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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说道:“你这样说的倒是让人有些心疼她,如此费尽心思,只是为了离眼厌离近些。”
“确实难为她了,有伤在身,还这样长途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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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叹了一声,她与清酒结了连理,也希望身边的人能找到相依相靠之人,最好是个个如此,但想来却是美满的不现实:“她若当初就有这份心,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到底是先做错了,失去了,才知道自己做错了,想要弥补珍惜了。”
“清酒,不如我们……”鱼儿的心软些,她看得出来厌离对雾雨也不算是完全无情,不过是先前雾雨逼的太紧了,让厌离自己都不能得空想想,她到底是不是释然了,能原谅自己爱着雾雨这件事。
若两人皆有情,凑成姻缘一桩倒也不赖。
清酒却淡淡的,她说:“人有远近亲疏,或许在别人看来,雾雨不是罪不可赦,但我的心是向着厌离的,所以不喜欢雾雨,并不能轻易原谅她给厌离照成的伤害。我不会帮她。”
“不过……”清酒话语一转:“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如何抉择还是看厌离自己,所以我也不会阻扰雾雨。她俩最后能如何,是终成眷属,还是如现在这样像个寻常朋友,看缘分,顺其自然罢。”
鱼儿听她说的在理,点了点头,不再赘言。
她们的婚事在仲春,雾雨当真来了,还是提前了两日来的。
清酒嘴上虽说的不待见她,倒还是让她住在了蔺宅,以礼相待。
大婚这日天气不好,细密的雨丝连绵,但别有风味。
杭州最是好风景,长街小雨润如酥,清宁雅致之至。
虽然她们只请了朋友,来的人也不少。
七弦宫、无为宫和虚怀谷都知晓些消息,派了人送礼来;烟雨楼和花家是不消说的;两庄的人本来就多。
人一多起来就热闹,宅子内外张灯结彩,就像那寻常人家的婚事一般。
来往的人路过此处,见到有人娶亲,也要伫足瞧上一瞧。
她俩也像寻常夫妻,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江湖儿女随性得多,当即入桌与亲朋欢饮。倒是君临还讲些礼性,安置宾客,向众人敬酒。
桌席不少,君临转过来时,就不见了清酒和鱼儿。他招过来呆呆伫立在阶前当门神的辛丑,问道:“那两个丫头呢!”
辛丑摇头道:“丑不知道的。”
辛丑实在是不会说谎,满是不安。
看来是知道了。
辛丑跟着清酒一路回杭州来,路上就听清酒和鱼儿的话,想来是这两个丫头吩咐了他不许说出去。
君临心想不是这就去洞房了罢,才什么时辰,就这样急了。
花莲笑道:“我刚刚瞧见她俩出去了,或许是喝多了,出去醒酒了罢。”
君临恼道:“出去醒酒?!她俩当这是什么日子!都是当家作主的人了,丢下一桌宾客悄悄出去,这样躲闲,混闹!”
花莲笑道:“君庄主多担待些。”他们一向随意惯了的,这种人情世故厌烦的很,今日好歹是大婚,若是平时有这么多人来,迟早得都叉出去。
花莲向中庭外的夜空望了一眼,他心底感叹,今夜这样好的月色,别说沉浸在浓情蜜意里的人,就连他这孤家寡人都嫌这里吵闹,想要出去走走。
夜里雨停之后,碧空如洗,皓月之侧,繁星点点,西湖水波轻漾,寒烟袅袅。
湖心亭里有两人,都向着湖面而坐,其中一人抱着酒坛将酒倾洒在湖里。
酒液在月光下透亮,潺潺落入水中。
清酒握着鱼儿的手,说道:“爹,娘,肆儿带着妻子来看你们了。”
两人身着大红嫁衣,这热闹的红色缠绵在一处。
鱼儿捏住她的手,竟而有些紧张:“清酒,爹娘……会不会同意我俩在一起?”
她忽然想起一事,清酒家中的人若在,也不知会不会容易女儿取一个女子,而且蔺家现在只余了她一人,与她在一起,自然是没有子嗣了……
她事事想着她,却也没想到,这一点与她而言也是同样。
清酒牵过她的手,抱在怀里,她看着湖面,笑道:“他们一定会接纳你,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家里人最疼我了……”
说到此处,情难自禁,这笑容消失,万般落寞:“他们最疼我了……”
鱼儿瞧见她神色,心里骤然绞紧,喉咙里一阵阵哽塞,她起身将清酒揽在怀中:“日后有我疼你。”她知道家人永远是清酒的缺憾,心上破了一块,她不知道自己填不填的满。
惟愿自己常伴她左右,让她不再寂寞。
清酒回抱住她,紧紧的拥着,因为脑袋埋在她怀里,瓮声瓮气的说道:“鱼儿,你唤我一声肆儿。”
清酒酒量一向好的,今日也没喝多少,但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否则怎会这样孩子气的向鱼儿撒娇撒痴。
鱼儿抚着她的脑袋,手顺下去时,拂过她的耳朵:“肆儿。”她轻声呢喃,极尽温柔。
“再唤一声。”
“肆儿。”
清酒顺着她的身子,躺倒在她腿上,半个身子都赖着她,手还要环住她的腰:“我们暂且不要回去了罢。”
今日是她俩大婚,一屋宾客都为她俩而来,现在俩主人倒是丢下众人不管,当真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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