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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的弟子,不管性子多倔多硬,在他手下过了一炷香都得求饶。
清酒发了狠,一手抓住刀鬼衣摆,拖拽着顺势而上。
刀鬼就站在清酒身旁,也不是不能躲,不过一犹豫间,已经被清酒攀了上来。
清酒双腿盘住他的腰,一手拽着他的胳膊,伸手就朝他手中的帕子伸去。
岂料刀鬼一计肘击,打在她脑袋上。她脑子一懵,嗡鸣不止,半晌没回转过来。
她知道,倘若刀鬼发了狠,随便一掌都能打死了她。
她也不怕,死了倒好,就可以去见爹娘了,她心里倒有些期望被刀鬼打死。
刀鬼手臂高举,她臂短,够不着帕子,力气也不如他大,将他的手拉不回来。
她气塞胸口,脑袋一凑上去,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在台下看得人直摇头,心道这人是找死,敢冒犯刀鬼,活不成了。
清酒咬的极狠,几乎撕下一块肉来。
刀鬼却不知道疼似的,开怀大笑,捏着她下颏,逼迫她松了口。
也不去止血,只是拉着清酒头发扯到自己跟前。
清酒在刀鬼眼中看到了她师父的那种狂热,邪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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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鬼咧嘴说:“小鬼,我中意你了,过来做我的徒儿罢!”
忽然间一道剑光向刀鬼袭来,来如急电,气势磅礴,刀鬼旁躲,手中的人和帕子却都被抢了去。
清酒只是觉得青影一晃,自己已经被另一人拎在手里。
“师父……”
琴鬼将那帕子劈面摔她脸上,又向刀鬼说道:“刀鬼,你要收她为徒,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剑鬼收起长剑:“刀鬼,你做的不合规矩了。”
刀鬼不以为意,笑望琴鬼:“不准收他人弟子为徒,门中可没有这规矩。”
琴鬼冷笑:“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命收。”
刀鬼豁地拔开长刀,整个刀身都反射白光,与这头顶烈日争辉:“我早想讨教这七弦宫的七绝音,今日就让我来开开眼界!”
鬼王相斗,小鬼遭殃。底下的人噤若寒蝉,没一个敢上来劝的。
剑鬼往两人中间一站:“门中禁止私斗。”
剑鬼抬出鬼门规矩来劝阻两人。刀鬼不会太放肆,立时歇了一半的战意,琴鬼迟迟不出手,他觉得没意思,便收回了刀。
琴鬼冷冷瞥了他一眼,拎着清酒下了练武台,回自己住处去了。
琴鬼和剑鬼出任务回来,想起自己还有个徒儿在,起了兴致想要考验徒儿功底,逗弄逗弄徒儿解解闷,没想到自己徒儿给别人逗弄去了,还逗弄的体无完肤。
好没意思。
清酒在台上凭着意志撑着,一下台放松了精神,立刻晕了过去。
她这伤皮肉伤内伤都不轻,琴鬼叫人给她上了药,到了晚上,她人还醒,又发起烧来。
琴鬼还真担心她就这样给刀鬼折腾死了,折她面子不说,自己往后可不就没了解闷的乐趣!
可这喂药喂一碗倒有半碗吐出来,琴鬼将碗朝属下一扔:“滚出去再倒一碗来。”
“是。”
琴鬼不耐烦的坐在床边,咕噜道:“养个孩子怎么这么麻烦。”
琴鬼手搁到清酒脖子上,说道:“不如杀了你,省得麻烦。”
她又笑道:“倒有些舍不得。”
正待抽回手时,清酒醒了,一双眼睛迷迷蒙蒙的,被子里伸出双手来,握住了她的手,叫唤道:“娘。”
琴鬼一怔,一把将她从被子提到跟前,咬牙道:“小鬼,你看仔细了,我有那么老吗!”
这人是烧糊涂了,也不管她说什么,眼泪汪汪搂住她脖子:“娘。”
“给我滚下去!”
清酒是一直悔恨在船上松了手,这时再有机会把住她娘是再不愿撒手,琴鬼哪里将她弄的下去。
清酒这一哭闹起来,不止不休,病中的人多少软弱些,她似要将这一年多来的委屈都哭出来,琴鬼越是斥责,她哭的越凶。
琴鬼塞着耳朵,恼道:“个小兔崽子,哭的我脑仁疼!”
要点她穴道,把她弄昏死过去。
那去端药的属下过来,瞧见这般情形,迟疑道:“大人,她本已重伤,若再将其弄晕过去,这药怕是喂不进去了,倒时病情加重……”
“她聒噪的很,不弄晕她,怎么让她闭嘴。”
“这,这……大人不如顺势哄哄她。”
“你让本座哄她!”
声如雷鸣,那属下吓得立即跪倒在地,连连道:“属下冒犯,属下该死。”
清酒的眼泪落到她脖子上,她衣襟湿了一块,贴着肌肤很不舒服,她偏了偏头,冷声道:“出去。”
“是。”
“药给我。”
“是……”
那属下躬身退了出去。琴鬼端着碗,说道:“吵死了。”
琴鬼看向清酒,心里觉得丢了又可惜,留着又麻烦。
东想西想之下,手上不自觉的抚了抚清酒的后背,哄起她来,倒还真有些成效。
房门并没有关上,剑鬼进屋里来时,一眼就瞧见琴鬼眉眼温和,好声好气的哄着清酒。
他愣在那里。他与琴鬼早年相识,琴鬼离开七弦宫后,是由他引进鬼门的,虽然她年纪尚轻,却也因为天资和剑鬼的关系成为五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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