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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药研制不是说几句话就能成的,咱们这儿一时半会儿搞不出来,他陈原烁也没那个本事。”
某大排档内。
即使是冬季的夜晚,大排档的生意也是异常红火。
周鸣端起面前盛着啤酒的酒杯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张恪成敬酒。
“来来来老张,走着!”他嬉笑着说道,仰头将啤酒一饮而尽。
张恪成也久违地笑了起来,他端起酒杯冲周鸣眨眼睛。
“自从毕业之后,咱俩也好久没这么喝酒了吧?”
周鸣笑了笑,他指了指桌上各种红通通的烤串,朗声道:“今天哥们儿我请客,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成吧?”
“嚯,铁公鸡怎么那么大方了?”张恪成喝了口酒,“上大学的时候宿舍哥们儿出来撸【】串,你那时候可是一口也不吃,一遇结账就跑路的主儿啊。”
“哎那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你忘啦,我家穷得叮当响,从高中开始上学都是靠人资助过来的。人家掏钱供我读书,我还哪有脸再吃喝玩乐?”
“说得倒也是。”张恪成用嘴扯下一串肉,嚼了好几口才抬眸问道:“你找着那人了吗,就资助你的那人。你那会儿不是说要去找人家报恩的吗?”
周鸣眸光一沉,他摩挲着玻璃酒杯,笑道:“找到了。”
“真的吗?!”张恪成眼睛一亮,“快说说,那人谁啊,企业家吗?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周鸣摇了摇头。
“不是什么高深的家伙,就只是个好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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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还等着挖掘八卦的张恪成有些失望地点头,继续喝酒。
“不说我了,说说你。”周鸣递给张恪成一串烤鸡翅,“你们老板怎么样?”
张恪成一听周鸣提起自己老板,接串的手一僵。他长叹一口气,使劲咬了一口烤鸡翅。
“就……还那样儿呗。我上次和你说过的,你忘啦。他脑子……”张恪成伸手在自己的额际比划了比划。
“你懂的。”
“那你不打算离开那儿?”周鸣为他倒了杯酒。
“离开?”张恪成无奈地笑了笑,“离开那儿,谁还能给我那么高的工资?哎你知道吧,在那儿虽然偶尔会挨几下棍子,但是一个月,这个数儿。”
张恪成讳莫如深地伸出两只手掌。
“六位数,税后。”他说完把手缩回去,“就这还没算上各种奖金提成呢,更何况……他又不是天天发疯,就是偶尔而已。”
“我看你怎么有点儿要钱不要命的感觉?”周鸣打趣道。
“哥们儿啊,这年头钱不就是命吗?你看这外头的高楼大厦,这街上跑来跑去的车,就连,”他敲了敲桌子。
“就连咱吃的这破玩意儿,都不知道上面涂的油是从哪个下水道里挖出来的。可没钱还是吃不着,你看这钱有多要命。”
周鸣笑了笑,没说话,只给张恪成倒酒。
“我其实已经挺知足的了。”张恪成端起酒杯喝酒,“偶尔挨几下打,反正又死不了。”
周鸣抿了抿嘴,他一直在寻一个话口,而现在他觉得是时候了。
“老张,我给你说个事儿。”
“什么?”
“我听说,你们总经理今天在你们董事长门口跪了一整天?”
张恪成一愣。
“你怎么也知道了?”
“废话,这事儿在圈子里都已经传遍了。”周鸣笑骂道。
“哎我问你,是因为凤林苑三期的坍塌事故吗?”
张恪成点头,“除了这个还能是因为什么啊。这次可闹得有点儿大,还死了人,这就比较麻烦了。”
这次?
周鸣心中一动。
“你这话说的,难道上次闹得不大?”他故意用一种开玩笑的口气说道。
张恪成嘴角一颤,旋即露出笑容。
“我用词错误成吧,就这一次。”
不用听张恪成说实话,周鸣只见他这副掩饰的模样,就知道之前陈原臻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笑了笑,又给张恪成倒酒。
“那我怎么还没在新闻上见着这次报道呢?”
“嗨。”张恪成抄起筷子,夹了一口花生米塞进嘴里。
“说到底不才死了两个人?现在人太多啦,每一秒都有人会死,难道都要给你报道出来?其实我们封锁消息啊,也就是封锁一下网络上的消息。”
“那就打算这么捂着了?万一被爆料了怎么办?”
“怎么办?”张恪成嗤笑一声,“你是第一天上网吗?之前有多少比这事儿严重百倍的事情,那网民不也说忘就忘了?要能一直把所有的事儿都记着,那网民就不是网民啦。”
周鸣没辩驳,只是笑笑。
“不过呢,这事儿说到底也是总经理的事儿,和我老板没多大关系。”
“你老板不是在和总经理较量吗?”
“是啊,今天下午他还被董事长叫去办公室,专门看总经理出丑。”张恪成说到这儿嘿嘿一笑。
“也不知道这董事长和总经理是不是亲爷儿俩,做事也太不留情面了。”
“老张,”周鸣狡黠一笑,“你想不想让你的工资再涨点儿?”
张恪成闻言把酒杯搁下,他瞅瞅周鸣,压低了声音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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