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 作者:一天八杯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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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边道:“洛姑娘的下巴真滑,脖颈着实好看,肩如削玉,腰不堪一握。”
洛衾双眸一闭,随即又倏然睁开,那些被触碰过的地方如被蚁爬,又热又麻。
“你——”
她话还没说完,余光扫到身下的人微微支起身,露出一口玉白的牙,毫不留情地咬在了她的下巴上。
末了一阵濡湿的感觉一扫而过,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魏星阑不轻不重的在那肖想了许久的地方咬上了一口,顺着下巴往上,唇齿又落在了洛衾的唇上。
她摘到月光了,月光好甜。
……
祈凤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才衣衫凌乱地缓缓从床底下爬出来。
魏星阑给洛衾拍拂着身上沾到的灰,这一拍又是摸摸头发,碰碰腰背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洛衾冷着脸任她给自己拍灰,在那手顺着脊背缓缓往下的时候,她只觉得脊椎一阵麻,随即侧身就抓住了那人的手,“你别——”
话还没说完,祈凤抱起卧雪,仰头便道:“姐姐,你的唇角怎么红了。”
不止红了,还落着细小的伤口。
洛衾冷着脸道:“床底下有只耗子,把我咬了。”
魏星阑:……
祈凤目瞪口呆,“捉、捉住了吗。”
洛衾的五指还落在魏星阑胡作非为的手上,她垂眸看了一眼,道:“捉住了。”
“哪呢。”祈凤又问。
洛衾睨了魏星阑一眼,五指一松将那手扔了出去,她抬手抹了一把唇角,又掩住了留有牙印的下颌,双颊热得像被烤着,“放走了。”
“多、多大只?”祈凤战战兢兢道,“这客栈怎么还会有耗子。”
洛衾垂眸想了想:“挺大一只,兴许是这耗子成精了,藏得严严实实的。”
祈凤都快把怀里那白隼给勒到没气了,她战战惶惶地道:“我们能不能换间房,耗子精可真的太吓人了。”
魏星阑:……
“无妨,那耗子精不轻易露面,露面也不轻易咬人。”
“那姐姐怎被咬了?”祈凤疑惑不解。
“兴许是长得好看,讨耗子喜欢。”魏星阑边说边瞅着洛衾,眼神着实放肆。
洛衾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别说那耗子精了,捕快走了么。”
祈凤点了点头:“走了,他们同楼下的人说,近几日城门许进不许出,除非有急事燃眉。”
魏星阑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水,用内力将杯中水焐热后,才递给了洛衾,沉默了须臾才道:“这样,明日去置办些东西,我有主意了。”
她沾了些茶水,在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或许祈凤看不懂,可洛衾却是明白的。
洛衾看了好一会,待魏星阑把字写完了,才道:“魏二小姐果真厉害。”
魏星阑抬眸看她,“不厉害怎么讨得到洛姑娘。”
洛衾侧身抿了一口茶水,面无表情道:“倒是有几分道理。”
桌上的茶水被魏星阑的掌风一扫便乱了套,再一扫连一丝水渍也不见了。
祈凤识字不多,却还是认得些个的,怔愣道:“要染料做什么呀,画画么。”
“对,画画。”魏星阑笑了。
只是此画画非彼画画。
夜里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小姑娘睡在里边,侧躺着乖乖巧巧的,很快就睡熟了。
可洛衾合着眼却久久没有入眠,身边那人凉飕飕的,还得寸进尺的把手也伸了过来,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两指还捏着她的袖口把玩。
魏星阑是得了趣了,从洛衾先逾距的时候开始,就跟脱了束绳一样,要把人明目张胆的往窝里叼。
洛衾蹙眉道:“你究竟睡不睡。”
魏星阑传音入耳:“小点声,别把凤儿闹醒了。”
洛衾:……
也不知是谁在闹。
魏星阑笑说:“洛姑娘可真是捡到宝了,入夏后挨着我睡定然舒服得很。”
“可眼下要入冬了。”洛衾忍不住道。
“无妨,冬后就要热起来了。”魏星阑给自己找着台阶下。
洛衾双眼一睁,在黑暗中睨了她一眼,“别闹了,明日不是还要去购置些东西么。”
“我想搂着你。”那人凑到她的耳边说,嗓音低低的,“想了很久了。”
洛衾气息一滞,也不知是该明着拒绝了,还是随着她。
一旁祈凤动了动,翻了个身。
洛衾浑身一僵,满脑子都是魏星阑的话语声。
那人明明浑身凉得厉害,可落在她颈侧的气息却温热如徐徐流淌的暖泉,一呼一吸间全是明目张胆的撩拨。
“行吗,小洛姑娘。”明明已经径自靠过来了,魏星阑却还是故作姿态地问了一句。
洛衾沉默了须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捉进了瓮中,不对,应当是她自投罗网的。
“好。”过了片刻,她道,那声音轻得就跟烟一样。
魏星阑闻言便搂了过来,还把手臂挤进了洛衾的颈后,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是护着人的姿势。
……
大雨未停,窗外仍是淅淅沥沥的,明明已至巳时,可天色依旧昏暗一片。
洛衾和祈凤早早就梳洗好了,而魏星阑却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一寸一寸地捏着自己的臂骨。
洛衾多看了她两眼,只当是她自作自受,被枕了一夜的手也该酸了。
可魏星阑多少有些不对劲,她眉心微蹙,唇也紧抿着,身上的寒意时重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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