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妈妈还在炒菜。
不过等吃饭的人不敢发表意见,只能去拿碗筷,摆好,又进厨房,看自己能不能搭把手。
林母看见了他现在的打扮,勉强点了点头“还有点女孩子家的样子。”
直到被母上大人嫌弃碍手碍脚,才出去乖巧地坐在饭桌上。
林母手脚利落,菜也本来就快炒好了,几下子端上了桌。
很快就真正开饭了。
“圆圆,去给姐姐盛碗饭。”
原来弟弟的小名叫圆圆,舒月白,扒着圆圆盛来的饭,边吃边想。
一家人吃饭,自然不可能遵守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如果有话问到舒月白头上,他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的也嗯嗯啊啊的对付过去。
脑子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和女朋友回家却发现女朋友只想骗他的命。
和多年前的好友久别重逢,感觉没叙什么旧,又分别了。
拿了女朋友的票,顶了女朋友的身份,顺利的成为了女装大佬。
他仔细回想着,从火车站出来,又坐了很久的车。
回家时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像是繁华的大城市,也不像是农村。
像是一个还比较发达的小镇。
建筑多是几层高的小楼?
林漪涵家的房子有整整五层,不过二楼以上的地方他还没去看过。
一家人聊着聊着,一顿饭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吃过晚饭,林父林母出去散步。
舒月白本来不想出去,但想到还是得勘察一下环境,就也跟着去了。
这个小镇看起来是普通小镇的样子。
但是有些过于冷清了,虽然家家户户都亮着灯,街道上也有过往的行人。
但是这个镇上,失去了最有灵魂的存在。
镇上有两个不大的广场。
但是没有来跳广场舞的大妈。
抛开这些细节上的问题,总的来说,这个小镇看起来还是很正常。
至少没有像恐怖片里那样,一眼看去,都是阴森恐怖的建筑。
舒月白还是有点不明白,自己要玩的到底是个什么游戏。
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提示他,游戏相关的事情。
难道就是在这里,配合这些人的出演,演一出平常温馨的家庭喜剧?
那这样的游戏,未免太简单。
等散完步,回到家里,洗漱洗漱也该睡了。
舒月白,洗漱完毕之后,正准备进房间。
看见圆圆在他门口等他。
“姐姐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圆圆也早点休息。”
他本以为圆圆在这里等他,只是为了互道晚安。
没想到等他进屋关门的时候。
听见圆圆说,“不管姐姐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去三楼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依然天真可爱。
舒月白却爬了一手一脸的鸡皮疙瘩。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是不需要刻意营造的。
直到这一刻,舒月白才真正体会到了恐惧。
来这个鬼地方,满打满算快一天了。
虽然这一天他都有些担心暗藏的危机,但始终都没有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姐姐记住了吗?不要上楼哟。”
“好,记住了。”舒月白赶忙回答。
好像怕回答迟一步,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事实上,就算没人来提醒他,他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往楼上跑。
这一句提醒显得有些多余了,反倒像是警告。
不过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半夜的时候,三楼响起了女人的歌声。
歌声刚响起的时候,舒月白还在梦里,他梦见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楼梯口,凝视着二楼,似乎想要下来。
她倒不像寻常女鬼那样,满脸血污,头发乱糟糟。
虽然头发是披散的,但明显是精心打理过的,打着一些小卷,优雅得像即将要去参加晚宴。
就连那血红的裙子都有蕾丝花边。
看起来倒不是特别吓人,但是她眼神幽怨,手扶着楼梯口的把手,直勾勾的望着楼下。
是不是在苦恼,不能赴一场定好时间的约。
舒月白被吓醒了。
他醒了之后,就听见了隐隐约约地歌声,明显是从三楼传来的。
歌声模糊,从调子上来听,竟然是有些欢快的。
但一听到这歌声,舒月白马上就把这声音,和他梦中的红色的身影联系了起来。
况且大半夜的,听见楼上传来模糊的女人歌声,再欢快的调子,也听不出欢快来。
一个女鬼,大半夜的唱歌,大概是为了吓人。
虽然在梦中被吓醒了,但这会儿听着歌声,舒月白倒没怎么觉得吓人,就是有点烦。
要是没人提醒他,他还真得上三楼,去跟那个唱歌的人理论理论。
不过圆圆晚上睡觉前特地提醒过他,现在又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是这样的情况。
不管做什么决定,总要多几分考量。
他开门关门好几次,感觉她真的没有停的意思,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
虽然说好奇害死猫,但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就死的不明不白。
况且要求是不上三楼,他在楼下看看,或许是可以的。
他再次推门出去,门倒是没什么意外,只是外面铺的是木质地板,走起路来,有点轻微的吱嘎吱嘎声。
这样微乎其微的声音,在白天听来,是能全部被忽略的,可是现在夜深人静。
脚步声,吱嘎声,简直像在给楼上柔声歌唱的女人,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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