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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 作者:九皇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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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相爱相杀

  楚染不想再听了,道:“她若知晓你在这里,指不定明妃就晓得了。”
  今日看见明妃后,就感觉哪里不对劲,尤其是她在吴江国书来之前的几日将新阳的亲事定了下来,这般诡异的手段,必然不是寻常人。
  陆莳不动:“无妨。”
  “你走不走?”楚染微恼,她反握住陆莳的手腕,她手腕冰冷,也不知是何故,好似前几次接触的时候,都是冷的,难不成体质问题。
  “你莫要急躁。”陆莳安慰道,她甚是无奈,楚染连刀都敢挡,却怕一个小小的新阳,她真的不知她心思如何。
  楚染见她不走,忽而眉心一动,恶狠狠道:“你再不走,我就亲你了。”
  话音一落,外面的新阳依旧在拍门,陆莳没有听到那句话,凝眸望她。
  楚染话出口了,见她竟毫无反应,不由一怒,头渐渐朝她那里俯过去,歪头就亲上她的唇角,她不算是亲,舌尖触碰到她牙齿时,微微撬开,就直接咬上她的舌尖。
  陆莳未曾反应过来,舌上一疼就推开楚染,微蹙眉,不恼,口中蔓延着玫瑰花糖的味道,甜入心扉。
  楚染不过一十五岁少女,对于情爱之事也是不懂,亲过就没有想过多少。陆莳却静静望着她,似在回味方才楚染的亲吻。
  她这么一看,气氛就变了,楚染却红了脸,不好再动手,低声道:“不就咬你一下,赶紧走,我让你咬一下也成。”
  陆莳往前挪动半步,眸中的情绪让人看不分明,她忽而伸手就揽着楚染,历经两世,她的经验总是比楚染足些,她低首抵住楚染的额头:“你让我咬一下?”
  “不是,我就是说一下,你不要当真。”楚染瞪大眼睛,一时之间竟是手足无措,她对于那场梦而言,不过是也看客,被陆莳这般一靠近,被她身上的冷意吓到了。
  在西北时动手动脚,陆莳就是一瞎子,什么都反抗不了,现在倒好,咬一下就要咬回来。她自然不能给她咬回去,往暗道那里跑去,打开门,道:“你回去吧。”
  陆莳冷冷地看她一眼,眸色冰冷,眼角似凝霜。也不说走,也不说不走,楚染被她看得心中发虚,索姓孩子气地将手递出去:“咬完赶紧走。”
  她与陆莳之间不知不觉的散去了那份抵触,往日眼里的厌恶也没有了,几月间似变了一个人。
  楚染不傻,从小到大,只有陆莳肯花费心思为她过生辰,满林子的萤火虫灯,还有合欢池里数不尽的水灯,寿桃点心,她明白陆莳的心思。
  只是陆莳待她越好,她心中的困扰就更加深,梦里和离的事就成了她的心病,她也担心太子的病,只是她如今什么都做不了,出了公主府就被人日日监视着,东宫都去不得。
  她知晓以后的困境会更加大,但是恒王也讨不了好的,如今他的处境也甚是艰难,这一切都是陆莳的手段。
  陆莳比起梦里手段更为迅速,她为的是什么,自然是自己。她说瞒着旁人,那就瞒着,瞒着一世也可,对外,相敬如宾,总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她都想好了,就该瞒着新阳,可陆相偏偏又不走,她急道:“你到底走不走?”
  这般急躁的模样,让陆莳想起先王后去时,她在灵前与王后争辩极为相似。王后那时还未曾立后,先王后一去,便是她掌管后宫,不知哪里不和楚染的意,争了几句。
  最后王后悻悻走了,她一人赶跑了宫人,躲在灵堂里哭。
  那时不过六七岁,哭过就挺直脊背,眼梢挑起,睫毛生得又浓又密,看着棺木就不说话了。跪坐在蒲团上,殿内飘着檀香轻烟,她站于窗外,看着那个故作坚强的背影,无奈摇首,她若肯服软一些,不得罪王后,处境怎会艰难。
  后来才知,争吵是为了东宫婢女,王后想安排人入东宫,楚染直接拒绝了。
  她宁肯自己吃亏,也不让太子受一点委屈,东宫的人都是先王后安排下来,王后想要插手,楚染哪里会肯,一句话不和就去陛下面前告状。
  人看着不大,姓子很野。
  宫中吃人的地方,姓子软一软,骨头都不剩了。
  外面的新阳又在敲门了,陆莳默然叹气,走到楚染身旁,凝视她白玉的手腕,未曾理会,一步一步逼近后,心中那股求而不得的爱意涌上脑海,失去理智般亲上楚染抿起的唇角。
  她爱而不得,总觉得楚染想要的就是好的,不想一味纵着她,反惹来永隔。
  楚染今日吃的糖没有昨夜多,口中依旧染着芬芳,让人痴迷。
  陡然被吻住,先是一愣,舌间上就染了旁人的气息,她瞪大了眼睛,总觉得自己丢了城池一般。
  陆莳亲她了?
  她又觉得一阵茫然,被动着去迎合陆莳。
  敲了许久门的新阳在外面将一盒子糖都吃完了,她腮帮子都咬得疼,最后看着空空的糖盒子又敲上了门框:“阿姐、阿姐,花糖没有了。”
  她回头往四周看去,竟无一人,心中生疑,阿姐不会真的去喜欢旁人?
  莫不是里面见面?她想了想,不去敲门了,反道:“阿姐,那我走了。”
  走到庭院里的树后面,瞧瞧是谁在里面,她等一夜,总会看到人的。
  新阳‘走了’,陆莳才松开楚染。
  从头至尾,楚染都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脸色通红,似是呼吸不顺,怔怔地望着陆莳清冷的面色发呆,她处于云雾之中尚未醒神。
  陆莳神色微变,见她不说话,恐自己吓到她了,便道:“明日宁王若来,你便应下她。”
  嘱咐后,就走了。
  楚染发了许久呆,摸着自己发麻的唇角,后知后觉,她好像被轻薄了?
  轻薄二字应当不能够用的,都已定亲多年,这好像不算逾矩。
  她糊里糊涂地爬上榻,人都被她打发走了,也无人给她打水沐浴,浑浑噩噩地睡过去了。
  只是可怜了新阳,在树后面守了半夜,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东方露白的时候就熬不住了,靠着树干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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