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丞相是朕的! 作者:远无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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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柳斐然竟然真的会翻地,初玉尘看得眼睛泛光,见她神色平静地挥动着锄头,竟也觉得是一种美景。初玉尘禁不住问道:“丞相还会用锄头?”
“陛下似乎很是惊讶?”柳斐然翻过一块泥之后,回头看了初玉尘一眼。
初玉尘笑道:“朕倒没有想到这一层。”
柳斐然微微笑了笑,还在挥动着锄头,她举动倒显得轻松,看得初玉尘也是蠢蠢欲动,终于架不住站了起来,“朕也来试试。”
白奕一惊,想要阻拦,却见连柳斐然都不曾说话,便也默默闭了嘴。
初玉尘兴致勃勃地站在柳斐然跟前,柳斐然便把手中的锄头递给她,然后用自己的手,握住初玉尘的手,摁住,一本正经地说道:“右手在前,左手在后,主要用力的是右手,维持锄头方向。”
柳斐然分明是故意的,双手握住初玉尘的手就不放开,虽然是以着教初玉尘的名义,可明明也有别的方式。
但初玉尘就吃这一套。
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手上,她掌心处有一些茧子,便摩擦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这种亲昵和温热,让初玉尘根本就没有心思听柳斐然说话。
初玉尘美眸里的光,几乎都要洋溢出来了。她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偷看柳斐然一眼,又见柳斐然也是满脸柔情,心中便彻底软糯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很是亲昵。柳斐然带着初玉尘的手举起锄头来,再放下,明明是在教初玉尘,却又多了几分暧昧。
白奕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眼睛一片酸涩,不禁转移了目光。她不知柳斐然和初玉尘有超过君臣的关系,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两个人,根本容不下别人。
“是这样子吗?”初玉尘声音都多了几分酥媚。
“对,陛下聪慧。”柳斐然含笑应着,因为两人距离相近,这话就像是在初玉尘耳边说的一样,初玉尘只觉得浑身气血都在翻涌,双手都软了下来。
初玉尘美眸翻涌着某种信号,抬头看向柳斐然。柳斐然与她对视,桃花眼里明显也有着一丝意动?
初玉尘爱惨了柳斐然这番模样,端的是一个正儿八经,一丝不苟,可又分明是在挑逗,让初玉尘心里发痒,身体似乎都软化了几分。
于是她哪里还有心思体验下地的感觉?当下就把锄头一扔,装作冷静的样子,“朕突然想起还有政务未完成,丞相你跟我来。”
柳斐然心知肚明,笑容儒雅平静,“是。”
两人离开了白奕的宫殿,白奕恭送,然后看向那把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锄头,心里的失落,难以掩饰。
说是处理公务,初玉尘却是往琉璃宫走去。丞相跟在身后,小可子更是明白,还没到地儿呢,便把人都遣散了。
才关上门,初玉尘便转身把柳斐然摁在了门上,柳斐然微微吓了一跳,柔和了眉眼,搂住了初玉尘的腰。
初玉尘哪里受得住她这一搂腰?当下便抬起下巴,踮起脚尖,吻住了柳斐然。柳斐然则是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头,火热地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从门口一路拥吻脱衣,到跌入龙床上,都已经衣衫不整。初玉尘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一边喘息一边问道:“丞相这是想通了吗?”
柳斐然不愿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一个翻身把初玉尘压在身下,“多说无益,唯行动可解忧。”
倒是没想到柳斐然竟然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顿时让初玉尘笑了起来。一颗心都随着身体一样软化,初玉尘忘情地抱住柳斐然,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就看丞相的本事了……”
柳斐然桃花眼里的情欲翻涌得厉害。
一床春光掩不住。
两人已经冷战很久了,如今破冰之后,自然是几度缠绵,直到双方都没有了力气,才停了下来。
初玉尘心满意足地依偎在柳斐然的怀里,单手搂住她的脖子,又是慵懒又是抱怨般地说道:“你也知道要找我。”
在缠绵之后,柳斐然更为清楚,自己对初玉尘的情感,她生怕自己无法自拔,却发现,早已无法自拔了。她抱着初玉尘,低声说道:“是我的错。”
见她终于服软,初玉尘满心欢喜,揪着她一缕长发把玩,抬头乖巧地问道:“那有没有什么补偿?”
柳斐然见她模样,心中也是发软,“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从感情到姓命,她都可以为她付出。
初玉尘听得她这番话,有一种心悸传遍全身,娇笑道:“有姐姐这句话就够了,我知足了。”
柳斐然也是许久没听过初玉尘叫她姐姐了,这一声姐姐听来,格外动听。
柳斐然抱着初玉尘的手紧了两分,心里悸动,侧脸深情地吻了吻她的发。
“我爱你。”
初玉尘眼眸泛红,捧着她的脸,回应了她一个吻。
第205章
大抵是经过了磨砺之后的感情,更为贵重。柳斐然再一次把初玉尘抱在怀中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挣扎,都显得有些苍白。
她不知道日后初玉尘年纪再大一些自己是否会动摇,可至少现在,她有些懦弱地选择了,押后再议。江自流说得对,初玉尘还年轻,根本不需要这么急。
初玉尘听得柳斐然这话,眼眶立刻就红了。她缩在柳斐然的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肩膀,问道:“那你还要把我推给别人吗?”
柳斐然也是红了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不推了,我们一起想办法。”
姐姐可算是想通了!
初玉尘在这瞬间差点喜极而泣,她差点以为柳斐然会执意要自己立皇夫,然后两人就越走越远。初玉尘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说的。”
柳斐然微笑点头。
初玉尘彻底放下心来了,柳斐然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既然说不会了,那就是真的不会了。初玉尘这些天梗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心里喜滋滋的,觉得江自流做钦差可惜了,他应该开个馆子,专门做痴男怨女的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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