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遇见过那种人,可我依旧愿意为了你,努力让你成为那种人。
泪意再度涌上眼眶,元柠安哭的一抽一抽,她不敢说话,她知道,一开口就是挽留。
元副总尊重她的选择,那她也要尊重元副总的选择。
“那你……会不会经常回来?”
元副总笑着举起小拇指,“我答应你,我一定,经常回来,保证你感觉和我没搬出去一样。”
元柠安定定看着他,慢慢举起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啦~
☆、你没有来
十一月的深秋夜里,雨也来的悄无声息。
元柠安靠着落地窗听了一夜雨,噼里啪啦敲在窗户上。
偶尔敲得重了,窗户震动顺着耳蜗一路酥酥麻麻的传到心脏深处。
是活着的,并且是一直要活下去的。
窗外天色渐渐、渐渐泛白,浓重黑色一点一点消退,隐隐约约都可以听见楼下的走动声和交谈声。
指腹贴上透明玻璃,指尖冰冰凉,呼吸在上面留下水雾,扩大又缩小。
元柠安站起身,彻夜未睡的脑袋针刺般的疼痛。
一下一下,细密而尖锐。
Drowning还是一如既往的吵闹。
看了眼腕表,沈温尔突然意识到,她们两个怎么老是在酒吧见面?
小朋友还是别喝那么多酒了。
“在等谁?”招待完一个熟客,老乔忙里偷闲跑到沈温尔身边,随意问。
沈温尔犹豫了一下下,还是坦白,“元柠安。”
老乔惊讶的睁大眼睛,“她不是今晚不来么?她和你说来?”
沈温尔心尖一震,辨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
失望?还是被放鸽子的生气?
好像都不是,好像更复杂……
看沈温尔脸色有些不对,老乔只能安慰的笑说,“那丫头和我说不来驻场,可没说不来喝酒。你看着,就她那样儿,今晚保管来。”
沈温尔敛了情绪,笑了笑。
酒喝完两杯,时针指到十一点。
那个说要来的人……依旧没来。
是要到了微信就可以失约了么?
可似乎,她们也没约?
沈温尔皱了眉,罕见的有些烦躁。
显而易见。
老乔偷偷觑一眼沈温尔,只好借口自己要上洗手间,躲到隔间里给元柠安打电话。
“老乔?怎么了?”元柠安接的很快,周围隐隐约约有人声。
“祖宗,你记不记得你约了沈总啊,你居敢放沈总鸽子?”老乔大叫,一副你居然敢的样子。
元柠安沉默,顿了几息才语气平静的问,“她还在?”
“不然我打电话给你?人侯了你三小时了,你可真是比刘德华还难等……”
元柠安又是沉默很久,似乎是起身走到没人的地方了。
“你和她说,不,你把电话给她吧,我和她说。”
让人等这么久,总归是她先失了礼数。
老乔应声,举着手机忙不迭往回跑。
元柠安鸽人,倒是连累他担惊受怕。
沈总刚刚那脸色,简直是乌云压顶。
也是,堂堂沈总,让一女学生给鸽了,花了三小时还没等到人。
要是端端往办公室一坐,这三小时能赚几个零?
“安安打给你的。”屁,他打的。
老乔气喘吁吁。
沈温尔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接过手机。
她倒要看看,上次讲座早溜,这次放她鸽子,她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四来。
知道电话那头换了个人,元柠安靠着墙心思纷乱。
她不知道沈温尔会等她这么久。
她以为沈温尔喝完酒,看她不来,就会走。
原来,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约定好了么?
“不好意思沈总……”说到这里说不下去,讲实话元柠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要说约定,她们也没约,当时的场景更像是沈总单方面的告知。
可她还是选择没去,哪怕她探到了沈温尔话下的意思。
“不是你的错。”沈温尔像是终于缓过来,不着痕迹的按了按太阳穴,依旧语气温和的说,“是我那天没说清楚。”
她习惯说话留三分,生意场上都是人精,给一个字能猜出一篇史诗巨著,她下意识的忽略了元柠安只是一个大学生而已。
元柠安咬住唇,不,不是,她知道。
这么明显。
不知出于什么情绪,元柠安凭着一股冲动坦白,“我今晚在和乐队练习,下周一沈总有空么,我们会去Drowning表演。”
沈温尔目视前方,语气温和,“不好意思,下周我出差,”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很遗憾,下次有机会再捧场。”
元柠安看了看外面浓重的夜色,只能说了一句好吧。
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元柠安。
“那沈总下周出差注意安全,我就……先回去排练了。”
她们始终无话可说,不是么?
沈温尔嗯了一声。
老乔接过手机,看着一脸平静的沈温尔,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好自己一个人用力的猜。
沈总这一大忙人,吃饱了撑的在酒吧等元柠安三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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