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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为师回来宠你了[重生]+番外 作者:六出轻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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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重生 生子

  说起来这应该算是好事,有这样的氛围,哪怕她真想提前和小道侣腻在一起,也不必遮遮掩掩。
  未现出妖身时,游倾卓的体温比正常人还要偏高些。褚怀霜觉着手里像团了个小暖炉,热乎乎的,让她很安心。
  到了炼丹殿,褚怀霜边拉开药柜,边提醒她:“你若想为我提供帮助,只熟记《草药初识》是远不够的。”
  游倾卓站在她后方,聚精会神听着。
  褚怀霜先找出许多急救用的药物,摆在择药台上,根据内服外敷分为两堆,让她拿取并熟悉。
  再是止血用的细布,也分了两堆,一堆是干净的细布,另一堆则浸泡过药汁。
  “像为师这样的高阶医修,可以直接用灵力施展治愈类的法术。”褚怀霜走到择药台边,陪游倾卓辨认和整理,为她解释,“你现下做不到,遇到伤者,还是要用凡人医师的办法为他们进行治疗。”
  “可我现在已经有灵力了……”
  “你只有筑基初期,距离熟练运用灵力的境界尚早。”褚怀霜笑着摇头,“大比期间,你白天随我去秘境,入夜便在静室修炼罢。我会先将医修的入门心法传授与你。”
  游倾卓想了想,试探地问:“师父,我可以学‘御鼎化剑’吗?”
  “学‘御鼎化剑’需要修习鼎修的心法。”褚怀霜道,“你是纯水灵根,与鼎修的心法属姓相冲……”
  “师父不也是纯水灵根吗?”游倾卓反驳,“可师父您说过自己是医、剑双修,什么都会,莫非您不必修习鼎修的心法,就能‘御鼎化剑’吗?”
  连着两个问题,把褚怀霜问倒了。她眉头微蹙,思来想去,厚着脸皮憋出一句话:“那是为师天资过人,你不一样。”
  见小道侣露出失望的表情,她顿了顿,安慰道:“罢了,你若当真想学,我会请寐雨长老为你测剑骨。”
  “寐雨长老?”游倾卓眨了眨眼,努力回忆是哪位雪狐妖。
  上一世,她在丹宗听过些传闻:寐雾和寐雨从前是同胞的亲姐妹。
  寐雨幼年因一次意外濒死,旧身体也在意外中被毁去,之后便用着一位大妖提供的新身体,和寐雾已经没了血缘关系。但她们的关系一直很好,从小到大都相依在一起。
  不过寐雨的新身体仍按她原本的外貌塑成,她和寐雾只在身高和姓格上有差别。是以,凭借外貌识人的游倾卓总会把她们弄混。
  褚怀霜记得小道侣分不清她俩,遂为她介绍:“便是不常在议事楼露面的那位雪狐妖,个子比寐雾长老高,说话也比寐雾长老温和许多,平时习惯穿拘谨些的装束……”
  游倾卓专心地听,一一记下。
  介绍完寐雨,褚怀霜继续之前的话:“测剑骨的事,现在还无需考虑,等你正式拜入我门下再说。你先学会辨识药物罢,给你半个时辰,时间一到,我便来考你。”
  说罢,她收拾好择药台,背着手向外走,却听游倾卓道:“不必半个时辰,师父现在就可以考我。”
  夜晚是和心上人增进感情的大好时间,游倾卓不想浪费它。反正先前她说自己能轻易记下《草药初识》的时候,褚怀霜也没有多问。
  褚怀霜顿住脚步,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从择药台上拿起一瓶灵丹递给她,问:“将这瓶丹药的名称与功效说一遍。”
  游倾卓从容地讲述时,褚怀霜却走了神。
  直到今日,她还是会时不时觉得小道侣也是重生者。可她没有证据,只能将这个猜测保留在心里,偶尔会因为小道侣的反常行为想到它。
  她多么希望眼前的小道侣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又害怕真会是这样。上一世她亏欠游倾卓太多,最后还亲手将她杀死,游倾卓若真是重生者,定然不会轻易原谅她。
  听游倾卓说完,褚怀霜心不在焉地拿了另一瓶丹药,表面上仍淡然又镇静,心里已掀起巨涛。
  愧疚与悔恨一并涌上来,又被她生生压下。
  她逼着自己不去往那个方向想,反复告诉自己,被她囚禁在身边近十年的游倾卓已经死了,她们之间有过的相处,都已是上辈子的事。
  内心不断地挣扎时,褚怀霜不知不觉就将择药台上所有的药物考了个遍,游倾卓准确地答了每一样药物的名称和功效。
  放下最后一瓶药液,褚怀霜沉默着站了片刻,忽然用灵力在自己腕部划了一道口子。
  游倾卓吃了一惊,见血开始从伤口淌出,她慌忙拿过一块细布,用灵力消了毒,拉过褚怀霜的手,一圈圈缠上去。
  “师父这是做什么?”她心疼地道,手上动作不停也不慢,“师父要考我包扎伤口吗?真要考的话,割我自己的手就可以了,您……”
  褚怀霜这才开口:“你的血很特殊,不可像这样糟蹋它。”
  她低头看着缠在手上的细布,等游倾卓包扎完,评价道:“包扎的手法很娴熟,不像新手。这是谁教你的?”
  “我跟镇上的医师学过,因着感兴趣,时常会给树枝包扎,算是练习了。”游倾卓道。这个谎话倒是有依据可寻,她记得自己在拜入玄仁宫前,的确去寻竹镇的医馆里做过学徒。
  她轻轻摩挲褚怀霜的肌肤,故意嗔怪道:“师父,您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您要是怕我手生,我可以多去接济伤者和病患的百草堂打下手,请您不要伤害自己!”
  说完,她将声音放柔:“师父要是受了伤,我会心疼的。”
  褚怀霜最受不住她用这种声音和自己说话,闻言摇头,伸手往伤口上一盖,柔和的青色光华自她掌心泛起,很快止住血,令伤口愈合。
  “从前初学包扎的时候,为师便时常在自己身上试。”褚怀霜边说,边一圈圈地将细布取下,在手里一握,水灵力将留在上面的血迹清洗干净,“算是习惯了罢,方才考你的时候,为师也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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