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番外 作者:华琼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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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跟着她,只觉得走进一个漆黑的洞口一样,隐隐约约能听到“咚咚咚”的音乐敲击声,震的人心脏痛。
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吵,也越来越挤,我被不停地撞来撞去,甚至在穿过厚重的人群时,浑身被从暗处伸出的无数双手摸了个遍,人声鼎沸中,我听见有人在喊段亦然的名字。
接着我就被一下推倒在冰凉的皮质沙发上,头顶着了一个人的腿,顿时引起一声不满的惊讶,“什么情况啊你这是。”
杯子里的液体甚至撒在了我脸上,她不满的抽出桌子上一张餐巾纸擦拭着自己的胸脯,我坐了起来,刚狼狈地站起来,又被堵在沙发前的段亦然狠狠推了下去,这次直接倒在那个女人怀里,在她吃痛的叫声中,我挣扎着从她身上起来,坐在沙发里,仰头看着段亦然。
“大忙人,你八百年才好不容易把我们叫出来一次,这是玩哪一出啊。”
一个打扮姓感的女人放下手里的高脚杯,对段亦然一笑道。
段亦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面目被昏暗的灯光照的阴气森森。
“我家这个,没见过世面,就带她见见。”
一共两排黑色的长沙发,全坐满了人,有的衣着暴露光鲜,望过去全是白花花的肉体,而有的则是名牌加身,好整以暇地坐着,中间横了一个半圆型的空位,围着一张摆满各类酒水的玻璃长桌,长桌底下还放着几个装满冰块的铁桶,里面镇着十来瓶香槟。
而我,甚至还有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段亦然都显得不伦不类。
“你们帮我好好招待她。”
一个翘着二郎腿的年轻女人听后,做了个OK的手势,对段亦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狡黠道:“了解。”
段亦然坐到了那群人中间,接着酒吧里的灯光被调的更加昏暗,周围的事物几乎陷入一片黑暗,只能通过时不时闪过的光,短暂且模糊地照亮片刻。原本轰炸式的音乐也冷却下来,换了首姓暗示强烈的慢歌,我总觉得从远处的某个阴暗角落里一直传来古怪的喘息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被两边夹击着坐在中间。段亦然隔了几个人,偏过头正和别人交头接耳,而我右边是一个陌生女人的香味。
就在我在想段亦然究竟想做什么的时候,右边那个女人一条胳膊突然搭在我肩膀上,手指将我勾向她笑盈盈的脸。
“亦然女友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便将一杯颜色诡异的酒凑到我嘴边。
“初次见面,给个面子,喝一杯?”
我还没答应,她已经半强迫式地将酒灌进我嘴里,顿时洒了一脖子,就在我呛得咳嗽时,她笑道:“那次在包厢,我就坐你对面还记得?你当时饭都没吃完就跑哪去了?亦然找你都快找疯了,疯狂调监控啊小姑娘。”
我刚想站起来就被肩上的手狠狠按了下去,她又端起一杯暗红的液体,凑到我嘴边,二话不说又是往下灌,灌完一杯又是下一杯,一边灌,一边说着段亦然如何如何我,而我后面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只是模模糊糊中瞥到段亦然双手大开横在沙发靠上,衣领解了几颗扣子,而怀里却腻了一个猫一样的女孩子。接着一个瓶子凑到了我嘴边,右边那人竟开始一整瓶一整瓶地往下灌我,最后直接被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跟身陷云端一样,轻飘飘的,耳朵里的声音也忽远忽近。
“你俩做的时候用工具吗?”
“……”
“爽吗?”
那人声音跟下蛊一样。
我一笑,脸跟烧着一样。
那人拿指甲刮着我的脸,“我们家亦然的身体好看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就像已经看到两根白皙的锁骨。
她手指往下滑停留在我的脖子上,“这你自己掐的?”
我没说话,她却好笑似的,“下手可真没兜着。”
我慢慢地转过了头,看向了段亦然,只见她怀里的女孩子已经靠在了她的下巴上,仰头笑的一脸明媚地说着什么,身子往前一冲一冲的,恨不得整个人都腻进段亦然身体里一样。
我潜意识里是想离开的,可身体软的一点劲都使不上,胃也被酒精胀得火烧火燎,一时间只能乖乖躺在别人怀里。
视线里段亦然伸出了手放在女孩的柔软到反光的头发上来回抚摸了两下,目光深情地低头看着那个女孩,“再说一次。”
女孩俏皮地扑上去揽住段亦然的脖子,凑到她耳边短短地说了句什么,而段亦然搭在她腰上的手,自然而然。
嘴角露出我从不曾看见过的笑容,虽然只是,浅浅的,淡淡的。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怎么,吃醋了?这圈子就这样,别太在意,不过你俩长得还挺像,亦然的眼光向来如此。”
就在此时段亦然突然不经意的,或是故意的,恰好看了过来,我顿时心头一惊,想都没想,扭过头去一下扶住背后那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以为那个女人会一把推开我,没想到她竟张开了嘴,一下含住了我的舌头,我腰部一激灵,酒精上头后,立马环住她的脖子,靠在沙发上激烈地吻了起来。除了段亦然我再也没有这般火热地吻过别的女人,这种放肆的快感在酒精和别的什么情绪中被激发的更加猛烈,眼前一会儿是尚艺的脸,一会儿是顾澄的,交叠着,刺激着。
直到头皮一阵生疼。
因为被抓着头发,我一路只能弯着腰,双手握住段亦然的腕部企图挣脱,就像个被家暴却毫无回手之力,可怜又悲惨的妇女。
谁都不知道,其实在这以前,我每天都经历了多少遍。
我不是一开始就被锁在阁楼的,刚到法兰克福的头一年,我每天都在试图离开,甚至偷了段亦然的钱想去机场买机票回家,结果被一次次的逮到,也是像这样被当众抓着头发或者勒着脖子拽回家。我一句德文都不会,段亦然回回都跟别人解释我精神有问题,导致有无数次,那些人高马大的“好心人”都会帮她合力将我牢牢按在地上,压的我面红耳赤,疯狂大叫,甚至有好几次在我用单手非常困难地翻越高墙时,对面邻居早已经打电话警告段亦然了:不允许将精神病人放出家门,否则他们要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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