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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池里半点人气都没有,安静而又虚无,仿佛一座早已脱离红尘的死城。
“你为何在这里?”迟萱语气不善,眼尖的瞧见她垂下的左手。
刀刀重重地叹了口气:“阮软被抓走了。”
“什么?!”迟萱惊骇,“怎么可能!她不是在山中吗!”
为了不让她跟来,迟萱还特意加快速度,确保将她遥遥甩在后面才放心。
刀刀讥讽地勾起嘴角:“你还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她身怀玉符,除了上天下地随意进出吗!”
迟萱哑然,她走得太着急,还真把这件事情忽略了。
“你是说,她早就来了沧城?”
刀刀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兀自运功疗伤。
流姝是主人的手下,几乎从无败绩,唯独对主人忠心耿耿。她并不知道她是什么发现阮软的,但她明白,如果流姝存心要杀阮软,此时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想到这里,她眼神沉了沉,挣扎着又一次在心中呼唤阮软,果然还是了无音讯。
流姝带着阮软一路飞驰,最后考虑到要将灵魂交给尊上,选择了刻有上届祭坛的炼血宗。
再次踏上这个不毛之地,她心中颇为感慨。上次血祭,借周扇之手灭掉了整个宗门,可惜彼时并没有安置魂魄的法器,让迟萱钻了空子,白白浪费了三万亡魂。
实在是可笑。
她虚虚托着昏迷的阮软,向后山祭坛进发。
当她看见圆形祭坛上的血阵时,不由得怔住了。
“这孤牢是谁打开的?”
干燥的风拂过耳轮,撩起一绺碎发。流姝将其别在耳后,蹲下/身子,用手指抿了一下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
虽然上面的气味已然变质,但她还是捕捉到了熟悉的气息。
她惊讶地看向赤金色波罩里的阮软,没想到这个少女还真的有点东西。
不仅神秘的法宝一大堆,连上届魔尊创制的法阵也能破解,真是荒诞。
她难道真的只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流姝怀着疑问催动祭坛,打算先将阮软囚禁在孤牢之中,却没想到祭坛毫无动作。
???
流姝以为自己施错了法术,就又催动了一边,深蓝色的法术之光汇聚在祭坛之上,却还未成型,就轰然倒塌。
这次她可以确信,这祭坛出了问题。她低身去检查,发现石壁上的方形玉石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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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流姝一怒之下挥出一手刀,在平坦的山顶留下一道深刻见底的裂缝。
她唯二玉石分别给了周扇和下属,如今已经没有了,无法开启祭坛了。
沧城之内,正当刀刀和迟萱双双沉默时,僵冻的城门被强行破开,跌倒在地溅起一连串白茫茫的飞雪。
刀刀和迟萱以为来者不善,警惕地拿出武器,却没想到从朦胧的飞雪中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蔚澜,怎么是你?”迟萱皱眉,手上银白色的长剑却是收了起来。
“我为何不能来?”她翻了个白眼,打量似得看向迟萱身旁的红衣女子,虽然她外表乖巧可人,但不知为何她对此人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察觉到她的视线,刀刀若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而后又坐了回去,只是这次稍加收敛,做得端正了些。
“不知....这位是....”蔚澜迟疑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发问。
“刀刀。”她简洁地回答。
迟萱难得不跟蔚澜对着干,附和解释道:“阮软的朋友。”
蔚澜这才了然,礼貌地颔首,而后跟迟萱大致打探了一下情况,发出意味不明的叹息。
“你打得过那人吗?”她问迟萱。
迟萱复杂地看她一眼,随后摇头。
“加上阴阳盘也不可?”
迟萱略作思量,伸出三根指头,意思是只有三成胜率。
蔚澜无言。
怨不得在这里发愁,原来敌人竟这般强悍。
她偷偷看了眼不言不语的刀刀,将迟萱拉到远处逼音成线,“若我有方法寻到阮软,那位是否愿意出手?”
迟萱皱眉,下意识回看刀刀一眼:“应该会。”
“但你能找到?”
蔚澜对于她的怀疑面露不屑。
“你可有她的物品?沾过血液的最好。”
迟萱摇摇头,随后又想起来了什么赶紧点头。她将那日阮软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拿了出来:“虽然没沾过血液,但这是她的衣服,上头有她的气味。”
蔚澜仔细看了看,随后神色一僵,挑起亵裤抹胸,艰难道:“你....为何有这些?”
迟萱并未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只木木地回答:“抢来的。”
蔚澜无话可说,随意挑了两件以秘术寻人。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蔚澜发现,亵衣上不仅有阮软的气息,还有不少.....迟萱的。
迟萱佯装镇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放进储物戒里后连看都没看过一眼!
第67章
阮软醒来时正巧跟一双巨大的眼睛对视,蛇信子危险地吐了两下,仿佛在思考如何吃掉她一样,十分渗人。
她愣了一秒,随后募得瞪大双眼,这是一条身长百丈的蟒蛇,蛇皮上的鳞片被耀眼的阳光照射,散发出沉重的墨绿色。盘卧起来跟一座小山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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