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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一个威风凛凛的应龙之祖,竟然被一只兔子嫌弃,真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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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冷哼一声:“我真是瞎了眼才来拜托你去安慰主人!”言罢转身离开。
一听迟木,阮软立马换了态度,抓住龙龙的手腕认错:“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应龙大人不要跟我一介兔妖计较好不好?迟木她....她怎么了?”
龙龙对她狗腿的态度十分不屑,翻了个白眼抿唇道:“她在山巅一个人喝闷酒,我拦不住,你去看看。”
“喝闷酒?”阮软惊讶。
“对啊,很奇怪吗?”龙龙咄咄逼人地伸手猛戳她的肩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肯定跟你有关!还想不认账?”
阮软干干地咳了两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这就去!”言罢,她飞快地向山巅跑去。
今夜的天色并不好,天空被云层遮挡,不光没有皎洁的皓月,连明亮的星辰也看不见,将本就昏暗的黑夜染得更加深邃,差点连路都看不清了。
山路上崎岖不平,又过于昏暗,阮软走得十分费力,跌跌撞撞了好一会儿才拨开树丛,来到了柏云山癫。
尽管看不清楚,她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迟木。她一个人坐在亭子顶部的飞檐上,双腿虚虚地耷拉在空中,咕咚咕咚地大口喝酒,显得孤单又落寞。
阮软心中一紧,垂了垂眼眸,攥着拳慢慢地走了过去。
察觉到她的到来,迟木喝酒的动作一顿,然后头一仰,比刚才更加用力,更加大口的喝酒。
“生我气了?”阮软站到亭子下,仰着头看她。
迟木饮完了一瓶酒,擦擦嘴瞥她一眼,没说话,又拿出一壶,大口灌着。
阮软等了一会,发现她并不理自己。虽然心中尴尬,但仍然厚着脸皮飞了上去。
亭子顶部由一排排瓦片铺成,有些滑,阮软落脚的地方又恰好松动,没踩稳便向后摔去。
她惊呼一声闭上眼,连忙施法护住自己。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关键时候一只手伸过来,及时将她拽了上去。
阮软惊魂未定,心跳如擂鼓,看着仍未松开的手道了声谢。
见迟木还不理她,她便再次厚着脸皮并排跟她紧挨着坐。
熟悉的温度将种种往事勾扯出来,迟木睫毛轻颤,不动声色地挪开一点。
可阮软不依不挠,立马追了上去,并且还夺走了她手中的酒,拧着眉头大口吞下,却因为酒水太过刺激而狼狈地咳嗽起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迟木有些愠怒,就不能让人好好冷静冷静吗?
阮软缓了一会儿,擦擦嘴道:“看你生气了,我来哄哄。”
哄哄?
迟木脸上微红,恼羞成怒道:“我没生气!不需要你哄!”
她说得义正言辞,仿佛真的是那回事般,但阮软却咧嘴笑了:“没生气干嘛不理我?语气还这么凶,骗谁呢。”
迟木被气得脸更红了,凶狠地瞪着阮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生气了。
她就是接受不了阮软在面外有人,就算那个人是跟她是一个人也不行!
况且,往日还一口一个木木姐,现在呢?找了一群泥腿子乱搞,就改口叫“你”了。
她难道不该生气吗?!
两个人相顾无言,还是迟木率先移开视线,负气地又拿出一瓶酒。
阮软看她一眼,然后也跟着一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一整瓶酒。
酒劲有点大,阮软喝完之后脑子有些晕了,有点想睡觉。
迟木见此,心里更堵了。
不是说好的来哄自己吗?为什么开始昏昏欲睡了!你倒是开口哄啊!
阮软通红着脸,努力用破铃铛吸了大半酒力才没真的睡过去,但看起来还是很呆。
迟木憋着火喝了小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呵道:“你究竟是来干嘛的?”
阮软呆愣了一会,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哄你。”
“那你倒是来啊!”
来?来什么?
阮软狐疑地盯着迟木的脸看了一会,忽然看到她红润鲜艳的嘴唇,心里升起一小团火。
好想啃一口。
迟木生着气,没发现她直勾勾的视线,见人没动作,心里窝火得厉害,没忍住就将气话稀稀拉拉地全吐了出来。
只可惜,她卖力地说着,被□□迷了心的阮软却并未好好听,眼里脑里全是翕动的红唇、皓白的牙齿,以及隐藏其中的温软香舌。
她咽了口口水,终于忍不住扑了上去。
喋喋不休的迟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阮软扑倒在一片瓦砾上,零零散散地踢掉了几个。
“你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可口的双唇就被阮软堵上,残余的酒香与甘醇的津液交叠,在搅拌纠缠的舌头中混为一体,转化为痴人的娇醉。
迟木的大脑瞬间宕机,埋怨,忧愁与怒火在无休止地索取中慢慢被遗忘。
她甚至不知道是谁先脱的衣裳,就在意乱情迷中化为一滩春水,被亦轻亦重,起起伏伏的撩拨掀起断续的波澜。其中还有激烈的水声陪伴,让她在无人打扰是小亭上忘情吟唱。
层层瓦砾上并不舒服,硌得她背部隐隐作痛,但似乎这也成为了某种催情剂,让久旱逢甘霖的她更加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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