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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换成别的,可想起还买了粥,就作罢。
等她回去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阮软早就头一歪,躺在床上睡熟了,小嘴微张,身子随着呼吸轻缓地起伏。
江画眠扶额,今天下午她就醒了一次,不过那时意识很模糊,只一个劲儿的喊不舒服,吓得她赶紧去煎药,结果回来人家睡着了,药就这么放了许久。
这次她实在不想再重复一边了,更何况阮软都昏了两天了,也该吃些东西了。
“阮软....阮软....”她凑过去轻摇睡得香甜的小家伙,被她砸吧砸吧嘴打开了手。
“阮软,醒醒....”
“阮软....”
叫了几遍没人应答,她一狠心对着微张的薄唇吻了下去。
“唔....”
“唔唔....”
“啊,你干什么!”阮软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梦见了自己溺水,快憋死的时候就醒了,看到了忘情衔住她嘴唇的坏蛋。
“臭流氓!丧心病狂!连病人的都不放过!”
“嗯,我是流氓。”江画眠放开嘴唇,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娇嫩的耳垂。
“舍得起来了?那就喝药吃饭吧。”
等她起身理了理衣裳,才看见阮软怨念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不吃饭?那我倒了。”
阮软嘟嘟嘴,咬牙恨道:“吃!”
见她赌气似得重重地踩着地板,江画眠勾了勾唇。
她就知道,阮软怎么会不喜欢她呢?看这可爱的模样,哪里会在旁人的面前出现?
迟木一定为了气她才说的那些话。
阮软才不会离她而去。
“吃慢些,我又不会跟你抢。”
阮软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速度却老实地降了下来。
吃的专心,过了没多久,桌子上饭也好菜也罢,全都被一扫而空,就连药汁糕点都半点残渣也没留。
“还要吗?”江画眠问。
“不要了吧,晚上吃太多不好。”
吃太多不好?
江画眠挑挑眉,没告诉她,其实饭菜买的是双份的,本来还打算一起吃呢。
她看了眼天,黑的。
现在将近黎明了,是一天里最黑的时间。
“还要睡会儿吗?”
阮软迟疑了片刻,摇摇头:“不了,有点撑,睡了消化不好。你陪我聊会天吧。”
“....行。”
阮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恍然:“对了,我记得自己不是被....被迟木给拽走了吗?怎么会在魔宫?迟木呢?”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江画眠心里有些不舒服,淡淡道:“她走了。”
“走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江画眠在心里道:明明是打了一架,两败俱伤,最后被那条龙拽走的。
但面上,她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真的,看她走得怪急的,应该是妖界有什么事吧。”
“急?”阮软想起了迟木挽留她时说的话——‘她真的要小撑不下去了’,心里一个咯噔,追问:“妖界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又要打仗了?”
江画眠对阮软关心别人有些膈应,随意搪塞道:“不知道,也可能没什么事吧,说不定是我看错了。”
见阮软似乎还想继续问,连忙转移话题,“对了,那小女孩是什么情况?”
“小女孩?”
“就是一身红衣的,她把我叫过去了,说你被带走了,让我救你来着。”
阮软有些惊讶,手不知不觉抚上了躺在锁骨前的铃铛。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情,铃铛得意地震动了一下。
“她是那把破刀的刀灵。”
听到破刀二字,刚刚还有些得意的铃铛立马嗡鸣不断,声音大得江画眠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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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阮软也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你说裂缝里那个?”江画眠神色沉重起来,“留着她干什么?你忘了她吸食你和一百魔族血液的事情了吗?要不是我碰巧给留了分/身,你们大概已经成为一具干尸了。”
说着她也后怕起来,拿出了翻天印:“需不需要我帮你除掉她?这神印专克个中阴邪之物,虽然毁不掉刀,但除去一个小小的刀灵还是轻而易举的。”
不待阮软回答,刀刀见了翻天印跟老鼠遇见猫一样,一个劲儿地嗡鸣,拖拽着铃铛往一旁跑。
感受到她的恐惧,阮软勾了勾唇,故意道:“哦?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破刀灵讨厌得很,幻境里头欺负我,幻境外还不安生。那就请你帮我除去她吧。”
阮软的话音刚落,刀刀再也忍不住了,呲溜一下蹿了出来,咬牙切齿地指着阮软破口大骂。
“我欺负你?明明是你打我的好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打我!亏我还找人救了你的性命,狼心狗肺的玩意!”
阮·狼心狗肺·软,不紧不慢地瞥了刀刀一眼,伸手接过翻天印:“嗯,我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心如蛇蝎....然后呢?”
“说完了吗?说完了准备准备吧,挑个好看点的姿势,让我一印轧死你。”
刀刀一噎,气得小脸涨红,心里有些发怵。
她不想死,一点都不想。
这把刀其实不是她的本体,她只是上届的一块生铁,因为成色很好,被魔尊蓝嫣给看中了,融入到了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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