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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凌玦发现了什么,但我依旧听话的未做任何举动。烛灯莹莹,脚下的影子跟着动荡不定,凌玦忽然从我的背面摁下去。
我的背后是门,在凌玦按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听到了一声惨叫,紧随着,那声音渐行渐远,但在我的耳边,似乎还存留着那一瞬间的声音。
我扭过头,发现身后的门,足足被摁下去一个半张开的手印,似乎要揪什么东西出来一样。
“被他逃了。”凌玦说。
随即,我便听到了许多人的脚步声,似乎都在往这边赶来。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凌大人?”
凌玦道:“逃了,东南位置。”
“打扰了。”凌玦说完之后,外面的人也不再多说,留下一句话,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那时的我正在吻凌玦,无论如何也未想到身后竟然还有一个“东西”,并且距离我们这么近!一想到此,除了有一些羞愧,还伴有对那个“东西”浓浓的厌恶之感。
凌玦已被那个“东西”转移了注意,轻声对我道:“去看看?”话语里带了一些鼻音。
即便不去,方才那事情也进行不下去了,于是我点了点头。
我们跟在了方才来过的陆无声的身后,这阵仗不算小,陆无声带了北山的许多修为高深的人,一起围剿那条逃走的人魂。能配得上如此阵仗的,怕也只有南垚了。
我们追上陆无声时,陆无声的脸色不是很好,南垚的速度太快了,这里的所有人一起,都抓不到他。
“不见了,和那时一样。”陆无声沉声道。
“三伯,您带着这些人再去找找,我回山主那里。”
“好。”一位身形高大的中年人站出来道。
由于把人魂跟丢了,于是我们也准备离开,陆无声和我们顺路,从他的口中我们知道了从陆无声发现南垚之后,就如同被溜了一样,几乎绕了整个北山的各个角落。
这条人魂的速度极快,传统的锁魂器在锁之前,总会被他逃走。他还和我们说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北山中或许有人在帮南垚逃走。
炼魂有多种炼魂方式,一种是纯粹的炼化,消磨掉这条人魂身上原有的东西,得到一条纯粹的,干净的人魂,这样的人魂是修炼魂法的人最好的补品,也是稳固人魂不稳的大补之物。
另一种,是熔炼,结合一具没有人魂,且身体没有缺陷的躯体,将人魂渡入这躯体之内,之后便和这具躯体完全融合,变为普通正常人,和渡魂极为相像。
最后一种,就是乘炼,在更纯粹的炼化之后,帮助人魂提升魂力的一种。练出来的这种魂,可以不需要肉体,也能在世间游走。
南垚,很有可能在炼化之前,被有心之人乘炼,而导致他的魂力突升,极难抓住。
“你们北山的人,为何要帮南垚?”在路上,听了陆无声分析之后,我问道。
“人皆有欲望,只能说,这条人魂,对某些人来说,价值太大。”陆无声说完之后,便去了北山主的殿内。
夜里的山上很凉,细风吹过来,凌玦的身后的青丝划过了我手臂,我喃喃道:“希望那南垚能留了一口气,说出玄约在何处。”
时间越是久远,我就越是对玄约的死充满的疑惑。玄约那样一个厉害之人,怎会被一个封印住人魂的死人害了!
“凌玦,你信不信玄约还活着?”我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凌玦。
月下朦胧,我看不清楚凌玦的神情,我却觉得她似乎释然了。
“她还死不了。”
死不了,所以,那地下的一切,都是一个假象,一个伪造玄约已死的假象。但,这又是为何呢?
“她没有那么容易死。南垚的能力,还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即便在此时南垚的速度变快,也只是速度快而已。”
我哑然,原来凌玦的心里,早已认定了玄约还活着,我闷声问:“她竟这样厉害?可为何她这么久还未出现呢?”
我没有等到凌玦的回答,反而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二位姑娘,你们在这里啊?夜深了,早些回房吧,外头不比山下,风大。”阿必提着灯,像是着急去做什么。
“这便回去。”我道。
阿必正要离开,突然又回过头对着我们道:“明日山主欲飞升,事态紧急,还望二位姑娘能助我山主一力。”
“飞升?”我惊讶道。脑海之中浮现出那个小姑娘的一张脸,金色的金属抹额上面挂着吊饰,眼神里散发着某种光亮。
这样一个人,竟然已经到了寿命的尽头。
阿必点头说:“是的,我也是夜里才知道,山主她压制了修为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飞升不成,便是陨落。”
我怔怔地看着提着灯的阿必,听到凌玦说:“会的,希望北山主能够顺利突破这天道设下的屏障。”
“承您吉言。”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这日清晨全北山上下都很忙碌,皆是为了准备北山主的飞升仪式。北山主存活两千多年,一直压制了自身修为,大限将至,突破飞升在此一举。
陆无声从远处走来,脸色如同他的发色一样白,在北山主的殿前加固了几道阵法,随后又重重的咳了几声,似乎是被朝雨打伤后还未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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