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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慢走。"
玄约撇了撇嘴,两眼不淑女的一翻,一转身,消失在屋内。
"……凌玦"我开口叫她。
她转过身,脸色依旧如平时一般冰凉。看向我:“何事?”
我被这种淡漠的语气惊得失神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也是,我与她相识并不久,如此态度也是合乎情理,几天的相识,也让我理解了她的性格。想来,我定是被梦境之中的情景给带入了罢。
梦中的她,虽是声音依旧冰凉,但明显的柔情是显而易见的。
梦境果然就是梦境,我轻摇了摇头,对上了凌玦正等待我回答的眼神,说道:“无事,我已经无碍了。”
凌玦的眼神有一些波漾,她说:“我先出去,你好生歇息。”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出去,行为举止都是坦然执行,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的心里不知为何有种苦涩的感觉。清冷如她,她的心里放了谁,又有谁可以住往她的心间?
凌玦,你既记得我,那么你是谁,我又是谁?
大脑里突然就一片乱麻,我不想休息,也不敢休息,梦境中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让我难受的非常。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我一时拼接不起来,就成了扰乱我情绪的依据。
我坐在床边,在大脑里思绪着,试图去理解梦里的那些片段。这些困扰我的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
“掌柜的,那尊玉雕我已经叫人带回来了,您看看?”
凌玦站在门外,听到阿咏的话,收回手中正在灼灼燃烧的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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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凌玦冰凉的声音回道。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关上的门,瞬间,整间屋子外围就被层层的冷火包住。
外面的冷意瞬间增加了几分。
凌玦转身,跟着阿咏进了当铺的前门内。
白玉纯光,将近夜色,那似是在舞动的少女在浅光的照射下,显得诡异非常。
凌玦随手打了一记冷火,照亮了整间储室,在那一瞬间,一阵幽幽的哭声传来。
阿咏在一旁打了一个冷战。现在天色已不早,当铺的大门也已经关了,安静至极的储室里,突然传来女人幽幽的哭声,带着空灵的诡异。
阿咏觉得他的脚已经开始在颤抖。恐惧之中在心里默默的自我安慰:掌柜的再此,不怕不怕。有妖孽,掌柜的能够解决的……能解决……
凌玦站在玉雕的身旁,发现玉雕的颜色微微有一些变化,原本体澈透明的白色,站在却显得有一些暗黄。
一旁的阿咏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变化,不由得心里一急,也忘记了方才的恐惧。
“掌柜的,这玉雕为何变了模样?莫非是那齐公子送了个杂货来?”
凌玦摇了摇头,示意阿咏不要说话。自己独身走上前,看了看那变了模样的玉雕。
那嘤嘤的哭声不似刚才声音那样大。
凌玦把之前齐季送的玉盘拿了出来,放在了玉雕女孩舞动而拖起的手中。
哭声静止了。
霎时间,玉雕一点一点的变小,像是在破碎融化,像是要消失的感觉。
“多谢……”
轻微的只有凌玦一个人听到的声音,浸没在已经消失的玉雕中。
阿咏惊得瞪大了双眼:“没……没啦??”
只有剩下的残核,风一吹就会飘散的灰尘。
“整理一下,那是她的骨灰,好生安葬了。”
阿咏咽了咽喉咙,骨……骨灰??他这辈子还没有见过死人呢……虽是有一点慎人,不过他还是按照凌玦的吩咐去办了,没有过多的犹豫。
骨灰如何,死人如何,妖又如何?
他是下定了决心听从凌玦的话的。这是忠。
——————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不到任何东西,我仿佛又掌控不了我身体的使用权了,身体在僵硬,我想动,但是我控制不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洞,大脑嗡嗡作响,我头脑处在崩溃边缘。
我是谁呢?我是谁?
谁呢?
哦,我是白珂沦。白珂沦。
雪域呢?雪域?
“珂沦……快走……”
阿……域?
脖颈间的疼痛早已经麻木了,我恍恍惚惚的看着眼前的空洞,分辨不清,太过空灵。
我看不到的脖颈,接连不断的红色纹路,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延伸到手臂,到尾指的指尖。蔓延出一片看不懂的异符。
——诅咒
我喜欢雪,不对,我喜的是血。
雪……血……一样吗?
两者不同么?
有何不同?
我坐在床边,双目空旷,眼前的一片一半是银光无暇的雪,一半是染红了整个世界的血。雪耀眼的白,血慎眼的红。
我感觉我的一只眼看到的只有白色,另一只眼只有红色。整个世界就分成了两种颜色。
只有极端的白色,还有极端的红色。
我觉得我自己现在正处在神智的分届处,一面赤红,一面雪白。
你说,今后你便跟着我吧。
主人,主人?
呵呵……我勾起唇。
主人……啊
屋外,包围在房间外的冷火,在一瞬间,尽数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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