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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做了一个辑,似乎不是南潇国的礼仪,她的单手捧在胸前,向我微微低头,我便听到了一个极为柔和的声音说:“我是燕云国使者,娘娘唤我燕云使便可。”
在这人抬起头的那一刻,我从中看到了一双极为温和的眸子,心中的怒意便忽的消失了,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也并不是那么坏了,于是便也放缓了自己的声音,没了任何的警惕:“我叫白珂沦,他们都唤我为纶鸳娘娘,对了,你可知帝师大人此时正在作何,约好一同在此会面,都几个时辰了,她竟还未露面……”
燕云使的声音从这个奇怪的面具下面传出来:“听闻南潇国的帝师大人博学多才,就连皇帝也事事都会征求她的意见,今日应当不止我燕云国派了使者前来,北国和其他的小国,相必也还留有些使者在殿内,想来帝师应当是公务缠身,不便来了。”
……
耳旁的嗡嗡之声逐渐大了起来,奇怪的面具忽的从我的眼前消失,自己对面的人,还是燕绥,没有再带着面具的燕绥。
燕绥此时正拿着手中的竹竿伞,撑在自己的头顶,挡住了这已越来越大的雪。
十几个如饿狼一样的人类,忽的围了过来,一个个将我围在了一起,似乎防止我逃离一样。
“怎么样,现在可以了吧?我们可等不及了!”
燕绥摆了摆手,让他们去自己的位置候着,他们将祭坛围成了一个圈,分别在自己的脚下放置了一样东西,随后每人都朝着自己的右手边走去,到了另一个人的地方,再放置了一样东西,最后,站着不动了。
燕绥看向了我,眼神之中表达出来的含义我已知晓。
我忽然想再看一眼凌玦,若凌玦真的能得救,她是否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感到难过呢?
手腕忽然被燕绥抓住,但是下一刻,燕绥便猛的收回了手,我淡淡道:“我说过,便不会反悔。”
手腕上因为方才的触碰,开始变得滚烫无比,这只手腕,是戴过红玉吊坠的那只。我开始后悔了,后悔这么久,都没能确切地告诉凌玦,我一直以来对她的心思。
从纶鸳开始,到再一次找到她,一次又一次遇到,一次又一次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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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起了纶鸳,我记起了我同她的第一次见面,记起了她的羞涩,记起了她教书时面露正经的模样。
那都是她,同现在不一样的她。
“开始吧。”
燕绥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上撑的伞收了起来,任由雪飘在了她的头上,身上。
“珂沦走到祭坛中央便可。”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祭坛早已被十几人围在了一起,虽然此时的风雪大了许多,但是因为手腕处的灼烧之感,我似乎觉得自己恍若置身烈火之中。
“阿嚏——”我站到了祭坛的中央,围着的这十几人,其中不乏有穿着较为暴露的,有一人忽然没有忍住,打了一个喷嚏,随即忽然之间哆嗦了起来。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走开,碍事儿,还得我们重新布阵!”其他人开始对着这个人骂骂咧咧。
“抱歉,抱歉!”那个人暗自运了内力,终于让自己的身体温热了起来,随后在其它人不满的目光下重新一起布了阵。
这时燕绥也走了进来,在一旁忽然之间做了一个手势,嘴中喃喃,说着一些像是咒语的话。
我无意再观察她,只是暗自看向了凌玦所在的方向,凌玦还躺在那里,衣服盖在身上,风雪太大,几乎要将盖在凌玦身上的衣服刮走。
我想要走过去,将凌玦身上的衣服盖好,可是祭祀似乎已经开始了。
他们是通过祭祀的方式抽取造化,而祭品的受益人,似乎只是燕绥一人。
燕绥不知何时已走出了祭祀的范围之内,站在他们的身后,盘腿坐了下去,而围着我的这几人,似乎开始了某种奇怪的动作,一边转,一边像是跳舞一样,口中还各自念着什么。
突然之间,我便看到了自己的眼前忽然升起来许多的雪,在祭坛的范围之内,有一部分的雪升了起来,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我觉得我自己似乎也变成了这里的雪,静谧而安详,没有任何想要思考的事情。手腕上的热息突然之间袭来,我才幽幽地恢复了神智。
我方才……差一点便又将凌玦忘了。
我似乎能够感受得到自己的身上正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离去,像是这些半空中的雪一样,飘散在空中,在祭坛的范围之内。
这是一种视线看不到的东西,它像是一种气流,但又不是气流,无法去触碰到它,它们就这样一层,一层的叠加,布满在这片祭坛的范围之内。
“这便是造化吗?”其中一人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场景,这些东西,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是任谁去看一眼,都能够察觉得到这里有东西。
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够遇到的东西。
“看来燕姑娘所说不错,我以为这些东西我毕生都见不到,哈哈哈哈没想到这样难得的东西,竟然被我得到了!”
许多人都停下了动作,只有少数的人还在跳着祭祀,剩下的人垂涎欲滴,似乎下一刻便会将自己手上的事情抛下,从而冲上来争夺空中的这些看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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