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陆思贤半个时辰,她就赶着时间回去。
“没什么大事,宇文信的刀上抹了毒,想请张相去审问一番。”
张正沉稳的面色崩不住了,不顾尊卑道:“中、中。毒了?您不该答应同他比武。”
秦若浅浅笑:“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太过匆忙,应接不暇,说来无益,劳烦张相走一程。”
张正知晓事态缓急,不敢疏忽,匆匆去了大牢。
宫人这时端了清毒的汤药过来,棕色的汤汁散着苦药的味道,闻着令人作呕,她没有迟疑,扬首喝净。
算上来回的时间,不足半个时辰。
回到寝殿后,陆思贤捧着话本子去看,听到脚步声去探首,秦若浅一身红装,张扬而肆意,与初见她的模样一般无二。
她喜欢这样的秦若浅,有着自己的个性,聪明又果断,歪着脑袋去见秦若浅脱下厚重的外袍,露出里面纤细的身材。
女子爱美,也更爱看美人,如果是别人,肯定要嫉妒人家,但看自己的媳妇,心性就不一样了,越看越喜欢。
看到后来,赤脚走了下去,触及不一样的春。色,眼睛眯了眯。
脚步声突然停了,秦若浅警觉,更衣的动作停下:“小色胚。”
果然‘偷袭’武功高的人注定要失败,陆思贤脸不红心不跳,厚着脸皮开腔:“谁先色的,不知道当初是谁先勾。引我的,是谁拿着我的手按着胸……”
话没说完,就被秦若浅捂住嘴巴,淡淡苦涩的味道涌入鼻尖,陆思贤皱眉,秦若浅喝药了?
穿来这么久,喝了太多的药,快成狗鼻子了。
秦若浅见她不高兴了就放下手,转身继续去换衣。
今夜的秦若浅格外平静,更衣将衣袍一件件脱下,衣衫蔽体,遮去大半风采,一旦赤诚面对,便是带着巨大诱惑的漩涡。
陆思贤被她平静的动作惊得合不拢嘴,论起开放,她再次输给了古人。
肌肤如雪,吹弹可破,酮。体美如画。
床。底之间看到的风光远不及眼前此刻,她不害臊地眯着眼睛去看,眼光如同画笔,一寸、一寸齐描绘精美的画作。
没画完,秦若浅更衣结束,明明单薄柔软的棉衣落在眼中,就像棉被一样厚重,恨不得撕开了去,太碍眼。
陆思贤伸手摸着秦若浅肩际的衣料,怂恿道:“这件衣服不好看,脱了。”
“我信你个鬼,你的衣服也不好看,你先脱。”秦若浅拂开她的手,一眼就戳破她的鬼心思。
陆思贤不肯,不想肾虚。
午夜静寂,殿门关上之后,仅仅她二人。
秦若浅今夜很平静,先是躺着,攥着陆思贤的手,又觉得看不到人,便侧躺着凝望陆思贤。
两人白日间睡了很久,晚上都不困,尤其是秦若浅,双眸潋滟,仔细地看着陆思贤。
陆思贤觉得她奇怪,想起刚刚那个药味:“你喝药了吗?”
秦若浅坦然道:“喝了,御医非要我喝的。”
她这么一承认,陆思贤反觉得平静下来。秦若浅一双眸子狭长而带着光色,水盈盈,她便夸道:“看小说、是话本子时候,总会有人夸赞女子双眸若星辰,顾盼生辉,总觉得过于夸张,遇到你后,我才觉得没有夸张。”
变相的夸赞,秦若浅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拥着她,阖眸感受着她的呼吸:“陆思贤,你以后会喜欢旁人吗?”
“别来试探我,我又不是渣女,见一个爱一个,我心如磐石,硬得很。”陆思贤说完自己都笑了,开什么玩笑,秦若浅这么优秀,她又不眼瞎,怎么会喜欢别人。
她笑得开心,秦若浅感受到不一般的欢乐,心沉了沉,明明情话很好听,自己却感受不到一点愉悦,她此刻宁愿陆思贤是渣女,见一个爱一个,也很好。
可惜了。
陆思贤自己望着屋梁,想起两人初遇的事,便道:“我刚过来的时候你就来捉奸,你可知那是太子的计策,原来的陆思贤被陆珽宠坏了,敌友不分,我来了以后就给她翻盘了。”
秦若浅静静听着,感到一股力不从心,徐徐阖眸,口中应答:“阿贤,你很厉害……”
“我也这么觉得。”陆思贤自娱自乐地闷笑,抬首就秦若浅睡着了,她将被角掖好,靠近着她、秦若浅很好看,小脸樱唇,傻白甜的脸型与她沉稳的性子不符,容易让人轻视,适合扮猪吃老虎。
陆思贤越看越满意,心里美滋滋,脸上笑嘻嘻,伸手就将人抱住,口中嘀嘀咕咕:“穿书最大的乐趣也就是捡了个美人。”
美色当前,她就是一世俗的人。
美人和钱两不缺,美好生活在招手。
陆思贤几乎的笑着睡着的,开心地做了个美梦。
梦境竟是长公主与陆家姑娘。
大长公主一袭黑袍坐在案后,眉眼疲倦,撑不住就抵着案牍睡着了。她站在虚空中去打量长公主,就算睡着了也难掩那股子凌厉的气势,比起她认识的秦若浅显得强势。
这时外间传来了脚步声,陆家姑娘身着一声浅色裙裳,珠翠清雅,走路的姿势都可见大家教养,诗画般的精致。
陆家姑娘进来就发现长公主睡着了,她窃窃一笑,悄步走过去,伸手在长公主面前晃了晃,长公主并没有醒。
秀气的五官上扬起明媚的笑,她跪坐在案前,托腮望着长公主,樱唇抿紧,只见她悄悄挪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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