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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萤儿听了,也忍不住感叹:“看来郎长白也不是毫无用处。”
郎长清笑了一下:“雪儿是孤女,家人都死在了东棕人的刀下,自己也差点就没了,被我救了以后,说什么都要跟着,也是个倔脾气,赶也赶不走,不让她跟着她就自己偷偷跟,后来索性就让她跟着了,让她跟着大夫学医,替我看病,倒是不用再苦了长白。”
刘萤儿听她提起雪儿,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碗筷:“受伤了还吃这么多,吃点意思意思就行了,快喝药吧。”
郎长清倒是乖乖端起药,一口喝尽,苦着个脸,吐出舌头:“好苦啊。”惹得刘萤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两颗蜜饯,喂到她的嘴里:“你好歹是个将军,竟然还怕苦。”
“这个真的很苦嘛。”郎长清委屈巴巴的,并不服气,刘萤儿伸手去扯她的被子:“我给你换药。”郎长清哪里好意思,拉着被子不松手:“这种脏活就不劳郡主了,郡主还是叫雪儿过来吧。”
刘萤儿毫不客气地“啪”的一声拍在郎长清的手背上:“刚定下的小事都听我的,这轮得到你做主吗?”郎长清只好任由她将被子扯下。
“快躺下,你这样我怎么换药。”刘萤儿倒是将东西都备好了,拿着剪子准备将缠在郎长清身上的纱布都剪了。
郎长清躺好,刘萤儿蹲在一旁认真剪着,她说的时候豪气万丈,到了跟前却有些紧张,她从未做过这个活,也怕将人弄疼了。刘萤儿小心翼翼将布拆了,学着先前雪儿的模样,先用帕子在伤口边上擦了擦。刘萤儿力度掌握不好,郎长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硬是忍着没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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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抽气声也叫刘萤儿听了去:“怎么?太疼了?人雪儿姑娘弄的时候还流着血呢,也没见你疼。”郎长清着实无语,她当时都晕过去了,哪里还能疼出声来,但她此刻只顾得上咬牙忍痛。
没一会儿,伤口又慢慢流出血来,刘萤儿慌了起来,郎长清反过来安慰她:“没事的,本就是如此的,你上了药,拿布压着就不流血了。”刘萤儿本还犹豫着要不要让雪儿过来,听她这么一说,也稍稍放心了些,把药撒在伤口上,又拿纱布将伤口包住。
她只是看过雪儿包过,饶是她聪明,还真能记住包好了,虽说模样有些丑。刘萤儿有些不满,郎长清倒是没放心上:“没想到郡主心灵手巧,连这个也会。雪儿当时还学了好久呢。”
刘萤儿得意地昂起头来:“那是自然。你这人揣着这么大的秘密,心倒是挺大,拿着秘密到处说,也不怕人给你捅娄子。”她还记得,郎长清这人打算再过两日,便将此事告诉自己的。再者,雪儿也知晓,这人怎么对自己的事这么不上心。
郎长清只以为她在说雪儿的事,摇了摇头:“雪儿是无意间知晓的,并不是我告诉她的。我在军中来了□□,那次也是多亏了雪儿的帮忙。这么大的事,我哪里会到处乱说,到如今也就只有你们三人知晓。”
刘萤儿听了,知晓自己与雪儿在郎长清心中还是不同,自是愉悦:“也亏你呆在军中也能瞒下来。”
“起初有四叔护着,后来自己成了将领,谁会怀疑我的身份。若不是长白从小便不是这块料,他也不愿我这般的。”郎长清知晓,长白这人虽不着调,但最是心疼家人。
刘萤儿点点头,若不是此次事发,叫她也不会去怀疑郎长清是个女子。郎长清看着她,笑着:“郡主,还有两日之约便只能等我伤好以后了。”
刘萤儿却撇了撇嘴:“那两日便不作数了。”
“为何?”郎长清瞪大了眼,虽说秘密已经戳破,但那两日之约怎么就不能继续了?刘萤儿不去看她,哼了一声:“不为何,小事我说了算。”
郎长清十分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待晚一些,郎长清总算穿上了衣服,因着肃王亲自过来探看,刘萤儿也不好再拦着了。肃王自是表达了一番谢意,又见两人感情如此要好,心中窃喜,也不把她当外人来看:“此次多亏了贤侄,这些人就是冲着端和来的,我那院的杀手都没有这里的多,若不是贤侄,端和怕是凶多吉少了。”
郎长清客气地笑着:“举手之劳罢了。此乃王府府内之事,小侄不好插手。”她隐约能察觉出,这事跟宫里有关,她不愿郎家牵扯进去。肃王也明白了她的态度,也惊讶于她的敏感,此事与先前端和城外遇刺有关,他的皇兄才登上皇位几年光景,那几个皇子已为夺嫡费尽心思,这般一来,他越发下了决心,要将端和嫁进郎家。
肃王走后,郎长清再次提起要回将军府,刘萤儿依旧没让。眼看着就要入夜,郎长清也十分无奈:“郡主,这天就要黑了,我呆在这儿多有不便啊。你知晓我的身份,旁人并不知晓,孤男寡女的,有损你的名声。”
刘萤儿并不在意:“你都受伤了,谁会在意这些,你昨夜便是在这儿过的,谁会胡乱揣测,我厚待救命恩人罢了。”说着,让郎长清躺好,“你快躺好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郎长清只好照做,刘萤儿便叫明月进来:“你快吩咐下去,将军又晕倒了,饭菜和药赶紧准备好,待会儿先端过来,不准让人过来扰了将军休息。”待明月走后,郎长清睁开了眼睛,十分无奈:“这就是你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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