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姬谣 作者:逗比酱
Tags:前世今生 灵异神怪 现代架空 怅然若失
“哇——”茉莉扑在我怀里哭的跟凶了,但是哭累了也就睡着了。茉莉其实已经十二,由于害怕光的缘故所以发育比同龄人要慢,而且还不喜欢吃固体的事物,任何东西都要求榨成汁,还好我有个忠心的虎族侍卫,他又有个贤惠的妻子,于是我又拐着他们一对小夫妻住进了姬青河的度假村,茉莉也在充满母爱和父爱的环境下接受了我当初接受的那些训练,不过嘛这死孩子还是喜欢动不动粘着我。
哦!对了,还有那不能直视的衣服,我带茉莉回去之后,洛天儿一直用看母猩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告诉她原委之后,她又是一副笑到抽筋样子说道:“这个只是姬青河的恶趣味罢了。”让我在原地震惊了好一会儿。
无奈日子还得过,我接的第一份任务竟然是指名要我和姬青河一起去取什么山上的蟾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伐开心,明天就是小长假最后一天了!
☆、++
我用匕首劈开挡路的枝条,姬青河则幽幽跟在我身后异常沉默,我和她在这座山的山脚出兜了几圈都没有找到一条上山的路,耳中只听见这座山本身的声音和我不停挥舞手中匕首砍断枝条的声音。
忽然,几声细琐的声音,我停下动作,待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攥在手中的匕首握的又紧了几分,正当扬起手想干脆利落的挥下去时,手却被一直沉默的姬青河抓住,硬生生失去了抵抗心理,乖乖的收回匕首。
之后,又见姬青河脸上仿佛融化冰雪的笑颜,只不过不是对我的,而是隐匿在草丛中的两条黑红条纹相间的毒蛇的。有人说过,蛇这种东西越美的越毒,而我却迷上了一个毒美人。
姬青河说,我们之所以绕来绕去是因为这座山拒绝外人进入,如果是山里的生物带我们进去就是另一种情况了。现在换我沉默了,原先走在最前的我退到了最后,任由两条蛇带着我们进山,我也乐得清闲,目光毫不掩饰的再身著紧身皮衣的玲珑有致的某人躯体上游走着,心中不免有一丝愉悦,很快就蔓延到脸上,外人看来我此时一定一脸傻样的淫笑。
就这样,我们很快跨过了屏障,进入了深山中。这山只能用乌烟瘴气四个字来形容,半空中有淡绿色的烟雾萦绕着,仿佛有意识般的开始试探性的朝人这边蔓延。
空气不仅沉重还夹杂着腐臭味,我被这空气折腾的已经呼吸不匀变得急促,无奈心中只好念起天心口诀才平复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留下余力去思考其他事情,才惊奇的发现姬青河从一进入深山中就像和山融为一体了,如果不是刻意去注意她,她在我眼中可能就和周围的草木无异,连呼吸调整的也与她脚边颜色深的发黑的植物一致。
不仅如此,她的步伐也是看似凌乱实则落地无声。
深山像死了一般,不像电影、电视剧中深山那般偶尔会有狼嚎虎啸之类的兽鸣,而是沉寂的让人对它的畏惧又加深了几分,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会听见几声兽鸣,如此静谧只证明要么连禽兽都畏惧来此,要么就是死绝了。。。
手中紧握的匕首,因为手心渗出的汗是匕首的柄握起来有些滑腻,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后停下。一路上看到的除了挺拔的树还是挺拔的树,这山阳光根本就照射不到,书还长得如此茂盛,原因只有一个,有肥料!
至于看到树根处堆积的骸骨,也验证了百兽死绝的想法,估计是死后尸体成为养料,时间久了也就成了骸骨,看着数量也是壮观的。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赞叹的时候。
姬青河蹲下身摘下皮质手套用她那玉砌般的素手去触碰大地,我也学她的样子去摸,一股清明之力通过手掌传遍全身,心中一阵欣喜。
深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灵脉也就是龙脉上有秽物镇压并滥用龙脉的万物之灵气,而这座山只有一个恶名远扬的“秽物”只有三足金蟾王了,也就是我们这次任务的目标,就是说只要沿着这条龙脉走下去必定会相遇。
另一方面,我和姬青河动了龙脉的万物之灵,没理由那只蛤蟆发现不了,在这等也能等来了。
两条蛇像邀功一样在姬青河脚下扭动着颜色鲜艳的身子,不得不承认她脸上旖旎笑颜确实迷人,从之前她身上就有一种异香,没有水沉香那般甜腻,倒是多了几分痴迷,让人沉迷其中。虽然一直心怀不轨,但是由着这异香刺激,情欲更盛;亏得有天心诀让我一直面瘫着,其实内心早就蹦塌的不行。
只是着两条蛇就没我那么幸运了,痴狂的向姬青河求欢;却被两枚梅花针刺中脑部,虽是死了,身子仍在扭动实在是瘆人;上一秒还笑颜亲和的青河,这一秒又变回了清寒覆面,异香也淡了下去直至散去。姬青河用匕首划开蛇腹,取出墨绿色还在颤动的蛇胆,一个交予了我。
——天啦!之后我看到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幕,姬青河将蛇胆放入口中咬破后咽下,脸上毫无痛苦神情,咽下后还擦了擦嘴角墨绿色胆汁。
我看着手掌中还在微微颤抖的蛇胆,犹豫了。
“你可以不必咬破,山主已经发现我们了,瘴气越来越浓,没有蛇胆解毒我们活不过见到它。”还是以往的简洁告诉了我大概事件,原因;但是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苦吗?”我盯着那双我一直逃避的凤眼,装作无所谓道。
“还好。。。”这是姬青河第一次欲言又止,我暗骂自己明知故问,姬青河身为用毒高手,从小训练培养必定每天会服用大量毒药,用毒者本身就是一种毒,这是师傅和我说的。我一直以为胆汁是世上最苦的,而姬青河口中却是‘还好’二字,她到底吃过多少更苦的东西。我将蛇胆扔入口,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口腔中散至鼻腔,我一咬牙将其咬破,又是一股腥臭且苦的液体划过喉咙,我捂着嘴咽下后扶着一棵树干呕了好久。印证了一句话:不做死,就不会死。
姬青河见我这样也没说什么,我们一路上说话也没超过十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倒是我不死心的一直缠着她,她被我烦到了也只好闭上眼睛装睡。这倒便宜了我这头狼,我也不说话了,托着下巴一脸傻笑的看着她的睡颜。
一片树叶落下,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青河的青丝上,我伸手去拿,手却停在了半空。
——公主,清晨露重潮湿,您身子骨弱,好歹披件羽织。
——好好好,就我的采薇天天和母妃一样叨叨我。
——那也得公主听属下的话呀。
——我有听啊,一直都有听啊~我的采薇,我们去看长安的桃花好嘛~
——。。。。。
这些是什么。。。。采薇。。。。是前世的记忆吗。。只是碎片吗。。。为什么,不让我全部想起。采薇,那个穿着红色锦绣缎袍的是采薇,那。。。另一个是我吗。。。
头像撕裂一样的疼,连呼吸都感觉使人窒息。姬青河本就没睡着睁开双眼看到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后,做出一系列反应。
“我的采薇,我们去看长安的桃花好嘛。。。”我忍着痛苦说出这句话后,脑浆都像沸腾得快蒸发一样。
“龙瑶?”姬青河听到话后只是惊讶了一刹,随后试探性的喊我的名字。
“青河,头好痛。我的头好痛。”我双手扯着自己脑袋,不停地去撞树希望缓解疼痛。
“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让我失望的是姬青河没问我怎么样了,而是这个。
“长安,桃花。”我的视线被因为疼痛而溢出的泪水模糊,意识也随之失去,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这段时间消失我说我是去打游戏的会被打嘛~
☆、。。
——好像有什么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灼伤肌肤。
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有股恶臭扑鼻而来。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想起现在的处境。刚睁眼进入眼帘的就是姬青河那高耸的胸,实在是太。。。我立马捂住鼻子,一是为了不让自己的鼻血喷出来,二是那股恶臭实在是忍受不了。
姬青河一手揽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她的怀里,一手挡在身前被一根大腿那么粗的东西缠绕着,不时还有粘稠液体从上面滴落下来,看样子僵持很久了。
“醒了就不要装死。找地方躲好,别拖后腿。”姬青河得知我醒了之后,动作粗鲁多了,索性直接一个抽身被那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拖走,而我不出意外的,后脑勺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愣愣的看着视线里长的茂密的树林,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脑中的印象只有她装睡,我撞树。
——撞树?我为什么要撞树?
想到这些头又开始疼了,仿佛是上天不让我想起来。那么,我就不再去想。啊!青河刚刚故意被那根东西拖走了,帮还是不帮!好像刚刚自己被什么高耸之物吓着了,一点忙都没有帮上啊。
我双手撑地起身,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后脑勺,一步一步的往姬青河消失的地方走去,因为瘴气搞得视线极差,也亏得脸上某些粘稠又臭的液体闻不到一点香气,只得靠声音来。。。但是听到声音却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暗骂自己反应慢!明明有感知可以用!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眼睛有时反而是欺骗自己的重要原因,闭上眼后眼前又是一片混沌,我在这混沌中寻找着人和灵,仅有一秒,我睁开双眼不可思议和旁边的树都说起了话:“你们。。。都是灵吗?”
脑中有声音回应道。
“那麻烦指路。”脑中开始有指示给我,在我见到姬青河和一摊屎黄搅打在一起时,脑中一声“加油”便再无回音。
看情况姬青河以自己敏捷的身手占着上风,和她搅打的屎黄不出意外就是三足金蟾王了,呕~我对这种长相瘆人的东西最没辙了,真的是看的人胆战心惊。
正在战斗中的姬青河看到我,动作又一瞬慢了下来,屎黄也不蠢知道这样在和面前的女人打下去自己没好处,不如以另外一个看起来比较弱的下手。甚至能利用我能牵制住姬青河,一举两得。
那驼屎黄张开嘴一根长舌吐出,朝我着伸来;我立马就知道刚刚滴在我脸上的是这蛤蟆的口水后,笑的诡异。我一手握住腰间师傅送我的沦隽,一手向姬青河打招呼般的挥了挥手。
就在这根舌头缠上我腰际之时,沦隽既出,周身剑光森森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那金蟾似乎很吃惊,但也很快就明白自己现在的情景是背腹受敌,收回舌头一声怒号后攻势更猛;恩。。。来回吐舌头更频繁了,一次比一次重让人难以应付,并且舌头上的粘液有腐蚀效果。我用的沦隽还好,姬青河的匕首早就成了废铁,我将我的匕首掷去;两人意外第一次合作,却是默契十足,这默契不像是同睡一张床后就能培养的出来的。
一边应付着这恶心的舌头,我已到姬青河身边,姬青河小声的说:“听着我们只要取到蟾浆,无需拼命。”
“恩?不用杀了它吗?”我这话一出,那坨屎黄又是一声怒吼,一摊翠绿色浓稠的液体朝我们吐来。
“龙瑶小心。”姬青河将我揽在怀中转身朝着怪物,那浓稠的液体就这样打在了她身上,我倒是只是衣角粘上了几滴被腐蚀掉了,姬青河就没这么幸运了。衣服和腹背上的肌肤被着翠绿色的液体腐蚀着,姬青河看起来痛不欲生却咬牙一声惨叫都没有。
我慌乱的将她背上还有结连成块状半固体的毒块取下,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躺着,不许动。”我不知道我此时样子有多难看,只是一味的被怒火冲昏了头,一招瞬狱就朝那只三只脚的两栖动物那里杀去,不一会儿就打得那只金蟾节节败退,也任由它吐出的毒液灼伤肌肤,那就用它伤口喷出的血清洗。
我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突然三足金蟾跳到我身后看起来志在必得,我才注意道青河被另一只青灰色两栖动物给用舌头吊起来。
两只两栖动物在一起莫名的般配,我这才反应过来,只有一个恶名昭彰的秽物,另一个就是不怎么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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