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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皇权易主 作者:曲落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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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她不怕疼,她现在只想让父亲清醒过来。恐怕只有得到那卷竹简,才有可能唤醒父亲。那卷经文,应该还在南疆王宫里!
  司马云海瞟了她一眼,趁其不备咔嚓一声。百里晴迁疼的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咬牙忍了下来。然后虚弱地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啊,痛死了!”
  “你还知道痛啊!方才差点丧命!”司马云海恨不得痛醒她。真是够了!
  他很明白,这世上能够让百里晴迁甘愿受伤的只有三个人。伯父伯母和柳长歌。可是,这样的她,让他更心痛!
  百里晴迁却勾唇一笑,“放心了,我没那么容易死。”然后慢动手臂,“多谢了。帮了我一个大忙。”
  “小心点,虽然接上,但少不了要休养十天半个月。”司马云海提醒她,然后郑重其事地问:“你在伯父的意识里,看到了什么?”
  她现在还不能告诉云海。因为她今晚,要夜探南疆王宫。如果云海知道了,一定会阻止她。
  司马云海是什么人,他和晴迁是青梅竹马的情意。对晴迁十分了解,晴迁皱个眉,他都能洞悉因果。现在想瞒他,是不是太晚了?
  他忽然抓住晴迁的手臂,“如果不说出你的打算,我能够帮你接骨,也同样能废了你的手臂。而且废的不是一只。你考虑好。”
  百里晴迁知道云海是认真的,他是气急才会这样。她只得叹声说:“你别逼我好吗?”
  “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司马云海为了她,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晴迁执意放纵执念,他不介意帮她解脱。
  百里晴迁盯着他,他也盯着晴迁,彼此就这么耗着。而司马云海的手,时刻都抓紧她不放。恐怕她一有所动,云海真的会卸了她的双臂。
  她忽然笑了,笑的无可奈何……
  丞相府今日闭门谢客,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院子里的贵胄皇撵。
  这皇撵并非是皇帝的,而是皇子柳融枫的撵驾。
  但柳融枫本人,仍然在长歌亭。不错,就是长歌亭。宫中,也只有长歌亭是最安全的地方了。那里有一个阵法,不懂得破阵法门的人,根本进不去。
  这阵法是百里晴迁布下的,长歌走之前,将破阵法门告诉黎萱。黎萱这才放心将儿子放在长歌亭。她不敢将融枫真的带出皇宫,万一出了意外,她便是柳氏的罪人。
  但贵妃忽然出宫到丞相府,如果不借用皇子的撵驾,恐怕会落人话柄。无奈,她只能如此行事了。皇子之撵入相府,那些人才不会说三道四。
  萱妃的考虑的确很周到,安逸之也觉得,她来相府,必须要谨慎再谨慎。
  如今朝堂局势,他再也无力回天。魏明朗一手遮天,岳丈陈友忠理所应当倒向女婿。他身边能人,只有莫从寒和李沐城两人。手无寸兵,势单力薄,败势迟早。
  萱妃看着来回踱步的安逸之,内心比他还急,“大人一定要想办法通知公主!让她尽快赶回来啊!”
  安逸之停驻脚步,望着昏暗的天光。叹息道:“我早已飞鸽传书公主,她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太好了!”萱妃认为,只要长歌回来,必能稳住魏明朗。
  安逸之却觉得,萱妃太天真。以魏明朗如今的势力,就算公主回来也未必力挽狂澜。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魏明朗,而是如今的冷血野心的少年!
  这一路上她连续接到三次飞鸽传书,内容相同,都是父皇病重。病重,病重!父皇,您一定要坚持住啊!
  马车太慢了,她唯有快马加鞭,风餐露宿,最终在七天之后,奔入边境。稍歇半天之后,马不停蹄的狂奔入京。
  奇怪城门居然没有半个守卫,为什么?
  柳长歌没空思考这些,而是急迫的想见到父皇。当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入宫后,眼里看到的,便是那些面无表情的铁甲禁卫。
  魏明朗仍旧一身儒雅浅袍,站在数千禁卫前,君临天下。
  的确是君临天下,他的一举一动,包括他那双早已暴漏野心的眼神。长歌都看的一清二楚,她却平静地说:“让我见父皇。”
  魏明朗觉得,他仍旧是当初的他。只是此刻的情势,早已将他和公主,推向天平的两端,对立了。
  长歌以为他会阻止,却不料,他居然让出了道路,“公主请。”
  柳长歌没空揣测他的心思,慌忙地奔入龙隐宫。隔着朦胧的纱帐,望着躺在榻上的父皇。他安详的模样,令她心惊!
  长歌将柳恒扶起,把解药放进他的嘴里,然后屏息等待。
  她这半生最难熬的时刻,莫过于此!?
 
☆、第 27 章
 
?  服下解药后,柳恒终于在混沌中清醒,他半睁着眼,望着长歌。只是他的嘴唇,仍旧那般苍白。长歌看了心酸,对他轻声说:“您好点了吗?”
  柳恒说不出话,喉咙猩甜气息浓重,仿佛有一口血块哽在咽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他颤抖地举起手,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原本可以轻而易举的动作,却艰难的让他窒息。“长……长歌……”
  “父皇,我在这,我在这!”柳长歌含泪地握住柳恒的手,紧紧地握着。为何父皇的手如此冰冷?难道解药无效?不可能!她相信晴迁。一定是解药还没完全发挥效用,“父皇,您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柳恒苦笑地咳嗽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来。看的长歌震惊失色,痛苦不已!“父皇!”
  柳恒忍着胸腹的震痛,勉强撑起一丝神志,盯着长歌说:“长歌,原谅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是爱你的母亲的,我没有想要伤害过她,没有!一开始没有,最终也没有。我最悔恨的一件事就是,辜负了你母亲。我不求你母亲能原谅我,我只求你,你不要恨我。”
  柳长歌心中悲凉又惧怕,父皇说了这么多,如此清醒的说这么多。他是不是已经……
  她抓着柳恒的手,哽咽地道:“我没有恨过您,从来没有。父皇,您要坚持住啊,求求您了……”
  “好。”柳恒欣慰地笑了,他的笑很满足,却令长歌害怕。
  柳恒闭上眼,又安详的睡了过去。
  柳长歌目无聚焦,伸手探过柳恒的鼻息,忽然惊叫一声,瘫倒在地。
  这一刹,门被撞开,数百禁卫军冲了进来。魏明朗也看到了这一幕,是不是眼中的算计也该收敛一下了呢。他的确收敛了算计,却露出了不可置信。“公主殿下,您对皇上做了什么?”
  不可置信的应该是柳长歌,魏明朗真的变了!一开始她还不肯相信,可如今,由不得她不信。曾经那个发誓永不背弃她的少年,今夕已变了模样。变的为了皇权,不择手段!
  安逸之站出来护卫公主,凝视魏明朗:“魏将军,公主乃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她能对陛下做什么?她去南疆,就是为陛下寻找解药。陛下中蛊这件事,你是内情人。如今却要诽谤公主,该当何罪?”
  禁卫军们面无表情,其实他们心里,都对安逸之的话感到可笑。也不看看皇朝现在是谁执掌皇权?如此堂而皇之的与魏将军抗衡,他安逸之是不要命了吗?当他是丞相他是个丞相,不当他是丞相,他算个屁!
  魏明朗却儒雅一笑,喝令众人不得对公主和丞相无礼。“既然安相力保公主,那就拿出证据吧。公主已经回来,那么肯定是把解药带回来了。为何陛下还不清醒?”
  柳长歌忽然失声痛哭。莫说是解药,现在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回父皇!
  安逸之震惊地冲到皇帝面前,看着脸孔惨白神态安详的皇帝,伸手探鼻息。冰冷的何止是的陛下的体温,那可是天下子民的心啊!
  “陛下!”安逸之痛呼一声,跪在龙床前。
  陈明哲冲破禁卫军拦阻,可看公主如此绝望的面庞,已知陛下,早已……
  不可能的!百里晴迁给的解药,不可能失效!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魏明朗的双眼流出了泪水,他这一刻才感觉到痛心。皇帝对他不薄,而今,他好像做了错事一样,满心的懊悔。可是,他脑海里有一个念头,始终徘徊在浑噩的意识里。眼眸深处,居然是淡淡的忧伤。
  他不清楚此刻他在做什么,只知道,他要留住柳长歌。不惜任何代价。用陛下归天的借口,也要留住柳长歌。“给我把公主拿下!”
  禁卫军一拥而上,将柳长歌团团围住。
  安逸之与陈明哲护在长歌左右,禁卫军后方一声怒吼传来,“谁敢动公主!”
  这声吼叫仿佛从天而降,燕绍就是从天而降。他踩着禁卫军的肩头,整个人像道利箭般冲到眼前。可他的眼中,却恍然流逝了一道光。一道银白色的厉光。
  燕绍五指成拳,死死地攥在枪刃上。鲜血不断的滴落,魏明朗内力一震,枪身如烈焰般灼烧。
  燕绍痛吼一声,放开枪刃横刀斩落!
  凌厉的刀风荡起了魏明朗的长发,乱舞当空。银枪执在掌心飞速旋转,与燕绍的刀锋相击。一抹绿光由眼底扩散,燕绍的意识有些模糊。
  他内心也在震撼,这魏明朗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可这幽幽的绿色,却令他精神涣散,不知如何应对下一招。
  只这一个不留神,燕绍便处在了下风。魏明朗□□一探,顶在燕绍的咽喉。冷风吹乱了他的发,他扭头看着长歌,“公主,如果你不想他死,就乖乖的留下。陛下之死,错综复杂,本将,想从头到尾,彻查到底。”
  柳长歌看着魏明朗,目光极为平淡。忽然问:“你想造反吗?”
  他想留下她,不惜背上造反的名头。可是这皇宫里,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会宫变,宫变的原因又是什么。只有站在权利巅峰的人,才有资格评说。
  除了禁卫军和柳长歌,这里所有人,都应该死!
  “我怎么会造反呢,我是在护卫皇室的尊严。”魏明朗桀桀一笑,眼眸里的清明之光早已逝去。
  那是曾经了,现在的他,已经被权利欲望蒙蔽了初心。曾几何时,他想要的不只是柳长歌,还有繁华锦绣的江山。
  柳长歌眼中的世界仍旧那么清明,她不在乎魏明朗的话语,将目光凝视在殿外的天空。下雪了。她却笑了。
  众人诧异至极,夏天居然飘雪……如此诡异的现象,着实令人错愕。
  错愕吗?魏明朗却不。因为他从这茫茫白雪中,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双靴踏雪花,衣色儒白,优雅而潇洒地降落。轻盈地迈出一步,于风雪飘絮之中闪烁众人眼前。当他们回神时,柳长歌已经不见了。
  魏明朗跺一跺脚,已然遁入云中。追击而去。
  眼前剑影缭绕,消失在眼底的,居然是一张清朗漠然的脸孔。
  齐准的剑,与风逐云的剑法不同。他的剑法是天下最柔的剑法。以柔克刚。与魏明朗的枪法,正好相生相克。
  当他出剑时,魏明朗眼里心中,全是数万道的剑影。于此他只得停顿脚步,不敢贸然出击。而当剑影消散的时候,雪也停了。他们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带走了柳长歌!
  雪凌霄和齐准居然会联手!柳长歌震惊不已。难道这一切,都是舅舅的安排?
  回到天一阁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柳长歌哭倒在风逐云的怀里,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父皇走了,他走了……”
  风逐云抚摸长歌发鬓,心疼不已。此时此刻,他温雅的声音,是一剂最好疗伤药。“人终有一死,他只是解脱了。”
  死了的人,当然解脱了。活着的人,却也没有必要为其陷入痛苦。掉进深渊容易,出来却是极难。
  柳长歌的哭声匝然而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解药不管用!为什么!
  风逐云思考了一下,“你相信的人是晴迁,但那枚解药,却是从弗瑾月那取来的,难保弗瑾月不会在解药中做手脚。南疆的蛊毒确实厉害,长歌,难道你没有留意,你也中了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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