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番外 作者:南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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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颐还在发愣,突然身体被一个人拥到温暖的怀里,魏颐一惊,就听到容琛低沉的声音,“人已经走远了,还看着也无用了。”
魏颐抬起头来看容琛的脸,容琛的脸上毫无表情,眼神比夜空还要幽深。
魏颐能够感受到容琛的不高兴,发现容琛是从另一边过来的,说不定他刚才看到了自己和白麟涵相拥的事情,这时候是在吃醋吗?
魏颐并不想让容琛误会自己,道,“我知道他走远了,我又不是在专门看他,只是想些别的事情而已。”
容琛道,“想什么事情?”
魏颐踮着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想你什么时候能够来?你看,我一想,你就能够感受到了我的期待,我们是不是心意相通了?”
容琛明知魏颐这么说是想故意转移话题,不过,他还是因为他这话而高兴了,但还是不放过刚才魏颐和白麟涵之间的事,道,“是心意相通了。只是,那你刚才和那白家小子抱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你想我来,就是要我来看这事?”
魏颐脸一沉,道,“什么抱在一起,多难听。他就要到西北从军去了,作为好友,分别前拥抱一下只是表达友谊的一种方式而已。”
容琛依然道,“有抱着不放表达友谊的吗?”
魏颐眉头一拧,像是要发脾气的样子,但是他却突然又笑了,伸手将容琛紧紧抱住,道,“这下好了吧,我抱着你不放,比那还抱得久,如何?”
容琛在心里叹口气,还是耿耿于怀的。
心想要是魏颐是个女子,自己定然早早接他进宫了,不会再有任何男子能够碰他一下,多看他一眼。
容琛的手抚着魏颐的背,道,“你既然出来了,我们也不必站在此处,风这么大,冷着呢。”
魏颐道,“那你和我进去吧,只是怕有人还没睡,把你看到了。”
容琛道,“你跟我走,不去你那院子了。”
魏颐道,“怎么能走,被我爹发现就不得了了,他说要打断我的腿。”
容琛道,“他再敢打你试试,下次他再打你,我把你接走。”
魏颐心想他爹真再打他了,即使容琛要接他走,也要看他会不会跟他走的啊。在魏颐心里,父亲打他再怎么也是家法,属于家事,父亲算不得错,跟着容琛走,却是不对的事情了。
魏颐不想跟容琛离开,但想到两人已经有好几天没见了,容琛总是忙,两人相见不容易,加上容琛其实挺强势的,容不得他拒绝,最后还是被容琛牵着走了。
却是到的不远处的那个原来的马大人府上,里面已经布置地非常精美,容琛带着他进去,一路往主院里走。
魏颐心里已经有点底了,明白容琛带他来是做什么。
想到上次那种疼痛,他对性/事便没多少热衷,觉得和容琛只是抱抱亲亲就足够了,那样就很舒服美好了,不过,容琛带他来,如果又要发生那种事情的话,他觉得自己还真是不好拒绝。
容琛带着魏颐进了主卧室,里面的家具全是换的新的,地上还铺着地毯,两人才在榻上坐下,已经有婢女进来摆了酒菜。
容琛问他可饿了,吃些东西。
桌上的全是清淡的小点一类的东西,魏颐不想吃,道,“我不饿,不想吃。”
容琛就让婢女把酒菜撤了下去,又对魏颐道,“那就沐浴,然后休息吧,夜也深了。”
魏颐想说能不能不做那事,但容琛一副很雍容贵气还肃穆威严的模样,完全不是像要做/爱的模样,他就说不出口了,只得应了去泡澡。
泡在浴桶里,里面的水还带着花香,魏颐慢吞吞地洗澡,心想到时候要不要拒绝容琛,如何拒绝他,如此越洗越慢。
容琛在榻上坐着,因魏颐不要婢女伺候洗澡,于是他也就由着他了,但是,魏颐洗了这么久还没好,他等着也有了些不耐,转过屏风去看他,魏颐正趴在浴桶边沿发呆呢,难怪这么久还没洗好。
容琛探了探水温,道,“水都快冷了,还在磨蹭。”
魏颐一惊,转过脸来看他,想要鼓起勇气说那事太痛,不想再做,但是容琛已经转过身去,从一边凳子上拿过宽大的巾帕,过来将魏颐一把拉起来,巾帕就围上了他的身子,然后将他从浴桶里抱了起来。
魏颐就这样光溜溜地被容琛抱着放到了床上,他身上还在滴水,容琛也不在意,扯过被子把他裹起来,魏颐就那样红着脸心咚咚咚跳着望着他,本来要拒绝的话在这种情况已经无法说出来了。
魏颐还是少年的身形,骨架子小,一身细皮嫩肉,容琛把他抱在怀里,就觉得他柔若无骨,惹人怜爱。
长长的头发被放下来,铺在床褥上,在烛光的映衬下就如有流光流动的黑色锦缎。
容琛看着他精致明丽的眉眼,心中满是欣赏和喜爱之意。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喜欢的,即使容琛见惯世间珍奇,在魏颐的美好容颜面前,依然赞叹沉迷。
容琛的手抚上魏颐的身子,亲吻他的唇瓣,魏颐喜欢他的这种触碰,热情回应,还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34、第三十四章 对等 ...
第三十四章
床帐放了下来,隔绝了部分光线,还有秋夜的凉气。
容琛感受着身下身子的美好,心情渐渐激动起来,他的手抚上魏颐的臀部,手指揉捏摩挲着。
当后面被异物进入时,魏颐觉得很不舒服,痛,羞耻,排斥。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不算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者,他前后两世加起来,都只是喜欢的人恰巧是男人而已。性经验也只有和容琛的那一次。
有时候想起自己承受的部位,他还是莫名地觉得不大舒服。只是因为对象是容琛,所以他才能够接受。
容琛用软玉特制的较小的仿真物件沾了膏脂给魏颐做润滑,魏颐趴在被子上,后面感觉凉凉的,即使那物件上抹了很多润滑膏,但是还是有些痛。
魏颐原来以为那是容琛的手指,但被那东西慢慢进得深了,才知道那不是。
魏颐心里突然感觉异常怪异,而且难受,他挣扎着身子,想转过头来看容琛把什么东西放进他身体里了。
容琛看他乱动,倾身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柔声询问,“怎么了,疼?”
魏颐的确感觉疼,但是疼痛并不是他无法忍受的东西。
他脸色怪异地问道,“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容琛微微一笑,手指在他*口周围按揉,亲吻着他的唇瓣,说道,“上次没有太多准备,让你受了痛,后来问了大夫,说用玉棒扩张,会好很多。”
魏颐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一些,手伸到后面要把东西拔/出来,他很生气,心想容琛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随意拿这种东西用在他身上,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但是他一动,那东西却往里面又进去了一些,因为这玉棒很长,磨蹭到了前列腺,让他身子突然一颤,嘴里也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
容琛将他拥着,抓着他的手去摸那玉棒露在外面的部分,还说道,“这里有一盒不同大小的。”说着,把那盒子从床尾拿过来给魏颐看,魏颐看到那是一个不小的锦盒,里面放着好几根不同粗细长短的玉棒,仔细一瞧,才发现居然是做成的阳/具的样子。
这些是极上乘的软玉雕琢而成,又用药物浸泡之后才拿来使用。
容琛听从易太医的建议,若是男子承欢,最好用药物养穴,不然不仅对身体不好,而且很可能每次都身体受伤。
容琛这便对这个上心起来,这次专门准备了不少东西,就是希望不要伤到了魏颐,能够两人都共享鱼水之欢。
但魏颐看到那一盒东西,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就发脾气了,他一把将那盒子推开了,还用脚去蹬,望向容琛激动地道,“你把我当什么了?拿开!”
容琛因为魏颐突然发怒一愣,道,“用这些对你身体有好处。”
魏颐一边从容琛怀里挪开,一边伸手去把自己体内的那玉棒拔/出来,他姿势别扭,因为激动羞耻和愤怒而满脸通红,甚至连身上都泛起了一层粉红,头发披散在脸颊旁边,衬得一张小脸更加媚惑勾人。
刚才容琛就已经情/动,此时见这样的魏颐,更是情/欲勃/发。
容琛是抹了大量润滑剂在玉棒上然后慢慢插/进去的,魏颐这样生硬地去拔,哪里能轻易拔出,而且很痛。
容琛看他这样,将他的手抓住拉开,然后一拉,就让魏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因身体里有个东西,他非常难受,脾气不好地道,“拿出来,拿出来!”
容琛在他耳朵上亲了两下,道,“好,我就给你拿出来。”
魏颐红着眼睛瞪他,容琛的手在不听话的魏颐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才去拔那玉棒,魏颐很是气恼他的这种行为,心里很不舒服,有种自己在容琛眼里也许就是个玩物的感觉。
他之前沉浸在爱情里,从没有这么去想过,此时他感受到在情/事上的这种不平等,甚至容琛带着调/教般的行为,才让他心里升起了这种对容琛对自己感情的怀疑和不自信。
也许是那润滑膏脂里含有些微催/情/药的缘故,容琛旋转着玉棒慢慢拔/出来的动作让魏颐觉得后面痒痒麻麻的,连带着心似乎都酥麻起来了。
体内的东西全□了,魏颐松了口气,想翻身起来,对容琛说他不做了。
但还不容他动作,容琛已经压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腰握住,一个动作就让他跪趴在了那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炙热的楔子已经打入了他的身体,魏颐一下子痛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容琛平时在魏颐面前总是会温柔三分,和在宫里的他简直可用判若两人来形容。
但是,在床上的男人,总是很容易失去意志力,从而控制不住本性。
在床上的他是霸道的,不容反抗的,有力,而且危险。
魏颐上次在床上就被容琛做得要死要活,这时候又是反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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