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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嫁到+番外 作者:岁月大刀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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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强强 宫廷侯爵

 
    【文案】
    身为一个和皇室血脉八杆子才打得到一点关系的便宜皇帝,楚辞这个穿越人士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了这个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简直业界良心!
    他就等着功成身退,好从此退隐山林,逍遥江湖呢。没成想他当牛做马十几年,好容易才拉扯大的熊孩子,甫一登基,居然就赐了他一杯毒酒。
    毒酒穿肠,楚辞一睁眼,他居然又坐在了龙椅上!去你大爷的皇位,去你大爷的白眼儿狼!老子不干了!
    一道退位诏书,楚辞挥挥衣袖,包袱款款,打算回乡下种田去了。
    楚轩直到那个人死后才知道,原来当真只有那个人无条件的对他好,原来当真只有那个人……只有他,可惜,他把人弄丢了。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像有哪里不对!
    N年以后……
    “陛下,太上皇又调戏戏班子的美人啦!”
    某皇帝怒!
    “陛下,太上皇又溜出宫去万花楼啦!”
    某皇帝暴怒!
    “陛下,太上皇又要离家出走啦!”
    “阿辞,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某皇帝一身单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伸出龙爪挠门缝。
    食用指南:楚轩X楚辞,双重生,年下,养成,狗血酸爽,不来一发吗?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辞,楚轩 ┃ 配角: ┃ 其它:
    编辑银牌推荐:重活一世,瞎了狗眼的楚辞决定擦亮眼睛,和他累死累活,巴心巴肝养大,却赐了他一杯毒酒的小白眼儿狼说拜拜。可惜,他不知道,那小白眼儿狼也回来了。感激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的小白眼儿狼,哪里能够就这么放手?撒泼打滚儿,卖萌装可怜,怎么无赖怎么来,想跑?不可能!
    本文穿越重生对上本土重生,谁更技高一筹?是一心要走的楚辞,还是坚决要留的楚轩?文章缓缓递进,一点一点揭开谜底,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跃然纸上,亲情友情爱情纠纠缠缠。当前世迷雾渐渐散去,生死之谜渐渐揭开,面对残酷的现实,主角又该何去何从?整个故事妙趣多多,狗血酸爽,后续进展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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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他又回来了,回到了他登基后的第五个年头。 
    
    腊月初八,正是年味儿正浓的时候。朱雀大街上,各家各户大门前都挂着红灯笼,富贵的镶金嵌银,不富裕的,那也是描龙画凤,不能被邻居给比下去了。
    昨儿天宫作美,京城下了场小雪,今儿地面上便就浅浅堆积了一层雪毯,又白又滑的,煞是好看。
    雄鸡还未打鸣,五更天都不到,天上虽然暗云笼罩,地上的雪却让整个地界都亮了起来。
    屋檐上滴下了几串儿水滴,还未来得及掉落在地就凝结成了冰花,这天儿也是够冷的。
    而此时,一顶藏青色小轿,却急匆匆的踏着雪光,由几个彪悍的家奴抬着,咋咋呼呼就从街道上过去了。无端把那漂亮的雪毯踩了个稀巴烂。
    这顶小轿还不是唯一的一顶,北门边儿上,朱雀大街南方,急吼吼吆喝着开了大门抬出小轿就往外面冲的还当真不少。
    也有更心急的,马车都套好了也来不及往上面爬,牵了马就翻身而上,鞭子一甩就打马而出,结果一出门就被那夹着冰碴子的寒风吹出一个大喷嚏,这才发现自个儿衣服穿少咯。
    不过,现在他们哪里还顾得上天寒地冻?夭寿啦,还不是皇宫里面那位又开始作妖了,晦气!
    等人急匆匆的赶到皇宫门口,轿子马车都挤作了一堆。
    怎么就堵在这里了?还不是因为没到五更天,皇宫大门还没开呢?想进去?等着呗。
    不过,这天子门前,又有哪个敢稳坐钓鱼台?乖乖下去吧。
    于是,这大冷天的,大早上的,皇宫门口就多了一群搓胳膊打喷嚏,冻得风度全无的——王公大臣。
    众人在人堆里巡视几眼,很快,品级高的就去了前头,品级低的就躲到了后面。
    再看看旁边的,嘿,您也来啦?
    可惜,这里不是金銮殿,没得嘴仗给众人打,否则真得要好好和平日里的“死对头”大战个三百回合。
    这站在最前边的正是当朝左相左蔺如,右边的乃是当朝右相右儒文,这两个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德高望重,位高权重。
    这两个都同时出现了,可见是大事不妙。
    站在后面的朝臣们拢着袖子,不停的哆嗦着腿,时不时还朝手心里哈气,冻得跟一群鹌鹑似的。
    前面两个呢?那是规规矩矩的穿着朝服,从配饰到衣冠,当真是一丝不苟,绝无半点错误。
    可惜,任凭那朝服尊贵华丽,也是抵挡不住那寒风刮骨钢刀似的往脸上吹的。两位大人互相哪里肯认输?哪个不是站得笔挺挺的,要把对方给比下去?
    后面的人不由的赞叹,左相和右相不愧是大楚的肱骨之臣,那气度那风范!
    殊不知,两位风度翩翩的大人心里早就骂开了花,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蹦出来拍马屁,非得拍马腿上被一蹶子蹬翻不可。
    至于为什么会造成这种情况?事情还得要从昨天的早朝上说起。
    楚辞不知道怎么的,只是一个回神,耳边就是吵吵嚷嚷,堪比大妈们云集的菜市场的噪音。
    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楚辞楞了楞,先闭了闭眼睛,又掏了掏耳朵,最后又扭了扭屁股,啧,屁股底下真特么硬,脑袋上面真特么重!
    雕塑一般坐了很久,楚辞都是精神恍惚的。
    等底下的人吵嚷了个半天,都没有听到上面的人用无奈的声音说到此为止,容后再议,就这么决定了,或者干脆破口大骂,这才觉得有点奇怪。
    抬头一看,嘿,他们那一身滚金龙袍的皇帝陛下,正坐在龙椅上发呆呢。
    这难道是应对他们的新的方式?众人心中都有点奇怪。
    不过更加奇怪的还是皇帝陛下,皇帝陛下他,他居然哭了!他们在底下看得清楚,皇帝陛下的眼眶分明就变得红彤彤了!
    底下的人站不住了,这,这陛下都被他们给弄哭了,他们是不是太过严肃了?
    就在众人开始反思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过坚决,伤了陛下的龙心,打算换一个委婉点儿的方式拒绝陛下提出的新的法令的时候,皇帝陛下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众人被惊了一下,好几个老臣都梗着脖子打算来一个“若是陛下坚持如此,只能从老臣的尸体上踏过去”之类的,以死劝诫的话,皇帝陛下却只是挥了挥衣袖。
    “退朝。”明明是和平日里一样的声音,却莫名的比那腊月的白雪还要冷。
    “退,退朝!”站在一边的司礼太监这才回过神,赶紧磕磕巴巴喊了一嗓子,小跑着追皇帝陛下去了。
    陛下今儿是怎么了?这人走得也太突然了。
    被自家皇帝陛下就这么晾在金銮殿的朝臣们,仿佛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鸭子,半句话堵在了嗓子眼儿里,差点要被噎一个肠梗阻。
    楚辞抬起手臂,用价值不菲的龙袍袖子擦了擦脸,头顶上的冠冕垂下颗颗圆润的珠子,正好掩盖去了他不想被其他人知道的神色。
    他的步子迈得很急,似乎急着要去确认某样东西,又似乎在逃避什么。身上的配饰因此而佩环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急匆匆跟在他身后的,由太监和宫女组成的仪仗,这会儿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敢远远缀在他身后。
    楚辞踏进了太和殿的西暖阁,马上挥退了所有人,直到大门被紧紧的关上了,楚辞这才浑身失了所有的力气似的,一点一点瘫软下来。
    他好像又回来了,他又回来了。
    尊贵的龙袍冠冕被随意抛在了地上,楚辞只穿了一身雪白的中衣,怔楞的推开了一扇窗户。雪花飘落下来,落在了他的掌心,又融化成了水珠。
    真冷。楚辞握紧了掌心,目光晦暗不明。
    “呵!”喉结动了动,楚辞突然用手臂遮住眼睛,发出了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声,他在嘲笑他自己,嘲笑他上辈子愚蠢的,仿佛笑话一般的一生。
    楚辞是穿来的,他来自二十一世纪。
    他附着于一个在腊月淹死的小孩身上,从此开始了一开始平凡,后来却再也不平凡的一生。可惜,那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他两次都没有喝下孟婆汤,两次都留下了前世的记忆。
    可惜,他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咳咳咳。”笑声过后,楚辞突然捂住嘴唇咳嗽了起来,并不健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苍白的脸上因此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
    他这副身体并不好。
    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楚辞从玉瓶当中倒出一粒小药丸,喂到嘴里咽了下去,这才渐渐缓和了过来。
    是的,他这个身体有陈年旧疾,这个情况天下人皆知。可惜,他平时表现得太过强硬,强硬得让所有人都忘记了,当初,他可是被铁口直断,活不过三十岁的病秧子。
    关上了窗,楚辞一点一点挪到了龙床上,把自己陷入了柔软的被子。
    他死死瞪着龙床上的明黄色流苏,他想不通,他上辈子怎么就过成了那样?他还算是带着金手指的主角,而且后来还不用去挣扎,就已经站在了人生巅峰,怎么就过成了那样?
    上辈子楚辞穿越过来的时候,这个身体才只有五岁,当时这个身体就已经不行了,还是楚辞来了以后,一点一点给调养起来的。
    后来他才知道,他在这里的楚姓,居然是大楚皇朝的国姓,而且他这个身体居然还算是皇亲国戚 ,他身上流着属于皇室的血。只是那血脉太过单薄了,勉勉强强才算挨到了一点点,已经出了不知道多少个五服。
    楚辞当时也没有太过在意,比尔盖茨还有几个八杆子才打得到的穷亲戚呢,更别说他这个“皇室血脉”了。
    当时,他甚至都不知道生他这个身体的娘,养他这个身体的爹是谁。他只知道他这个身体是旁人口中的“小畜生”,“吃白饭的”,一点都没有身为“皇亲国戚”的威严。
    直到他戏剧性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搞笑的,被天大的馅儿饼砸中了脑袋,成为了大楚的皇帝!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更何况是别人呢?可是他还是把皇位坐稳了。
    “咳咳咳……”楚辞又咳嗽了几声,默默的擦去了眼角咳出的泪水。
    他又回来了,回到了他登基后的第五个年头。
    太和殿,东暖阁。
    一张宽大的软塌上,被层层帷帐包裹的深处,被子里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包,一个小小的孩童蜷缩在里面。
    孩童似乎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他的神色时而狰狞,时而哀伤,时而怨毒。
    他的小手紧紧抓住被子,指节被捏得发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渗出,很快就浸湿了大片大片的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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