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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容若 作者:茱萸拿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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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清穿

    墨青岚是推着窗缝儿偷看,这下躲避不及正好撞进张霖眼里。墨青岚尴尬无措,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就见张霖愣了一下后,一把拉过他的手腕,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差一点就将他拽得跌倒。
    被张霖拽得趔趄,墨青岚却不吭声。他拿不准张霖这般阴沉着脸是不是在生他的气,还是因那纳兰公子喝醉了在生气。他默不作声地跟着张霖回了房间。
    张霖甩上门,也甩开了他的手。墨青岚自己揉着手腕上的乌青,见张霖一下子跌坐进椅子里心思不属,再也忍不住开口道:“爷,这是为了什么事在烦心?可是因纳兰公子?”
    张霖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怎么,你很在意么?连你也仰慕他么?”
    墨青岚连忙摇头,道:“不是的!爷别误会,其实,奴才心里喜欢的另有其人!”
    张霖又愣了下,心思电转这才想明白墨青岚所说的另有其人是谁,霎时便又涌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其实,平心而论他与墨青岚这么多次同床共枕,要说不喜欢,那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可是对成德的心意一天放不下,他也就无法接受墨青岚的好意,而他最初带墨青岚回来的时候也确实是只打算把他当成成德的替身而已。在这个替身身上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驰骋、蹂躏、发泄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现在想来这样做确实有些过分。
    张霖撇开头,躲过墨青岚投来地饱含情谊的眸光,喃喃地道:“你先下去吧,我心里很乱,想一个人待会儿!”
    墨青岚张口欲言,但见张霖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的样子,也看出这会儿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便识相地将那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又依依不舍地看了张霖一眼退了出去。只是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再次折返到成德院里。
    这会儿伺候的人都下去了,院子里有些静。墨青岚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屋子里一股幽香飘了出来,他只当是丫鬟们点了什么熏香并没有在意。可越往里间儿走那股香气就越发浓了,这才引起墨青岚的注意。
    他寻着香气儿一路走到床边,帷幔都紧掩着,但墨青岚已经确定那股香味是从这床帐里飘出来的。他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就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小丫头趁成德醉酒在爬床,想着张霖那等烦躁,没来由就替他生气,以至于想也没想便一把撩开了帐子,正欲发火,待定睛一看,便怔愣着说不出一句话了。
    帷幔里,成德眯着眼睛,颦着眉,额头满是汗水,新换上的雪白内衣也被汗水打湿了大半,两颊粉嫩泛着桃花,他身子微微扭着,被褥也被他蹭得起了褶子成不得型,那从鼻息间微微溢出的声音细细听去竟如办事之初的隐忍般轻易便勾起人的浮想联翩。
    墨青岚愣了片刻,回神之际便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床,颤着手放下帷幔,再不肯停留一刻,便如张霖那般尿遁似的跑了出去。他本来是想找成德说明情况,告诉成德,自己喜欢张霖,求成德不要和他抢人。可是如今这番探入,很多情况根本不似他想得那般简单,便如张霖怕也不是最初自己认为的那样爱慕着成德吧。
    墨青岚回到自己的屋子,左思右想觉得若不去管成德,任他这般下去,恐怕要被伺候的人看见,那就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于是他坐了没有几刻便又跑到厨房,偷偷摸摸地亲手熬了一碗醒酒汤,想要给成德端过去。
    这回便是刚推开成德的房门,就听到里间传出的声音。墨青岚就像瞬间被雷劈中,顷刻间所有自欺欺人的想法全部被轰光,心口翻涌起的疼痛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如此之重,重到他根本无法呼吸。只因他听出了其中那个一边哄一边迷离喘息的人便是张霖。
    里间,成德衣衫滑下肩膀,他昂着头靠在张霖胸前难耐地喘息着。张霖环抱着成德,一手探入他的衣下边为他纾解边克制不住地亲吻着成德那方雪白的肩膀。
    他知道今儿个他本不该来,可是一听说墨青岚偷偷跑来了这里,他便担心成德忍不住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正如他所料那般,成德已经成了如今这副样子。那么惹人怜爱的样子,是个男人也难以忍耐。
    当张霖颤抖着讲唇贴上成德的肩膀时,他的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声音,那声音不断地教唆着他,让他去占有眼前这个男人,不断地告诉他机会是多么地难得,不断地嘲笑他往日地隐忍是多么的可笑。
    张霖闭上眼,这时他能感受到唇下的肌肤是如丝绸一般细滑,如罂粟般馥郁芬芳,不断地诱惑着他进一步更进一步。而成德也一如既往般哭泣着呼唤着‘玄烨’的名字,那声音是那么凄凉那么刺耳。
    张霖猛地翻身将成德压在身下,就在这时,里间的门被嘭地推开,墨青岚端着汤碗,惨白着脸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墨青岚的泪水顷刻滚落,他根本不给张霖说话或发怒的机会,一碗热汤便已经尽数泼到了成德脸上。褐色的汤汁顺着成德绯红的脸颊划过他的下巴,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仿若梦魇惊醒一般,成德抖了一下,竟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眸。
    一时间,屋里的温度骤降,张霖手忙脚乱地欲要下床,却被墨青岚一把拉住手腕。墨青岚满脸泪花横溅,他仿若拼死一般,将要逃跑的张霖推回成德面前,然后指着张霖道:“纳兰公子,今儿个我替我家爷向你讨个人情。我家爷对纳兰公子仰慕已久,若公子今儿个应了我家爷,墨青岚愿做牛做马服侍公子一辈子!”
    张霖本是要阻止,但听墨青岚这样说,便闭上了嘴,也殷殷地望过去,等着成德回复。
    成德揉着额头,也不知是听清还是没听清。只不过那二人等了好一阵子,都不见他做声。张霖正觉得不对,墨青岚却上前一步,只不过他才碰了成德一下,成德便又跌回被褥之间,原来竟是又睡了过去。
    张霖的脸在那一刻瞬间涨红如辣椒般,他一刻也不愿再留,起身便冲了出去,身后是墨青岚一声似有似无的轻笑。就好像在说,看你以后还敢打人家的注意!
    最终,那天墨青岚的话成德到底听没听见张霖总也拿不准,只是没过多久,成德便以建园子繁忙为由向张霖提出要搬到一亩园已建好的遂闲堂居住。张霖没有阻拦,只吩咐家丁帮成德迁居。
    到了夏至,一亩园大半景致已初具规模,到访的文人墨客也愈发多了起来。其中最令成德开怀的是,当今大儒朱彝尊的到访。
    
    第65章
    
    朱彝尊此次来津却不是慕得一亩园的名,而是专程来拜访成德。他不但为成德带来了吴兆骞获释的消息,更是为成德带来了顾贞观的亲笔书信。
    成德感激之余,与张霖共同设宴款待朱彝尊,席间三人畅谈古今十分开怀。宴行过半,张霖铺子里有事便先行离席,只留下成德和朱彝尊二人。两人谈笑正酣,朱彝尊看着成德谈笑间眼角眉梢依旧抹不去的那丝忧郁,暗叹一声,这才自怀中掏出了令一封信,递给成德道:“我受梁汾嘱托,此信本是不让授予你的,可今日见你心结颇重,便也不得不拿给你看。你且看吧,有些事总这么拖下去,也不得办法!若是放不下,倒不如索性回去,左右也不再受这相思之苦!”
    成德看着信封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迹,久久不言。他微垂着头,午日的阳光扫过水榭的飞檐打在他的侧脸上晕开一层淡淡的光华,碧湖涟漪点闪之间倒显得像那落入凡尘的谪仙般无措,令人莫名地就心疼起来。
    朱彝尊兀自倒了杯酒,慢慢地喝着,他故意不看成德,却也知道成德拆信的手在微微发抖。于是,心中又叹了一声。
    玄烨的信依旧很短,但这次却不似上次那般无情,看得成德没来由便泪光闪闪。那信上引了前人的一首词,这样写道:相思意已深,白纸书难足,字字苦参商,故要檀郎读。分明记得约当归,远至樱桃熟,何事菊花时,犹未回乡曲?
    这是北宋词人陈亚的一首药名词,成德自然是读过的,那还是上辈子的事,那时正是与荔轩分开的那些时日,这首词便勾起了他无限的共鸣。没想到这辈子竟能在玄烨的笔下看到它,还是给自己的。可想而知玄烨现在的心情是何等境况。
    而成德也明白,玄烨这次既然已经给他写了这封信就表明上次来信让他回去,成德没有回去的那件事玄烨已经不打算再追究了。而玄烨这种态度的转变虽然是表明他已经原谅了成德,但这个过程中玄烨经历了怎样的煎熬和斗争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心中真的没有怨只剩无奈了么?此刻,成德已无法猜测玄烨的心境,他只是感到无形的一股压力自那白纸黑字之间扑面而来,他的心很痛,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难过。
    玄烨说:‘何事菊花时,犹未回乡曲?’这是暗示他秋天都要到了,让他立秋前回去。可是成德却不能那么做,他有他的坚持,这一次他已经固执地坚持了近两年的时间,若是这一会儿心软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离明年的科考也已时日无多,这一次只要再狠一狠心,明年博得功名在,莫非还不能再见了么?
    想到此,成德心中一凛,他似乎有种预感,若是这次不回,怕是这辈子真的要与玄烨擦身而过了。只这个想法刚冒头,成德便狠狠地将它压了下去。他不断告诉自己,不会的,玄烨不会这样对他,他应是能理解他的苦心,能明白他的用意,还有他也坚信玄烨对他的心意并非那种经不起风浪的浅薄。
    于是,成德将信收入怀中,正了正神色,对朱彝尊道:“先生这次可否多住几日?”
    朱彝尊了然一笑,道:“你且慢慢写你的回信,什么时候写妥当了,交与我便是。这一亩园的景致我还真想多观赏些时日。”
    成德心下略安,这才又与朱彝尊宴饮起来。
    朱彝尊到访一亩园的消息不胫而走,许多天津才子皆慕名前来拜会,一时间一亩园声名鹤起,南北名流汇聚一堂,如梅文鼎、方苞、姜宸英、赵执信等皆相继到访,正是成就了津门文坛一时佳话。
    成德每日有这些大儒陪伴,畅谈阔论间心境自然越发开朗,给玄烨的回信终于在中秋前夕写完。玄烨以词相问,成德便以词相回,他写了一首木兰花,便是如下这般: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成德这般引经据典费尽心思,也不过想告诉玄烨一件事,就算你怨我,恨我,我也依旧相信,你爱着我,而我也如最初那般,对你心意不变。
    只是这首装进信封的词还没有经朱彝尊之手递回京城,就因顾贞观的到来,彻底压在了成德的书房里。
    顾贞观到宁古塔接吴兆骞出释,特意绕道天津拜访成德。
    吴兆骞因顺治十四年科场案受牵连入宁古塔十三年,可谓历经人生百态,如今还不到不惑之年却已尽显沧桑。成德初见此人便被他那染霜的两鬓和鲜活的双眸牵动了心神。他记得上一世见到此人时是十年之后,那时的吴兆骞似乎已放弃了生机般暮气沉沉。而如今却全然不同。
    吴兆骞见到成德竟要下跪,成德吓了一跳,连忙闭了开去,紧紧拉着吴兆骞的手道:“先生这是做什么?为先生保释的是我老师,成德无功不受禄,怎能当先生如此大礼?!”
    吴兆骞双眼含泪望着成德道:“梁汾都和我说了,若不是你……皇上怎会有如此旨意?只是苦了你了……唉!”
    “这……”成德不明所以,望向顾贞观。顾贞观却不自然地扭过脸去,咳了声道:“先进去再说吧,季子这几日竟催着我赶路,都没怎么休息。他身子已很弱,咱们进屋再说!”
    几人忙往里走,顾贞观又道:“对了,竹垞先生可有来过?”
    成德微讶,忙道:“已在此住了近两个月,今儿个是陪梅先生去稍直口渡舟补蟹去了。不然,若知道你来了,定要来这里迎一迎你的!你给我的信,我看了,前几日才写好,正赶上中秋,我便想着等过了中秋再交给竹垞先生,不然他此时回京,岂不是要在路上过中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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