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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周郎+番外 作者: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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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你可是队里的主将,没带一些士兵跟在身边像话吗?」坐在孙策身边两人肩并肩坐在一块,享受这难得的平静。
猿臂一伸,将周瑜拉下来跟自己一块草坡上,「出来透个风而己,带那麽多跟屁虫多碍眼,而且我知道你会出来寻我。」看著遥遥银河星宇,十指紧扣著,晚风吹的让人昏昏欲睡,孙策翻身,半压在周瑜身上,撑起上半身,金色长发如幕帘直直垂下,炯炯有神的看著另一双令人沉醉的狭长乌眸。
周瑜也目不转睛直视著晃若天神般俊美的孙策,月光撒落下来,榇著他耀眼的金发,他的背发出满月时一圈一圈七彩光晕,只有这个时候,他惊觉伯符不似凡人,如威严神圣的神衹。令人崇敬,只能远观。
想起在历阳的短短几天,原本想到机会跟伯符说明自己的心意,没想到时机还没找到,当夜伯符就跑来他的军帐诉情,结实的让他吓了一跳,没想到不是自己一个人单相思,连他对有意思。
「小瑜儿,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孙策年轻俊美的脸,正经说著,那时他只听到孙策叫他的声音,下意识过去,没想到迎接他的竟是这句话,当下自己也红了脸,看著帐外还有些许士兵,连忙把他拉进来。
可恶!说的这麽大声,他不要脸,他还要啊!不晓得有多少人听见。
见孙策直挺挺的站著,周瑜觉的好笑,「别站著,坐过来。」军帐里的摆设以简单实用为主,为自己沏了一壶龙井,坐在椅上,若无其事的品茗,心里却像是吊上好几个水桶,七上八下。
「不,我在等你的回答。」偷偷看了一眼,他今晚可是抱著必死决心告白,小瑜儿还有心情喝茶,他可是紧张的连晚饭还没吃。
回答?这要他怎麽回答不像平时的伶牙利,这样回答总行吧!说真的,他还不会回应一个男人的感情,拿起杯盖看能不能多少脸上些许羞意,垂下眼睫,唇扬著,「唔……我……也是喜…欢…你。」突然脸上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孙策的俊颜放大在眼前好几倍,差点让周瑜惊的往後一倒。
一阵拉扯,自个被人纳入炽热的怀抱,耳朵呜呜,只听见他沉重却又快速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他的耳膜,孙策就这样抱著他,而自己……对做了那天夜月里他不敢做的事……拥抱。
在丹阳的日子里,木子儒跟艹千里之间的事让他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心情,看著子儒的泪滴在千里的脸上,才知道有些东西是禁不起时间的折磨,失去了,只能面对回忆跟记忆去怀念,他不要啊!这种痛苦比刨心断骨还痛。
轻轻推开孙策,周瑜想起一件事,口气有些冰冷起来,「你说喜欢我,但我可没忘你跟那位卖粥的兰儿有私订终生之情。」
天啊!无端端给扣了顶大帽子戴,那位兰儿他只有见过一次面,那蹦出将订终生的流言出来,待他找到那个凶手非把他头扭下来,「那个混蛋乱讲话,你可别听信,信的话我可真的比屈原还屈,窦娥冤里的词还不够我表达心里的冤屈。」
又在耍嘴皮子了,他不想知道什麽屈原还是窦娥的,只想知到兰儿在伯符的心里到是占有什麽地位,「还记得你攻庐江的出发那天,你还跟兰儿交换著……信物。」说完苦笑。
原来那天小瑜儿有为他送行,他还以为他没来了,孙策心里有几份欣喜,「那天有来怎麽没见我,你知道吗?那一天我只想要你为我送行。」
「别开我扯三拉四的,你还没回我。」坐到床塌上别过头,他己经给他机会解释,再不讲可别怪他。
「你误会了,我没给她什麽信物,那天是仲谋叫她送东西给我,而我也叫她把我给的玉佩交给仲谋,如些简单。」这一切周瑜有看到啊!那当时他就在不远处罗!如果他也想要一个信物他也会送的,迗的绝对只有他一人才有。
「小瑜儿…我们都互表心迹了,那我……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这…我不知道。」怎麽这样问他,整个人被孙策牢牢固定在床上,直瞅瞅看著他深遂的眼睛,里头印出自己的模样,「你…」才说出一个字,整个人被独特的男性气息盖住,唇上贴住软软的火热。
孙策技巧生涩,刚开始唇对唇慢慢摩挲,伸出舌轻轻挑开对方的封锁,像蛇一样在贝齿上来回,是要的不够,还是他太贪,原本抚在他脸旁的手指,引导著周瑜让他开口,让自己完全侵略,濡沫相换,发出啧啧靡- yín -之声,孙策抬眼,见到周瑜长长的眼睫颤动著,像蝴蝶轻扇的薄翼,碎落又美丽,原本樱色的唇染上层层水光,看的诱人。
心里倒抽一口气,扣著周瑜曲线完美的下巴,狠狠略夺更深更甜的气味,让他欲罢不能,身体压的更重,想把对方坎进自己身体里,「小瑜儿……我真的很爱你……」
 
虽然不是甜言蜜语,只是简单一句,却能重击周瑜内心,抱著孙策的头,撩起他耳边的金发,淡淡的说一句,「我也爱你。」
简单的只字片言,两人许下了永远。
 
两人相望多时,孙策啄了一记周瑜的脸,宛尔笑道,把他拉起,唱起远古的歌谣…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唱到後话,孙策掷起周瑜的手,坚定看著他,「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周瑜接著後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要他还在这世代,绝不会背叛此刻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戏周郎(17)  (小霸王斗太史慈) (很无聊,建议不看)
至从孙策得牛渚据地,数万兵众以万马奔腾之姿,破竹之势直入刘繇老巢,吓的刘繇不知如何是好,连自个手下的猛将张英,驰聘沙场数十年也敌不过区区小毛头将军一个,真是老脸丢尽,而且自个天生上占尽优势不讲。
如今孙策军屯兵在神亭岭南下,刘繇屯兵神亭岭北下,一军只相隔小小山岭,战火一触及发,刘繇大寨中,刘繇正跟部下商讨对策,他的二位领将薛礼、笮融还未到神亭岭,只要两军会合,兵力胜过孙策,不过还是要有完美的计策,「众将有什麽意见,还不呈现上来。」
忽然一人出来下跪在刘繇面前,「属下不才,到有一个建议。」见那人虎背熊腰,浓眉大眼,长相可说粗矿中带几分潇洒。
「子义,你有什麽提意。」
「让属下领兵独挑孙伯符,只要取他首级,孙家军立刻溃不成军。」太史慈说的义气澟然,胸有成竹,看在刘繇眼里是无智之举,匹夫之勇。
「孙伯符有数万兵众在保护其中,才一方军队如何动的了他,势必我军倾巢而出,子义,我知你求好心切,你战场上历练不足,这事没那麽容易。」刘繇婉言回绝,孙伯符又不是吃饱撑著,会独自一人来敌方军营叫阵吗?
这时有名小兵匆匆进入军帐相报,「秉报主君,前方有人相告,孙伯符一人前往神亭岭。」
刘繇不信,「这一定是敌方造出来的谣言,若我们全军出动,军营失守,到时他们攻过来怎麽办?」屈屈小计就骗的倒他,孙伯符太看不起他了吧!
「主公,这是绝佳时机,让子义出兵捉拿孙伯符。」
「万万不可,子义,你还是先退下。」
太史慈心生不悦,走出主帐,看天色灰朦朦,积云沉厚,待会会有场大骤雨吧!此时有一位领将走到太史慈身边,「方才在下觉的子义说的话可行,在下愿意借汝小兵一千捉拿孙伯符。」他也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曾经听闻孙策是个疯子,用兵起来神出鬼没,不按照牌理出牌,若这是他的计谋之一,那他真的是疯了,一个人独自上神亭岭,如果他派兵一千还不能捉住他,这人真是有神人佑他。
「这位将军……太感谢你了。」太史慈抱拳相望。
 
出了军帐,孙策一眼就看到张弦清丽的面容,讪讪的笑,他怎麽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这可不好,有损他的好皮相「有事?」
「我要找公瑾。」真是气死他了,周瑜在丹阳发生什麽事,去了一躺人也变的不一样,原本以为他还有机会追求公瑾,没想到短短在历阳没几天,这两人感情莫名奇妙上升,整天如胶似漆的黏在一块,看在他眼里…心抽痛的很。
分明两情相悦,他该退……他该让吗?还是说打从一开始他就没资格介入他们俩。
「小……公瑾被子布叫去谈事了。」差点又叫他小瑜儿了,公瑾跟他约法三章过,除非私底下才能叫,在其他人面前不能用这匿称叫他,孙策绕过张弦,牵起座骑一跃而上。
「将军,你要去那,紧要关头别独自一人出营,带上一些部队吧!」虽然不满孙策夺走周瑜的情,但他还是他所效力的未来君主。
「我要去神亭岭上的光武帝庙,半个时辰令黄盖、程普、蒋钦、周泰……等十二人山岭寻我并派五百援兵,沿路大喊我的名字,现在令你马上重整军队,待我信号一发出,你跟周瑜领军攻入刘繇大寨,全部轻装而出,志在神速,让他们措手不急。」
「等等……你无原无故去光武帝庙做什麽?」他不相信孙策这人会去庙里析拜。
「会一个人。」孙策语带保留,掉头过去出了军营。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轻巧的掷起紫砂壶,壶嘴抵在瓷杯缘注入得来不易的龙井,香气清高馥郁的溢满整个军帐里,张昭接过周瑜递过来的瓷杯,闻了一下,「这茶真绝,好茶。」
「张昭老师别嫌弃就好,以後孙家还要靠你札稳基底。」
「别这麽说,要不是有公瑾的提携,子布怎能受到孙家的器重。」张昭笑著,年轻时虽然满腹博学,却因固执的硬脾气得罪了一些人,中原动乱,他随其他难民逃到江南,生活撩倒困苦,後来遇见孙策,他不像高高在上的官员一样心高气傲,以礼相待他的家母,不可多得,让他心存感激,後来知道是周瑜在孙策面前提到他,让他对周瑜也有万分好感,不会因周瑜年纪轻而看小他。
「今天来跟张昭老师会面,主要是希望你处理孙家重要内务,未来孙家的势力还会阔大,需要张昭老师的内政专才。」言下之意,以後领地内主要事务都交付给他,这可是莫大的职责。
「可是,内务一向不是公瑾你吗?」这太器重他了。
「可是在这方面的才干,老师远远超出於我,以後我只处理外面事务,而孙家的根基就靠张昭老师你的。」战争不是一昧杀人进攻,还要配合完美的善後,处理争来的城池不能放著不管,要好好规划,在这方面,张昭胜任於他。
受到如此肯定,张昭不禁泪流下来,「能投入孙家是子布的福气。」他发誓,无论如何发挥自己所学,帮助孙家立天下。
拭去泪水,「话说回来,你那位黏著你的义兄,怎今个没看到人。」
「不晓得那匹脱疆野马又那去溜躂。」说起伯符这人,周瑜又泛头疼,待会可要差人捉回他。
 
轻装骑马一个人来到神亭岭,下马走进光武帝庙,顺手摸了一下粱柱,指上薄薄灰刻划的不是久远的历史也不是曾轻的辉煌,是战争的无奈,看来很少人来这里祭拜了,这间光武帝庙规模不大,比普通庙宇还来的小些,从那残破不勘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一位青衣人在院中扫地。
孙策好奇的走到青衣人身边,「这位先生,这庙久年失修,为何你一人在这扫地。」
青衣人看了他一下,「我在这等人。」
喔!等人,孙策眉挑动一下,接著转身蹲在地下,开始帮忙拾起地上落叶,「等人?你等他做什麽,你不知道这有两军在驻营吗?」顿时孙策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只见青衣人手拿短戢高高举起。
「我等的人叫做孙策,我来取他首级。」青衣人裂嘴一笑,两眼放光看著孙策,短戢欲往他脖子刺下,千钧一发之际,腹部重创,吃痛的放开孙策。
「要取我人头也要给我你的大名,以後我下阎王那的话,连仇人名字都不知道,不是脸都丢大了。」
青衣人掸掸灰尘,又拿起短戢朝孙策刺去,「东莱太史慈,你可以去阎王那苦诉了。」孙策眼明手快截住短戢,猿臂一伸,抡起左拳朝他脸上挥去,太史慈的脸被打偏,可见这拳吃的结实,斥了一口血,说了一句,「不痛不痒。」反手扣住孙策的腰带,捉著他的衣襟,狠狼往上一抬,重重向下一丢。
靠!这人是牛投胎不成,力气大成这样,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太史慈,就让我会会你。」他兴奋的磨拳擦掌,好久没t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不知由谁开始动手,双方拳脚相向,不知大战几回合,孙策拳脚虎虎生风,不带一丝拖累,每一击全朝太史慈的死穴打去,对方也不是好惹,手上的短戢一挥砍带著破地碎石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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