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 作者:殷子期
Tags:穿越时空
“嘘……”花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笑嘻嘻的在我耳边吹气,“元宝,你的背影可真撩人啊……”
我正一肚子气,抬脚向后一踹,花潜惨叫一声松手,捂住下体不住哀号。
“你……竟然对我……下毒手……”他指着我,五官扭曲。
我三两下穿上衣服,还不解气,又过去踢了他几脚,
大色魔!到处拈花惹草!还去找旧情人!我踢死你!我踢死你!
我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刚要朝他身上扔过去,手却被用力挡了一下,茶壶“嗖”的一下飞出去,砸在墙上,摔个粉碎。
花潜一跃而起,反过来骑在我身上,按住我的手,厉声说:“元宝!你疯了么!”
我喘着气,朝他手腕狠狠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松开手。
我双手死死捂住脸,声嘶力竭的喊:“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
嫉妒教我发狂!我现在的脸一定丑陋极了!
可惜惜姑娘是那么美!
她那么美……
这边屋子的声响闹大了,惊动了金子和银票。他俩推门进来,看见满地狼籍,都惊呆了:“这、这是怎么啦?!”
花潜放开我站起来,金子立刻跑到我身边。我抱住头,蜷起身子,不想她看见我哭。
花潜掸掸身上的灰尘,问:“你们今天出了什么事?”
金子和银票面面相觑:“没出什么事啊,生意还很好呢。”
花潜沉默了一会儿,冷冷的吩咐道:“你们把这儿收拾干净。”
“那元宝他——”
“别管他!”花潜打断金子的话。
然后,我听见他走出去声音,绝望的想,他一定是讨厌我了!
这时,金子忽然尖叫起来:“元宝,你的衣裳怎么破了?!”
话音刚落,花潜的脚步声猛然停住,又急促的走回我身边,对金子和银票说:“你们都出去!”
等门关上,花潜抱起我,关切的问:“元宝,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摇头,仍然死死捂住脸。
他来掰我的手,我拼命挣扎:“不要看我!我现在丑的要命!”
“不丑不丑,谁说你丑了!”他不住哄我,一双手忽然来搔我的腰眼。
我最怕痒,顾不上脸了,忙伸手去挡,被他一下子抓住:“让我瞧瞧,是不是变丑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俊美的脸慢慢靠近,温柔的吻上我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颌……
吻我的眼睛的时候,我的泪水又流出来。
他将我紧紧拥在怀里,语气中有无限的宠爱:“丑不丑,都是我的宝贝元宝。”
这一刻,我是如此幸福。
花潜抱我到床上,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元宝,告诉我,你是不是碰到坏人……”
我脸一红,结结巴巴的编瞎话:“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我被人抢劫,衣、衣服才破的,心情坏、坏透了……”
他这才松了口气,忽猛的压住我,上下其手。
我急忙抗议:“不要啦,我今天快累死啦!”
“不行!”他穷凶极恶的说,“刚才被你踢到,我要检查一下还能不能用!”
“没关系啊,如果你的不能用,还有我的啊。”我好心的安慰他。
“闭嘴!”他低低吼了一声,用力分开我的腿,猛的顶入。
“啊啊啊——”我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起来。
花潜不顾我的死活,执拗的挤进来。
我两手噼里啪啦的拍他的背,不住哀号:“疼、疼死啦!我不要!我不要……”
“觉得疼?!你刚才踢我,想没想过我有多疼?嗯?”他又用力一顶。
我叫都叫不出来,嘶嘶吸着凉气。
混蛋!你偷偷去会旧情人,像没想过我的心有多疼?!
我咬牙,狠狠瞪住他,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淌。他被我瞪的心里发毛,怎么也做不下去了,于是放缓了动作,俯身来吻掉我脸上的泪水,一面轻轻哄着:“乖,闭上眼睛……”
“疼……”我皱着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他见我满头冷汗,急忙抽身起来。我立刻蜷起身子,手按住胸口。
心,那么疼。
“元宝!”花潜吓坏了,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扯过床单,将我裹起来抱在怀里,用脚踹开房门,“快来人!备车!”
客栈的伙计一见这阵仗,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慌忙往店后院去找车夫。花潜抱着我坐进车里,匆匆吩咐:“去济世堂,快点!”
车摇摇晃晃的动起来,我听见车夫不断的哨声和马鞭频繁甩动的声音。花潜紧紧搂着我,口中不断的念叨:“元宝,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说好要一起死的……”
我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我听见他的心在说:“爱爱爱爱爱爱……”
说来也怪,此时我的心痛突然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我闷在他怀里透不过气,手脚并用的把他推开,自己一骨碌做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嘻嘻笑:“喂,我们什么时候说好要一起死的?”
他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瞧了半晌,才猛然又将我抱住火热的气息包围着我的全身:“现在!天作证!”
风将车窗的帘子微微掀起,我瞧见一角晶莹如玉的天空,像我们之间的爱情。
在一个千年的两端,我们曾经共同仰望过的天空。
在一个千年的开始,我们现在共同期许着的爱情。
我们贪婪的互相亲吻着,没发觉马车在不知不觉中已停下来,车夫掀开帘子,极为搅局的大声问:“我说你们到底还用不用去找大夫?”
我顿时面红耳赤,忙扯过床单来蒙住头。花潜倒镇定,对车夫说:“当然找,找住的最远的大夫!”
等马车又动起来,我才敢钻出来,立刻被花潜擒住嘴巴。
我小声抗议:“你们古代人怎么比我们现代人还开放?”
花潜嘿嘿坏笑:“京城里的达官富贾盛行豢养娈童,见怪不怪。”
我当下心里就不服气。
瞧那车夫的眼神,八成是拿我娈童了!不行,我得挽回名誉!
于是下车时,我趁花潜去敲门的空档,偷偷拉住车夫,指指自己,又指指花潜:“告诉你吧,其实我是少爷,他才是我的娈童。”
车夫大惊,盯住我上下不停的看,我得意的挺起胸膛。
刮目相看了吧?在现代,元宝少爷我可是少女梦中的金龟婿!
这时,花潜叫开了门,过来找我。车夫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忽然说:“花老板,我知道城西有个大夫,很擅长治失心疯……”
我一听气得冲上去揍他:“混蛋!你说我有精神病?!”
花潜莫名其妙,一手拉住我,另一手掏出铜板来付给车夫。
车夫接过钱,临走时还不忘瞅我两眼,摇头叹气。
“怎么回事?”花潜不解的问我。
“没什么啦!”我气鼓鼓的回答
我哪里像娈童了?!我不就是矮点儿、瘦点儿、穿的朴素点儿?!还不是要怪那个老太婆,竟然让我堂堂元宝少爷托生成乞丐!
我又瞪花潜。
可恶!你生的那么玉树临风、风流潇洒干什么?!古代又没有娱乐圈给你混!
花潜不以为意,忽然低头,飞快的亲了我的眼睛一下:“元宝,你的眼睛总是那么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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