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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 作者:殷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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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你?!”钱诚吃了一惊,但又迅速显出不相信的样子,“是吹牛吧?”
 
 
“我才不是吹牛!”我被他一激,将那个“3B原则”原原本本给他讲了一遍。
 
 
钱诚一边听一边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等我说完,他却没有大加赞赏,反而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主意,倒成全了一对璧人,听说花老板要为惜惜姑娘赎身,娶她为妻呢!”
 
 
我的心即时一空,笑容僵在脸上:“你、你说什么?是真的?!”
 
 
“噢,只是传言,作不得数的,作不得数的。”钱诚见我脸色不对,忙打哈哈。
 
 
我心乱如麻,再也没心思呆下去,站起来说:“那个……钱老板,我有急事要办,先走一步。”
 
 
钱诚也站起来:“也好,恕不远送了。”
 
 
我胡乱点点头,从茶馆出来,跑回客栈,正碰见花潜出来。
 
 
他看见我,犹豫了一下,说:“元宝,我去办事,晚一点才回来。”
 
 
我愈发觉得他神色有异,咬咬嘴唇:“我等你一起吃饭吧。”
 
 
“别等我了,当心饿坏身子。”他笑笑,摸摸我的头,大步走了。
 
 
我摸摸头顶,他刚刚揉搓过的地方,那暖暖的温度还残留着,同昨天,同前个月,同他第一次作这个动作时一模一样的感觉。
 
 
那只是传言而已,我不应该怀疑他的!
 
 
整个下午,我的心都惶惶的,想倒水,却打碎了茶碗,想蒙头大睡,脑子里却像捅了马蜂窝,嗡嗡乱响,只好又坐起来。
 
 
发了一会儿呆,我爬到床下,从行李中找出张财送我的那把刀,坐到窗前去,想借此消磨时间。刀刃上的“花”字,要在某个特殊角度才能显现出来,我总是摸不到规律,有时要花上好几个时辰才成功。
 
 
我摆弄着弯刀,阳光照在刀刃上,折射出凌厉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想,花潜的心就想这刀上的字一样,我总是找不到。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刀光一闪,手指上一阵刺痛。我忙把手拿到近前,只见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食指尖划落,在手心上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细痕。
 
 
我真是笨的无药可救,玩刀都会划伤自己!
 
 
我丢下刀,沮丧的伏在桌上。
 
 
手上隐隐传来的疼痛,激发了我的灵感。
 
 
我对自己说,我不是不信任花潜,我只是去找惜惜姑娘,向她道声谢。
 
 
给自己找足了借口之后,我一边吮着受伤的手指,一边奔依依楼去了。
 
 
***
 
 
依依楼的鸨母仍然认得我,满脸含笑的迎上来:“元公子,今儿您自个儿来了?”
 
 
我点头,躲开她甩过来的手绢:“我来找惜惜姑娘。”
 
 
鸨母抿嘴笑,头上的珠翠乱颤。
 
 
我被她笑得面红耳赤,几乎想转身走了
 
 
鸨母忙拉住我的胳膊:“元公子,我们惜惜姑娘也一直记挂着您呢,快进来吧!”
 
 
她把我领进一间无人的房间,硬按我坐下,说:“元公子,您先歇着,惜惜姑娘正在隔壁,等送走了花老板,立刻就过来招呼您!”
 
 
我本来已执意要走,一听她提到花老板,立时动都动不了了。
 
 
鸨母说着,关上门出去。我想着隔壁那人也许就是花潜,心跳加快了一倍。
 
 
说不定是同姓的人呢……
 
 
我安慰着自己,推开窗子想透透气,却一下子瞥见隔壁的阳台,窗子是开着的,可以隐约听见屋里的动静。我听出,其中有我最熟悉的声音。
 
 
花潜果然在里面!
 
 
一切就像刻意安排的似的,我哪里还禁得住诱惑?
 
 
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自甘下流,实在是形势比人强!
 
 
我叹口气,伸长脖子,努力偷听。
 
 
无奈距离太远,传到我耳朵里,都成了缠绵私语。我愈发着急,干脆半个身子探出去,打算爬进隔壁的阳台。
 
 
正在我两手已经抓住阳台的木栏,两脚蹬在窗台上的时候,惜惜姑娘突然走了出来,猛地看见我,惊叫起来:“啊啊啊!有贼!”
 
 
我吓的身体一僵,一股剧痛自左小腿一直延伸到脚趾头,险些摔下去。
 
 
老天!这可比那天高出一倍还多,如果掉下去,不死也残啊!
 
 
花潜也跟到阳台上,一眼认出了我:“元宝?!”
 
 
我涕泪俱下,可怜兮兮的冲他哀叫:“花花……救命啊……”
 
 
花潜也吓了一跳,扶住我胳膊,焦急的说:“别怕!我扶着你,慢慢过来!”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的腿抽筋了……动不了……”
 
 
花潜皱紧眉头,略微沉吟了一下,果决的对惜惜姑娘说:“快,找根绳子来!”
 
 
惜惜姑娘点头,跑回屋去,很快拿来一根长丝绦,递给花潜。花潜将丝绦的一头缚住阳台的栏杆,另一头绑住我的上半身,自己跨坐到木栏上,探出身去抱住我,说:“我数到三,你就松开!”
 
 
“嗯……”我点头,听他慢慢念:“一,二——”
 
 
到三的时候,我闭上眼,手脚齐松。
 
 
“姐夫——”惜惜姑娘尖叫了一声。
 
 
我觉得身体猛地下坠,又骤然被拖了回来,和花潜一起倒进阳台里面。
 
 
“哇啊啊——”我惨叫着,抱住左边小腿,满地打滚,“痛痛痛痛痛……”
 
 
“来,尽量放松!”花潜一手扶住我,另一手在我腿上轻轻按摩着。
 
 
等到疼痛终于缓解下来,我的全身已经被汗湿透了。花潜这才将我抱进屋去,放在一张软椅上,抹了抹我头上的汗,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惊魂未定,一听他问,只好低头。支支吾吾的说:“嗯……我……我来……”
 
 
正愁没词儿的时候,惜惜姑娘忽然说:“元公子,你怎么可以隔了这么久才来看我啊,真教人伤心……”
 
 
花潜也很惊讶:“你们认识?”
 
 
惜惜姑娘笑了:“何止认识,元公子还是我的恩客呢!”
 
 
什么?!
 
 
我顾不上别的了,直瞪着她。
 
 
喂,我跟你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能乱说啊!
 
 
“元宝?”花潜的语气不对了。
 
 
我急忙分辩:“不是的,我没有和她……”
 
 
还未说完,惜惜姑娘忽然从怀里拿出一块布来递给我,轻笑道:“元公子不记得了?那天,我还不小心撕破了你的衣裳呢!”
 
 
我傻了眼,证据确凿,这回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我跟惜惜姑娘无冤无愁,她为什么要诬陷我?!
 
 
花潜伸手接过那块布,一眼便认出来。他看向我,眼神犀利。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自己的忠诚,只能无力的辩解:“我、我是来过这儿,可我什么也没有做,真的……”
 
 
惜惜姑娘轻笑道:“元公子真连瞎话都不会编,哪有人来逛窑子,却什么都不做就走的!”
 
 
我生气的骂她:“死女人,你以为人人像你,从没一句真话?!”
 
 
惜惜姑娘眼圈忽然红了,扭过头去,用手绢掩住口:“反正我是个风尘女子,你要如何编排还不是随你的愿?那日我本已净身,为第二天去庙里为姐姐乞福,可你和钱老板却逼我出来……”
 
 
“你——”我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她的脸,说不出话来。
 
 
花潜抓住的手,皱着眉头问:“你什么时候跟钱诚混在一起的?”
 
 
“我没有跟他混啊!”我急得抓耳挠腮,“那天我在茶楼碰到他,是他硬拉我来的……”
 
 
惜惜姑娘在一旁不停的扇风点火:“那天可是你自己走进来,谁也没绑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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