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皇帝的正确培养方法+番外 作者:山村漠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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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内室,韩睿还在呼呼大睡,姜瑾瑜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韩睿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
“醒了?”姜瑾瑜轻轻的问。
韩睿懒懒的“嗯”了一声,想要坐起来,刚欠起身,腰腹之处传来一阵酸意,身后某处又干又痛。不由身子一软,呻|吟跌一声跌倒在姜瑾瑜身上。姜瑾瑜忙用手给韩睿揉着,边轻声道:“先别动,我看过了,那里没受伤,就是红肿了些,今天你什么都不要做了,好好歇着。一会儿我再给你上次药,管保就好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韩睿顿时忆起了昨日的种种。自己竟被姜瑾瑜压了,这还不算,那小子竟然要了自己那么多次,太过分!欺负小爷,小爷必以十倍奉之,我……开咬!小侯爷按住某人的头,一口重重的咬在脖子上。姜瑾瑜疼得蹙了蹙眉,眼底却是满目的纵容,手一下一下的抚着韩睿的背。
半晌韩睿松口,姜瑾瑜问:“可解气了?”
韩睿哼了一声,也觉得没意思,倒像自己无理取闹似的。算了,除了疼,昨夜那滋味似乎也不错,若是姜瑾瑜,自己吃点亏也就罢了。
“吃点东西吧,”姜瑾瑜摸摸韩睿的头,“一早就让人煮了肉粥,在火上煨着呢?”说着便命人端了来。韩睿很不满只能喝肉粥,明明他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可姜瑾瑜坚持说御医说男子不比女子,初承此事饮食上要注意些,最好是进流食。
“那你也不许用饭,跟我一起喝粥!”自己不爽也让别人不爽一向是韩睿的风格。
“好。”
姜瑾瑜干脆的回答,倒让韩睿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
不久,边关传来捷报,韩擒虎父子大败姚国守军,破其都城、擒其君主,朝野一片欢欣鼓舞。姜瑾瑜已下旨调大军回京,令有司部署对荀国的作战。韩睿自告奋勇要去打仗,令他意外的是姜瑾瑜竟然没怎么反驳就同意了。战事一开长则一年、短则半载,原以为得费些口舌才能说动姜瑾瑜呢,没想到这么简单。
第二天他就知道姜瑾瑜打的主意了,这小子竟然是想御驾亲征。
姜瑾瑜在朝堂上表达出这个意愿时,百官哗然。自古御驾亲征的事不是没有,但不到万不得已,一国天子是不会亲涉险境的。毕竟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出了事,危害的可是江山社稷,比打败仗、丢城池都要严重的多。可这次姜瑾瑜的态度很是坚决,群臣说破了嘴皮子都没用。最后还是被韩睿全了下来,代价是他也不参与到战争中去。
回到乾阳宫韩睿便扯着姜瑾瑜的脸,狠狠的道:“你怎么这么固执?”
“舍不得你。”姜瑾瑜咕哝道。
“什么?”韩睿没听清,又问,姜瑾瑜便不肯说了。
姜瑾瑜好容易和韩睿确定了关系,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又怎么会同意此刻的离别。若韩睿真想去战场,他便陪着。带了这几年兵,他对战场也有了身后的感情,若非碍于如今的身份,还真想当一辈子将军呢?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会告诉乃们这文快完结了吗?
嘤嘤,是尊的哦~~~
第61章
阳春三月,春意盎然,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随处可见花木峥嵘、嫩草出芽。这是一个灵动的季节,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
也是姜瑾瑜做皇帝的第一个年头。新帝继位第一年往往沿用原来的年号,至元旦才开元改用新的。不过,虽仍是太和的年号,却有了与以往不同的新气象。政局稳定后,姜瑾瑜启用了一系列的新政策,减免赋税、大赦天下、放还宫女等等,先帝后宫妃嫔,有子女的可随子女出宫居住,没有子女的也令其归家,自行聘嫁。朝堂上则精简机构、剔除戎官、提高办事效率等,效果很是显著。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说姜渊了,让他做丞相果然是明智之举。这一些列作为,很多都是他亲自实施的。韩睿虽也多数都参与了,但他往往只说个大概,具体办事的是姜渊,而且总能办的尽善尽美。
韩睿本要叫牛宏业进宫为侍卫的,毕竟侍卫也是个体面活儿。多由勋贵子弟或武进士担当,升迁较快,外放时还可升一级任用。跟官场浮浮沉沉、摸爬滚打相比,无疑是一条通天的捷径。
可姜渊却执意不放人。
侍卫常年宿卫皇宫,一个月才休沐两天,这不是让他天天坐守空房吗?
韩睿想想,好像是有点不人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牛宏业进了少府习学,倒是跟姜渊离得近了。
韩睿这几天都忙得脚不沾地,既有政事也有家事。好在政事已步入正轨,让他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事上。父母、兄长就要带兵回京了,他这个为子、为弟的总得提前做些准备吧,有些东西也要购置。
荣王太妃这几天一直念叨该给韩逸云说个姑娘了,再耽搁下去就迟了之类的话。类似的话韩睿都不知听了多少遍了,又不像惹祖母生气,只得曲言附和着。上一世他哥是二十四岁就成家了的,祖母相中的孙媳妇。婚后二人倒是相敬如宾,但因聚少离多的缘故,也没生下一男半女。这辈子韩睿早让人打听了,自己前世的“嫂子”两年前已经嫁人,儿子都一岁了。今生谁会成为他嫂子,还真不一定呢?
他哥心思不在这些事上,韩睿心知肚明,只是不便跟祖母讲。就说大哥在京时也是有通房丫鬟的,也没见他碰过几次,一心都扑在了行军打仗、钻研兵法上,比姜瑾瑜还不知情趣。
小院子里几株玉兰开的正盛,几只雀鸟叽叽喳喳的叫着。韩睿刚从屋里出来便觉一阵幽香入鼻,便在树下徘徊了几圈。等他一转身,不由一惊,姜瑾瑜何时站他身后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儿都没有?”
姜瑾瑜笑了笑,说:“你出来我就站在这了,你没注意而已。”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姜瑾瑜低着头:“好几天没见你了,我就来看看,不是随便出宫。”
被姜瑾瑜这么一说,韩睿才想起来自己有几天没进宫了。他好像跟姜瑾瑜说没事不许整天往宫外跑,自己有空就去看他。毕竟姜瑾瑜如今是一国之君了,得为百姓保重自己的身体,万一出宫遇到心怀叵测的人,总是麻烦。咦,自己当初不过是随口一说,难道这小子当真了?想到这不免有些抱歉,便道:“可用了膳了?”
姜瑾瑜摇摇头。
韩睿叹口气,一面吩咐厨房备饭,一面说:“父王他们就要回来了,我忙得颠三倒四,不是故意忽略你。”
“我知道。我也不想打扰你,可就是忍不住。”
这句话韩睿听着还是很受用的。他笑着拉了姜瑾瑜进屋,想起几日前朝堂之事,便问:“北方的旱灾处理的如何了?”
“放心吧,派了大司农亲自前去,实地考察之后,决定引河水灌溉,昨儿传来消息说进行的很顺利,庄家可能会欠收,却也不会太差。我已下令免了旱灾区两年的赋税,足够百姓们休养生息了。”本来姜瑾瑜登基,今年各地的赋税已经减免了大半。如今又免了那么一大片地方的赋税,韩睿担心会不会造成财政入不敷出,毕竟如今还有仗要打,各方面都很紧俏。
姜瑾瑜含笑捏了捏韩睿的手心,后者瞪他一眼。
虽然被瞪,姜瑾瑜却觉得极受用,缓缓的道:“这些我早考虑到了,如今储存足够与荀国交战了。荀国一旦评定,海内一统、天下太平,也不会有大的消耗了。国家劝课农桑、轻徭薄赋,再大兴科举、网罗人才,不怕国家不治。当务之急是整顿吏治,吏治清明了,百姓自然可以安居乐业,再加上一系列休养生息的政策,不用五年,天下便可大治,实现百年来从未有过的盛世,你信不信?”
“信,我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说起政事来姜瑾瑜头头有道,让韩睿不仅想起战场上二人彻夜讨论兵法的情景。他觉得这样的姜瑾瑜最耀目,比战场上执剑跃马的勃勃英姿还要胜上一筹,不由道:“没想到你不止兵法学的妙、仗打得好,治国也很有一套啊!”
“徐军师可不止教了我兵法,还有治国之道。”
韩睿“啊”了一声,瞳孔放大,“我差点忘了,你还有那么一个老师,那……有没有学些旁门左道?”徐军师博览群书,诗文、兵法、医术、天文地理无一不精,自己当初也讨教了不少来着。
姜瑾瑜摇摇头:“他就只教了我兵法和治国。”
韩睿哼了一声:“这老头真小气,下次我要学他的独门绝技。他敢不教,小爷就把他的胡子揪下来做成笔用。”
“他必不敢的。”姜瑾瑜有些好笑,徐军师多宝贝他那副美髯,军中人人可都门儿清。真给揪下来,他非拼命不可。
不多时,下人端来饭菜,韩睿让摆好便遣了众人出去。姜瑾瑜吃了饭,又说了会儿话,仍是恋恋不舍。支吾半天,还是问了出来:“睿儿,我能留下吗?”韩睿一下子便听出了某人的话外之音,心思也活泛起来。他们做了几次后,床笫之间便渐入佳境。最近是忙,才没这心思,今日突被姜瑾瑜提及,又有几日不曾亲近,也有些想了。横竖如今天色不早了,明儿又不是朝会之期,留下姜瑾瑜也无妨。
看到韩睿点头,姜瑾瑜差点没忍住扑上去。双手握了松、松了握,还是没忍住不自觉像两边裂开的嘴角。脑海里已经浮想联翩。床上的韩睿很诚实,有什么需求都会直言索求,很少会害羞,偶尔的一两次常常令自己欲罢不能,恨不能化成是融到他身体里。开始韩睿还想着反攻,后来估计被伺候的舒服,也就不提了。
对此,姜瑾瑜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若韩睿真执意如此的话,自己还真不忍心拒绝。如今就好,自己就费些力,在床上多讨好他些,也免得他生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这日晚上二人尽情缠绵了一番,至夜半时分,方抱在一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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