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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死亡收集系统 作者:阿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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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快穿 异能

  鬼角抱着身子埋在滚烫的温泉水之中,连同在水中的苍敔流也能感觉到温泉中下降的水温,他从水中站起,从木制的台阶走上去,拢起一件浴衣穿上。水里的人抱着身子哆哆嗦嗦,却依旧有些许神智注意这里,看见苍敔流要离开,他手脚并用便要爬上来跟着。
  苍敔流一脚轻轻将已经半个身子都爬上来的人踢下去。
  如此反复了五六次,苍敔流干脆拢衣站在不远处,归送来了上一任提灯子一直珍藏的酒液,液体金黄浓稠,酒香四溢,即便是当了数十年帝王的苍敔流也从未喝过这般好久。
  “倒是便宜我了。”苍敔流轻笑一声,举盏饮下,无数饱含醇香酒精的因子在舌尖爆裂的炸开,立刻令人热气升腾醺醺欲醉。
  【叮!警告警告,实验者11111身体受到能量冲击,计算得出结果,此能量凡体不可吸收,11111是否利用死亡点数升级身体。请在两分钟内立刻选择。】苍敔流俊美的五官上立刻笼罩阴云,一股狂暴的能量从肠胃中奔向经脉,疯狂的对柔软的内部进行破坏。
  他简直快忘了这个身体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而并非正真的是从榷崖山所诞生,前任提灯子所珍藏的酒浆,哪里是凡体所能放心饮用的?
  苍敔流原本就苍白的肤色更是面如金纸 ,他嘴角缓缓溢出一丝艳红的鲜血,眉头微蹙,仿佛有无数把烧红的利刃在体内肆无忌惮的绞动,苍敔流口中喷出一口带着内脏的鲜血。
  【“是,选择使用死亡点数。”】苍敔流几乎是暗恨的回答系统,他原本是不打算用死亡点数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任何改动,也绝不会对自己的灵魂做什么,今天竟然大意了。
  【叮!确认升级,为达到灵肉匹配,强制灵魂升级。】
  FUCK!
  苍敔流咬牙,一股阴冷立刻涌入体内,酒浆所带来的狂暴力量立刻被这股阴冷糅合,在被创伤的体内仔细的流转,安抚的同时攥紧骨髓之中,一股更为巨大的刺痛立刻遍布全身。脚骨、腿骨、脊椎、肋骨、双臂、头骨、真是是指尖,全身仿佛一下子被巨大的铁锤砸碎。
  经脉尽断,骨头被碎的疼痛几乎要令苍敔流这般人物痛呼出来,他张口轻轻吸气,即便是这么微弱的动作也立刻引发了一连串剧痛,他瞳孔一缩一放显然是正在经过剧烈的折磨。
  在死亡点数迅速减少的同时,灵魂点数也在飞速下降。
  与肉体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不同,苍敔流的灵魂却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他原本还是发着灰黑色的灵魂立刻浸出一丝红光,随着那股令人迷失的销|魂之中,那股红色愈发浓重起来,配合着他原本灰黑色的灵魂竟然变成了红黑色,一时间令人分不出到底是黑的发红还是红的发黑。
  
  第23章  2.9:榷崖山,提灯子【9】
  
  当苍敔流从疼痛与快感的无情夹击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床榻边正蹲着三只生物,两只小狐狸泪汪汪眼睛都哭红了,而另一只也正皱着眉头,不似往日的懵懂,反而透出些成人的肃然,双眼已经显露出了些许神智。
  苍敔流心中暗骂,这种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感觉……
  他就说系统怎么如此好心不给于奖励与惩罚,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竟然是强制升级!
  压下心中的怒气,苍敔流反而更想知道这系统到底目的何在了。他伸手拍了拍两只小狐狸,在两只惊喜的泪目中说:“辛苦了,去休息吧。”
  一旁抱着腿蹲坐在脚踏上看着苍敔流的鬼角漆黑的眸中也闪过欢欣,竟然将自己的手腕放在苍敔流的唇边:“吃,吃!”
  他一直被人取血取肉,看见苍敔流醒来,以为让他吃了自己的肉便会好。
  苍敔流意外的看着他,将鬼角递过来的胳膊推开,笑着说:“蠢货。”
  苍敔流经过这番,再查看系统点数的时候,死亡点数仅剩下数百点,灵魂点数却已经消耗殆尽,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躯,浑身充斥着力量的感觉简直能令人的心智也一同坠入这强大的感觉中,仿佛此时自己无所不能,手掌翻覆间便能轻而易举做到任何事情。
  他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如此反复几次,神色变换不定,俊美的面容神色冷漠非常,他的面容往日中虽说有些许病态,如今这躯体的强度大大增加,肤色却更加苍白,双唇猩红得犹如吮过血,乍一看去竟生出些令人不敢直视的阴森,与他那股外露的温和糅杂显得诡异万分。
  事已至此,苍敔流也只得认了,他沐浴后倒是没有再换上提灯子的衣物,而是随意着了一件白色的绸衣,同样白色的长发半湿的披在身后,他衣带未束的站在回影石打造的镜面前端详如今的自己。
  只消看了一眼便更加确定这并非真的是自己意外不慎饮酒而引起的,这件事系统究竟策划了多长时间,还是说他之前的猜测全部推翻,而是另一种答案?
  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森然阴鸷逐渐被苍敔流收敛,虽然面容苍白得毫无生气,但是已经显露出相当和煦温柔的神色了。
  苍敔流将自己的神态表情调整了一番,达到最佳状态后,忽然听闻到双翅震动的声音,他侧头望向大开的雕着雅致花纹的木制窗柩,一只白首赤身的羽鸮立刻飞了过来,细细地利爪紧扣在从窗外伸进来的枝干上。
  那只鸮用自己的喙在窗柩上笃笃啄了两下,歪着头用黑豆似的眼睛乖巧的看着苍敔流。
  苍敔流从桌案上的玉盘中拿了一块糕点走过去:“小家伙,此次过来的又是你?”
  苍敔流笑了一下将糕点放在窗柩上,这鸮一路路途遥远,立刻便将糕点啄得粉碎,待它吃完只剩下些许碎渣后,这只鸮鸟便乖觉的咕咕轻叫起来。
  苍敔流听完,用指尖点了点它的小脑袋:“去吧。”
  这般又过了两月,在时间的推移与榷崖山奇药的功效下鬼角逐渐忆起往昔,脸色从懵懂逐渐清醒,一日比一日冷凝阴沉,浑身萦绕着阴寒的杀意,一眼望过去他那俊朗的面容反而并不引人注目,阴鸷深沉的神色满怀着怨恨的神色令人心悸。
  “你要离开?”苍敔流并未表现出多么惊诧,反而有些笑语晏晏眼眸温柔的看着抱着双臂冷脸靠在树下的鬼角。
  他手中拿着被闲置了好几月的刻刀,将已经有了初始形态的木块放下,轻柔的拂去膝盖上的木屑:“出去不怕那些人拔了你头顶上的角?”他语气低沉温和。
  鬼角想起往昔被初家人当做畜生的那六十年,他燥怒的皱眉,心间燎起一个接一个的毒瘤,若不除去那些毒瘤,其中的毒液一定会将他腐蚀:“我要报仇,一刻也等不了!”
  苍敔流顺应他的话点头,似是十分赞许:“那么你是如何筹划的?初家人的财势我想没有逼你更清楚的,你是想怎么报仇。既然提出了要离开,那么一定已经有了谋划,倘若靠谱,你要离开我定然不会阻拦,说来听听。”
  “我……”鬼角一哽,他心中奔腾的怨恨几乎要从喉咙中喷溅出来,但是却被这一句话全堵住了,他双唇张合了几次,突然神色恶毒的冷声质问道,“你想拦我!?”
  看着这个被怨恨之心控制的人,苍敔流再次开始控制力道去雕刻,他垂颈竭力控制从提升了身体强度后一直有些控制不住的力量,一面悠然开口:“若是让你出去胡搅,我这里搭好的戏台谁来唱。”
  说着吹掉簌簌往下落的木屑,丝毫不在意对面不远处的人多么暴怒不甘。
  “你——!”鬼角毕竟是榷崖山的精怪,虽说出言不逊,但是却不敢对苍敔流动手,他双眼赤红,隐隐有些要发狂的征兆。
  苍敔流看了他一眼,说到底这人的记忆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他至今为止的记忆也是只在他十五岁当日初家人狰狞的面孔,如今即便是想起来也尽是痛苦的折磨与耻辱,这种态度,无可厚非。
  苍敔流想了想,初家他也并不是很在意,既然有人恨之入骨的话,鬼角这性子若是利用得当,他几乎会成为引导外界人进入这里的旗帜,如此昂扬的燃烧着怒火的精怪,外界人恐怕只要半尽稍稍点一簇火焰,在榷崖山的璀璨与珍奇宝物的吸引下,无数垂涎的人都会跟随鬼角的身影来到这里,只要……
  苍敔流用冰凉的指尖按住忍不住要翘起的唇角。
  只要我这个提灯子为那些陷入贪欲的人打开进入榷崖山的通道。
  ——榷崖山将会成为最完美的狩猎场。
  甜美的果实都是需要最耐心的等待与引导,苍敔流看着鬼角赤红充血的双眼,终于在他狰狞的神态下点头应允。
  “既然你心中已经怀有决意,月末你便去吧。”
  鬼角离去后苍敔流很清楚,初家恐怕是难以登上这次榷崖山的盛大舞台。鬼角的心中淤积着喷薄的怨恨,这恨意若是不能亲手消除,那么他将永远在这股肮脏中挣扎不脱。
  苍敔流没有去理会当外界人看到鬼角明目张胆毫不这样他额上的双角,那显而易见并非族类的特征引起了皇室与整个江湖的热切目光,鬼神之说向来受世人敬畏向往,如今骤然出现一个这般的妖类,可见又将是一番腥风血雨。
  苍敔流即便是在九峰殿中足不出户也能推测出外界的大致情况,在鬼角离去后的两个月,他已经将榷崖山的九座峰所有还没有足够自保能力的精怪全都安置在了八座峰中间的榷崖山中,八座峰以包围守护的形态将榷崖山护在中心。
  谙山、丹穴山、枝山、历朝山、翠山、空桑山、时山、英山,统共八座,依照往年数千,精怪们很少踏足八座山中心的榷崖山,榷崖山虽说被八座峰包围以保护的姿态,但是确实九座峰中最为巍峨高大,险不可攀的一座,更是因为它是榷崖山提灯子大人安住之所,它的峰顶是九峰殿的所在之地,在所有精怪的心中,榷崖山就是不可涉足的圣地。
  但是如今却是不同,苍敔流可是为了他以后九百多年的乐趣,他在榷崖山撑起了一层隔膜,它将隔绝所有的外来人进入榷崖山,但是却不会妨碍他们在其他八座山上的所作所为,等到所有宾客来齐,苍敔流将会把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锁在榷崖山之外的八座峰上,海上的隔膜将会完全发挥作用。
  自从鬼角的事情在榷崖山流传开始,原本因为初家两兄弟而厌恶不满外界人的精怪们再次震怒了,他们不再是冷漠的态度,撕开了外界人令人作呕的虚伪之后,精怪们对外界人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为什们?为什么因为你们肮脏的贪欲而要毁灭我们?我们给予你们信任与珍贵的珠宝药材,回报的竟然是毫不犹豫的出卖,竟然是将我们当做牲畜一样的残忍,你们能感知疼痛感知心灵的伤害难道我们不能?你们是生灵难道我们不是?你们拥有上天赐予的灵智难道我们没有?我们原本是如此对等的生命,但是在你们眼中竟然低贱如尘埃。
  真是太令人作呕的狂妄了!
  那些人究竟用他们那张满是仁义廉耻道德之心的嘴吃过我榷崖山多少可怜可爱的男子与女子?
  每当想起这些那些外界人的嘴巴里仿佛都能闻到一股浓臭的血腥味。
  而在九个月后赤满身狼狈血迹的回来的那一天这所有的仇视之心仿佛正在暴风中呼啸的海浪一般想要毁灭一切!
  赤满脸涕泗,她怀中抱着一个长着红色蛇尾的娇嫩婴儿,她原本明媚的面孔此时交杂着痛苦与仇恨还有一股疯狂的毁灭欲,她抱着啼哭的婴儿跪在地上嘶声痛苦,那种痛苦的模样令将她从沿海石滩接回来的几人也有些红了眼眶。
  赤紧紧抱着婴儿仿佛抱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哭得肝肠寸断,满是绝望。
  苍敔流将她扶起来,替她拭去脸上狼狈的痕迹,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任她发泄出心中的悔恨与痛苦。
  见她一个人回来的时候苍敔流已经猜到了,绿芙那个痴情的女子恐怕已经死在了外面。
  赤捂脸痛苦了片刻后终于稍稍平静了些心情,她往日明媚的神色变得苍白死寂,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下缓缓将这一年多的事情简单的娓娓道来。
  原来姐妹二人跟在初家两兄弟去往初家后一直被初家用武衣高强的侍从保护起来,衣食住行,走到哪里这些人便跟到哪里,几乎没有一点空余之地。赤虽然心中疑虑却也没有轻举妄动。
  初亦对两姐妹都很是不错,每当说道想娶绿芙只是赤便在一旁借口打岔,说要好好的看看外面,游玩一番才好。两兄弟看着外形与常人无异的姐妹,虽说心中焦急但是却压住了心头火辣的迫不及待,直到绿芙在初亦的询问下说出了佩戴在身上能够隐藏起精怪异状的宝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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