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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 作者:玄衣尽染/任九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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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宫廷侯爵

  圣上站起来,金色的龙袍逆着眼光,显得那么的大权在握,那么的不可违抗,他笑着说:“赏临淄王府封地一万亩,六千两黄金,十万两白银。”
  这一仗打的,他可是相当满意。 
  赫贤接旨谢恩,走出城楼,看这些活着的将士时,微微一楞,这些人,他不认识,完全不熟悉。 
  这些将士们的皮肤比死去的将士的皮肤稍稍的白一点,双眼之中的杀气也重许多,他只是这么走过去,就感觉到了一阵阴冷。
  站在密林中的奏歌听着刚刚传来的消息,满意的笑了笑,吩咐人给这些将士们解了绑,说:“你们现在化成老百姓回到临淄吧,我日后找你们有用,若是你们没有回去,躲到其他地方去了。”他的语气顿一顿,歪着嘴邪魅的笑了继续说:“我自然还能将你们找出来,到时候生死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将士们听了,连声道谢,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会,日后自然会听候小公子的差遣。
  看着离开密林的将士们,奏歌上马启程,如今事情完结,他也该赶回临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
谢谢一直陪着我的小天使,么么哒`
 
☆、奖赐
 
  赫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宁飞扬在皇城的府邸,他的头上心底,都迷迷糊糊,都压得闷闷沉沉,仿佛他整个人依旧沉寂在那血流成河的紫禁中宫,变成了那千数的尸体之一,躺在那冰冷冷的地上,没有任何知觉。
  他摇摇晃晃的走进府中,就着门内的花园里的一块凉石坐下,凉石冰冷,冷的他身上心里都凉飕飕的。 
  宁飞扬跟谭醉一路吵闹一路走过来,看到赫贤颓废的坐在那里,停了声音,慢了脚步,轻轻的走过去,生怕扰了他惊了他,他们看着他的样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赫贤低着头看着地面,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孔,心底仿佛里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他怎么都挣脱不得,反而越是挣脱,这块巨石压得越来越死,他也越来越累,压得他喘息不过。 
  宁飞扬抬头和谭醉对视一眼,谭醉皱着眉毛,抿着薄薄的下唇,明白宁飞扬的意思,不说话点点头。
  宁飞扬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赫贤的背,知道赫贤变成这样的原因,出言说道:“这也不是你的错,不必太自责。”
  赫贤抬起头,看到宁飞扬,脸上的表情严肃,他说 :“飞扬,谭醉,我不是自责,或许是我多心了,又或者是我太多疑,我总觉得这事闹到这么个境地跟奏歌有关。”
  :“奏歌……你是说小公子,十三四岁的孩子,哪里就来那么大的本事了。最多也就是嘴上逞强,碰巧罢了。”宁飞扬听到赫贤的话很是不信,一个小小的孩子哪里来的这样通天的本领,在他心里一个小小的孩子,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孩子,就好比一只还没有长成的豹子,再凶猛,年幼的时候还是不能独自一人狩猎,若是没有母豹的喂养,活都活不成。 
  :“可是飞扬,别忘了,你也说过的,他,不简单。”赫贤抿着唇,目光深邃的看着宁飞扬,想要得到宁飞扬的认可。 
  :“那你想……?”宁飞扬算是明白赫贤心底到底多看中这个弟弟,多忌惮这个弟弟。
  若是不看重怎么会相信一个孩子的一句话。若是不忌惮,更不会将一个巧合深究到底。 
  :“明日我回临淄,飞扬这件事就拜托你查下去了。”赫贤下了决心,站起来,看着宁飞扬,将心中所想要弄明白的事,托付给宁飞扬。 
  :“好。”宁飞扬也没有犹豫,爽快的答应。
  高山流水,断琴知音,大抵如此。
  :“我留下来,陪宁飞扬查一查,有了消息立马会临淄告诉你。”谭醉斜倚在赫贤坐着的假石上,背对着奏歌,猛的喝了一口酒说道。
  :“好,毕竟飞扬是云逸山庄的少庄主,自己也是忙人,有你帮他,我很放心。”赫贤笑了笑,成全谭醉心中的念想。
  :“谁要他帮了,他在这里才是碍手碍脚。”宁飞扬哼了一声,就往府内走。
  :“我走了,你办事才是碍手碍脚好不好。”谭醉屁颠屁颠的跟在宁飞扬的后面。 
  赫贤摇着头看着他们,总觉得自己是被秀了一脸。 
  临淄王府,百勤阁内,奏歌躺在软榻上,匆忙赶回临淄,三天两夜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如今回到自己的地方,周遭是自己熟悉的环境,终于能安心的睡个好觉。
  一夜好眠,回到自己的府上,梦也变得格外的香甜。 
  天亮人醒,他慢慢坐起来,丝毫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尤其是连日赶路的苍白脸色,更显得他像一个病人。
  阿奴飞也似的赶到王妃宫中,通报告知王妃说小公子已经大好了,让王妃放心,让王爷放心。 
  王妃听了,立马扶着丫鬟走到百勤阁内,半月不见,王妃也憔悴许多,乌发之中也添了几缕银丝,她坐在奏歌的床榻边,将奏歌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里,看着已经消瘦许多的儿子,微微拭去了眼角的泪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奏歌不解的看到母亲的状态,母亲是知道自己干什么去了,还掩护自己出了临淄封地,可是这样神色的母亲,有些不大对劲。
  奏歌慢慢的移动身躯,靠着床沿,问道:“母亲怎么不在这里,却回了自己宫中。可是府内出了什么事?”
  :“你父王,怕是没多久了。”王妃低下头,慢慢的说出原因。 
  :“这话怎么说的,儿子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叫没多久了呢?” 
  :“王爷得知你出了天花的第二日,平青王就带着军队路过临淄,告诉你父王赫贤被留在皇城演练兵马,平清王好武,一时兴起,强邀着你父王出去打猎。你的一桩事加上赫贤的一桩事添在一起,你父王哪里安的下心来打什么猎。结果就中了打猎的箭了,现在虽说是□□了,可是却是连日里发着烧。”王妃慢条斯理的将整件事的缘故娓娓道来,没有大哭大闹,没有伤心欲绝,有的只是平静的话语,有的只是雍容的端庄,仿佛任何事情都打不倒这个弱小的女子。 
  :“这样说来到底是儿子们不孝了。”奏歌感叹。 
  母子二人正就临淄王的事浅谈,却听到府外锣鼓声轰鸣升天,喜庆的不得了,两人知道是皇上的封赏到了,忙更了吉福,梳洗打扮,出了百勤阁的大门,赶到临淄王府的大殿。
  大殿上,阳光透亮,四处静谧安详。 
  跟着圣上的老太监站在大殿内,拿着金色的圣旨,笑的谄媚,说话也是得意洋洋:“前个府上的大公子立了大功了,皇上特赏临淄王府封地金银,咱家今个就带着这些东西来了,临淄王真是好福气啊,有子如此,富国安康啊。”
  临淄王忍住身体的不适,勉强的鞠躬行礼,立马打赏公公,陪着笑脸,说着哪里哪里的客套话。宦官小人,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就是全家都不得安宁,临淄王自然知道这里头的厉害,丝毫不敢怠慢。 
  金银车辆从皇城运到临淄,一辆接着一辆,路过村庄河流,绕过小桥人家,经过商户市坊,临淄百姓们都看着这车车金银运到临淄王王府内,更是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缘故让这临淄王府大受封赏。
  一时间临淄封地,民心大乱,百姓们编出歌谣,痛骂临淄王府,痛骂大公子赫贤,食将士血肉,求得功名,是为圣上走狗。
 
☆、归来
 
  :“回来了回来了!大公子回来了!”赫贤还未进王府,远远的有家中的仆人看到了他,立马往王府内跑,一边跑一边通传他回来的消息。
  赫贤驾着马走到临淄的街道上,街道上的人看到他都远远的躲着他,妇人们也离的他远远的,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一时间,原本受人喜爱的临淄王大公子,成了街头巷尾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成了八月里的苍蝇,惹得众人厌弃。 
  他表面上不解,心里却十分了然,他对自己笑了笑,拉绳下了马,迈着步子走到王府内,进入大殿里。
  大殿之上,临淄王一身家常的衣衫,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王妃坐在临淄王的下首,静静的喝着茶。
  大殿内安静的可怕,仿佛平静的地面之下有着股股暗流,疯狂的涌动。
  临淄王身上散发的气场更是寒冷阴鸷,像是沉睡许久即将爆发的火山。 
  赫贤跪下右腿,打了一个千儿,毕恭毕敬的行礼,唇角含笑额说道:“见过父王,王妃。”
  :“你还有脸回来!”临淄王猛的站起来,黑沉着一张脸,对着赫贤的脸,伸手就将茶盅用力砸下。
  瓷做的茶盅,上好的质地,直扑赫贤的面门,赫贤没有躲,脸上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他继续跪着,拱起双手说:“儿臣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惹得父王这么大的火气。”
  :“你……你这个畜生,到了这步田地,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来人啊,给我打!”临淄王话没说完,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他抚着自己的胸口,上起不接下气。
  府中的仆人拿了棍子上来,看着大公子笔直的跪在那里,一身正气,一时间的知道该不该下手。
  :“儿臣实在是不知。”赫贤说。
  其实他何尝不知,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他如今都要当做是他做的,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护住那个人。
  赫贤明白他的父王,这个时候,只有自己狠狠的受了罚,父王才能给临淄百姓一个交代,才能稳住临淄的民心。 
  :“好,你不知道,我就打到你知道。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狠狠的打,我没说停你们不准停!”临淄王好不容缓了过来,微微顺了一口气,听到赫贤这么说,大声吼到。
  仆人们手起棍落,一下接一下,一棍接一棍,棍影重叠,棍棍劲道十足,棍棍都实打实的落在赫贤的身上,赫贤笑着,脸色泛白,一句也不喊,一句也不分辨,默默的忍着。 
  可是临淄王依旧觉得不够狠,看着仆人的动作大声说道:“你们给我狠狠的打,这种不顾他人性命的畜生,你们也忍的了么?!”
  这棍起那棍落,没有丝毫的停歇,一棍比一棍快,一棍比一棍狠,赫贤咬着自己的唇,咬的鲜血四溢,赫贤捏着自己的手,死死忍住,赫贤身上汗水淋漓,赫贤的心里却在暗暗的庆幸。
  庆幸打的不是奏歌,奏歌那么小,怎么受的住,庆幸父王并没有发现假仗中的可疑之处。 
  赫贤依旧不说话,尽管唇已经咬破了,神志也不大清楚了,他却依旧将唇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像他春风得意的笑容。
  :“王爷,云逸山庄的少庄主求见。”一个奴仆走了进来,立马跪下,不敢抬头看一眼大公子,说。
  可是就是这么一句话,差点将赫贤心中的庆幸给灭了,赫贤停了忍不住全身发抖,仿佛秋日枝头上一片将落未落得树叶。 
  ;“告诉他,我临淄王府正管理家事,不便见客。”临淄王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看着赫贤。
  :“可是那人说,就是为了大公子的事而来。”奴仆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声音细如虫鸣。
  :“呵,你居然还找了帮手!”临淄王听了更是生气,咳的也更是厉害,他死死的盯着赫贤,恨不得亲手去教训这个儿子。
  一道丁香色的身影掠进临淄王府的大殿内,落地一个面容秀丽的男子,男子看着手上的折扇,逆光而立。
  一时间负责刑罚的家奴们贪看住了,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临淄王更不知来着何人,看着这个人。 
  男子优雅的跪在地上,将衣衫的下摆理好,看着大殿上的临淄王介绍自己:“在下宁飞扬,云逸山庄的少庄主,通报许久,王爷都没有要见我,在下就自己闯了进来,还望临淄王大人大量,不跟小辈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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