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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 作者:玄衣尽染/任九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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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宫廷侯爵

  :“说说看,如今的形式,跟盘龙眼有什么关系?”临淄王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想听这个儿子分析分析他心中所看到的时局,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 
  :“刚刚说了龙眼未下,棋子毫无关系。如今那一位说是龙眼,可实际上并算不得龙眼,诸葛分地,各守其城,琉璃国如今正是一盘散棋。”赫贤抬头看着临淄王,瞳孔深深。
  而临淄王明白,接下来赫贤要说的话,有关他心中所愿之事,一个不小心,被那一位知道了,就是掉脑袋的事,他招招手让王妃带着奏歌出去。
  内阁之内,只有父子二人,刚刚是自家人说自家话,而现在却是父子的膝下之谈。
  赫贤看着里面唯一的人,说道:“儿子研究盘龙眼的下法,全局在于布局,而如今也该是我们临淄布局的时候了。”
  一句话不痛不痒,但是两个人都明白这句话的分量,这句话所牵扯的是整个临淄王府日后的发展与走向。 
  :“继续说下去。”临淄王将双手握住,大拇指相互摩擦,等着赫贤进一步说下去。 
  :“布局讲究谋略,如今蜀王游历临淄,住在蜀王别院,正是两府结交之时,蜀王好棋,赫贤以棋相交,虽即便不为知己,但也可以有所依仗。后箐吞我琉璃四座城池,诸侯援兵后日才集合而发,汇与皇城百里之外的若水隘口,彼时在于其他四位诸王论事,赫贤有五成胜算。即不耽误诸侯援军行程,也不耽误平定后箐之乱。蛰伏两年,真龙眼出,父王所想,可有所成。”
  临淄王听完,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公子,眼角弯弯,唇角含笑,那里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孩子,可是偏偏他临淄王府,就出了这么一个孩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笑着饮了一口酒,容光焕发的看着赫贤。
  :“那么你想要跟着这次临淄军队增援皇城?”
  知子莫如父,赫贤知道他父王心中的想,临淄王何尝又不知道赫贤心中所愿。
  赫贤点点头,说道:“我想作为副将跟着谭太守远赴皇城,不过,军队之中少年人还是少了一些,儿子想谭太守的儿子谭醉同儿子一道,彼此有个照应。”
  临淄王习惯性的摩擦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一旦开始思考问题,他就会下意识的有这个举动,谭醉,他想了想,在江湖上盛名加身的少年游侠,武艺的确不错,身为谭太守的儿子,兵法方面他也信的过。但是性格却是古怪的出奇了的,多少人想要结交而结交不得,如今赫贤让他同行援军之中,他有些犯难,不知道谭太守是否说的动这个儿子。
  最终他才开口说道:“父王理当应你,只是谭醉着孩子,父王一时还没把握,不敢轻易许诺。”
  赫贤心里暗笑,这就是他们周家的典型性格,若是做不到,绝不着急答应,一旦答应了,就是拼死也要做到。
  他细细把玩那淡色莲花的琉璃茶盏,撑着头,漫不经心的回到:“儿子已经跟谭醉商量好了,出兵一起,所以父王不必忧心。”
  临淄王听了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自己家大公子果然是有备无患,不高兴的是赫贤一声不吭背着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他隐隐觉得自己有点看不透这个儿子,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他最终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迷局
 
  赫贤看着父王答应下来,便跟着临淄王的轿撵回到临淄王府。
  来到了属于自己的百勤阁,然而赫贤的内心却是不想回来的,跟父王所商量分析的时候已经是强撑着了,现在更是半点力气都没有。
  回想这今天再次遇见奏歌的情形,黑衣黑发,邪魅阴鸷。赫贤不由得悲从中来,这些日子一直躺在榻上,切切实实的想重生的这几年,关于奏歌的,关于自己的,心底仿佛被一条若有若无的线所牵引,忧心不已。可是却一直找不到线尽头的答案。 
  他不明白为什么即便得到了奏歌,为什么即便说对自己说好了绝不后悔,可是自己这几年却没有真的开心过。
  赫贤想有些生命中的遇见是对还是错呢,有些人一见误终生,有些人见了却可以相伴永远,人与人之间,那微妙的情感不以遇见为前提会怎么样呢?
  他想不到答案,毕竟上一世该遇见的人,如今他都遇见了,可是如今他却不知道,这一世彼此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他觉得很累很累了,自己本性不是阴冷霸道的人,强逼了自己五年对奏歌不苟言笑,只是希望奏歌最终会乖乖的听自己的,他们这一世可以好好的。
  可是终究是错了,今天见到的奏歌,不管是话中有话的奏歌,还是对自己发难的奏歌,都是自己记忆中的奏歌,上一世的奏歌,而不是那个自己圈养五年的小娃娃。 
  他抬头看向远方想要舒缓一下心中的悲伤,却是看到了自己心中所念的人,一身黑色的衣衫,站在棋阁上,望着自己,显然是等着自己过去。 
  他将笑容压了下去,面如寒冰,对自己说罢了罢了,还是这样冷冷的去见他吧,便独自一人朝着棋阁走去。 
  :“怎么,不回百勤阁待在这里干什么?”依旧是霸道的语气,咄咄逼人的样子。 
  奏歌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嘴角却挂着邪魅不羁的笑容,将衣袖向手腕上微微推了推,坐了下来。 
  赫贤看着奏歌的动作却是懂了。
  下棋么?赫贤弯弯唇角,心里想到。 
  :“大公子要去蜀王别院与蜀王对弈,奏歌不才,到也想想跟大公子过几手。”奏歌眼帘低垂,看着四四方方的绍氏紫檀棋盘。
  若是没有旁人,只剩下我们兄弟两个,就已经不叫王兄了么,赫贤微微皱了皱眉头,心底一片明镜。 
  :“不是要我的命么,怎么如今到心平气和来邀我下棋?”赫贤把玩枣木棋罐的新云子,淡淡的问。
  :“大公子说棋局如时局,那下棋也如做人,不可急。我虽然想要你的命,但是如今却不能不步步为营。”奏歌干净的落子在棋盘之上,看着棋子说。
  赫贤却是听到奏歌的这一句话双眼里写满震惊,平地雪山,晴天霹雳,旱地惊雷?每一个词语都无法说出此刻赫贤的内心。 
  记忆之中,奏歌逼死自己的那一日,也是轻轻落下棋子,也是在这棋阁之上,他淡淡的开口,语气里没有一丝情感,他说:“王兄,下棋不可急,做人也是如此。”
  那是上一世他对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说完,自己回到府中就已经没了安生之地,只能赴死。
  赫贤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的稳住心神,不去管噬心之疼。 
  他最终开口说:“哦?我跟王弟自小长在一处,入门之师亦是相同,幼时学棋,宋伯说围棋十绝须牢记,不知道王弟如今还记不记得这第一绝是什么?”
  奏歌听了冷笑了一声,看着赫贤,双眼没有半点退让之色,全然没有曾经的懦弱样子,说话也仿佛有着千斤重量:“一绝,不得贪胜。但是,奏歌不得不胜。”
  是啊,不得不胜,胜了之后又可以逼死他了。赫贤心底再次感到冷冷的凄凉。
  如今他终于明白线的那一头是什么了,是永无止境的绝望,是独属于他周赫贤的绝望。 
  他站起来,双眼的霸道已经褪的一干二净,他带着忧郁的目光看着奏歌:“我不下这盘棋,也下不了这盘棋。奏歌,你要知道王兄一直没有把你当过对手。王兄说过,你是王兄的心头好。”
  他转身离开,却是再也没有回头看奏歌的勇气。
  他最终表白心意,背影落寞。
  这半月养伤,他更是想通了一件事,五年的时光他将奏歌待在身边,压制他恐吓他,最后占有他。是自己结不开上一世的结,跟这一世的奏歌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自己所爱的王弟,是那个善于谋略,心有江山的王弟。
  是这个在自己对面坐着心有城府,毫不萎缩的王弟。 
  不是自己圈养五年,那个只会跟在自己身后像一只小绵羊的王弟。
  他的王弟只能是狼,心冷手狠,杀伐决断,能坐拥天下江山的狼。 
  眼角有一滴泪水悄然流下,缓缓的划过脸颊,带着苦涩的味道,自己这五年,果然都是白费了。
  是啊,白费了,他们周家人从来不轻易承诺,一旦承诺了,就会拼尽全力去做,他承诺自己,这一世不会放手,可是如今他却犹豫自己该不该放手。
  如果说那一柄小小的匕首,刺破的是他的决心,那么如今的奏歌,可以直视自己的双眼的奏歌,丝毫不畏惧任何的肃杀之色的奏歌,可以对自己威逼利诱的奏歌,才是让他最终放弃的原因。 
  这样的奏歌才是他爱的奏歌啊,而这样的奏歌也是他大概这一世也没办法拥有的奏歌吧。 
  赫贤抬头看着干净如水的天空,内心苦涩宛如深蓝的海水,心里想原来即便是重活一世,自己还是免不了兄弟猜忌,不能将心里所爱之人深拥入怀的,最终还是会落得孤苦一人啊。 
  他又想起宋伯启蒙他们兄弟围棋的时候,宋伯说围棋十绝,而这最后一绝决不可忘。
  而那最后一绝是势孤取合,如今即便是他想合,恐怕也没有合的余地了。
  这样的阳春景色,在他人眼里是明媚春光,在赫贤眼里却是嘲笑,嘲笑他永远没有赏春的眼光,没有伤春的福气。 
  一时间赫贤心中所想已经走入迷局之中,绕不出来,苦不堪言。
  :“大公子。”黛媛却是突然出现在赫贤眼前,笑语嫣然。 
  赫贤笑笑,却依旧是满脸落寞。
  即便是这样的笑着的临淄王大公子,也没了那宛如春风般温暖的感觉。
  :“蜀王递了帖子来,传大公子去呢。”黛媛不懂赫贤现在没有赴约的心,即便懂,她也没有帮大公子回绝的权利。
  对于这个忠心的丫头而言,她们家大公子多与外人结交,才是日后可以成为临淄王的资本,她自然只会是开心。 
  赫贤点点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蜀王是猴急的人,却没有想到,蜀王现在就会邀自己前往,不过也好,他的心,也不想待在这临淄王府,暂时也没有勇气再见那个人了。
  换了家常衣服穿了一身象牙白的蟒花纹的春衫,让小丫头们重新梳理黑发,觉得整个人清爽许多,赫贤才上了蜀王府来接的轿子。
  上一世周奏歌要的琉璃天下,他不知道这一世他还要不要,但是只要他还要,他自然也是要拼尽全力送他到他面前来的。
  尽管他依旧不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基友跟我说看到小天使的评论又有码下去的动力了。
我说真棒。
然后去假装自己其实有评论的。
告诉你们,我做了一个特猥琐的事,大周完结了,很多地方都有盗文,我把那些看盗文的留了评论的话语截屏,
然后放到手机里,不想码的时候就看一看。
安慰自己
是不是特猥琐。
希望这样猥琐的我,你们不嫌弃。
谢谢收藏的小天使了。
 
☆、落子
 
  天边夕阳缓缓落下,卷着火红火红的天际。被夕阳拉长的人影,影影绰绰,光影之间变换叠合,给人恍若隔世的错觉。
  下了轿子,赫贤觉得双眼上尽是夕阳的影子,感到一震眩晕深深的疲惫,他只得摇摇头,勉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们都是穿着琉璃国最时兴的衣料,看着赫贤来了,纷纷排成两列在前头引路,一时间脂粉熏人,赫贤的眩晕又添了几分。
  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蜀王的棋室,赫贤本以为自己的鼻子终于可以好受一点,然而却看到棋室里的兽面纹铜香炉的缕缕幽香。
  蜀王本是坐在放着棋盘的芙蓉榻上,看着赫贤走进来,站了起来,想必是等候多时了。
  :“蜀王久等。”赫贤行礼,两个人落了坐。
  阴沉金丝楠木银丝围棋盘,藤编全竹棋筒,岫玉黑白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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