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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 作者:玄衣尽染/任九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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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宫廷侯爵

  
  驻军在若水隘口之上,四周是不同于临淄南方景色的北国风光,壮大的河山,少了临淄的秀美,多了一份壮丽。
  赫贤站在这样的山河下,望着隘口之下的若水城门,高高的灰色城墙将城内的风土人情锁在里面,他窥视不到分毫。
  但是单单就这样看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上一世的旧景,关于若水的旧景。
  赫贤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心想不知道,上一世的好友还在不在这若水城中。
  都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在南方临淄的细雨和风,轻舟画坊中行走的多是文人骚客,游侠少年。而这里,若水古城,交通要塞,高山峻岭之中存在的多是武林世家,机械鬼才。
  而自己上一世的至交好友,便是这世家中的佼佼者,鬼才中的第一人。
  ;“我父亲说其他诸侯援兵两日后才到达。”新传的消息来到营中,谭醉也没行礼,不紧不慢的告诉赫贤。
  ;“是么,将士们可以好好修整一下了。”赫贤点点头,目光并没有离开那灰色的城门。
  ;“去若水城里玩一趟怎么样?”谭醉一边询问,一边回忆棋关于若水的点滴,语气也变得像是述说自己的梦境一样;“我十二岁第一次来若水,第一次吃谢园坊的八大件,那味道现在都还记得。”
  说到一半停住,微微吞了吞口水,继续说到;“还有他们家陈年的女儿红,隔着几里路都可以闻到那酒香。”
  谭醉说完看着赫贤,却是看到赫贤没有半点反应。
  ;“赫贤大公子也没出过远门,去逛逛吧,谭醉保证你去了绝对不亏!”谭醉继续补充,就是一心想带赫贤去这若水城中走上一走,对他而言,若水,是他身为游侠最向往最难以忘怀的地方,所以他觉得赫贤也会喜欢。
  赫贤听着谭醉的唠叨,却是微微笑了,去逛一逛么?
  这么说起来,自己还真的有点想念了。
  他想念故人,却不知今天是否老天垂怜,可以重遇故人。
  ;“那我们换了便装去吧。”赫贤最开口,算是答应了。
  不一会,若水城内出现两位少年公子,一紫一蓝,骑着普通的马匹,一路扬鞭直奔谢园坊。
  小二牵了马匹去马棚,却是见怪不怪了,对于谢园坊而言,每日都有这样的异乡人从远方赶来只为尝一尝这坊中的美酒佳肴。
  赫贤和谭醉拣了靠窗的位子坐着,看看这若水市中的车水马龙。
  兵器铺,小擂台,修书阁,半月塔。
  背着大刀的武林中原人,挑选钗环的西黎妙龄女郎,捧着各色糕点的后箐垂髫稚子。
  赫贤笑了,在琉璃国也只有在若水才能看到这样无需遮掩的武林客,也只有在若水才能看到这样的三个国家之人如此和谐的相处。,
  他抬头,看着天空,看不到边际的天空。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临淄王府高高的墙墙,和城墙内那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天。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想若是有机会,若是有可能,他一定要好好的带着奏歌逛逛若水,逛逛若水的兵器铺,打打若水的擂台,尝尝这谢园坊的八大件,见见他的朋友们。
  ;“您的酒来了嘞,五年的女儿红,请好吧您嘞!”小二上酒的声音洪亮清脆,带着身为谢园坊伙计的独特自豪。
  谭醉拿起酒坛,满上酒,笑着看着赫贤。
  ;“走一个?”谭醉端起酒杯,头一回这么客气。
  ;“我不喝女儿红。”赫贤夹了口菜,却是拒绝了。
  ;“诶……?”谭醉却是没想到,不喝女儿红,还是头一回听说。
  实际上赫贤除了梨花白,什么其他的酒都不沾。
  ;“小二,十二年的梨花白,你们家冰窖的。”赫贤召开小二再次要酒。
  小二听了,感到疑惑不解,今算是出了怪事了,十二年的梨花白,自己在谢园坊做了三四年,从来没听过店里有这酒啊,而且平常哪家酒家,会将普普通通的梨花白放到珍贵无比的冰窖里。
  ;“这位公子,我们家没有您说的酒啊,要不您尝尝我们家女儿红?”
  ;“你问问你们家掌柜的,看有没有这个酒。”赫贤却是胸有成竹的回到。
  小二微微皱了皱眉头,今天这好皮囊的公子真是奇怪,平日里自家掌柜都不在坊中,可巧今日就来了,这公子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小二正准备去找自家掌柜,却听到自家掌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这位公子说的不错,我们家的却有这酒,不过不太好,所以也就少人知道。”兰色的春衫郎君,手持着一柄折扇,从屏风后走出,言笑晏晏,招手让身边的仆从下去取酒。
  那样鲜嫩的兰花颜色,若是穿在平常男子的身上只会觉得奇怪不对劲,然而穿在这位公子身上却是显得格外的风雅,竟然比女子更好看几分。
  大厅之内一时没了声音,都呆呆的看着这个谢园坊的掌柜,一直百闻不得一见的掌柜。
  赫贤起身端杯,看着这个上一世的至交,若不是上一世这个人告诉他他们谢园坊真正的好酒是这十二年的冰窖梨花白,他怎么会被喝叼了口,除了梨花白,其他的酒通通不饮呢。
  ;“在下宁飞扬。”兰色春衫的郎君看着赫贤相邀,樱唇微启,说。
  谭醉看着宁飞扬,看着他双眉之间有一粒胭脂色的小痣,面容更是秀气如姬。顿时觉得自己游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佳人美姬,竟然比不上眼前的兰衣公子美貌三分。
  赫贤却是带着熟悉的笑容看着他,心里想云逸山庄的少庄主云飞扬,以机关暗器见长,上一世与他相交是在皇城兵器坊内,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有相谈的机会。如今却是因为他们家的酒,轻松的得见真容。
  ;“周赫贤。”端起酒杯,一口而饮。
  谭醉歪着头看着赫贤,心里暗自佩服,他只当他只是平常的逛逛,结果却是来寻人来了。
  若是……若是有宁家的机关暗器相助,那么平定后箐,谭醉想了想,也就多了几分胜算。
  这边两个人心里各有所想,而云飞扬也不轻信他人之人。
  他看着赫贤,心里揣测,身为武林世家的少庄主自然是知道临淄王府大公子的名号的,只是他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他们家这十二年的冰窖梨花白。
  更是如何得知,谢园坊是云家产业。
  他挑着眉看着赫贤,心底却是种种猜测。
  ;“既然要了梨花白,那就请楼上请吧。”云飞扬开口相邀,有些事他可是要问个明白。
  赫贤依旧微微笑着点头,跟在云飞扬后面,转头看着谭醉。
  谭醉明白赫贤的意思,留在楼下。
  如今的赫贤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重新结交这一个上一世的好友,自然要留一招后手,以免待会一句不慎,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中,难过
 
☆、危机
 
  顺着楼梯而上,一道直廊雕花如意门,门后是一面八面屏风,屏风后面又是一道卷沿金柱垂花门,才来到这谢园坊的最高的房间。
  而这房间内却空空荡荡,一桌一椅都没有。
  赫贤向前走了两步,可是单单这小小的两步,已经是如履薄冰。
  四周的杀气,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一点一点,将赫贤拢住,让他挣脱不得。
  宁飞扬站在房间中心的棱形花纹的地毯上,细细的把玩着手中合着的扇子。
  赫贤看着宁飞扬的动作,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笑容,他死死的盯着宁飞扬的宛如白玉的双手,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临淄王的大公子啊……可是不知道怎么得知我们这十二年的冰窖梨花白的?”宁飞扬啪的将扇子合上,像是念着戏文一样,问。
  ;“我说是你告诉我的,你信么?”赫贤看着他,如实而说,语气平静,内心却已经是砰砰砰乱跳。
  他不想撒谎糊弄他。
  若说奏歌是他所爱之人,谭醉是他所信之人,那么他,则是他所敬之人。
  何况上一次,他们就约过,从不骗彼此分毫。
  宁飞扬听了,鬼魅一笑。
  霎时,十六支银针宛如梨花落雨直扑赫贤面门,没有一丝停顿。
  赫贤飞身跃起,一心想躲过,却是猛然发现十二枚的暗器铁莲子从头顶而下,铁莲子上油光绿绿,显然是喂了毒了。
  而紧追其后的是四支小羽箭,直追赫贤的四肢的关节。
  赫贤无奈只得定住身形,脑袋里却猛的涌出一句话,一句可以在此时此刻可以救他命的话。
  密如牛毛的暗器宛如蛛网,最终的目地就是死死捕住赫贤这个猎物,将他咬碎吞下。
  宁飞扬的动作太快太始料未及,不管赫贤怎么盯着他的双手,也没有看到他开扇放出暗器的动作。
  但是赫贤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听到他说;“你当我是三岁的儿童戏弄么?”
  赫贤不敢有片刻的耽误,一秒的失神都会中了暗器伤肢丧命。他一个后跃翻身,双腿按着七星排位步施了步法。
  短短一分钟内,他已经是大汗淋漓,原以为全部躲过,右腿却猛的跪在地上没有了半分力气。
  赫贤看着自己的右腿,一枚羽箭正中膝盖下的小腿上,血液正满满的渗出来,温热他的肌肤。
  他看着宁飞扬,却是笑了,他说;“如今相信了吧。”
  宁飞扬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羽扇机关,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因为见过它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形同死了。
  而眼前这个人,却是活了下来,而且伤的不重。
  他看着赫贤,闷哼一声,丢过去一个龙凤翠玉的小药瓶,说;“吃了它,羽箭上喂了毒。”
  ;“我知道。”
  ;“我且信你,毕竟七星排位步,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更不可能有所记载过,我自己更不可能演练,所以我姑且信你。”宁飞扬看着赫贤的脸,像是努力从这张脸上找回自己结识过的记忆,却一无所获。
  ;“我是死过又活过来的人,我们是上一世相交的。”赫贤知道宁飞扬的想法,将药吞下,忍者疼解释,绝不放弃与这个旧日至交再次成为朋友的机会。
  ;“是么,古往今来,怪谈奇事擢发难数,阗一桩不算多,少一桩也无人知晓。”宁飞扬倒是豁达,说;“你且回去养好了,我们再说吧。”
  这番话说的含含糊糊,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没有再结交的意思。
  说完又把玩着手上的扇子,转身就消失在谢园坊的深处。
  ;“凡事不可张不可显不可招不可露!”赫贤拼尽全身的力气,忍了腿上的疼痛,顾不得身为临淄大公子的风度,大声叫出来。
  他怕一旦让他走了,自己这辈子便再也没有结交的机会了。
  宁飞扬停住了脚步,背对着赫贤站着,一身兰色的春衫,像是随时都可以乘风而去。
  他的话语传到赫贤耳中,仿佛从远古传来带了隔世的忧愁,他说;“是么,那半月后,你的伤好了,我们这里见吧。”
  赫贤看着他离去,内心已经是无比充实。
  宁飞扬自幼丧父,凡事不可张不可显不可招不可露是宁飞扬的父亲,云逸山庄的老庄主临终之前的给儿子的遗训。
  上一世二人相交,举杯对饮,说到父亲,赫贤感慨父王深爱幼弟,临终前也不曾传唤自己。宁飞扬为了安慰好友,说自己同赫贤为异姓兄弟,自己的父亲便是赫贤的父亲,便将这一句遗训与赫贤共享。
  赫贤托着自己的一条残腿,扶着雕花的扶手,一步步挪下来。
  谭醉看了赫贤,一个健步上去,一把抱起赫贤,双手紧紧的抱着赫贤的身躯,双眼黑亮的如墨,脸色惨白,仿佛此时此刻受伤的是他而不是赫贤。
  他将钱袋随手扔到小二手里,冲出门外,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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