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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谐世界捡肥皂+番外 作者:冷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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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幻想空间 灵魂转换

 
    敖松一脸犹豫,似是想上前观看,又似想转身离开,我趁着对方正激烈地进行的思想斗争时,一路挪到了角落。
 
    虽说角落也没有遮蔽物,但光线总归是弱一些,也容易造成视觉上的死角。
 
    那敖松经过了长时间的思想挣扎后,终于忍不住上前了几步,看样子他是要将永生棺给打开,一探究竟。
 
    位置的隐蔽终于让我安心了一些,正打算好好看戏时,却忽现异状。
 
    原来,敖松的手刚碰上去,一抹血色就飚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道凭空出现的身影。
 
    那道身影在半空由透明逐渐变得清晰。
 
    漆黑如子夜的长发,绝世美丽的容颜,以及那副恒古不变的淡漠冰冷神情。
 
    我躲在角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当那道身影完全清晰地显现出来时,便已阻挡在了那具永生馆前,敖松则是呆立当场,任伤口的血液不断低落,不知是被意外给惊吓到了,还是被韩筹那无论见几次都无法淡定的美貌给震撼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地方不能来。”
 
    韩筹缓缓说道,语气仿若与他一贯的淡漠没有多少差别,但那双美丽得令人不敢逼视的凤目里却满是阴鸷。
 
    敖松仿佛被这话刺得清醒了过来,脸色有些苍白,但他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为什么不能来?你也曾经跟我说过,这紫凌府的任何一处,我都可以任意行走。”
 
    正当我以为韩筹会像上次那样无奈地妥协时,却不期然地听到了一声易简言赅的“滚”。
 
    这声“滚”显然对敖松造成了巨大的杀伤力,他的身形甚至产生了细微的晃动与颤抖,脸上则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但很快,他那不敢置信的神色就扭曲成了巨大的痛苦,就连那双时刻盈满笑意的眼如今也闪烁着隐隐的泪光。
 
    敖松再也没说什么了,转身就跑走了。
 
    看着这对奸、夫、YIN、夫闹翻,对于我来说,本该是大快人心的事,但我此刻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因为韩筹此时的目光已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以为角落就能掩盖住身形的我,简直蠢到无可救药了。
 
    迎着对方那久违的目光,我的心如鼓擂,手足发颤。
 
    然后……
 
    然后我就如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小鸡,身体不由自主地悬空,瞬间就被空中那道无形的力量拉扯到对方面前,‘啪’地一声摔倒在地。
 
    尽管我身体落地,但脖子被掐住,喉咙越发窒息的感觉却并没有消失。
 
    我看着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眼,顿时明白了对方存着将我弄死的心思。
 
    可问题是以对方的实力,完全能在一瞬间秒杀了我,何必用这么缓慢折磨的手段?
 
    唯一的理由,便是对方看不惯我,或是心情不太好,想要看着我一点点地露出痛苦的神色,然后露出死前的狰狞丑态,以满足他泄愤的心理。
 
    一开始我见情况不对,就想开口说话,可张嘴时才又意识到自己如今是个哑巴,随后脖子越勒越紧,连呼吸都不能,更何况说话,别说是个哑巴,就算是个平时声音洪亮的人,如今也有口难言。
 
    我痛苦地瞪大了双眼,视线牢牢地黏住对方那张脸不放。
 
    这个世界有太多让我预想不到的事情了……
 
    想不到你在这个世界竟然如此尊贵,如皓月一般高高在上,触不可及,将我映衬得像尘土里翻滚的卑微蝼蚁。
 
    想不到你在这个世界另有心仪之人,不肯为我妥协的你,却愿意为他妥协。
 
    更想不到在这个世界,居然是由你亲自将我杀死。
 
    我目不转睛,死死地瞪着他,仿佛仅看着这张脸就能回忆起往日的许多温情,就能忽略此刻他施加在我身上的苦痛。
 
    也许是长时间的窒息与缺氧,导致我视线恍惚,否则我怎么看到他的眼神渐渐变了,由一开始的侩子手般的冷静,变得像孩子般的方寸大乱。
 
    我以为这是死亡前的幻觉,但却不是。
 
    “嗬嗬……”我的手无力地搭在因蓦然松开而急剧呼吸着的喉管处,脉搏由缓滞变得急速抽动着,我的咳嗽声被空气大量涌入后挤压成了古怪的哮喘声。
 
    眼睛也涌上了生理性的泪水。
 
    可在视线的一片模糊中,我却分明看到了对方缓步走近的身影。
 
    我其实与他不过两步之遥,可这段逐渐接近的距离,却仿佛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那道居高临下的身影缓缓地蹲了下来,视线与我平行相对。
 
    对方眼里的震惊、疑惑、以及难以言喻的哀伤与痛苦,就像一张巨大且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地钳制在他的世界里。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你有什么好痛苦与哀伤的?
 
    你摆脱了昔日人人厌恶的丑陋外貌,拥有了凡人无法企及的地位与漫长无尽的寿命,没有人能再看低你,人人都要仰视着你。
 
    你还有一个单纯且全心全意仰慕着你的真爱,我这个过气的前男友,出不出现又有什么要紧?
 
    “是你吗?”他看着我,语气轻得让我有些听不真切。
 
    “是你。”他不待我回应,又擅自替我回答道。
 
    我沉默地看着他,不知道要做什么才算正确。
 
    他蓦地伸出手,将我整个人拉扯入怀,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勒断。
 
    我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结果这具小身板确实不给力,长得瘦弱也就罢了,做了几年杂役连力气也没提升多少。
 
    我不动还好,这一挣扎,反倒让对方越发地抱得紧了。
 
    这真是苦了我,哑巴又说不了话,喊疼也喊不了,挣扎也无效,加上方才那掐喉咙的后遗症还没缓过来了,这么一整,让我差点晕过去。
 
    好在对方及时发现了我的异常,放松了部分气力,我才不至于倒霉地晕了过去。
 
    可尽管如此,我的肩胛与手臂仍是牢牢地禁锢在对方手中。
 
    我适才的愤怒与不甘也因这突如其来的神发展给冲淡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尴尬。
 
    我与对方从前再亲密,也还隔着一层没捅破的纸,再加上期间还产生了某些矛盾,即使最后我选择了跟随他而不是西斯,但这矛盾也没得到解决。
 
    更况且这时间一晃,再见面已是相隔了千年。
 
    这漫长的岁月的磨砺,让他变得更为强大美丽,高贵迷人,但却不再是我相熟的那个他了。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对方先将我放开。
 
    韩筹的眼神迟疑了会,但还是顺从地放开了一直抓住我手臂不放的手。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打了个简单的手势,表明自己如今是个哑巴。
 
    对方眼神诡异地盯了我半晌,点了点头后道:“阿松,我带你见个人。”
 
    且不说对方眼神突然透着一股诡谲,令人浑身发毛,就单凭这句“阿松”就已听得我浑身都不舒坦。
 
    虽说在以前,我就已告诉了对方我的真名,但因为对方平常就很沉默寡言,不得已非要说话时,也是习惯用你你来替代,或者直接省略主语,除却一开始得知我真名时,玩笑般念了一遍“夏成松”后,我就再没听过对方如此称呼我了。
 
    这句从未听过的“阿松”真的叫得我毛骨悚然。
 
    我隐隐预感到有些不对,正要爬起身来时,却忽地感觉身体一轻,原来竟是对方趁机将我抱起。
 
    “我带你去看他。”他低头朝我微微一笑道,那眉眼舒展的绝世风情又让我神不守舍了好一阵。
 
    对方难得的温柔令我的神智都有些恍惚,直到对方那缓缓移动的步伐停了下来时,我才惊觉眼前的永生棺竟然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随后,那块棺盖与棺体间的缝隙越来越开,一个人的双脚、小腿、膝盖、大腿、手臂、腰腹、胸口等等部位逐一显露,直至最后的那张脸。
 
    我无法自控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棺材里的那张脸,大脑一片空白。
 
    那张脸…那张脸……
 
    分明是我夏成松的!
 
    熟悉的眉眼,却带着陌生的僵硬,那张勉强称得上俊秀的脸上,如今却是一片灰白,惨淡得让人无法质疑这是张死人的脸。
 
    我的目光从那张脸上往下移,心脏位置略为下凹的胸口,左腕有颗细痣的手,还有那曾经一度让我沾沾自喜的四块腹肌……
 
    如果说那张脸只是让我有所怀疑的话,那这具身体基本证实了我的猜疑。
 
    这具尸体确确实实是我的。
 
    可…如果是死人的话,这具尸体也未免有些奇怪。
 
    首先,这具尸体是完□露的,在我有限的人生经历里,所参加的葬礼无一不是穿着打扮整齐,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从未听闻和见过尸体一si不挂地躺棺材里的事件。
 
    另外,除了脸色与肤色与活人有明显差别外,这具身体基本与活人无异,不看那张脸的话,倒真有几分安睡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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