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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年楚庄王+番外 作者:梅弄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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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励志人生

  等差不多力竭,他便停下来休息,命众人迅速退出林子,避开猛兽。
  就这样过了几日,道路越来越宽,路上阳光普照,猛兽不敢轻易冲出林子。到了第三日,终于开出一条宽阔的道路。
  年轻人们继续往两边将道路加宽,在树木长出之前,这条路便可以通行。只要在阳光普照的白日与人结伴同行,应该并无多大问题。
  完事后,观浮休终于放下心来,与众人告别。他心里明白,这并非万全之策,只是应急之法。若要事情得以解决,除非四神之力不在。
  骑着马从刚开拓的道路疾驰,两边林中猢狲吼叫,却不敢踏入阳光之下。观浮休面上露出微笑,看来此法可行。
  一路疾驰,花了三日,回到郢都。
  推开院门,院中的花谢了几种,又开了几种,那人却并未回来。
  人没回来,他不能去找,只能等。他索性放下行李,去外边酒楼里买了不少好酒好菜,一人自斟自酌,就当是犒劳自己了。
  他在苗疆时,龙叔告诉了他一个秘密,姑姑很可能找到了冰玉散,并将之带走。若果真如此,姑姑与穆王都不得长生,那这冰玉散,是否在侣哥手中?
  谁也没有见过冰玉散,也没人服用过。或许服用了,却无用呢?
  不,似乎并非如此。若屈巫臣真的一直活着,那侣哥最后恐怕将这东西给了他,这样才能解释屈巫臣为何一直活着,直到两千年后。
  可侣哥为何要给巫臣?难不成巫臣最终背叛了他?侣哥究竟是怎么想的?
  楚王宫中,熊侣空等了多日,却不见庄王踪影。他过着与从前一样的王宫生活,该上朝上朝,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只是生活中没有观浮休。
  一日,他走到宗庙附近的莲池,觉得感慨,便多坐了一阵,没想到居然看到樊姬远远地走过。想起樊姬以往的奇怪举动,他不禁问优孟:“阿孟,你知道……樊姬她为何有些……”
  “哦……”阿孟明白了他的意思,凑到他耳边,悄声道:“王派人查过她。樊姬她……有些古怪,时而是一个人,有时又像另一人。阿孟听说,樊姬曾有个妹妹,与她双生,却不幸夭折,樊姬长大后时而是姐姐时而是妹妹,二人性格截然不同。樊王怕她嫁不出去,便想办法到处传扬她的美德……这不,大王将她娶了……”
  “这……难道不是精神分裂?”
  “什么分裂?”
  “哈,没什么,也许真是一个身体住着两个灵魂呢,这世道发生什么我都不觉得稀奇。”
  说完,他看着莲池黯然出神。来宫中十几日,庄王却还未回来,难不成真抛下一切去了两千年后?那他可惨了,一辈子待在这里。虽说还有浮休,但两千年后的世界他还有其他羁绊,他不能放开他们,他想回去。
  是日夜中,熊侣在寝宫中看奏折,窗外却突然来了一人。熊侣擦擦眼睛,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然而庄王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在看清来人之前,他几乎以为来的是影子或是浮休。
  “你……大王你回来了。”熊侣道。
  庄王“嗯”了一声,径自在床边坐下。
  “怎……怎么样?去了哪里?”
  “你问我去何处做什么?”他笑。
  “不,我不问。你回来,我是不是该走了?”
  庄王点点头,银狐就站在窗外,似乎是在等他。熊侣正要走,想起什么,停下脚步。
  “大王,你……”
  “你先回去,我会信守承诺,将你和浮休送走。不过……并非在此时。等有些事情尘埃落定,我便送你们走。”
  熊侣点点头,得了承诺自然好,可是……要如何解决这个世界混乱的秩序?他对所有的事情还是一头雾水的状态,这样真的好?
  被蒙上眼睛从密道走出,熊侣一个人在黑灯瞎火的街道走着。幸好他不是路盲,走了一阵找到熟悉的路,沿着路走回了家。
  夜已经深了,灯还亮着。熊侣的精神为之一振,浮休回来了!
  他推开院门,观浮休正好从澡间出来,用巾帕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十几日不见,仿若隔世。熊侣一把抱住他,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浮休,我好想你……”
  观浮休一愣,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先进去,知道想我,有长进了。”
  熊侣拽着观浮休的衣袖进了屋子,两人在床边坐下,油灯有些昏了,观浮休伸手用竹签拨了拨,灯又亮了起来。
  “他回来了?”
  “回来了,夜里刚回,然后我就被送回来了。”
  “他去了何处?”
  “我见了红光,猜他又用阴阳盘去了别处,兴许还是我那个时代。”
  “我此次回苗疆问清楚了。其中一位长老悄悄告诉我,冰玉散很可能被姑姑拿走了。姑姑与穆王都未能长生,所以我猜,那冰玉散在侣哥手里。”
  “哈?”熊侣表示很惊吓,“他若是吃了,岂不是能做个长生不死的老妖怪?”
  观浮休扑哧一笑,说:“那可不是。但最后吃的人,应该是屈巫臣,你猜他们会发生什么?”
  “对哦,我回来之前见到的人是屈巫臣,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二人都不肯透露,看来是时候找机会让他们开口了。”
  
 
☆、【第094回】猜忌
 
  铸剑坊内,铸剑师赤着上身,正热火朝天地锻打利器,汗流浃背,火星四溅。
  头戴斗笠的葛衣男子来到铸剑坊外,他身形高挑瘦削,步伐很轻,走路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年轻伙计手里拿着账册,脑袋垂着,正在瞌睡。那人将斗笠往上抬了抬,露出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我来取货。”他道。
  二十来岁的伙计从瞌睡中醒来,见了那人怔了半晌,定了定神,说:“好的客官,是十日前订的吧。”说着立刻转身走进店内,将一个桃木盒子从房梁上放了下来,恭恭敬敬递给他:“客官,你的剑。”
  那人稍稍查验一番,从怀中摸出一块金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熊侣头戴斗笠站在远处,双手叉腰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宫里还有位跟他一模一样的,自己这模样不能随便见人,因此只能戴着斗笠遮挡面容。
  “喏,给你的。”观浮休将剑丢给他,熊侣抽出剑身,寒光一闪,果然是把好剑。
  “铁剑?不便宜吧。”
  “剑刃是铁,剑身是青铜,花了两个金饼,你拿着好防身。”
  熊侣朝北边看去,那条街上全是客栈酒楼之类,聚集了不少江湖客。更有楚国贵族高官子弟,乐意前来此处游玩,出手一掷千金。
  观浮休揽着他的肩,说:“我们过去吃一顿。”
  熊侣笑嘻嘻道:“还是你懂我。好不容易上街走一趟,不吃一顿真是亏了。”
  这段日子,他与观浮休不是在家聊天商量对策,便是去荒郊野外练功拆招。二人斗起来风生水起,将林地弄得一塌糊涂。幸好熊侣烧了林地,观浮休会帮他灭掉,不然就得引发森林大火了。熊侣觉得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自己居然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不过仔细想想,这也许是一件幸事。有能力,才有逃离困境的资本。他相信,总有一日,他们会靠着自己的力量,摆脱藩篱。
  “二位客官,来点什么?”伙计热情问道。
  观浮休对着招牌念了一路,点了十来个菜。伙计笑容满面地走了,心想又来了两只肥羊。
  咳,虽说浪费可耻,但对一个穷了两年的人来说,浪费点不算什么,吃不完他们还可以打包带走呢。熊侣在心里默默算了算他俩剩下的钱,觉得还可以再骄奢yín逸半年有余。说不准再过几个月就回去了,钱留着也没用,还不如花了高兴。
  酒足饭饱,烧鸡带走,熊侣愉悦地下了酒楼。马车在酒楼前停下,身穿黑袍的年轻男人掀开帘子,缓步走下马车。他将帽檐放下,露出一张俊秀面容,目若寒星,鼻若悬胆,唇若涂丹,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熊侣不禁多看了几眼,四周之人也偷偷向他看去。天下着小雨,一位高大侍卫为他撑伞,后面跟着几个褐衣仆从。那侍卫体格健壮,身穿劲装,浓眉大眼厚唇,脸颊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但神态看上去格外温厚老实。熊侣注意到,那美男子黑袍之下,似乎是华美衣袍,那侍卫腰间所佩之剑亦是价值不菲。再看这队人马,马车上的装饰似乎不同于楚国,而楚国的高官贵族他基本上打过照面,对这个年轻男人却毫无印象,看来是别国游客吧。
  熊侣慢下步子,突然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险些叫出声来。转头一看,只见观浮休恶狠狠地瞪着他。熊侣干笑两声,说:“浮休,你还想买点什么?”
  “没看够?”观浮休冷声道。
  “哈哈……够了够了,你看这雨开始下起来了,咱们赶紧回去收衣服吧。”
  观浮休的目光落在那美男子身上,探究地看了几眼,轻轻推了熊侣一把,说:“去买点蜂蜜和盐,回去了。”
  熊侣不敢多看,低头从美男子身边走过,急匆匆地买了两样东西,便与观浮休赶回家中。
  雨越下越大,熊侣连忙将昨晚上洗的衣裳收了进去,在澡间暂且放着。观浮休坐在床边,等他收完衣服,勾勾手指,说:“把门关上。”
  熊侣有种不好的预感,低头把门给关了,在观浮休身边坐下:“我……”
  “裤子脱了。”
  “啊?”
  观浮休按了他一把,将他裤子褪了,熊侣脸一红,说:“浮休……你……你在生气吗?他可没你好看,哎哟,我就随便看了两眼,不至于生气吧。”
  观浮休揉了揉被他掐得青了一块的屁股,想起前日夜里缠绵时的情景,不禁浑身热了起来。
  “浮休,你干什么?这大白天的……”熊侣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将裤子提上来。眼下这情形,很微妙啊。
  “干你。”观浮休回答得言简意赅。
  “哎,上回轮你,这回该轮我了!”熊侣抗议。
  “你今日看了那人多少眼,若不是我掐你两下,你舍得走?就你这花花肠子,该罚!”
  “你耍赖!说好了的……唔……”熊侣挣扎,脚踹着身下的被褥。观浮休用嘴堵住他的嘴,一手按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抓住他的要害,厮磨一阵,二人都气喘吁吁起来。
  “白天……不算。”过了一阵,观浮休气喘息道。熊侣伸手推了两下,推不动,由他去了。上回观浮休耍赖,他俩你争我斗差点把屋子给烧了,今天下着雨呢,别把房子给拆了,没地儿住不知道找谁去。
  “那你快点……我还想去买点面粉……家里面粉不够了……”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观浮休低头咬了他脖子一口,“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雨缠缠绵绵下了一下午,夜里越发大了。熊侣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观浮休紧紧抱着他,还在沉睡。他叹了一声,这日子过的还真是昏天黑地。
  夜雨中,一声哨声传来,观浮休警觉地睁开眼睛。
  熊侣正要起身,观浮休按住他,说:“你别动,我去。”他匆匆披上衣袍,一支羽箭稳稳地插在马厩木门上,马厩里两匹马受惊,不安地来回踱步。他撑伞走了几步,将箭拔了下来,上面悬着一个小小的碧绿竹筒。回到屋内,他将竹筒打开,里面是一块帛书,只有短短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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