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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番外 作者:长生千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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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楚钰秧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也跑进屋子里去检查那壶茶水。如果吕深说的是真的,那么问题肯定出现在茶水上,他没有说谎,那么就是有人动了茶水。
  楚钰秧跑进来的时候茶壶已经被好几个人检查一溜够了,身后众人全都跟着进来,屋子里一下变得满满当当。
  卢之宜问:“如何?茶水里有蒙汗药吗?”
  护院说:“少庄主,并没有发现啊。”
  另外一个人补充说:“而且这壶茶是凉的,冰凉的,根本不是烫的啊。”
  楚钰秧扫了一眼桌上,只有一个茶杯翻开了倒了茶水,还是刚才进来的护院为了检查是否茶水里有蒙汗药,才倒出的一杯。
  管家说:“果然……吕先生,你又在欺骗大家了。”
  吕深已经急的要哭了,说:“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楚钰秧翻开茶壶盖子,然后抓起那杯倒出来的水,一歪杯子,把杯子里的茶水又都倒了回去。
  “这壶水是满的。”楚钰秧说。
  茶杯里的水倒回壶里,茶壶就满了,说明这壶水根本就没有人喝过,和吕深说的也不相符。
  有人急了,说:“人肯定是吕深杀的!不要听他胡搅蛮缠了!快把人关起来,别让他再害人了!”
  管家也同意,说:“还是先把犯人关起来,以免有人再遇害。”
  大家全都同意,护院就架着高声喊冤的吕深离开了院子,关押到后面的柴房去了。
  吕深被带走,大家就全都散了。大家脸上的表情都露出些许放松和安心来,不过眉头还都死皱着。
  楚钰秧和赵邢端一同往隔壁的院子走。旁边的院子接连死了两个人,有的客人不愿意在那里住了,嚷嚷着要换地方住,管家只好安排着那些人,搬着行李到他们住的这个院子。
  院子里打着灯笼,好几个人在搬东西,有点乱哄哄的。
  楚钰秧一边走一边脑子里高速转着,忽然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他下意识的抬头,就迎上一道目光。
  如果有人偷看被抓包,八成是会匆忙将视线错开的。只是那个人却不慌不忙,好像被抓包的人是楚钰秧,反而不是他。
  那个人住的房间与楚钰秧的房间隔着四五间,一身深蓝色衣服的男人站在门口的位置,因为半夜太黑,他的表情有些看不清楚,显得模模糊糊的,注视着楚钰秧的目光让楚钰秧觉得有些怪。
  楚钰秧回忆了一下,是个陌生人,不认识的人。但是又有些印象,是那个寿宴上姗姗来迟,长着一张大众脸的男人。
  赵邢端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打开门说:“你准备在门外面过夜了?”
  楚钰秧回过神来,赶紧追上去,说:“哪能啊,我可不想做脆脆冰。”
  赵邢端皱眉,似乎想问脆脆冰又是什么东西。
  楚钰秧赶紧进来将门关上,一瞧就知道他没吃过脆脆冰,笑眯眯的说:“这种天气,做脆脆冰吃最好了,不如我们明天做脆脆冰吧。”
  “如何做?”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就是弄点水,加点糖,然后冻起来,冻成冰之后就能吃啦。”
  赵邢端一脸嫌弃,嘴角抽了一下。
  大半夜的折腾了一番,困劲儿也被去的七七八八了,两个人回了房间一时都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楚钰秧坐在桌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戳着凉掉的茶壶,说:“是吕深说谎了,还是有人换掉了茶水?”
  赵邢端说:“这些先不说,大半夜的,吕深和朱兴常约到一起,显然就是有问题的。”
  楚钰秧摆了摆手,说:“人活着哪能还没有点秘密啊,这多正常啊,你看我们两个,不是也大半夜的在一起吗?没准就和我们两个的关系一样啊。”
  赵邢端脸色变了数遍,脑子里不可抑制的想着他和楚钰秧到底是什么关系,不得不承认,他脑子里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就听楚钰秧很大方的说:“就像我们这样子纯洁的男男关系啊。”
  赵邢端脸色又变了数遍,嘴唇抖了抖,紧紧闭住不说话。
  楚钰秧屁颠屁颠的跑到赵邢端身边,眨着大眼睛,说:“难道我们两个的关系,不纯洁吗?”
  赵邢端不搭理他,默默的脱掉外衫准备上床睡觉。
  楚钰秧又拖着下巴,开始欣赏美人脱衣秀。
  赵邢端脱了衣服躺上床去,闭上眼睛,瞬间就回忆起了很多不纯洁的画面,例如楚钰秧白嫩嫩的小细腰……
  赵邢端睁开了眼睛,觉得自己再闭着眼睛想下去,或许就要有反映了。
  他一睁开眼开,就看到楚钰秧在脱衣服了,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脱下来挂好了,一伸手又露出白嫩嫩的小细腰来,跟刚才赵邢端脑子里回忆的一样,看起来又柔韧又白皙,有种不禁一握的错觉,让人想要紧紧扣住他的腰,然后……
  赵邢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差点坐起来去倒杯凉茶压惊。
  楚钰秧哪知道他想什么,脱了衣服就跨过赵邢端爬上床去,往床里面爬。
  赵邢端正好垂着眼睛,就看到楚钰秧头朝里屁股朝外,撅着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赵邢端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楚钰秧只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和亵裤,亵裤看起来挺宽松的,不过他向上撅着屁股,臀部的地方就被包裹的很紧了,两瓣臀部和大腿的形状一清二楚,看起来很挺翘的样子,应该很有弹力,或许手感非常好……
  赵邢端嗓子里一阵发干,忍不住沉着声音说:“楚钰秧你又在搞什么?”
  楚钰秧被他叫的一愣,无辜的回头说:“我压到你了吗?”
  赵邢端说:“没有……”
  楚钰秧说:“里面的床单被我踹的皱起来了,我想铺平啊。”
  赵邢端:“……”
  赵邢端没话好说了,干脆翻了个身,后背朝着他,眯眼不作声了。
  他心想着,明天无论如何不再和楚钰秧一起睡觉。
  楚钰秧觉得很委屈,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铺好了床单爬进去缩起来睡觉。
  楚钰秧躺的可怜巴巴的,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赵邢端听到他呼吸平稳后,才躺平了,一侧头就看到楚钰秧委委屈屈的缩在角落,又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反应过度了,还有那么点内疚。
  于是赵邢端就轻轻拽了一下楚钰秧,没成想睡着的楚钰秧特别随波逐流,立刻就八爪章鱼一样抱住了赵邢端的胳膊,还拿脸蹭他的手臂。
  赵邢端感觉胳膊上热乎乎的,楚钰秧一呼一吸,喘气的时候全都洒在他的胳膊上,扫的他有点痒。
  楚钰秧那脸贴着他的胳膊,柔软红艳的嘴唇也贴着他的袖子,看起来真是软的不像话。
  赵邢端脑子里一团糟,他觉得自己又要失眠。
  最终赵邢端的确是睁着眼睛看到的清晨第一缕阳光……
  楚钰秧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赵邢端又不见了。他穿上衣服,发现洗漱的热水都端进屋来了,他就不客气的用了。
  外面还是下着大雪,看起来没有变小的趋势,不过竟然能看到一点日头了,不是黑压压的一片。
  楚钰秧听到外面有“嗖嗖”的声音,推开窗户一条小缝隙,就看到赵邢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在外面练剑。
  白衣白雪,再加上那潇洒的剑法,看的楚钰秧嘿嘿嘿直傻笑,拖着腮帮子就一直趴在窗台上瞧,冷风呼呼的从窗户吹进来,吹得他鼻头都红了,反而是练剑的赵邢端,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
  赵邢端早就发现了他,不过并没有理他,练完一套剑法这才走到床边,“唰”的挽了一个剑花,用剑柄在他额头上一敲。
  楚钰秧立刻回魂儿,捂住额头说:“我的脑袋要被敲漏了。”
  赵邢端挑眉,说:“你是豆腐做的?”
  楚钰秧没脸没皮的笑起来,说:“我是瓷器做的。”
  赵邢端笑了一声,显然是嘲笑。不过他突然就想到了楚钰秧白嫩嫩的小腰,还真有点像是瓷娃娃。
  赵邢端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楚钰秧忽然说:“端儿,我想到了昨天晚上不对劲儿的地方。”
  赵邢端心下一紧,顿时有点心虚,难道楚钰秧说的是昨天自己呵斥他的事情?难道自己当时的龌蹉想法被楚钰秧发现了?
  楚钰秧说:“昨天晚上,吕深说他听到了打更的声音。”
  赵邢端一愣,随即松了口气,原来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
  楚钰秧说:“第一个魏家老大死的时候,出来作证的几个人,也全都听到了子时打更的声音。你不觉得很巧合吗?难道凶手是个强迫症患者?给自己制定了必须子时,打更人的梆子声一响就杀人?”
  赵邢端问:“所以?”
  楚钰秧摇头,说:“还没想到,不过我们可以去找打更人再问一问。”
  赵邢端点头表示同意。
  “啊,”楚钰秧叹息了一声,说:“还是先吃完了饭,再去吧,我肚子饿了。”
  赵邢端:“……”
  丫鬟送了早餐过来,楚钰秧吃的肚子都鼓了,然后吃完了就又开始犯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赵邢端说:“不是要去找打更人?”
  楚钰秧慢悠悠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吃饱了就不想动了。”
  赵邢端挑眉,然后将披风拿出来,扔到楚钰秧的头上去。
  楚钰秧将披风慢悠悠的披好,说:“每次我一想偷懒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
  “什么?”赵邢端随口问。
  楚钰秧不紧不慢的系着扣子,说:“我告诉自己,比我优秀的人都比我还努力啊。”
  赵邢端点头,说:“所以我们该走了。”
  楚钰秧的屁股还是黏在椅子上,说:“所以我努力也没用啊。”
  赵邢端:“……”
  赵邢端握着长剑的手“咯咯”的响,差点控制不住就把楚钰秧的脑袋真的给敲漏了。
  楚钰秧最后还是抬起了屁股,跟着赵邢端往外面去了,去找打更人问问情况。
  煮雪山庄很大,打更人不止一个,负责他们这片客人厢房的打更人就有三个,不过并不是一同上岗,而是一天轮一个。魏家老大死的时候,和朱兴常死的两个晚上,负责打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打更的都是住在下人的房间,里面是大通铺。魏家老大死的时候,负责打更的那个人昨天晚上不上岗,还在睡觉。昨天晚上负责打更的那个刚吃完了饭,准备去睡觉。
  正好楚钰秧和赵邢端就来了,要问那个打更人事情,打更人一看是山庄来的客人,而且衣着非常体面,不敢怠慢了,就跟着他们出去回话。
  打更的叫田六,是山下面一户人家的小儿子,在家排行第六,因为近些年田地收成不好,所以才到煮雪山庄来当打更的。
  楚钰秧问:“昨天你打更的时候,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了吗?”
  田六挠了挠头,说:“没有啊,都是好端端的。我就负责那一片地,绕一圈大约也就一盏茶多点的时间。大晚上的天这么冷,几乎没人出门的,出恭的人都很少。昨天我子时打完更,忽然就听到惊叫的声音,这才知道出事了,还吓了我一大跳呢。”
  楚钰秧眼珠子动了动,说:“你能带我走一遍你打更走的线路吗?”
  打更的一脸不解,挠了挠头。
  赵邢端手掌一翻,将一小锭银子扔给打更的。那打更的连忙接住,顿时眼睛就瞪大了,说:“好好,两位公子请跟我来吧,没多少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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