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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与猪 作者:木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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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重生 业界精英

  涂鸣复见涂恺之身体长开了,观察了几年,觉得差不多了,便送他一头小猪。然而涂鸣复不是话多的人,平常对待屠夫学院里的学子也难得多点拨一两句,对着自己儿子的时候话更是少,把小猪放在他房门前绑好,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涂恺之那天醒来,房门一打开,就看见一头小白猪围着绑住自己的细绳打圈。小白猪看见房门打开的一刹那安静了一瞬,两秒后“嘎嘎”两声便继续围着细绳转,涂恺之心房像是被射进一根细箭,顿时被小猪的行为萌翻了。
  十岁的涂恺之没有多想为什么这头小猪会被绑在这里,他匆匆解开细绳,一下抱起小白猪,没忍住在他耳朵亲了一下,满心欢喜地把它抱进了自己房间,寻着一堆零食喂它。
  自此以后,小白猪成了涂恺之最亲密的朋友,涂恺之走到哪都把小白猪带上,小白猪“嘎嘎”一叫,涂恺之就拿出吃的喂它,没多久,小白猪就成了大白猪,涂鸣复见状,就把涂恺之喊来,让他找天有空就把猪给宰了。
  涂恺之闻言晴天霹雳,眼眶顿时蓄满眼泪,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他爹,直到这一刻,涂鸣复才知道事情出差错了。
  涂鸣复为了扭转涂恺之对牲畜的观念,破天荒费了很大的唇舌给涂恺之解释清楚屠夫和牲畜之间的关系,他从古代谈到现代,从涂氏家族成立谈到屠夫学院的建立,仍是无法说服涂恺之对小白猪痛下狠手。
  正待涂鸣复头疼之时,涂恺之对他爸说:“只要不宰掉小白猪,你让我宰什么都行。”
  涂鸣复本身已接近绝望,甫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拍板答应。事后,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涂恺之面无表情地宰了一头被电晕的牛,刀法快狠准,对不同肉质的处理甚至让屠夫学院的高年级生也望而惊叹。
  涂鸣复对自家儿子的表现很是满意,于是对他养猪一事的不成材表现也睁只眼闭只眼,涂恺之便开始了边养猪边宰猪的学屠生涯。
  自涂恺之开始学屠后,迅速展现出他过人的天赋,后来更是被誉为涂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屠夫。
  自邹家在屠夫界崛起后,涂氏虽然多年来保持着龙头大哥的地位,然涂家靠的是天才型屠夫,天才并不常有,这么多年过去,邹家在业内悄无声息地撼动着涂氏的身份地位,而今涂恺之的出现,无疑是让涂氏精神为之一振。
  邹家原本计划着用五十年的时间代替涂氏成为业界第一,涂恺之的出现毫无疑问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为了一探究竟,当家人邹凯便让自己的儿子邹武去探一探这位传说中的天才屠夫。
  邹武比涂恺之年长几岁,但自小接受屠夫教育,拿起刀来比涂恺之更冷酷无情。当他见到这位被众多长辈赞得神乎其神的天才小屠夫后,原本稍有钦羡的心被涂恺之和一头大白猪一起玩耍的画面给彻底冲刷殆尽。
  一股莫名的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油然而生,邹武怒气冲冲地跑到涂恺之面前,叉腰质问:“你就是那个涂恺之?”
  涂恺之从白猪身上移开视线抬头看他,见是一陌生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这是你家养的猪?”邹武问。
  “不,”涂恺之摇头,继而低下头继续喂白猪,动作间隐约还能看到他面上浮现出一丝柔和,“我养的。”
  邹武气不打一处来,觉得眼前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天才屠夫,还有辱他们屠夫界的声誉,若是全世界的屠夫都像涂恺之那样养着猪不宰,还天天喂他吃好吃的,想必厨师们宁愿自己切肉,也不愿意让屠夫们浪费资源。
  越想越气,邹武看不惯涂恺之的行径,上前一脚将涂恺之脚边放着要喂白猪的吃食踢掉,一脸挑衅地看他。
  涂恺之看着洒满一地的食物,眉头紧蹙,抬眼瞪向邹武,“你干嘛。”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邹武被涂恺之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势震得退缩了一步,马上又想到这只是个虚张声势没出息的人,不禁又鼓起勇气。他挺了挺胸,呲牙咧嘴道:“就看不惯你养猪的样子!”
  “神经病。”涂恺之没理他,把盆里剩下的吃食整了整,拨动白猪的头不让它吃掉到地上的东西,整个过程看都没看邹武一眼。
  邹武气极,从小到大可没人敢这么无视他,现在还因为一头猪被人无视,心中的火气猛蹿,脑袋一热,从腰间别着的套装里取出一把刀,发了狠似的猛冲到白猪跟前,在涂恺之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一刀捅在了白猪的脑袋上。
  白猪痛得四处乱蹿,头上插着的刀邹武还来不及收回,它就这样顶着一把刀发了疯一般到处撞,在它跟前的邹武首当其冲被撞倒在地,到了这一刻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事。
  以前宰猪之前所有猪都被电晕放血,这是邹武头一回面对活奔乱跳头破血流的猪,一时之间吓得尿都被逼了出来,连滚带爬地到处躲。
  涂恺之被眼前突发的事情吓得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猪脑袋上流出来的血已经随着它的跑动染得遍地都是。涂恺之的眼像是被这血给染红了,顾不上白猪还在疯狂乱蹿,一个箭步冲到邹武面前,抓着他的衣领就这样给了他一拳。
  邹武被打得人都懵了,涂恺之这才放过他,此时他再回头一看,白猪早已跳不动了,摊在地上奄奄一息,嘴上随着每一下呼吸还“嘎噗嘎噗”地发出声音,若不是头上插着一把刀,地上流满一滩血水,涂恺之只以为他是睡着了。
  涂恺之红着眼眶过去摸摸他的白猪,手刚一伸过去,白猪像是嗅到他手背上还残留着的食物的香气,下意识就伸舌舔了他一下。
  涂恺之就这样坐在白猪身侧,摸着他的背,陪着他,直到白猪彻底断了气。他默默地拔掉插在白猪头顶的那把刀,拿了个铁铲在自家后院挖了个大洞,抬着白猪将它小心放了进去,在他耳朵上如往常一样印下一个吻,这才把它埋了。
  邹武在远处打着颤目睹了全过程,涂恺之拿着他那把刀过来,蹲下看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忽然抽刀一把插在邹武耳边,吓得邹武大叫了起来。
  “我不会就此算数的。”抛下这么一句,涂恺之头也不回就走了。
  自那一天以后,涂恺之和邹武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更别说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白猪的坟被挖,邹武面目可憎地捧着一碟红烧肉拜访涂家,涂恺之对邹武的恨意只增无减。
  虽然因缘机遇下小白猪重生到邻居家的小儿子白竹身上,还被涂恺之发现了,但涂恺之就是无法原谅邹武所做的一切。为了把这股仇恨铭记于心,涂恺之不顾父亲以断绝关系相逼,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屠夫这一职业,决心以后不再杀生。
  幸而涂恺之的奶奶心疼自家孙子,不让他流落在外,涂恺之这才不至于真的打包行李离开涂家。自重新遇到转生后的小白猪以后,涂恺之便安心立命于白家,辅助着白家的小食肆。
  前几年邹武正式出道,在各大比赛中崭露头角,一时风头无两。涂恺之从电视上报纸上看到邹武那可恨的面容,恨不得把他揉碎了,但他知道,要彻底击毁这个人,只有一个方法——那便是用他最瞧不起的素菜狠狠打败他!
  这个目标自涂恺之订立以来已过了数年,每一次都兴致而去,失败而归。刚开始时邹武在比赛场上看到涂恺之,还会心有不安,但随着涂恺之一次次落败,邹武满心只剩下鄙视,一个做素菜的,竟妄想赢一个做荤的,天才屠夫执了把菜刀,也不过如此。
  岁月没有把涂恺之摧毁,反倒让他越挫越勇,然而从旁陪伴的白竹知道,即使他们再怎么努力研发素菜,将菜端上评判桌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输了。
  自古以来素菜打不赢荤菜,先不说这两者的优劣,就说厨师,邹武每次找上的都是名门后代,虽说他白竹也是古代名厨之后,但他们白家都没落多少年了,即便身边站了个涂氏天才屠夫,可他偏偏不屠肉只切菜,这一切加起来,他们连五点战斗力都没有,顶多只剩三。
  眼看着比赛快要到来,白竹看了看桌上好几盘土豆丝,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捏着的,就连一向不挑食的他都果断放弃了土豆,泄愤视地啃咬手上吃的。
  这次再不行,爷、爷就要放大招了!
  
 
  ☆、吃肉
 
  地区厨艺比赛是一年一届的地区盛事,报名要求必须一厨师一屠夫,若是做素菜不配屠夫,可以另外申请非屠夫助手。
  整个比赛采用一赛定胜负的赛制,目的是选取地区最强者晋级参加国家厨艺比赛,最终挑选出全国最顶尖的厨师与屠夫。
  除了地区厨艺比赛以外,每年还有其他小型比赛,例如地区厨师赛和地区屠夫赛等,然而每年最受瞩目的绝对是地区厨艺比赛,因为厨师常见,能配上屠夫的厨师却并不常有。
  地区厨艺比赛中的“地区”,指的是以国家为单位划分的东南西北以及中原等五个地区,获胜的队伍将在所在区域内作为期一个月的巡回展示,因此冠军花落谁家,不仅是厨师与屠夫们,就连普通百姓都翘首以待。
  距离本年度的地区厨艺大赛还剩不到一周的时间,白竹和涂恺之每天就是练习醋溜土豆丝,白家的人一开始还觉得挺好吃的,到现在几乎到了闻到味道就想逃的地步,苦逼得连上餐馆光顾的客人都几乎忍无可忍了。
  虽说梁应华让他们保密,但天天做土豆丝,迟钝如白奋进都猜到这将是他们比赛的菜式,怒发过了,教也教训过了,最后也只能如过去几次一般撒手不管。
  白竹的厨艺是白奋进教的,白奋进冠了个白姓,也算是厨师名门后代了,然而天生像是少了一味,叫味蕾,白竹的爷爷还没过世前几乎天天念夜夜怨,说白家将要折在白奋进这一代。
  白奋进不知道自己味觉出现什么问题,只觉得世间的东西吃起来都一个味儿,但在他发表此言论之前,白老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儿子这屁事,从小手把手教,以至于到了后来,虽然煮不出特别出彩的菜肴,中规中矩的总算差不了,而白竹便便也继承了自家老爹这一手艺。
  看着家业在自己手上逐步被败光,白奋进每年清明都无脸见祖宗,幸而白竹没有遗传他的牛舌头,白奋进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白竹身上。
  自白老爷子过世以后,白家就再没有愿意上门搭把手的屠夫了,然而就在白竹四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那次几乎要夺走白竹的小命,待白竹痊愈后,原本给啥吃啥连盐放多了都照样吃得香的白竹,有一天竟对他妈说:“妈妈,大白菜比较甜。”
  这么一句平常的话,放在哪一家哪一户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进了白奋进和梁应华耳中,竟把他们震得久久不能平复!
  事后两人带着白竹做了好一番测试,证明白竹非但味觉没有任何问题,更是有一手分辨各种蔬菜的好绝活,年仅四岁的他居然能轻易分辨出哪一种菜比较甜,哪一种比较辣,直把两大人开心得几乎掉泪。
  而让白奋进更为激动的是,在白竹大病过后没多久,有一天白竹消失了一整个下午,父母两人在家里急得团团转,白竹这时却领着年仅十岁的涂恺之进门,自那以后,涂恺之便成了他们白家固有的屠夫,一个不切肉的屠夫。
  即便如此,在经历了多年没屠夫的做厨生涯后,就算涂恺之不切肉,只要人在,白奋进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连带他们连续几年都拿素菜参赛,他也是气过就算,从不拿他们俩说事儿。
  这次的比赛,听梁应华说俩孩子研究出来的醋溜土豆丝与一般的土豆丝不一样,虽然他吃不出什么分别来,但内心的某一处仍是对自家俩孩子能获胜充满期待。
  白竹每天对着白奋进双目闪闪的光亮,心虚得头也抬不起来。他偷瞄了涂恺之一眼,发现他仍然像往常一样面不改色地夹菜,心想旁边这位也是对获胜充满信心啊。
  这几天他们天天练习做醋溜土豆丝,开始头两回还觉得挺新鲜的,越到后面他就吃得越痛苦,涂恺之说他这是味觉疲劳了,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嫌弃这道菜了。
  试问一个嫌弃自己做的菜的厨子,又怎么能做出让吃客满意的菜呢?
  当他对着涂恺之说这话的时候,涂恺之沉默了一下,便道:“你只要掌握好火候,练熟练了就好了。”
  白竹实在很想吐槽,这跟让他爸去做这个菜有什么不一样!但瞅着涂恺之的脸,他又说不出口。
  于是乎,第数不清多少次的醋溜土豆丝上桌,白竹破天荒地吃了两筷子别放下碗筷,空留下大半碗白米饭,说:“我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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