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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番外 作者:长生千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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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赵邢端被他气笑了,说:“怎么话都让你给说了。”
  赵邢端又说:“案子又不急于一时。”
  楚钰秧认真的说:“很急的,我怕又死人啊。”
  赵邢端一愣,说:“凶手还会再杀人?你怎么瞧出来的?”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我什么都没瞧出来啊,我只是这么觉得的,每次的案子都会死好几个。”
  赵邢端:“……”
  楚钰秧说:“还有啊,这个案子拖着时间久了,肯定对陈季晚的名声不太好的。”
  有个光裸的美丽女人死在了陈季晚的床上,这件事情传出去,的确对陈季晚的名声非常不好。就算陈季晚不认识她,就算陈季晚有很多人证都能证明他有不在场证据不可能是凶手。但是流言蜚语永远是最可怕的,甚至比刀子还要可怕。因为流言可以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而且有太多无聊却又假装正义的人,早就不耐烦的等着这样子足够吸引人的流言。他们甚至根本不在乎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楚钰秧说:“什么身子不怕影子斜都是屁话,恶毒的流言足以击垮一个善良的人。”
  楚钰秧说的是事实,赵邢端无从反驳他。
  赵邢端只是说:“他对陈季晚也太好了,让我有点吃醋。”
  “尽快吃,管饱吃。”楚钰秧笑眯眯的说:“免得只有我一个人吃醋。”
  赵邢端忍不住大笑起来,说:“你刚才还不承认自己吃醋了。”
  楚钰秧知道自己说多了,狠狠瞪了赵邢端一眼。
  赵邢端还在想着,要不要利用午休的时间,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不过在他还没动手的时候,大理寺的人来找楚钰秧了,说是刚才带走尸体的仵作,有了点新的发现。
  楚钰秧听说有发现,立刻屁颠屁颠的抛弃了赵邢端,跑出去找那个仵作了。
  仵作说的新发现,其实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线头。是从尸体的指甲里找到的,就给楚钰秧又带了回来。
  粉色的线头,应该是从衣服上剐蹭下来的,非常非常的小,小到可怜,不是非常注意肯定会被忽略。看线头的质地,衣服应该还不错。
  赵邢端问:“那女人生前穿着一件粉色的衣服?”
  “不知道。”楚钰秧说:“或许并不是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衣服,也有可能是凶手穿着一件粉色的衣服,或者她从别的地方剐蹭下来的,都有可能。”
  赵邢端点了点头。
  楚钰秧说:“我更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死者的衣服在哪里?是还在凶手手中,还是被遗弃了?如果说是遗弃了,又遗弃在了什么地方?”
  陈季晚的房中并没有女尸穿的衣服,一件也没有。
  没用多长时间,耿执都没问完丞相府上上下下的人,那边江琉五就已经打听到了女尸的身份,很快就赶过来了。
  楚钰秧好奇的问:“那个女人是京城人士吗?”
  江琉五摇头,说:“并不是,是个外地人。”
  “啊?”楚钰秧说:“那她是什么时候到京城的?”
  江琉五说:“听人说应该是江南人士,听说话口音应该是的。前天才落脚在城北的客栈里,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丫鬟,也没有其他人。店小二对这个女人印象很深,因为长得比较好看,所以多注意了一眼。说这个女人穿的衣服还不错,出手也比较大方,看起来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不过不知道到这边来干什么的。”
  “具体身份有了吗?”楚钰秧问。
  江琉五说:“具体的还不知道,已经派人继续去打听了。”
  楚钰秧又问:“这女人进京之后,和什么人有来往吗?”
  江琉五说:“店小二说,女人住在客栈一共就两天,第一天没有出门,第二天下午就出门了,还是一个人,不知道去哪里了,然后就一直没有回去。女人走的时候没有带包袱,应该不是要离开的样子。”
  楚钰秧问:“她和丞相府里的人认识吗?”
  江琉五摇头,说:“这个还不知道。”
  楚钰秧忽然又问:“她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这……”江琉五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楚钰秧眨眨眼睛,期待的看着他,说:“小五儿,你不会没有问吧?”
  这么细碎的问题,江琉五的确是没有问的,不过很庆幸的是,店小二倒是有提到。
  江琉五说:“是鹅黄色。当时店小二问我,是不是要找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店小二记忆很深,说女人一直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裙子。”
  “鹅黄色?”楚钰秧皱了皱眉。
  赵邢端知道,楚钰秧在想刚才的线头,那线头并不是鹅黄色的,而是粉色的,说明不是女人生前穿的衣服。
  他们说着话,耿执就回来了,看起来有点累惨了,中午都没来得及吃饭。坐下来喝了两口茶水,说:“我都问了一遍,没人认识那个女人,都说第一次见。还有,楚大人,你给的时间范围太大了,这么长的时间段,几乎没有人有特别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啊。”
  楚钰秧说:“那也没有办法啊,凶手肯定有一大段时间,从杀人到移尸,时间肯定是短不了的。”
  耿执又说:“就陈季晚那个大姐,不是我说,真叫一个泼辣。我就问了两句话,她差点没拿着凳子把我打出来。”
  楚钰秧一听,差点笑喷出来。耿执是个老实人,可不是会说人坏话的,估计是那位陈大小姐让耿执记忆太深刻了。
  楚钰秧一拍手,说:“这下好了,一无所获。”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
  凶手移尸栽赃陷害的技能实在是满点,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给他们。陈季晚这个当事人,在他面前多了一具尸体,他还完全不知道,一点也说不出什么信息给他们,让案子有点棘手。
  耿执挠了挠头,神神秘秘的说:“这件事情太奇怪了,怎么都说不通。楚大人,你不是说越是奇怪的事情,就越是简单吗?要是按照楚大人的思路,我觉得陈季晚肯定有问题啊,说不定是帮凶。”
  江琉五一听,立刻说道:“这不可能,陈季晚不会是凶手。”
  江琉五是陈季晚的朋友,看起来对陈季晚是坚信不疑。
  楚钰秧摆了摆手,说:“耿执啊,你是不是嫉妒陈季晚和小五儿的关系好,在吃醋啊。楚大人告诉我们,查案不能感情用事啊,不要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呢。”
  耿执被楚钰秧说的不好意思,说:“我,我没有,我就是胡乱猜测一下。”
  楚钰秧拍了一下桌子,说:“不过有一点我觉得耿执你说的不错。”
  “是什么?”赵邢端听到声音中透露着一点得意,或许是想到了什么突破点。
  楚钰秧神神秘秘的说:“陈季晚有问题。”
  “这……”江琉五瞪大眼睛,嗫嚅道:“怎么可能……”
  耿执大大咧咧的说陈季晚有问题,江琉五大声反驳了。不过等楚钰秧再说,江琉五就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因为每一次破案之后,都证明了楚钰秧的推测是正确的。江琉五心里打鼓,也有点狐疑不定起来。
  赵邢端说:“你刚才说他是善良的人,你现在又说陈季晚有问题。所以他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第65章 流言3
  
  “帮凶也是分两种的,”楚钰秧笑眯眯的说:“有一种是不自知的,被凶手误导做了伪证的。”
  赵邢端皱眉,说:“你是说……”
  楚钰秧托腮,说:“我觉得很有可能,陈季晚被误导了,他进了房间之后或许还发生了什么,或者他丢失了一段时间,但是他本人根本没有发现。昨天陈季晚回来的时候,显然身体和精神状况都非常的不好,这种时候,很容易掉入陷阱。”
  赵邢端点头,陈季晚因为严峥,当时那方面的情况都很不好,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
  楚钰秧说:“我本来以为茶水或者香炉里面放了东西,不过端儿你说并没有。”
  赵邢端点头,说:“的确没有,茶杯茶壶和香炉里都是干净的,没有加过药的样子,房间里也没有燃烧过某种药的残留气息。”
  楚钰秧说:“但是如果没有辅助,陈季晚怎么会自己搞错呢?这个让人很苦恼啊。”
  大家都是一阵沉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们实在想不到是怎么个回事。
  楚钰秧忽然又说话了,说道:“还有就是那个粉色的小线头了,另外还有死者的衣服,据说是鹅黄色的。这两样东西,应该是眼下最重要的线索了。你们都留意一下,如果瞧见了就立刻说。”
  耿执和江琉五点头,不过听起来简单,仔细一想还是全无头绪。鹅黄色的衣服他们没见过,只有店小二见过,并不知道什么样子。不过这倒是还好说,总有个概念了。
  但是粉色的小线头,这就实在太难以分析了。到底是衣服?被子?床单?床帐子?还是手帕?亦或者是别的?
  还有可能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死者的指甲有一定的长度,虽然修剪的圆润光滑,不过还是比较容易刮丝或者残留这样东西的。如果这粉色小线头和凶案根本无关,那么他们就真的进入误区了。
  楚钰秧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得多,这点他们肯定都不能放过。
  “陈季晚呢?一直不见人,不会……”
  楚钰秧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耿执给他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说:“莫不是被凶手抓走了吧,我去找人!”
  楚钰秧连忙将人叫住,说:“不会不会,虽然陈季晚是很重要的人证,不过我觉得他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严峥不是一直陪着他吗?我就是想问,陈季晚会不会被大尾巴狼给叼走啊,我还有事情想问一问他呢。”
  赵邢端:“……”
  耿执还没反应过来大尾巴狼是谁,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迷茫。
  赵邢端说:“你要问什么?”
  楚钰秧说:“我想问问他,回到丞相府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遇到了什么人。如果凶手早就盯上陈季晚,让陈季晚做帮凶的话,那么或许会提早准备下手。”
  赵邢端站了起来,说:“我陪你去问。”
  楚钰秧也站起来跑到赵邢端的身边去,然后嘿嘿嘿的傻笑,说:“就怕我们去的不合适啊。”
  “怕?”赵邢端挑眉,瞧着楚钰秧一脸兴奋又跃跃欲试的样子,说:“我可没瞧出你有怕的样子。”
  楚钰秧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把脸往他胳膊上乱蹭,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说:“我很羞涩的,端儿你又诬陷我了。”
  耿执和江琉五尴尬的在一边,虽然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不过这两个人每次都公然秀恩爱,实在是让人压力很大。两个人一个人端着茶杯装喝茶,一个人盯着桌脚认真的看。
  楚钰秧拉着赵邢端就出去,急急忙忙的,一路还小跑着,生怕陈季晚已经被大尾巴狼给叼走了,然后没有好戏可以看了。
  陈季晚一直在睡觉,他生病了,中午没有吃饭一点也不饿。被严峥弄来弄去的,根本一点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他实在是太累了,睡得很死。
  严峥一直陪在陈季晚的身边,刚开始还挺耐心的,不过后来就抓耳挠腮起来。严峥没事可做,又不能发生声音打搅了陈季晚,而且有的看没得吃,根本就是一种最残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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