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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番外 作者:长生千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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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来的宾客也有好多是两年前就来过的了,他们一瞧,都觉得心里瘆的慌,后背一阵阵的发亮。
  陶公子听到官差的话,气得身体直打颤,说:“我是被冤枉的,两年前就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你……”
  “我不分青红皂白?”那官差看起来挺嚣张的,哈哈的笑了起来,说:“什么也别说了,上次你在这家里杀了人,这次绝对就是你干的,你这是故技重施!”
  新娘子哭得梨花带雨,扑倒在官差的腿边,抽噎着说道:“官老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妾身这是……这是好苦的命啊。”
  新娘子这么一哭,那官差就给他哭得心肝直颤,喊道:“来人,把这个姓陶的给我抓起来。”
  “等等!”
  楚钰秧忍无可忍了,他看个尸体,旁边就跟掉进了蛤蟆坑里一样,叽叽歪歪的不停了。
  楚钰秧说:“为什么抓陶公子?”
  官差大声说道:“自然是因为,他就是凶手了!”
  楚钰秧说:“何以见得?”
  官差大笑起来,说:“你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知道个什么!两年前死人和今天死人的时候,这个姓陶的都在,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
  楚钰秧指着新娘子,说道:“可是她的干系更大啊,两年前人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明明是她,陶公子完全吃力不讨好,这不合理。而且死的两个人,都是她的夫君,关系不是更大吗?”
  新娘子被他一说,哭得声音更大了,几乎要哭背过气去。她心里咬牙切齿的,真是恨楚钰秧恨透了,刚才这个人就捣乱,现在还故意指向自己。
  官差才不管楚钰秧说了什么,还是坚持要抓陶公子走。
  楚钰秧又说:“等等!”
  楚钰秧说罢了,就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想找出自己的令牌来。不过他摸了半天都没找到,忘记自己把令牌塞在哪里了。
  赵邢端瞧得额头上青筋都蹦出来,伸手一摸就将楚钰秧身上的令牌拿了出来,说:“这个案子大理寺已经接手了。”
  官差一看令牌,顿时脸色白了,没想到大理寺的人突然到这里来了,吓得几乎腿软,态度一下子变得特别良好,就差跪下叫爷爷了。
  楚钰秧抬起下巴,说:“你去京城大理寺,将江少卿给叫过来,对,还有耿司直,一并叫过来。”
  楚钰秧正愁没有人跑腿,他还需要江琉五和耿执过来帮忙。
  那官差不敢吭一声,赶忙爬起来就跑去找人了。
  新娘子还哭得梨花带雨,不过现在她就算哭得嘶声裂肺,这里也没人瞧她哭了。
  新娘子站了起来,走到赵邢端面前,噗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哀怨的抽泣着说道:“大人,您要为小妇人伸冤啊,一定要找到杀死我丈夫的凶手。”
  楚钰秧不客气的把赵邢端挤开,自己就站在了那新娘子跟前,说:“夫人放心,我受了你亡夫所托,这回又正巧看到了命案发生的经过,这两次的案子我都已经接了,很快就能找到真凶的。”
  新娘子对楚钰秧的态度冷淡了很多,没有说话,站起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才说道:“那就多谢大人了,小妇人身体欠佳,先行告退了,这里就仰仗大人了。”
  新娘子说罢了,就被丫鬟搀扶着回了房间去。
  新娘子走了,楚钰秧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赵邢端。
  赵邢端伸手在他脖子处摸了一下,说:“吃醋了?”
  楚钰秧没理他,蹲下来继续检查尸体。
  新郎官是中毒而死的,这一点他们都是知道的,他们亲眼瞧见的。新郎官在死之前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的尸体上没有其他什么细节,能查到的线索少之又少。
  新郎官的死因和死亡时间,全都是一目了然的,尸体上又没有其他可疑点,楚钰秧找不到别的了,只好盯着尸体,等江琉五和耿执带着仵作过来。
  江琉五他们来的还算快,听说有命案发生,立刻就带着人过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喜厅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所有的客人全都安排到了客房中休息,等着大理寺来人盘问问话,暂时都不让离开。
  楚钰秧听到一堆人的脚步声,说道:“快快,仵作先来验尸。”
  “好的,楚大人。”
  楚钰秧站起来,就看到来的仵作是谢梁,已经拿好了工具,快步走过来蹲下验尸。
  楚钰秧立刻笑眯眯的凑过去,说:“咦,今天怎么是你出来了?”
  谢梁手脚麻利,一边验尸一边说道:“师父最近身体不适,好像有些受了风寒,所以我就代替师父跑出来了,楚大人不要见怪。”
  楚钰秧赶忙摆手,继续笑眯眯的说:“没有没有,上次你发现了那块玉佩碎片,我还要感谢你呢。”
  谢梁也笑了,说:“楚大人严重了,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我……”
  楚钰秧只说了一个字,一下子就被赵邢端提着后脖领子拽了过去。
  楚钰秧捂着自己的脖子,恶狠狠瞪着赵邢端,说:“你要杀人吗!”
  赵邢端凉飕飕的看着他,说:“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楚钰秧说:“我是正常的体恤下属,我可没抱着人家大腿说话。”
  赵邢端:“……”
  原来楚钰秧是还没吃完干醋。
  反正江琉五和耿执都来了,仵作也还在验尸。赵邢端吩咐了一声,有发现禀告给他们,然后就拉着楚钰秧从喜厅出来了。
  楚钰秧一点也不配合,大喊大叫的,还使劲儿踢腿,赵邢端就把他往宴厅后面一拉,将人拉到了别人瞧不见的角落。
  “还吃醋?”
  赵邢端其实心里有点高兴。
  楚钰秧不说话,直接扑过去咬他。
  赵邢端嘶的抽了一口气,楚钰秧嘴巴立刻送了几分力气,就怕真把他给咬疼了,那楚钰秧也怪心疼的。
  不过赵邢端不是真的疼,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等人一松了劲儿,立刻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楚钰秧非常的不配合,不肯张嘴,闭的严严实实的。
  赵邢端也不着急,来来回回的在他嘴唇上又舔又咬又吮的,弄得楚钰秧呼吸都不稳定了。
  赵邢端瞧着时候差不多了,就伸出舌头,顶在楚钰秧的唇缝间,不过也不急着硬往里顶,只是来回温柔的摩擦着。
  楚钰秧身体连连打颤,呼吸越来越快,感觉腿就要软了。就在这时候,忽然一只手在他腰间敏感的软肉上捏了一下。
  “唔……”
  楚钰秧哼了一声,不只是腿软了,整个身体都没劲儿了,牙关的力道也松了下来,倒在赵邢端怀里,差点就出溜到地上去了。
  赵邢端一手搂住他的腰,然后不客气的就将舌头探了进去,开始慢慢的品尝他的胜利果实,仔细的舔吮着楚钰秧口腔里的每一处软肉,仔细又霸道。
  两个人的呼吸都是越来越快,楚钰秧被他弄的不行了,终于忍不住回应起他来,两个人的舌头就交缠在了一起。
  他们在这边吻得火热,里面的谢梁已经验好尸体了,把结果跟江琉五说了一遍。江琉五就出来找人,准备报告给楚钰秧,不过他还没找到人,忽然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还是楚大人的声音……
  江琉五眼皮一跳,赶紧又回来了。
  耿执奇怪的问:“这么快?”
  江琉五含糊的答应了一声,说:“走,我们先去盘问一下刚才在场的客人们。”
  耿执点头,立刻带着人跟着江琉五去盘问了。
  楚钰秧当然不知道刚才江琉五来过了,已经被吻得迷迷糊糊,软趴趴的倒在赵邢端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楚钰秧只管喘息,赵邢端将人抱起来,以免他站不住坐倒在地上。
  顾长知和庄莫刚才就离开了,被下人带到了客房去,他们两个不是大理寺的人,不方便一起查案。不过顾长知有点不放心,而且他对这个案子也很好奇,毕竟是关系到他朋友的,看陶公子一直忐忑不安的,就打算过去问一问情况。
  不过顾长知和庄莫还没走到喜厅的门口,就迎面瞧见赵邢端抱着软作一团的楚钰秧往这边走。
  顾长知一愣,以为楚钰秧出了什么事情,不过一看楚钰秧那红扑扑的脸和满是雾气的眼睛,顿时就明白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庄莫倒还是面无表情的。
  赵邢端淡定的说:“客房还有空着的房间?”
  顾长知又一愣,说:“应该有,我的房间旁边就是空着的。”
  赵邢端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楚钰秧走了……
  顾长知都没缓过劲儿来,不过楚钰秧这种样子,他也不可能追着去问案子了,只能干咳了一声,然后又回房间去了。
  顾长知有点羡慕楚钰秧,虽然赵邢端看起来冷冷淡淡的,非常不好相处,不过对楚钰秧是特别的好,这一点恐怕谁都能瞧得出来。
  庄莫也差不多是这样一个冷冷淡淡的性格,只不过看起来比赵邢端还要严重。
  自从顾尚书只剩下顾长知这么一个儿子之后,对顾长知好了何止百倍,但是庄莫对他就更冷淡了。
  顾长知也知道,庄莫恐怕是不想要耽误他。然而顾长知并不稀罕顾家的家产,他也不想随着顾尚书的喜欢去当官。他洒脱惯了,实在受不了官场的尔虞我诈。
  前几日顾尚书还跟顾长知提了娶亲的事情,说顾长知年龄也大了,让他娶一位一品大员的女儿,这样一来顾家的势力就更大了。
  顾长知不同意,干脆搬回如梦院去住了。
  顾长知和楚钰秧关系不错,赵邢端对他也算是和颜悦色了,不像是对陌生人那么冷淡。顾长知可是知道的,别看皇帝年轻,而且是刚登基不久,不过赵邢端是个狠主,也是个杀伐果断的帝王。哪个帝王喜欢自己的臣子结党营私?
  现在不少老臣仗着皇帝年轻,就拉帮结伙的,等过两年,恐怕是都讨不来好处的。
  顾尚书也在那些拉帮结伙的人之中,还想让顾长知娶个一品大员的女儿,好再把关系拉近一些。到时候等皇帝发火了,恐怕是一个都跑不了的。
  顾长知干脆不去趟这一趟浑水。
  顾长知有点郁闷,他也知道庄莫是为了他好,但是自己已经态度那么明确了,就是想要和庄莫在一起,对方却就是不开窍。他并不需要别人一味的对他好,他也很想要对庄莫好一点。
  “公子,你刚才喝了不少酒,不如休息一会儿。”
  顾长知在喜宴上喝了几杯,这会儿脸颊有点红。刚才喜宴上又出了人命,大家都是吓了一跳。庄莫想着,恐怕顾长知是累了。
  顾长知点了点头,说:“帮我把衣服脱掉。”
  庄莫走过来给他将外衣除掉,然后叠好了放在床头的小凳子上。
  庄莫正弯腰整理顾长知的衣服,忽然就看到一片白色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是顾长知的白色的里衣。
  顾长知趁他不注意,将单薄的里衣和裤子全都脱掉了,然后就伸手抱住了庄莫的腰。
  庄莫一愣,说:“公子?”
  天气有点冷,顾长知冷的打颤,用力抱住庄莫,说:“好冷啊。”
  庄莫赶紧伸手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把光溜溜的顾长知赶紧抱到了床上,拉过被子将他严严实实的盖好。
  顾长知搂住庄莫的脖子,用力一拉,就将人拽上了床,然后翻身骑在了他的腰腹部,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腰侧,说:“你的手好烫。”
  庄莫被他撩拨的眼神有些发暗了,喉咙里干涩的滚动着,表情也变得可怕,好像要把顾长知生吞活剥了一样。
  顾长知一瞧就愉快的笑了起来,俯身趴在他身上,紧紧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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