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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番外 作者:长生千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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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江琉五知道他们都说不过楚钰秧,赶紧拉着耿执就跑了,免得再被楚钰秧给调戏了。
  赵邢端也带着楚钰秧离开了,他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再不回去,今天都别想睡觉了。
  案子倒也不算是没有线索,只是缺少一点关键的契机。郭家那些下人不说,肯定是有一定原因的,而他们并没有拿住那些人的死穴。楚钰秧倒也不着急,就跟着赵邢端走了。
  傍晚时分,街上还算是热闹的,因为天色还没全黑,还有一些夕阳馀光,倒是让寒冷的天气显得有些温暖起来。
  楚钰秧瞧着人来人往的酒楼,说:“端儿,不如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赵邢端挑了挑眉,倒是没什么意义,就点了头。
  楚钰秧立刻抓着他的手往一家酒楼冲过去。
  赵邢端有点奇怪,说:“你不是喜欢对面那家的点心。”
  “今天我想尝一尝这家。”楚钰秧坚定的说。
  楚钰秧进的这家酒楼有点小,他们以前都没来过。赵邢端一进去,就看到店小二引着两个人坐在了大堂的角落里,那两个人也才刚刚入座,竟然是熟人。
  赵邢端顿时一阵头疼,看来楚钰秧拉着他进来吃饭,根本不是真的想来尝尝这家酒楼菜肴的味道,而是来看美男的。
  楚钰秧一脸兴奋的跑过去,说:“冯北司!好巧啊。”
  冯北司和梁祁刚坐下来,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瞧,的确好巧,竟然是楚钰秧和赵邢端。
  冯北司笑着说:“楚大人,怎么出来了?”
  楚钰秧说:“说的我好像被关大牢了一样。”
  冯北司被他逗笑了,说:“楚大人也是来吃饭的吗?不如一起坐?”
  楚钰秧真是求之不得,正准备一屁股坐在冯北司旁边,不过就被赵邢端拎到了冯北司对面去,只能挨着梁祁了。
  楚钰秧倒是没有不开心,他坐在冯北司旁边高兴,坐在冯北司对面也高兴,这样可以目不转睛的盯着美人瞧了。
  所以赵邢端后知后觉的发现,楚钰秧总是有欣赏美男的办法,真是防不胜防。
  冯北司和梁祁在街上走了走,发现到了晚饭的点,就随便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原来两个人在京城走动,所以不少人认识他们。冯北司怕人发现自己,所以就找了一个以前没来过的地方,没想到遇到了楚钰秧和赵邢端。
  其实赵邢端就是瞧见了冯北司,跟着他进来的。
  梁祁嘴角带着憨厚的笑容,给冯北司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楚钰秧和赵邢端也都倒上了。
  说实在的,赵邢端并不喜欢梁祁,毕竟因为之前的事情,梁祁就算有苦衷,但是对梁祁过于偏执的作法,赵邢端也是很厌恶的,尤其平湫因为中毒,至今都不能离开煮雪山庄那个鬼地方。
  不过说白了,赵邢端和梁祁也算是有血缘的,多少又有些同情他。
  梁祁的父亲是当年的太子,赵邢端父亲的兄长,梁祁的母亲是梁王的姑姑,梁祁是是太子唯一的儿子。如果不是当年的阴谋,恐怕梁祁现在才是一国之君。
  楚钰秧总是盯着冯北司瞧,把冯北司瞧得有点不好意思。梁祁忽然抓住冯北司的手,把冯北司吓了一跳,说:“北司,外面又有卖糖葫芦的了,我再去买一根罢,上次那根只吃了一口,就掉在地上了。”
  提起那根糖葫芦,冯北司脸上就红了,赶紧说:“别去了。”
  梁祁说:“你不喜欢?”
  冯北司瞧他专注的目光,忍不住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说:“喜欢的……”
  梁祁笑逐颜开,站起身来就出去了,追着那个卖糖葫芦的不见了。
  楚钰秧嘿嘿嘿的一笑,说:“糖葫芦有什么故事吗?”
  冯北司被他说的一愣,以为他知道了什么,赶紧结结巴巴的说:“什么糖葫芦,怎么还会有故事,我都没听说过。”
  “哎呀哎呀,别紧张。”楚钰秧不怀好意的笑着。
  赵邢端无奈的叹了口气,招手叫来小二,点了一些楚钰秧喜欢的菜。楚钰秧就顾着调戏美人了,根本连菜都没有要点的意思。
  楚钰秧嘟着嘴巴,说:“端儿,我也要吃糖葫芦!”
  赵邢端无奈的说道:“你吃的了酸的?”
  楚钰秧大言不惭的说:“我吃上面的冰糖,你吃山楂。”
  赵邢端一听,幸好没有去给他买,那么酸的东西,赵邢端也是不喜欢的,他连上面的冰糖都不想吃。
  楚钰秧不答应了,开始嘤嘤嘤的抓着赵邢端胳膊哼唧。
  不过好在马上饭菜就上来了,全是楚钰秧喜欢的,立刻就分散了楚钰秧的注意力。
  梁祁走到外面,追了几步,追上那个卖糖葫芦的,买了一串糖葫芦。
  他给完铜板,一转身就看到背后多了一个人,挨得他很近,几乎差点撞上。
  谢安易说:“你的警觉性真是差。”
  梁祁笑着说:“你在试探我?”
  谢安易说:“你想多了。”
  梁祁说:“是你想多了。”
  梁祁停顿了片刻,说:“我的武功的确废了,没办法帮你。”
  谢安易咬牙说:“那rì你才威胁我,说杀人并不一定需要武功,不是吗?”
  “我说过?”梁祁说。
  “你……”谢安易说:“你还耍赖。”
  梁祁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谢安易说:“我武功好的很,你是怕冯北司发现你在骗他罢。”
  梁祁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并不想骗他,但是当我说了一个谎言之后,就有了一个很大的窟窿,只能用无数个谎言去弥补。”
  梁祁把手里的糖葫芦塞在谢安易手里,说:“送你。”
  谢安易额头上青筋凸起,感觉手里粘了吧唧的,肯定是冰糖流到了下面,弄了一手,咬牙说道:“我又不是小孩。”
  梁祁说道:“但是在我看来,你的作法一直很孩子气。”
  梁祁说完了就跑了,又去买了一根新的糖葫芦,急匆匆的回了酒楼去。
  正好菜都上齐的时候,梁祁就回来了,手里举着一根糖葫芦。
  楚钰秧看到糖葫芦,又可怜巴巴的看着赵邢端,说:“端儿,我也要这个。”
  那卖糖葫芦的早就走远了,根本不知道上哪里去找。赵邢端只好给他夹菜,说:“好好吃饭,你是不是又吃饱了?”
  楚钰秧大言不惭的点头,说:“肚子里有点底儿了。”
  赵邢端:“……”
  赵邢端看他眼巴巴的瞧着人家的糖葫芦,只好跑出去看看有没有,不过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卖糖葫芦的,空手而归了。
  冯北司一见,说:“这个给楚大人罢。”
  其实冯北司是真的不喜欢吃酸的,而且他正饿,饭都没吃呢,吃了糖葫芦还不饿到烧心。
  梁祁倒是没有意义,看起来非常的善解人意,冯北司说什么他都说好,温柔体贴的不像话。
  楚钰秧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糖葫芦,嘿嘿嘿一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这样吧,你先舔两口,然后再给我吃。”
  冯北司知道他在开玩笑,不过还是被调戏的有点脸红了。
  赵邢端觉得自己不能忍了,干脆将楚钰秧一拉,然后就着他的手,咬了一颗山楂下来,低头就又吻住了楚钰秧的嘴巴,将山楂用舌头一顶,塞进了楚钰秧的嘴里。
  楚钰秧顿时嘴巴鼓鼓的,而且眼睛也瞪得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说:“咳咳咳,端儿你要谋杀亲夫啊,噎死我了,咳咳咳。”
  赵邢端淡定的说:“你再不闭嘴才会噎着。”
  于是楚钰秧收到了赵邢端的诅咒,在他喋喋不休的时候,果然被噎住了。
  楚钰秧气愤愤的举着糖葫芦,说:“山楂里面的核没有挑干净!”
  那边谢安易举着糖葫芦,实在想将它直接扔在地上,不过又觉得不太好,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安易知道楚钰秧他们因为玉佩碎片的事情,派人去找了冯北司,那么梁祁当然也就快要出现了。
  所以谢安易被楚钰秧发现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京城,反而还留了下来。他找了宴北做掩护,堂而皇之的就住了下来,等着梁祁到京城里来。
  梁祁真的来了,但是并没有像谢安易想的那样帮助他。让谢安易不可置信的是,梁祁的武功全没了。
  谢安易有些不敢相信,所以才想要试探一下梁祁,没想到梁祁真的没有撒谎。那一身的武功是梁祁半辈子的心血,如今一点也没了,那个人反而并不伤心难过。
  谢安易实在是不能理解,举着糖葫芦只管咬牙切齿了。
  梁祁的母亲是梁王的姑姑,当初他大难不死,不敢以真实身份示人,所以才改了姓氏叫做梁祁。
  谢安易恰好就是梁王的儿子,不过这一点恐怕梁王并不承认,因为他这样没有名分的儿子太多了。所以谢安易也不随梁王姓,而是随母亲姓谢。
  谢安易从小过的很苦,她母亲知道梁王并不想承认他们,所以干脆带着儿子单独过活。然而就算如此,别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们,有不少梁王府里的人要加害他们。毕竟谢安易可是个男孩子,长大了说不定就是个威胁,谁不想做梁王世子的。
  在谢安易的回忆里,恐怕也就只有他那个大哥,对他是真的很好了。如果不是他大哥,恐怕谢安易母子两个早就被人杀了。
  所以当谢安易母亲过世之后,谢安易觉得他大哥是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如今他大哥已经做了梁王世子,只是多年前的事情却被翻了出来,如果有人查出梁王增加策划谋反,恐怕梁王世子也会被牵连。所以谢安易才不惜大老远的跑过来,想要把六块玉佩全都抢过来。他必须会掉那六块玉佩才行。
  “安易?”
  后背有人叫他,谢安易吓了一跳,在京城里知道他名字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他一回头就看到宴北,宴北急匆匆的走过来,问:“你怎么在这里啊?”
  谢安易赶紧说:“我一个人有点闷,所以随便出来走走。”
  宴北看到他手里的糖葫芦,有点发愣,说:“原来你喜欢吃这样的东西。”
  谢安易弄了个大红脸,想要反驳,不过又不能让宴北知道他刚和梁祁碰了头,只能说道:“我……我以前没吃过……所以,想尝一尝。”
  宴北笑着说:“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每天给你带回去。”
  谢安易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快天黑了,我们回去罢。”
  宴北答应了一声,就跟着谢安易一起回了府邸去。
  谢安易一路举着糖葫芦,完全不想吃,他看着山楂就倒牙。宴北还以为他舍不得,说:“吃罢,你要是吃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买。”
  谢安易没办法了,只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冰糖倒是挺甜的,而且天色比较凉,所以舔上去又凉又舔的,味道竟然还不错。
  谢安易忍不住又舔了几下,好像要把山楂上面包裹的精益剔透的糖壳都舔干净一样。
  宴北瞧得一怔,突然腹下就有点起火。谢安易的小舌头看起来很灵活,而且很柔软,舌尖在糖葫芦上来回滑动,好像能蛊惑人心,看的宴北呼吸都粗重了。
  宴北都能听到自己非常不稳定的呼吸声,觉得自己实在不对头,觉得自己不能再敲下去了,不过他又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谢安易舔了好几下,发现宴北正用灼灼的目光瞧着他,有点不明所以。
  他抿了抿嘴唇,嘴唇上也都是糖,弄得有点粘腻,就伸出舌头来舔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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