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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番外 作者:长生千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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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赵邢端一听,面色有点不好了。屋里就三个人,庄莫又说单独,这不就是让他出去的意思?
  庄莫并不知道赵邢端是皇帝,不过以他的个性,恐怕知道了脸上也还是这幅表情。
  楚钰秧觉得现在庄莫和赵邢端的表情,竟然有点神同步啊。这两个人都喜欢面瘫着脸,一副我什么表情都没有,我什么心事也没有的样子。不过越是这样,其实心事才越是多,只是这些复杂的心事不想让别人发现罢了。
  楚钰秧无辜的看向赵邢端。
  赵邢端挑眉等着他说话。
  楚钰秧眨眨眼,说:“端儿,你可以出去一下吗?你放心吧,他很丑的。”
  赵邢端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最后还是出去了。出门之前,说道:“我在门外。”
  楚钰秧对他摇了摇手,说:“你放心吧,有情况我立刻叫你啊。”
  赵邢端点了点头,关门出去了。
  庄莫对于楚钰秧的调侃并没有什么反应。
  楚钰秧觉得,其实庄莫比赵邢端还要无聊,或者说庄莫其实现在是心如死水?
  楚钰秧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庄莫的声音毫无语气而言,说:“楚大人,案子不用再审了,我愿意认罪画押,人是我杀的,和别人毫无关系,今日就可以结案。”
  楚钰秧并不惊讶他会这么说,因为从他的眼睛里就看出这种答案了。
  楚钰秧说:“我遇到过很多人,很多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人。很较真的人,很讨厌的人,很自私的人,很善良的人,当然了我喜欢有趣的人。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心甘情愿为人顶罪的人。”
  庄莫越是坚定的认罪,楚钰秧越是对这个案子怀疑不已。庄莫的情况让他想到滕衫,当初滕衫也是这样,为了不让他们查出是林百柳杀了人,心甘情愿的到他们面前认罪。
  人总有什么,让他们觉得这是比生命还重要的。
  楚钰秧说:“你是为了顾长知?”
  庄莫终于有些反映了,眼睛里有一丝的波动,他看起来有点激动,说:“楚大人,你是公子的朋友,你应该知道,公子绝对不会杀人的!公子不是凶手,我可以发誓。”
  “那可不一定。”楚钰秧笑眯眯的说:“谁说你家公子不会杀人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我敢保证,你家公子醒了之后,一定很想冲过来杀了你啊。”
  这个时候楚钰秧还不忘了开玩笑,不过庄莫笑不出来,只是说:“公子是个可怜的人,有楚大人这样的朋友,或许是一种幸运。”
  楚钰秧不满的说:“你是把我当开心果了,还是把我当马戏团里的小丑啊。”
  庄莫听不懂他说些什么,不过他显然并不在意这些。
  庄莫说:“楚大人,我知道你也关心公子。就当是为了公子,今日就将这个案子结了,庄某感激不尽。庄某并不怕死。”
  楚钰秧说:“那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全都答出来,我就答应你今天结案。”
  庄莫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喜,点头说:“楚大人请问。”
  楚钰秧说:“第一,为何用段匕首杀人。第二,第一目击者人的妇人是何时到现场的。第三,顾大公子口中的‘顾长知’是什么意思。”
  庄莫摇了摇头,说:“楚大人,何必为难我?”
  楚钰秧说:“我真是搞不懂,你在钻什么牛角尖?顾长知很重视你,你难道感觉不到吗?他不希望你不明不白的就死掉了。我觉得如果让顾长知选择,他并不需要我这样的朋友,他更需要你留在他身边。”
  “楚大人,你不用劝我。”庄莫说:“你不用劝我,我是为了公子好。公子以后会明白的,等他明白了……”
  庄莫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睛里有点复杂。
  楚钰秧皱了皱眉,似乎在仔细的思索,然后忽然一句话不说就开门出去了。
  楚钰秧打开门,就看到赵邢端站在院子中间,背着身儿,不知道在瞧什么。
  楚钰秧跑过去从后面扑到他背上,说:“庄莫太讨厌了,嘴巴那么紧,我撬不开啊,还被气了一肚子的气儿,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啊,非要装深沉。端儿你要记得啊,有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千万不能瞒着我。”
  赵邢端笑了一声,说:“那庄莫还真是好本事,能把你给气成这样。”
  楚钰秧嘿嘿嘿的一笑,说:“不过我也发现了一点问题呢。”
  “什么?”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这件事情肯定和顾长知有关。庄莫说是为了顾长知好,而且顾大公子死的时候,也说了顾长知三个字。不过这三个字是不是完整,就不得而知了。”
  赵邢端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楚钰秧说:“我再去找顾长知问一问,然后去再问一下其他的当事人。”
  顾长知不久就醒了,楚钰秧找他问,他就仔细的回忆,但是根本想不到任何新的线索。
  顾长知扶住脑袋,摇头说:“我真的想不到别的了。那几天我很烦躁,因为我不想陪着顾夫人过什么生辰日。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比的事情。那天庄莫说要给我去拿披风的时候,还是好端端的,也没有什么异常。”
  楚钰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逼自己,想到什么告诉我。那我先去问一问别人了。”
  顾长知点头,然后开始瞧着茶碗发呆,努力的回想着。
  楚钰秧和赵邢端从顾长知的房间出来,然后就准备去找第一目击者的那位妇人。
  那位妇人住在城郊的地方,昨天已经被接过来了,就安置在大理寺里。不过昨天楚钰秧被赵邢端给带走了,所以没来得及问她。
  他们找到了那妇人,妇人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头发花白了一般,有点唯唯诺诺的样子,穿的是粗布的衣服,手露出来看着也有点粗糙。
  妇人说道:“我夫君死了之后,我才到京城外安顿的。听人说那边有个寺庙特别的灵验,所以我就过去拜佛上香。不过因为路不熟悉,所以到的晚了,才决定在那里留宿一夜,第二日再回家的。”
  楚钰秧问:“就你一个人吗?”
  妇人老实的点了点头,说:“夫君死后,家产全被人占了去,我没有儿女,就我一个人住,那日去拜佛也是只有我一个人。”
  楚钰秧又问:“那天你是怎么瞧见顾大公子被杀了的?”
  妇人回忆了一下,说:“那日住在禅房,不过因为不太习惯,所以晚上睡不着,想要到处走一走的。我发现房子后面有一片空场,想要过去吹一吹风,没想到刚走过去,就看到已经有人在那里了。我本来还没有在意的,但是有一个人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就将另外一个人刺倒了。我当时吓得傻了,实在是太害怕了,就大叫了出来。很快的,就有人赶过来了。”
  楚钰秧问:“你认识凶手和被害人吗?”
  妇人摇头,说:“都不认识。”
  楚钰秧说:“当时没有人逃走吗?在大家赶来之前?”
  妇人又摇头,说:“没有,没有人逃走。那个人杀了另外一个人之后,就一直在那里站着,没有逃走。”
  楚钰秧问完了妇人,这会儿功夫顾家也派了人过来,不过不是顾夫人。顾夫人这会儿正在学习礼数教养,根本不能出府门一步。
  顾家来的是一个小丫鬟,是顾夫人的贴身婢女,说话倒是斯斯文文的,并不是蛮不讲理的样子。
  小丫鬟说:“我家夫人是因为太过悲痛,所以昨日才多有得罪的。大少爷死的实在是太突然了,实在是……”
  楚钰秧摆了摆手,说:“你给我说说当天你瞧见了什么?”
  小丫鬟老老实实的回忆着说:“当时听到有人尖叫,我在夫人门口上夜,是没有睡着的,所以立刻就听到了。”
  声音就从禅房后面传过来,离得很近,而且太过凄厉了,所以大家全都醒了,出门瞧发生了什么情况。
  本来顾夫人不打算出院子的,毕竟大黑天的,又是陌生的地方。不过就那会儿,顾夫人发现儿子不见了。给顾大少爷上夜的小厮说,大少爷说出去出恭,但是去了好久都没回来。
  那小厮这么一说,顾夫人和顾大人就着急了,心里忐忑起来,这才全都出动往禅房后面去瞧情况。
  他们出了院子就看到顾长知赶过去的背影,顾长知走在前面,随后顾夫人等人就到了。
  之后小丫鬟说的和顾长知一样,并没有出入,应该是没有说谎的。
  楚钰秧忽然问道:“你没有遇到那个喊叫的妇人。”
  “什么妇人?”小丫鬟迷茫的问。
  楚钰秧说:“你不是听到一个凄厉的女人喊声,就是那个妇人,她第一时间发现凶手杀了顾大少爷,也是因为她的喊声,你们才赶过去的。”
  小丫鬟恍然大悟,说:“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情况太混乱了,我跟在夫人身边,没注意到那个妇人。”
  小丫鬟对那位妇人一点印象也没有,甚至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甚至是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小丫鬟的话并无什么可疑,楚钰秧听到说完了,就让她离开了。
  楚钰秧将耿执弄了一张画来,是寺庙的平面图,楚钰秧特意让人画的。楚钰秧铺在桌子上,然后让顾长知用毛笔圈出出事的地点,还有当时大家站的位置。
  顾长知将当时庄莫和顾大少爷的位置圈出来,说:“当时我看到庄莫拿着匕首就懵了,也不太记得那位妇人具体站的位置。我只在吃晚饭的时候,瞧见过她一次。她也在吃斋饭。吃完了饭在门口碰到,她问我禅房在哪个方向,应该是迷路了,所以有点印象。”
  他不能确定,下不了笔,在图上看了一会儿,指了一下,说:“或许是这个位置罢,我不确定。”
  顾长知又说:“我问过寺庙里的人了,那个空场虽然只有一条路通向禅院,凶手如果要逃走肯定会被我们撞上,是不可能从那条路逃走的。但是空场周围有很多的树木和杂草。如果凶手会武功,完全可以躲起来,当时太混乱了,他们都认定庄莫是凶手,也没有人再仔细找。凶手大可以躲在树上,等我们离开之后再走。”
  楚钰秧拿起纸来仔细的看了两遍,表情变得奇怪起来。
  赵邢端问:“看出了什么?”
  楚钰秧说:“凶手。”
  顾长知和赵邢端都是一惊,顾长知焦急的问道:“凶手是谁?”
  楚钰秧说:“一目了然。”
  顾长知眼里一片迷茫,说:“我看不出来。”
  赵邢端说:“别卖关子。”
  楚钰秧说:“眼见为实,我们总是不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东西,总是想欺骗自己。”
  楚钰秧站起来,说:“案子可不简单,我觉得我应该去一趟卷宗室了。”
  楚钰秧也不把话说清楚,拿着那张纸站起来就跑了,赵邢端赶紧追上去。
  两个人进了房间,关上门,楚钰秧就跑进去翻卷宗。
  赵邢端靠在柜子上,抱臂问:“为什么不告诉顾长知凶手是谁?”
  楚钰秧说:“因为我还不是很确定,所以不能信口开河,我需要找到证据。”
  赵邢端挑眉,说:“我怎么觉得,你的态度和庄莫很像。”
  楚钰秧说:“哪里像了。”
  赵邢端说:“都是知道了什么,却不愿意说。”
  楚钰秧说:“我们本质有很大的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赵邢端问。
  楚钰秧指着鼻子说:“我比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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