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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不负 作者:埃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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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穿越时空

  被拉住的人垂头丧气,打量了赵应天一番,冷哼一声,“乡下来的吧?干啥呢,干他九老爷干他先生他奶奶的!”
  “兄弟、兄弟,莫生气、莫生气,”赵应天连忙顺溜拍马,“我、我确实是路过,这不看着新奇,想要问问您吗?”
  那人到底是个讲理的,哼了一声给赵应天絮叨起来:“我们县上就这么一个文化人,知道的事情又多,大家不就可劲儿求他办事吗。这不,奇货可居起来,任是个人找他办事都能搜刮二两油钱。县太爷管过一两次,最后反而被他的家丁打得屁滚尿流,最后还不是赔笑着每年都来拜年,只差没有叫他姥姥!”
  说着,那人啐了一口,“妈的,只盼着早有一天要人端了他这黑书生才好!”
  “唉?等等,”赵应天拉住要离开的人,“他不是书生吗?怎么那么厉害,秀才能打过官?”
  “秀才?!”那人冷笑一声,“他娘的就他还是秀才?我看他是妖邪!谁知道他家里有什么妖法,每次进去的官兵都是跑着出来的,你他妈没事别拽着我,我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家主子复命呢!滚一边去!”
  赵应天被推了一把,虽然摔在地上有点难看,但是赵应天这才了解清楚了这位先生的名堂。这会儿,在门口的绿帽子龟公那肥硕的脸上却已经开始冒汗了,他咬了咬牙捞出了身上最后的两张银票大叫:
  “九老爷,您高抬贵手,我、我今日出来就只带了那么多啊!”
  老头此刻双眼已经睁开了,眼角吊得老高,听了这话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道,“是您,刘员外,要求着我们家先生,可不是您,刘员外,要可着我老头。”
  绿毛龟公的脸这会儿整个白了,看着老头子扑通跪了下去,“活神仙九老爷,我鞋底那两张银票可是我藏了半年在攒下来的私房钱,您、您不能就这样给拿去了啊,您拿去了我怎么去找我心爱的小翠姑娘啊——”
  这么胖一个胖子跪倒在地,还哭得鬼哭神嚎、哭天抢地,本来排队的人紧张的精神都被他给逗乐了,然而老头还是不说话,就看着刘员外在地上扑棱。
  半晌,
  倒是老头身后那扇黑黢黢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没有人出来,却有一个清朗的年轻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请刘员外进来吧。”
  听了这话,老头恭恭敬敬地对着门内鞠躬:
  “是的,先生。”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头脸上所有倨傲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了,反而表现出来一种十二万分的忠诚和信服。但是在大门合上之后,老头面对着排队的人,又恢复了那种趾高气扬冷漠的表情,这种飞速的转换,却叫赵应天看着惊讶又惊惧。
  若是要找这位先生办事,只怕是自己排不上队不说,就算是排上了,只怕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银来给这位先生和“九老爷”使用。赵应天垂头丧气地,正准备转头离开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呼,然后赵应天就听见了一句好听的:
  “请让一让。”
  赵应天还没有在心里感慨这个人好有礼貌的时候,他就被推翻在地,然后很快,就有两三辆马车从赵应天身边疾驰过去。赵应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又听见了一句:
  “请您再让一让。”
  这一次赵应天学乖了,他飞速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是更多的马车从赵应天面前飞驰过去,赵应天没有来得及数是有多少辆,但是那些车都没有车棚,一看就像是商队押韵货物的货车,然而那些所有装有沉甸甸大箱子的货车全部都停在了白墙青瓦的门前。从最先那辆马车上下来一个人,这人生得粉白面儿,身上一套衣衫看着普通,可是赵应天细细一看就发现里面大有门道。
  不像是刘员外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打扮,恨不得将一身的金银财宝都露在身上,眼前这个公子哥明显更懂时尚——
  他的衣衫呈现出灰色来,但是并非是布料的颜色,而是他本身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上好绸衫,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纱衣。穿纱衣并不奇特,奇特的是这件纱衣如此轻薄,以至于原来的黑色变成了浅浅的灰色。赵应天虽然看出来了门道,却不知道这种银线暗绣在当初锦朝这个时代,一匹布只怕要千金之数,天下间只有皇室和洛阳首富的子弟可以衣这种布料。
  当时,
  赵应天看见这位洛阳首富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一个很有品格的土豪。
  “九爷爷,”公子哥恭恭敬敬地对着门口的老头喊道,他也不排队,就那么直接走上去,“九爷爷,请问玉面他今日可否有空?”
  老头看了看这个人,又看了看门口排队的人,哼了一声道,“王公子,凡事讲究先来后到。”
  王公子看了看长队,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马车,给了车夫一个简单的眼神,那些个车夫训练有素,很快就将货车上的一个箱子打开了:里面是金灿灿的金子。
  人群躁动了。
  王公子不慌不忙,指着那一箱子金子淡淡地说道,“小生与你们先生早有相识,只是今日家中有事耽搁了,不知诸位兄台可否行个方便,与在下个便利,让一让在下。在下别无所有,只要是愿意让小生一个位置的,便可取走一箱金子。”
  人群安静了。
  下一个瞬间,人群又躁动了。不用说,这些敢于在先生门口排队的人,都是有些钱财的,但是看见了一箱金子而且几乎等于白送,他们飞快地跑过去,一个一个让开了位置,抱着金子就走了。抱不动的两个人合伙抬,也要慢慢地将金子带走。
  眼看着长长的队伍在一个瞬间就被清空了,而王公子这才笑眯眯地走过去,站在了老头面前,恭恭敬敬地对着老头再次鞠躬作揖:
  “九爷爷,请问玉面他今日,是否有空?”
  举止依旧得体,甚至连说话的语调都没有变。
  赵应天远远地看着觉得简直遇见了世外高人,这样有风度有品格洒金如土的土豪他这辈子第一次见,而那个老头明显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看见王公子如此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恭恭敬敬地对着王公子回礼作揖,道:
  “还请王公子稍待片刻,老朽这就进去回了先生,看看先生可否有空。”
  王公子面上挂着笑容,对着老头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多一会儿,
  老头就出来了,跟着老头出来的还有刘员外,刘员外虽然在里面看上去像是去了半条命的样子,但是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小纸条,笑得乐开了花,一步一颠地走出来,对着老头千恩万谢,高高兴兴地离开了。等刘员外走远了,老头才慢条斯理地对着王公子一板一眼地说道:
  “王公子,我家先生说了,方才站在我家门口排队的一共有二十七人,每人拿走一箱金子一共是二十七箱。洛阳王家的金箱是御赐官家订做,一口箱子要花费工本两贯铜钱,这种箱子结实可靠、每一口可放五叠金锭。您二话不说散出去了六百七十九两金子六贯钱,先生说他心疼,今日不想见您。”
  王公子听了这话倒也不恼,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还有一沓厚厚的银票:
  “玉面说得一点不差,只是九爷爷,还要烦请您将这个交送与他,就说我王某人没本事,明日再来。”
  老头点点头,拿了东西就往里面走,而王公子这么散财之后没有见到人,竟然也大方大度不骂一句脏话、甚至脸上没有任何遗憾表情地上了马车,招呼车夫驾车开路。
  赵应天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公子绝尘而去的样子,心里只有一句话: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然而,王公子没有走太远,他的马车轱辘才转了两圈,就听见了老头远远传来的声音:
  “王公子请留步。”
  马车停下来,王公子却没有下车,他只是拉开了车帘看着追过来的老头,那老头跑起来很慢,可是王公子就是那么好整以暇地瞪着,静静地等着,看着老头跑了过来。王公子还是客客气气地问:
  “九爷爷,什么事?”
  “先生说,”老头跑得气喘吁吁,喘了一会儿才说道,“先生说,请公子到家中一叙。”
  王公子浅浅地笑了,点了点头,这才放下了车帘从车里下来,恭恭敬敬地对着老头再鞠躬,然后又伸出手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老头先走,自己跟在后头。
  那王姓公子的动作高贵优雅,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土豪,赵应天远远的看着甘拜下风,因为王公子全程没有一处装逼破功的记录,只是在老头转过身去带路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了那么几分。
  得壕若此,夫复何求?
  赵应天琢磨着,却不经意的抬头,抬头看见了站在先生家二楼窗口,有一个青衣束发的男人,头上戴着道士的道冠,身上一身青色道袍显得仙风道骨,看见赵应天看见了他,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冷冷的眼神扫过来。赵应天有些尴尬,却没有移开视线,甚至对着对方笑了笑。那人看见赵应天笑,反而翻了个白眼,落下窗,消失在了小楼中。
  看来,赵应天摸了摸下巴,这个小县城里面卧虎藏龙,尤其是这个先生的家中,只怕是藏着大秘密。但是如何进入这栋小楼,赵应天一时间还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法子来:钱,他铁定是没有。
  赚钱,他在古代铁定是没门。
  那么,
  赵应天看着青瓦白墙的小院,看着那并不是很高的院墙——
  卷了卷袖子,赵应天跃跃欲试。
  与此同时,在小院里面,走进门才没有两步的王公子,就听见了一声轻哼,“既然那么有钱,何必来我这穷乡僻壤讨罪受,回你的洛阳、当你的洛阳首富去,我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王孙公子。”
  王公子好脾气,听了这样逐客的话,也不过是款款一笑,“我知道你欢迎我的钱,就够了。”
  “……”里面说话的人明显被这句话给噎着了,憋了半晌才爆发出来,“滚你妈的!我等着你没钱的一天!”
  王公子还是很有涵养地笑了笑,甚至对着那个走出来身着青衣的道士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临渊道长。”
  道号临渊的道士看了看王公子一眼,没有说什么,他素来性子薄凉,和人没有什么交集,只是这个王姓公子来得多了,他自然也就多看两眼,然后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对着老头说道:
  “墙上,有,老鼠。”
  话音刚落,
  赵应天就看见四五个家丁朝着自己的方向奔涌过来,他还没有来得及从墙上跳下来,就被那些人狠狠地推了下去,摔得四仰八叉,泪流满面:
  “臭道士、临渊,我记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猴年愉快啊啦啦啦啦啦了~~~~
并且行文至此我觉得,每一个在坑里的小伙伴都是真爱啊,而且还有新入坑的小伙伴你们更加是真爱啊。
我一个人在冷库里艰难地爬行,然后一回头,嗷摸到了你毛茸茸的小手(不
不说了多拿压岁吧~~~~
 
  ☆、这里有鬼
 
  赵应天摔得很惨,很痛,但是还没有到绝望致死的地步。
  可是,
  在他撂下了“臭道士、临渊,我记住你了”这句狠话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浑身都被冰冻住了,而且有一股力量迅速、非常快速地冻结了他的全身,然后在漫天的寒意当中,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说什么?”
  赵应天一格一格地将自己的头扭过去,发现站在自己五尺开外,躲在墙壁的阴影里面,有一个男人在盯着他。这个男人一身衣服明显就是19世纪欧洲贵族的着装,他的脸色惨白,嘴唇却异样地鲜红,双眸有着漂亮的玻璃色,可是此刻却用杀人一般的眼光看着赵应天:
  “你,刚才,说,了,什,么,嗯?!”
  “没、没什么。”
  “你敢骂他?”
  “不、不敢……”赵应天后退了好几步,选了一个阳光多一点的地方站定了脚步,他颤颤巍巍地看了一眼背后的小院,又看了看远处的男人,一步一步往人多的地方移动,“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我错了我什么也没说,我不敢对伟大漂亮尊敬高大的临渊道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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