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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最恶毒的我 作者:萌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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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实却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变成许孟笙,他没有权势,没有力量,有口难辩。
  而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的蠢,那么的蛮不讲理,那么的野蛮……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好人,但也很不错。
  许孟笙直吐得个天翻地暗。
  夜色撩人,陈时朗进了阁楼后,一下子就听到了那格外响亮的呕吐声,他快步走进了安置许孟笙的房间,然后打开了浴室。而后他便看见一个赤着身,几乎趴伏在地上的人正不停的吐着。
  昨天见到的那白嫩的身体遍布一道道血痕,看起来狼狈而赤目。
  这是对自己碰他的厌恶?陈时朗几步走上去,伸手就拽起了许孟笙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吐得这么厉害?在下昨天碰了你,今rì你就害喜了吗?”
  许孟笙猛一转身,对上了罪过祸首,心里一时之间也没有了昨天对他的不忍和保护欲,汹涌的怒火从中卷起,他双眼满是赤红。然后就听见啪的一声,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掌拍向了陈时朗的脸,低吼着:“找死。”
  被拍了一巴掌,陈时朗顿时火气上涨,咬牙切齿地道:“找死的人是你吧!今日我非干死你不可。”
  说着陈时朗一把将许孟笙推倒在墙壁上,按着他的手臂将他扭转这贴向了墙壁,一手沿着他的身后爬着,最后落到了那个入口,单指深入。
  许孟笙身体猛地一抖动,本是全身无力,却是陡然间升起了无限力量,他用力挣脱了陈时朗,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后压制他的身上,拳头顿时落在了陈时朗的身上,一下接着一下。
  许是因为许孟笙昏迷了一天,然后又吐了许久,拳头的力气并不大。
  不过对于陈时朗来说,除却十二岁之前,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他小时候苦惯了,被人欺负惯了,一日做回位置,就越是忍不得别人的欺负和伤害。
  “许孟笙,你……”他一把抬起头,触目而来的是许孟笙那泛着血腥而又绝望的眼神,心不知怎的,只感觉到一阵抽疼。
  许孟笙眼里的绝望太深了,让人感同身受。陈时朗因被他扇打的愤怒一下子就褪去了,他伸出的手落在了许孟笙的手上,低低说道:“真的那么难以接受吗?”
  许孟笙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带着复杂的情绪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接着低低地呢喃:“为什么?”
  为什么会重生到这个身体,让自己面临这种事情。
  几乎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砰的一下就昏迷了过去,倒在了陈时朗的身上。陈时朗将他抱起,走出浴室的门,轻放到床上。
  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的面孔,陈时朗心里陡然升起了愧疚和懊悔。
  他今早的强迫,他承认大部分都是迁怒还有发泄。
  这天夜里,陈时朗彻夜照顾着许孟笙,许孟笙整整一夜都身上都发烫,眉头死死的蹙紧着。许孟笙是第二天下午醒来的,醒来后的他也没有提起过之前的事情,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陈时朗,然后道:“你有事的话可以去处理,我要什么我会唤人的。”
  他看起来很是平静,陈时朗端着粥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再舀起粥送到许孟笙的嘴边:“吃完这碗我便去,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
  许孟笙也没有任何的反抗,而是顺从的一口一口的接过陈时朗送到嘴边的粥,慢条斯理的吞进肚子。
  他十分的平静,然而这种平静却更让陈时朗不安,喂完了之后陈时朗坐在一边静静打量着许孟笙。只觉得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个官人的样子,他半躺在床头,面色冷然,眉目冷凝。陈时朗脑里浮现出进手术室前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的气势给压迫到。
  这人身上有一种常居高位的气势,让人无法抵抗,不得不服从。
  被陈时朗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许孟笙眉头就皱起来了,那双泛着冷意的眼眸望向陈时朗:“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一字一句,没有丝毫的感情起伏,没有刻意的压抑。
  直白得很,也直白得让陈时朗觉得可爱。陈时朗募得点头,唇角弯了弯:“对不起,前天是我失控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
  他弯了个腰,很是恭敬的抱歉着,接着转身慢慢走出去。走至门口,才听见许孟笙开口:“给我送些书过来。”
  他从未读过书,却也知道读书能够使人受益。就如那些枪械弹药的制作,虽可自己琢磨,然而比起系统的教学,来的慢得多。
  帝国缺乏这一方面的人才,并且因着外番,里番和军队的势力冲突,以及王室的,王室可见不得军队势力太庞大,因而这一方面的压制让他们的武逊色于圣米罗帝国,伊斯维尔。
  真是一群蠢货,许孟笙嘴角撇了撇。
  许孟笙想学的有这些,当然也不止这些。
  对武器的研究,于学校里挖掘,再去请一些军事人才,大抵是可以瞒下来的,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便是要在哪研究的问题了。
  许孟笙拍了拍脑袋,他心里还是没有下定决定,到底是留下还是离开。想这些问题倒有些远了。
  留下怕再有之前的事情发生,那是他无法忍受的。离开他担心陈时朗受伤,即使再怎么痛恨,这人也是他,许孟笙决不允许别人伤害陈时朗。
  他轻轻吐了一口气,坐在床上认真想着。前世很少有人能够让他受伤,除了杨文兴。许孟笙忽的直起了身,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是了,只要杨文兴死去,凭着陈时朗的本事,是无人能够伤害他的。
  到时候他再离开。
  那么以后他就彻底的抛去前世,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第陆章
 
  许孟笙想要读书,他从小做惯了流氓,后来做了少爷,然后就到军队里了。看似一路风光,不过他还是羡慕那些读书的学生们,在校园里肆无忌惮的欢笑,可以畅谈自己的理想,可以谱一曲荒唐美梦。
  可他又是鄙视学生的,例如杨文兴。
  他们这些人,过得太美好,对于现实总有种近乎理想化的幻想。一旦失去了一切可依靠的,放在社会上,还不被人狠狠撕碎了。
  等陈时朗回来带来了书,并领着他到书房,陈时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书,所幸我平日里积攒的还算可以,你可以随意看。”
  说着他又眼神泛起了冷意,满是威胁感地接着道:“别乱翻抽屉里的东西。”
  许孟笙走到书柜边,手指顺着书柜上的书一本本的滑过,神情有些恍惚。这些书,都是他一本本放上去的,而且每一本他都是看过了的。沿着书柜走到了尽头,就到了角落处,许孟笙才停下脚步,他走至窗户边,看着少校公馆的下人来来往往。
  景依在,却已物是人非。
  他逆着阳光,那娇柔的身姿依在了窗户上,背部优美的线条随着他慵懒的趴在窗户更加的凸出,陈时朗脑瓜子里募得就飘荡起在医院里的那一荒唐的寻欢。也是这样的姿势,被他搂着腰按在了床头上,然后狠狠的进入。
  那时候这个人脸上的神情是怎么样的呢?陈时朗忽然很想看看。
  在楼外楼里看过这人唱戏,端的是千娇百媚,那水杏眼一勾一挑,分外含情。然而下了台之后,他却总端的一个清冷模样,即使面对他时浑身颤抖着。
  那个时候,陈时朗就很想逗一逗他,撕扯掉他表面的伪装。
  可自追击他过后,那种清冷倒像是刻印在了骨骼里。陈时朗想着忽的轻摇了摇头,不,比清冷还更深沉,冷漠,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仿佛没有人气一般。
  他正想着,就听到那清亮的腔子极为冷淡地道了句:“陈时朗,我想读书。”
  读书。
  陈时朗倒是愿意供着他,对于这个冷漠到没有人气的许孟笙,除却之前的愧疚,还有他的面容,心里还存着兴趣。陈时朗几步上前,伸出手想要从背后拥住许孟笙,就见许孟笙瞬间直起了身,转过头,那水杏眼冰冷地看着他。
  那眸里没有一丝情绪,浓墨一般黑:“陈时朗,我不喜人碰到,若再有下一次,我保证我会杀了你。”
  虽然你是从前的我,但没人敢骑上我的身上,若再犯,我也会杀了你。许孟笙可以原谅陈时朗一次,毕竟那次自己也犯蠢了,可他无法原谅第二次。
  那苍白的脸正严肃看着他,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紧紧抿起,浓墨一般的瞳孔紧紧盯着他,里面清晰的倒映着他的身形,陈时朗心突然的一颤,只觉这人冷的让人心疼。伸出的手也在半空中收了回去,兀自愣了一会儿,陈时朗上前按住了许孟笙的肩膀,不过手还没到他肩膀许孟笙就往一边走去,眉头紧紧皱着。
  陈时朗也不在意,顺势将窗户关上,一边说道:“你昨晚可是烧得很厉害,才方好,莫要吹风了,回去歇息吧!”
  头确实还晕晕乎乎的,许孟笙抬手碰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有些烫,他点了点头,然后径直从往外走。
  陈时朗看着他的背影,好半响才道:“闻伯说你今日都没吃东西,我让人煮些粥可好?”
  “好。”走到门口,许孟笙应了声,“让人端上来便好,你就别过来了。”
  陈时朗苦笑,摸着自己的下巴歪了歪头,他就有那么让人厌恶吗?杨文兴那般,现在许孟笙又是如此。
  从书房走出去,将书房的门锁上。陈时朗便到大厅找了闻伯,让人做粥端上去,又道四红补血粥,许孟笙那张脸,白的没有血色。闻伯应了声是,朝着厨房走去。
  陈时朗在原地站了一下,又道:“闻伯。”
  闻伯立即停了下来,返回到陈时朗身边。便见陈时朗眉头紧紧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甩甩手:“下去吧!”
  “艾!”闻伯点头。
  忸怩了好一会儿,见闻伯又往厨房而去,陈时朗肃着脸又上前,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在会见少校:“闻伯,我很可怕吗?”
  闻伯顿时愣住了,抬头看着陈少肃着脸的冷酷神情,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头已经点了下。心里则暗自嘀咕着,他怕是做噩梦了吧!陈少怎么可能问这样的问题。
  不过回过神后就见陈时朗顿时阴沉下来的脸色,忙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少爷,你瞧我这嘴巴,就是不听话,怎么就不张嘴了。少爷这般倜傥,怎会可怕,这往人前一站,那些个小姐们都要迷了眼。”
  陈时朗被闻伯一逗,立即摇了摇头:“好了,我晓得我是怎样的,下去吧!许官人身体不好,这些天就让厨房多弄些补血益气的膳食甜点。”
  说罢他就转身走了,只留的闻伯在原地风中凌乱,少爷这,这怕是动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厨房就着粥的样式,银耳红豆莲子粥,薏米小豆淮山粥,田鸡黑米小米粥,去皮鸡肉小麦粥,海虾小米蔬菜粥换着法儿做给许孟笙,不止如此,便就别的菜式什么的也是挑着法儿的做。
  许孟笙这具身体许是少时吃穿不保,身体不是很好,这一病就病了个十来天。陈时朗每日都会来陪着他,兀着下巴看着他,偶尔地问他一句话。
  “饿了吗?”
  “有什么想要的吗?”
  “听说你最喜《贵妃醉酒》这个戏,我唤人来院子里唱予你听,可好?”
  ……
  许孟笙便就摇头,或冷眼看陈时朗,直把陈时朗弄得恼怒的甩门离去。
  越是看着从前的自己,许孟笙越是恼怒,总觉得有些贱。就像前世一般,他死死拽着一个看不起他的杨文兴,千般万般的为他着想,哪怕这人对他处处讥讽,处处逃离,他也要死死拽着。
  而自己现在对陈时朗,根本没有好口气,他却是日日来逗自己开心。
  许孟笙哪里知道,陈时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去医院复查伤口的时候,于梓阳将他给拦住,道了句:“少校,我不知你和孟笙的关系,不过那日看着他独一人受伤慢步行走的背影,总觉得他被你伤的很重。我本以为他是恨不得迅速离开你的,然而听到你受伤,他却是迫不及待的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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