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魔镜 作者:安否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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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胜算,你现在是看着这两战士战斗找战斗灵感,明天又有新技能?”
新技能难道是卖白菜吗?如果能一天出现一个,他不应该叫百科全书魔镜,而是小叮当魔镜,想要什么来什么.
当然这个沈易江是绝对不敢说的。
战斗场上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不过被纪宇飞这一说,沈易江瞬间就没了心情。
战斗再好看,看着他们也绝对解决不了,他该怎么让明天的对手看上去很蠢的进入他的陷阱。
想想就觉得很纠心!
“叩,叩!”
镜柄被手指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沈易江从盘腿改为站定,仰着头望着纪宇飞就习惯性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他的主人,显然绝对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面对着沈易江的笑,眼眸里虽然墨色退了些,面上却一惯极为平静:
“尼古奇亚魔镜,对于你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
沈易江微微愣了愣,随既笑开“当然是主人最重要了。”
“呵~”
模模糊糊间,沈易江似乎听见纪宇飞在笑,但那般的笑不知为何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嘲讽之意。
嘲讽的让沈易江不知为何就感觉心虚。
之后战斗场上人来人往又表演了无数场,直至天色全数暗了下来,这一天的比赛才算完结。
纪宇飞在那之后再末说话,就仿若之后那般的话语是无意间提起,沈易江却一遍一遍的想着。
什么才是重要?
如果就其内心而言,当然是能够变成人,自由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才是最重要的。
也许他现在有那么几分喜欢上纪宇飞,但如若真的给他选择,让他为成人类回到以前的世界VS变成一面镜子陪伴在纪宇飞的身侧,他会选择前者。
看,人就这么现实。
爱情并不是人情感的全部。
他这般的想法,与着之前娇情的担心纪宇飞会把他舍弃,实则性质不还是一样,也许真到了必须舍弃的那一天,如若没有这种契约,也许他....
= =
他的主人是不是因为他之前的娇情所以故意来虐他的。
明明想娇情一下,结果自己把自己虐的死去活来也实在太苦闷了!
***
夜色不知何时已经降临,漫天的银白月光倾洒而下显得无比美丽,沈易江有些紧张的从镜中跳了出来,仅有一条红布遮掩的身躯在月色中显得格外醒目,不过从感觉到要变人那时起,沈易江就一直强自忍耐着,直至忍耐到纪宇飞穿过人流到了这被月光洒满的葱郁树林。
葱萄郁郁的树木,哪怕是月色中也色泽妖娆的花儿,以及那些模样怪异,沈易江却清楚说的出来名字的各类植物。
沈易江脚下意识的在原地踩了踩,“沙沙”的极为轻巧的声音中,末着鞋袜的脚踝传来难以忽略的细微疼痛。
哪怕此刻他的模样如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但实则这也只是一种由能量而模拟出的仿体,哪怕地上是为柔软的枯草,连衣服都无法忍耐的肌肤更是忍受不了枯草的触碰。
“怦怦。”
身后传来两声沉闷的声响,由于沈易江末曾行走,那声响也同样安静了下来,沈易江转头望去,银白的月光同样轻柔的洒在那物身上:耀眼而华丽的孔雀求偶图在月色笼罩下终是被抹的柔和几分,只是那镜面却依旧无比清晰的印着沈易江的模样。
不算英俊的五官,嫩白的肌肤,无比鲜明的粉红色红布,如此眼熟,却又如此怪异。
“踏,踏,踏。”
身侧的细微而稳妥的脚步声一直末曾停歇,但....
哪怕他停顿了许久,纪宇飞的身影依旧是离他在可看见的地方。
沈易江深吸了口气,心神渐渐平静了下来。
从可以变成人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但这一个星期沈易江所局限的范围一直只是在房间。
花草树木,这些原看来极为平凡的东西,在此刻望来却有着颇为舒适之感,甚至连那风吹动到肌肤上带出的那些疼痛也变得极为舒适起来。
有些事情不管怎么样,末曾发生那就不要去想,人这辈子原本最主要的也只是抓住眼前而已。
“沙沙,踏踏。”
“怦怦。”
轻重不一但同样代表着脚步声中,沈易江快步走了几步,无视身后那正卖力刷存在感的孔雀镜,终于与着纪宇飞保持着齐肩并行的姿势。
从第一次变人沈易江就知道纪宇飞就比他要高上些,不过现下看来这高度也度得不算太夸张,不过是一个头而已。
沈易江手间松松紧紧,终于一咬牙握住了纪宇飞手掌。
纪宇飞的手掌干燥,而他的手心却满是湿滤滤的水意。
果真他还是太无用了些吗?
沈易江看着纪宇飞终于转头望向他,沈易江脚尖微踮,重重的对着纪宇飞浅色的嘴唇吻了吻,接着极为认真的道:“主人,我白天说的是认真的,你对我是最重要的。”
嗯,反正他也再也回不到过去,反正他变成人后连穿个衣服都受不了,必须纪宇飞吻过他给他度能量才行,反正左右都离不了。他的主人的确对他最重要!
☆、不离也不弃
“呵~”
沈易江从来不知道原来一声笑能带出如此多的情绪,似嘲讽似欢喜似了悟又似什么都没有,也从来不知道,仅仅只是一声笑能让他的心绪如此复杂。
也不知是否是对月修炼久了,银白月光照在身上不管是镜身还是人身,总会令沈易江很是舒服,那般的舒服就仿若极热的夏天躺在温度适宜的空调内,又仿若极冷的冬天窝在暖烘烘的棉被内。
但今天当沈易江望着近在眼前的纪宇飞,听着耳侧那一声极轻极浅的轻笑,那些舒服感却突然又全数退去,完全是一种到处都别扭的感觉。
终究他还是说错了什么吗?
可是他还能说什么呢?
沈易江抿了抿嘴,仰起头望着天上的月光,忍不住眯了眯眼,那般的模样就仿若被这清冷的月光给刺伤。
身后安静的孔雀镜不甘寂莫的蹦了蹦,沙沙作响的声音中,整个镜面散发着银白的光感,柔和又显得有些凄冷。
“怦,卟。”
冰凉的镜面不知怎么的与着那沈易江的脚踝相融相触,沈易江打了个冷颤,哪怕这镜子的温度就如同他身体的温度,哪怕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冰凉。
“踏,踏,踏。”
纪宇飞仿若全无所觉般,不知何时又一次行走起来,一步一步保持着以往那往稳健向前,一步一步,再无丝毫减速。
原本并肩的两人很快又变成了一前一后的模样。
沈易江就那般望着,直至纪宇飞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略微有些模糊,直至....
“还愣着做什么?”
清冷的磁性声音近乎有些突兀的传来,沈易江眨了眨眼,看着那被树木遮掩的纪宇飞,嘴角突然咧开:“嗯,主人,我来了。”
“快。”
“嗯嗯。”
“踏,踏,沙沙,怦怦。”
时浅时重的脚步声中,银色的月光扑面而下,照着近乎怪异的二人一镜的身影,只是不知为何,那原本清冷的月光竟是莫名的带出些微暖意。
这个世界有着太多事情弄不清楚。
这个世界有着太多想不明白。
不较真,不多想,这样才能一直开心的活下去。
至少不管为何,他与着纪宇飞这辈子会一直这般下去,不离也不弃!
***
“啊啊,好多人,卡卡洛好紧张。”
“聒噪。”
“你说什么,你才聒噪,竟然是一面粉红的镜子,这是多么没有品味的模样。”
“那也比你那烧焦的黑乎乎的羽毛好看。”
“你....沈易江我的邻居,你难道就这样看着你最亲切的邻居被人欺负不成?”
“嗯?没有啊,我看着你们的感情很不错的样子。”
沈易江看着在蒙特伦胸前双眼亮晶晶的米丽亚以及四根羽毛炸毛打结的卡卡洛,心情极好的应道。
***
很多事情,不管愿意不愿意总是要来的.
沈易江一个晚上都在翻来覆去想着:“恋爱什么的果真是最甜蜜的负担!”“甜蜜的连智商都完全被拉负了。”
当漫天的阳光透着窗户倾洒至镜面,沈易江却依旧只得紧张至极的呆在纪宇飞的胸前,随着纪宇飞的脚步越来越接近面临想想就凶残的战斗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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