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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味[重生] 作者:楼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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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强强 江湖恩怨

  “这是秦非月的刀,若是想知道,你得去问秦非月呀。”我笑嘻嘻地掂了掂那月型琉璃佩。
  “那秦非月人在何处?!”段兄立刻问道。
  “咦?你刚不是说,那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吗?”我打趣道。
  “哼。”段兄冷哼一声,头扭到一边去,背对着我,开始打坐。
  此人实在是古怪得很呐,虽然给我的感觉如此熟悉,但我实在不记得我有认识这么一个人啊……罢了,此人的事情暂且压后,段湮的事情才是首要。离武林大会时间只剩半年,若在半年里无法阻止段湮大开杀戒,接下来的计划简直是寸步难行。
  上一世那荒唐的情路已然让我不堪回首。自己喜欢并追逐了一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哥哥,光是想想就觉得内心一股被内力震碎的无力感觉。不晓得等我见到他,会作何想法,要认他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屋外的大雨模糊了视线,时不时吹进来的风,带进了些许雨丝,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看着这阴沉的天,那大雨拍窗声震耳欲聋,却让连日来的困乏席卷而上,整个脑袋都被吵得昏昏沉沉。我大叹一声人生老矣,也学着段兄打坐调息,闭目养神。
  才分开几日,我就已经开始思念楚唯,也不知道他到底到达何处了。师父师父,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楚唯平安无事,保佑我找到我哥哥,若是可能的话,希望能够相认,助我铲除武林大害,保佑我报得灭门之仇,找到秦非月的尸首,还有……保佑我和楚唯安安生生过一辈子吧。唉,我要的,是不是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ing!
 
  ☆、Chapter 42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惊觉自己居然睡了一觉。好在地方还是原先避雨的废弃庙宇,不是什么地牢。外面的大雨不知何时停了,就连屋檐的水珠也已不再滴落。我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忽然觉得背后一动。
  我的动作忽然就僵住了。
  “醒了就赶紧起来!”段兄充满怒意的话语溜进耳朵,“你要靠我到何时?!”
  我一骨碌就站了起来,发现段兄依然维持着之前打坐的姿势,只是那脸色有些不善。唉,打坐也能靠着人家的背睡着,看来我真的是累坏了。我立刻嘻嘻一笑道:“段兄后背很温暖,少缘靠着很舒服。”
  刚说完,那人脸色更加阴沉了。
  真是个别扭的个性。若他真的不喜我靠着,只需轻轻一动,我便能醒来。然而他在我睡觉期间未动分毫,可见此人实是外冷心热,并非不好交与之人。不过能够容忍我,说明他并不是一个对男风恨之入骨的人,友情之路尚存一线光明。
  大雨过后,天气即刻转晴,万里无云的湛蓝色苍穹上,一道彩虹自分水岭而下,照耀出绚烂光华,莺雀鸟儿啼鸣声回响林间,好不清静。
  我们二人轻功攀沿,脚不沾泥,到达南福寺之时,正值午时,底下战斗正酣。
  我只能看见一个紫色身影和一个黑色的缠斗在一块,就算是捕风捉影也实在难以看清他们的招式,更别提脸面了。如此快的速度,胜过楚唯和我身边的段兄,抚面的轻风都夹杂着残余的战意,令人热血沸腾。两大高手的对决,果然名不虚传!
  武林三绝,天下间无人能够超越的三个人,楼惊澈、汪连、聂无双。虽然他们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但他们的名字至今在江湖中仍然如雷贯耳。
  据上一世的经验,段湮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聂无双与汪连将在南福寺对决,为了寻找聂无双,段湮义无反顾地前往南福寺,最终在路过分水岭时被枫剑门擒获。如今,段湮并未现身分水岭,那么他到底是不是到达南福寺了呢?
  “我问你他人在哪里?!”含着内力的一喝,地动山摇。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另一个声音丝毫不逊地震动着脚下的地面,“我不知道!”
  两人瞬间分开,立于两边的屋檐顶,静站不动。
  这时候我终于看清楚了,那紫衣人正是我小时候见过的聂无双聂伯伯,对面那个黑衣人就只能是传说中的汪连了。我只是觉得惊诧,毕竟他们的年龄也应当是白发横生的时候了,可是看面容,却几乎跟我一样大!尤其是聂无双,与我小时候所见并无不同,也就是说,他十多年容颜未变,实在让人吃惊。
  “你当真不讲?”是聂无双的声音,他似乎要找什么人。
  “我当真不知道。”汪连不耐道,“你不会自己去桀骜崖找他?跑来问我算什么事儿!”
  “桀骜崖空无一人!”
  “那我更不知道他在哪里!”
  “哼,那就只能打到你知道为止。”聂无双冷哼一声,那剑风却忽然急转而下,直往我们这边扫来,我与段兄皆来不及应对,被那内劲扫到向后一飞,撞上身后的巨石,瞬间痛得浑身都使不上力。
  “宵小之辈,胆子倒是挺大,敢来观战。”紫衣翩飞,我冒着冷汗看到那衣角,瞬间肚子就疼了。
  “碎月刀?!”聂无双声调一变,杀意顿现,“秦飞羽在何处,你怎会有他的佩刀?!”
  “自己的徒弟都管不牢,还想找阿澈。”汪连站在一旁,冷眼观望。我顿时觉得牙痒痒,这汪连不出手相救也就算了,至于这么落井下石,推波助澜么?!
  聂无双看着我杀意凌然,沉声道:“快将秦飞羽行踪报来,我留你全尸!”
  我如果现在告诉他,秦非月被埋在枫剑门地宫之下,会有什么下场?权衡之下,我觉得还是闭嘴比较好。
  “不说?”对方眼睛一眯,剑尖的光亮刺眼。
  “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能夺他性命!”突然一声怒喝,黑色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段兄将那被布袋包住的长兵拿在手上,布袋初解,露出里面金色的刀柄。
  “嗯?”聂无双言语中透着困惑,“受我一剑,居然还能站得起来?!”
  “只能说明你功力退步了,小聂。”汪连在一边继续煽风点火,“连小辈都能撑得住你那招半月剑气,看来退步不止一点点啊。”
  汪伯伯,我求你口下留情好吗?!
  聂无双再无多余的言语,出剑如梭,我坐倒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只听闻“叮——”的一声,聂无双的剑与段兄的剑碰在了一起,磕出绚丽的火花。
  那是两把,一模一样的剑——一模一样的秋水剑!
  这是怎么回事?我知道秋水剑有两把,一把在秦飞羽手中,后来他改换使刀,将剑还给了聂无双;一把在我父亲段恒手中,灭门之后,保存在了段湮手里。而如今,段兄手里也有一把秋水剑。
  二人交手数招,我越看越心惊,段兄使得,正是秋水剑法,如假包换的秋水剑法,熟练得仿佛刻在骨子里一般。
  难道说……段兄其实就是……
  我调息了一阵,立刻加入战局,手中匕首出袖一旋,将聂无双逼出危险范围。
  “咦,这不是月牙匕法吗?起手式‘横扫秋风’呢。”汪连依然无动于衷,并不参与战斗,但嘴里却不住地念叨,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我,“看到如此久违的匕法,真让人怀念,你说是也不是,小聂?”
  “秋水剑法。”聂无双盯着段兄看了好久,启唇,“你是何人?”
  “段湮。”那黑衣男子沉沉地吐出两个字。
  啊,果然是他……我居然忘记江湖上还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了,是因为自己从来不用的关系吗……
  等等,这么说来,我貌似在自己哥哥面前说我去向他讨情债?!聂伯伯,你赶紧出一招打晕我好么……
  我正这么想着,那聂无双果然两眼就看了过来。然而小没这时忽然从空中落下,一爪子站到我肩膀上,对着那聂无双大叫几声,对方竟然诧异地收了兵器……
  “既然是飞羽的朋友,此事便罢了。”
  “喔?那你我二人还打吗?”汪连挑了挑眉。
  “浪费时间的事情,我没兴趣。”聂无双白了汪连一眼,“既然段家血脉犹存,何不等到那一天,让他自己现身。”
  “你就算是求死,也不要拖整个江湖下水啊。”汪连冷冷地笑了一声,“如此轻贱人命,阿澈不会放过你。”
  “如此甚好。”聂无双袖手一挥,指着心头道,“你告诉他,想要阻止我,最好戳这里,一招毙命,若敢留手,天地同亡!”
  说着,聂无双衣袍一甩,整个人就消失在眼前。汪连仅仅只是看了我们一眼,也纵身一跃,匿了个彻底。我眨了眨眼,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严重。
  虽然我顾少缘不是那么聪慧的人,但是光听他们两大高手十分迂回的对话,就算不能知晓一半,但也能猜个两分。他们口中的阿澈,应当就是武林三绝之首楼惊澈。聂无双想要引出楼惊澈,需要段家的血脉。根据汪连的话语,聂无双要整个江湖大乱,那么联系一下枫剑门所为……这层层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
  “你不是说,要找我讨情债?”
  耳边传来的声响,顿时打消了我的思绪,我整个人都处于尴尬的境界中无法自拔。忘记了居然还有这么一茬事,这叫我顾少缘情何以堪啊!
  我望向段湮,对方已然将人皮面具摘下,秋水剑入鞘,一双浓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第一次看到段湮穿着黑衣,还束着头发,让我好不习惯。
  “啊哈哈,段大哥记性甚好,我那全是胡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何来情债可言?”我语气越是自然,心中就越是泛滥。
  “你不是说,这确实是你所经历的事情,绝无虚假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到段湮在磨牙……
  “这种时候就不要调侃我了,少缘认错,段公子大人有大量,别再追究了……”我心中祈祷,赶紧转移话题吧转移话题!
  段湮眉头一皱:“那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我见他目露凶光,顿了一顿,补充道,“就是想阻止你做接下来要做的事。”
  “那我接下来要做何事?”
  我斟酌了一下,答道:“屠光陈家十六口,嫁祸于楚唯。”
  我刚说完,段湮那熟悉的阴冷气息围绕周身,我立刻闭了嘴,大气都不敢出。本来凭我的轻功,在段湮眼皮子地下逃脱,他也未必追得上我,但是为了防止他犯下大错,我只能从旁劝阻,不得逃避。
  段湮盯了我许久,傲然地启齿道:“我做出的决定,谁都无法改变。”
  虽然早就知道他会这么一说,不过亲耳听到还是有点感概,真是太久没听到这么熟悉的话语了。要阻止段湮确实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且不说他这个臭脾气我不一定能够说服,若我想用武力制止也是天方夜谭。他如今的秋水剑诀已经练至顶层,功力与当年的秦非月不相上下,又有秋水剑在手,若是与他对阵,难免两败俱伤,实在不智。
  “我没说要改变你的决定。”我抹了抹嘴角的血丝,看着好似没什么内伤的对方,心生一计,手中的匕首转了一转,笑道,“非武力解决事情的方法,在你这里行不通。”
  段湮眼睛危险一眯:“你要与我相战?”
  “不。”我微微一笑,“我虽不能改变你的决定,但我也绝对不能让你达成你的目的,既然如此,那么这样,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我受你三掌,若我无法承受,我便不拦你;相反,若你依然无法让我倒下,那么陈家十六口的命,可要留在剑下了。”
  段湮冷眼看着我:“你对自己倒是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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