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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一只狗 作者:纸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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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悬疑推理 灵魂转换 铁汉柔情

  第二日是晴天,太阳当空,鸟鸣啾啾,周末的日子总是格外惬意,小区也似乎从睡梦中转醒,左边楼上有家小孩子在哭闹,右边菜倒进油锅一阵滋啦啦的响声,伴随着一阵香气,院中还有几只狗在汪叫。
  丁泽脚踩在穆无涯的胸膛上,一个劲儿的蹦跳,试图把他拽醒,谁知他似乎醉得格外厉害,胳膊拨了几下没有作用,便没了动静。
  丁泽无法,拽了窗帘,阳光一缕缕射进来,小灰尘在其间飞舞,穆无涯俊朗面容照在阳光下,眼睫毛几乎变得透明,穆无涯眯了几下眼睛,把胳膊搭在额头。
  丁泽继续跑到穆无涯身上作乱,衔着他的鼻子、耳朵、手指往外拽,穆无涯只感觉到一股潮湿温暖的气息,便马上便两颗钝圆的牙齿抵住了。
  穆无涯认命似的打了个哈且,眯着眼慢慢睁开了,初入眼帘的便是一只吐着舌头的蠢狗,它比刚来的时候胖了许多,肉嘟嘟的身子走路时一颤一颤,不知道如果再胖一些,侧面会不会有人错认成熊猫?
  丁泽张大嘴朝穆无涯吼了两声,穆无涯摸着它的脑袋揉捏,嘴里敷衍道,“好了好了,马上就起来了。”
  丁泽跳起来揪着它的领子往外走,穆无涯不为所动,不一会儿,领子便湿塌塌的,穆无涯哭笑不得的爬起来,“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张文森缩在沙发上似乎睡得极不舒服,皱着眉头,头发乱糟糟的,穆无涯一走,他便慢慢伸开了手脚。
  “啊!”穆无涯短促的叫了一声,怪模怪样的歪着脖子,双手捏在上面。
  “多少年了,居然又落枕了。”穆无涯双手揉着脖子周围,歪牙咧嘴扭动脖子,揉了一会儿便去洗漱去了,但脖子每次转过一个角度时,他便不自然的皱眉头。
  挤了牙膏刮了胡子,洗了脸梳了头发,出来给丁泽倒了点儿饼干,先垫巴垫巴肚子,等会儿再和他一起吃饭。
  说来也奇怪,这蠢汪居然不喜欢吃狗粮,倒喜欢和他吃一样的。亏得当初买了一大堆各种牌子的狗粮生怕他吃不习惯,穆无涯看了一眼丁泽,它正一颗一颗端端正正吃着饼干,如果这是一碗排骨浇饭,它估计已经撅着屁股头埋进去了,如果是一碗红烧肉盖饭,它就要摇着尾巴,任你怎么调戏也无动于衷不抬头了。
  穆无涯暗自哂笑,然而一回头,看见满桌狼藉,便又笑不出来了,吃火锅的锅碗瓢盆,还大大咧咧立在桌上。
  点了根烟,按了下手机,轻柔的乐声便盈满房间,穆无涯1米85的大个头弯腰收拾,露出精悍的小麦色肌肉。
  大个子在厨房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厨房焕然一新,再过一会儿,里面又传来好闻的酸甜香气。
  香气让张文森张开了眼睛,宿醉有些隐隐作痛的头部,顿时犹如上过了清凉油一般,清爽了一瞬。
  张文森顶着一头乱发站在厨房门口,双手抱胸靠在门边,“啧啧啧,要不咱俩一起过了得了,就你这一手好厨艺,我愿意忍受你一辈子的坏脾气。”
  穆无涯翻了个白眼儿,把锅里的东西倒了两杯,杯中瞬间蓄起泡沫,水纹不断旋转犹如小小的漩涡,一股热气上涌的同时,那一股酸甜的香味更加发散了开来,张文森毫不见外上前拿了一杯,抿了一口,酸味不锐利,甜味也不明显,酸和甜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滑过喉头,涌过心头,熨帖得让人瞬间舒爽了许多。
  丁泽站在穆无涯脚下流口水,穆无涯给它到了一小碗,道,“不能喝多了。”
  穆无涯站在一旁,嫌弃的看了张文森一眼,道,“去洗个脸吧,眼屎都没擦干净。”
  张文森犹如没听见一般,不一会儿便把东西喝完了,舌头一舔,杯子朝前一伸,“还有没?”
  穆无涯不得已又给他到了一杯。
  
 
  ☆、第二十八章
 
  张文森吃了早饭便回去了,并和穆无涯约定了周末去踢球。
  穆无涯则9点钟过去值班,穆无涯和郑健把珠宝盗窃的案子整理了,在被人赃俱获之后,快递员完全蔫了,而在见到那个被割了洞又重新整理过的快递包装黑塑料袋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反应,问什么答什么,几乎一个上午,两人便把案件完全整理完移交了。
  下午几乎没有什么事情,两人便把连环入室杀人案这两天的进度了解了一下。
  因为这些死者几乎全部都在非常老旧的社区,且是在工作日死亡,几乎没有什么可靠的录像,赵文宇和侦查组的人在搜查了附近街区的录像之后,虽然确定了凶手的大致个头体型,但是仍旧没有找到线索。
  街区附近,有上班的、路过的、送快递的、骑自行车的、摩托车的,人群来来往往,录像很模糊,根本无法分辨,就算凶手在附近踩点,也相当机智的融入了人群之中。
  案情没什么进展,倒是在里面发现了两个小偷,五六个假装流浪者讨钱的人,还有一个碰瓷儿的人。
  而曹飞等人更深的访查了死者ABCD四人当日的行动和性格交友方面的情况,毕成华等人则对于现场的水果刀和情趣手铐的出处进行详查,而郭钱则协同网警对于死者的Q-Q等社交软件内近日的聊天记录进行了浏览等等。
  最后得出,四位死者性格交友方面各有千秋,比如A家境不好,常常日夜倒班,性格安静,B则是新婚,长相性格都很甜美,和丈夫非常恩爱,两方父母也相处得不错,C是美术系研究生,和男朋友在外面租房同居,性格比较大大咧咧,D是常常被丈夫家暴的女人,虽然有自己的小本生意,但仍旧有浓厚的旧式观念……
  而在几人的聊天记录中也无明显异常,A很少用社交软件,Q-Q用得多一点,也是和朋友聊天,B微信用得多一点,常常在网上晒幸福,C微信、Q-Q、陌陌等都频繁使用,交友比较杂乱,D在微薄上介绍自己的店铺,还有一个小小的淘宝店。
  而现场的水果刀和情趣手铐上面被擦得干干净净,只有现场死者的指纹,而这些东西在本城的批发市场中可以见到踪影,而在网络的淘宝店上也有非常多的货物。
  综上来说,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比较有利的线索。
  凶手每次都能找到单独在家的女性下手,是如何踩点的呢?死者B的丈夫出差3天,而死者B则恰好在第二天死亡?死者C刚刚和男朋友吵架,男朋友才搬出去2天,死者C就恰好遇难?最奇怪的是死者D,为什么要通过空调更改死者D的死亡时间?究竟想隐瞒什么?
  死者家中的撬痕奇怪,他真的是从窗户翻入室内的?如果从门进入,凶手要如何不留下撬痕?是死者自己开的门,还是凶手自己打开或者敲开的门?
  如果凶手自己开的锁,是有钥匙还是说他本身特别会开锁?是惯犯?如果是敲开的门,那么什么人会让死者们都没有警惕心理?
  穆无涯回去后抱着犯罪心理的书看了一会儿,又开始犯困,打了套拳之后,拿着手柄打游戏。
  星期天和张文森去体育馆踢球,玩得很尽兴,大汗淋漓回来,刚到家脱了鞋,穆无涯接了电话,是张文森打过来的。
  “南通路纺织小区八栋,快过来,又死了一个人。”张文森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穆无涯愣了一下,大踏步进屋拿了件外套,穿了鞋出去。
  南通路上以前有一个纺织厂,后来纺织厂倒闭,但纺织厂建的员工房倒是还在,而纺织小区八栋,则在十六栋楼的最里面。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小区里面倒是灯火通明,嘈杂得很,原本应该都在家中享受周末的,现在则都缩着脖子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
  自从南城发生连环入室杀人案件之后,市内的报纸上刊登了经过,并且号召广大女性注意安全,特别是没有摄像头的旧社区。
  而纺织厂虽然没了,但纺织小区大部分是相互认识的邻居,不少热情的大妈大婶便自发的组织给小区宣传此次案件,号召单身女性注意安全,然而今天,还是死了一个24岁的女生。
  袁小萍非常害怕,她和罗碧婉是同事,私下也很要好,她们在中商里面卖服装,中商附近房价很高,她们便在离中商较近的一条沟子里租了这么一间房,40来平米的房子,正好她们两个住。
  这么一来,她们每个月在房租上面省点钱,不管是买衣服、化妆品或者是存起来,都划算多了。而且这条沟还是有点偏僻,里面都是居民区,每天8路公交车从这里走,一点儿也不堵,十多分钟就到了大路,再走上五分钟去上班,也不需要起多早。
  这几天罗碧婉在家休息,她脚崴了,肿了好大一块儿,不说穿高跟鞋,就是走起路来也成问题,于是便在家休息一个星期。
  然而今天才是第三天,袁小萍回家的时候还专门给她带了她喜欢的那家麻辣烫,放了香菇牛丸午餐肉,可是罗碧婉居然死了!
  当时袁小萍就觉得奇怪,房里静悄悄的,还没有开灯,她以为罗碧婉在睡觉,可是她一拉开房门,便被里面的狼狈吓了一大跳,房间里乱糟糟的,罗碧婉的房间门大开,血迹蜿蜒。
  麻辣烫漏了一地,袁小萍哭喊着往外跑了出来,然后楼上那个特别爱和别人说话的大妈很快就下来了,袁小萍吓得涕泪横流、腿软得走不动,一双手却火钳一般紧紧楛着大妈的胳膊,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支撑。
  穆无涯到的时候便看见这里面乱糟糟的一片,死者家在3楼,是个年轻女性,好像和另一人同屋,而那人正脸色苍白的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大妈哭得厉害,房间外面围了黄线,但周围还是围了一圈儿人,哭嚷声、吵闹声、炒菜声、咚咚咚的上下楼梯声,这里乱成一片声音的汪洋。
  穆无涯掏出证件从外面挤了进去,组里好几个人都在,张文森正在死者房间站着,刘文宇在旁边拍照,房间昏暗,闪光灯不停的亮。
  曹飞拿着文件夹在做记录,穆无涯过去看了一眼,撕了双一次性手套上去拨弄。
  死者24岁,女性,衣衫不整躺在地上,致命伤口是因为一把水果刀插在胸口。
  屋内乱糟糟的,简单查看了一下,手机、首饰、现金等均已不见。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在地上找到了一罐防狼喷雾剂,而死者身上的青紫痕迹也特别的多。
  空气中迷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虽然淡淡的,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非常让人受不了。
  “她用了喷雾剂。”穆无涯说。
  曹飞道,“最近案情没进展,她们两个单身女性住着也危险,防狼喷雾剂是小区里发的,外面的大妈可以作证。”
  张文森道:“凶手要是被防狼喷雾剂喷到,便会立即赶到不适,应该不会在这里呆很久,地面的尘土带回去检验,现场东西也要多看,很有可能有凶手遗漏的。”
  几个人出去想周围人收集信息,几个人留在屋内采集线索,还有几人把死者的尸体粗略检查完后搬回去,等法医更完整详尽的检查报告出来。
  穆无涯留在屋内,与前几名死者一样,屋内非常杂乱,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窗边依然有一道不太明显的撬痕。
  屋内东西翻得乱七八糟,但更多像是暴躁的拖出来甩在地上,故意造成这一场景,屋内还翻找到了几百块现金、一个翡翠玉佩、一个精致的腕表,腕表似乎价格不便宜,但散落在衣服堆里,倒是没被凶手发现。
  不一会儿郑健也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一只狗,长得胖乎乎的,毛发油亮,身材壮硕,非常聪明,进来也不乱叫,眼神一扫便朝着穆无涯奔去,穆无涯有些疑惑地看看它,又看着郑健,郑健道,“路上看见它便带过来了,现在也没法去牵警犬过来,先让它看看吧。”
  张文森点点头,穆无涯道:“乖儿子,去看看。”丁泽便一溜儿小跑着在室内一点一点闻来闻去。
  前几次也叫了警犬,都是又高又壮、聪明健康的,不过都没有闻出什么,凶手太过谨慎,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而光凭借味道,也不可能在茫茫人海中揪出来,而这一次则不同,凶手被防狼喷雾剂袭中,很有可能匆忙之中遗漏什么,而且防狼喷雾剂的味道特别浓重,如果能够追到凶手……
  丁泽在屋内嗅来嗅去,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穆无涯神情一震,立马上去,在那只狗爪子下面摸出一小片纸,似乎是发-票还是什么的,小小一片,只有手指节长短,似乎是不小心撕掉的,上面有蓝色的线框,但下面的字倒没有撕下来。
  “这是什么?”郑健拿过去翻来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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