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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一只狗 作者:纸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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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悬疑推理 灵魂转换 铁汉柔情

  “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穆无涯一拳头垂在墙壁上,一股悲愤的无力感让他不知如何发泄,他本来就心情不太好,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会更恨自己的,为什么没有保护好重要的人!
  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一个手术室开门了,护士推着一个病床出来,所有人一拥而上,只见曹飞身上好几处裹了绷带,他静静躺在病床上,正睡着。
  “他怎么样了?!”
  护士道,“全身好几处骨折,胸腔少量出血,多处擦伤,已经进行过手术,包扎处理,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二十四小时内还是要小心发热。”
  有人跟着他去病房帮忙处理,有人依旧等在手术室外,根据当时过去救援的人的说法,张文森整个人扑在曹飞身上,替他挡了不少,曹飞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么何况是张文森呢?
  足足等到天明,另一个手术室才开门,医生出来,看着他们摘了口罩,轻轻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说话啊?!”脾气暴躁的穆无涯一下子上去揪住医生的领子,一堆人冲过来拦住他,主刀医生也是经验丰富、技术高超的医生,他知道这群人,他们是警察,为了追踪犯人受伤,可是,里面那人的伤太重了,就算拼尽他全身医术,和好几个医生一起研讨,也无法救活他的性命。
  医生脸上充满歉意,“对不起,他的伤势太重了,全身大面积烧伤,多处骨折,肋骨□□肺部,玻璃渣子射进他的脑袋……我们,我们无能为力。”
  穆无涯只觉得天仿佛塌了一般,手脚软绵绵的无力,他放下了医生,听不见周围人在说什么,他冲进手术室,惊扰了一群护士,他跪坐在床边,看着张文森,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张文森仰躺在床上,身下的血液染红了床单,身上进行了大面积的包扎,腹部开了口子如今已经缝合好……他静悄悄的躺在那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安静,他的面色苍白,很有几分疲倦,仿佛只是累得睡着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穆无涯却是这段时间第二次哭了。
  不断有人进来,张文森的母亲已经哭得晕倒,父亲也在病床边泣不成声,唉声一片。
  穆无涯看着张文森,张文森简直就是一个楷模,穆无涯的楷模。他一直以来都是个优秀的人,他家境好、能力强,长得帅,会说话,几乎样样都行,因此他才会在二十七岁这样年轻的年级里便当上了组长,他是个很有担当,又很优秀的人,他也只是纯粹为了惩恶扬善,才会在当初违拗了父母的意愿当刑警。
  他小时候身子弱,也曾为了当刑警把自己仍在训练场上,在汗水里浸泡,一年四季的长跑,他也是一年一年的坚持下来了,每一天都在让自己变的更加美好。他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没有女孩子喜欢?不过是他长时间为了工作而痴迷,谈崩了好几位,他自己心思也不在这个上头,要不然,就算是他做了这么危险的职业,也仍旧有一打女孩子可供挑选。
  他初来警局,因为长得太帅,书面成绩有太优秀,不少人看轻了他,他便成日带着一副平光眼镜,假装一个深谋远虑的老狐狸,实际上,他对人从来没有坏心思。他为了让穆无涯能够更好的展现能力,便不断推举他,知道别人有些为此不高兴的时候,又教他埋头做事,组里谁要有困难了,他都仿佛知道,兄长一般照顾他们。组里气氛好,大家都是兄弟,虽然也会有面红耳赤的时候,但吵过之后仍旧能够把酒言欢,这一切都是因为张文森领导有方,他会为了下属的困难和上面据理力争,会鼓舞他们和他们分担责任。
  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飘过,穆无涯只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泥潭中,他不懂,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灾星?和他有牵连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他永远都不会幸福,因为他生来便是苦难之人。佛修来生,可他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这辈子要这么惩罚他?如果可以,他愿意提张文森领受这一切,也好让他这颗灾星,不在人世继续‘作恶’。
  组长张文森逝世,副组长郑健还在医院拄着,曹飞受伤,穆无涯在家休养,而刘文宇、毕成华、朱海、郭成、刘洋几人,刘洋在外借故照顾郑健一直不回来,毕成华请了探亲假,一组组里只剩下刘文宇、朱海、郭成。
  郭成立了大功也不高兴,他坐在桌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发泄似的一脚踢翻旁边的椅子,椅子发出轰响,他道,“你们说这日子过的,真他妈憋屈!”
  这次案件,虽然莫晓春已经落网,但贩毒承认,杀人却拒不承认,并且供出了吕大兵这人十分可疑,经过重重调查,发现吕大兵本就是一个通缉犯,他在南方的帮派落网了,他和吕河(何曼的情人)却一路逃到这里,想要找老朋友,便是木春晖借点本钱,谁知发现木春晖在贩毒,她的上线便是何曼,吕河长得极为俊俏,居然勾上了何曼,他和何曼一起贩毒,从中取利。
  这边是莫晓春知道的全部,并且,她承认了木春晖的谋杀案件,却对杀害何曼和吕河的事情表示否认,“我没有必要杀她,她是我的下线,杀了她,不是要暴露我,断了这边的交易?”
  因此可以这么说,吕大兵才是他们最应该怀疑的人,他和吕河分赃不均,杀了吕河和何曼,然后投靠丁晓杰,挑拨两边的关系,然后带着钱逃跑,一切都有迹可循。
  可问题是,吕大兵跑了!
  如同曹飞猜测的那样,吕大兵藏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到踪迹,他们甚至不知道他朝着哪边去了。他身上有那么多钱,中途随便搭车或者自由行,到底他现在藏在哪个城市,他们一点收获都没有。
  整个案件断在这里,缉毒组倒是满载而归,毁了毒枭,抓了不少毒贩子,而刑警中队却成了伤兵连,颜面扫地。
 
  ☆、第五十八章
 
  天还蒙蒙亮,穆无涯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有不少红血丝,就如同一晚上没睡一般,胡子拉碴,房间也不经打理,显得凌乱。
  穆无涯捂着脑袋起来了,他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早上6点便会醒来,就算昨晚一晚上没睡着,早上躺在床上却不舒服似的,他天生没有那根懒筋。
  室内温暖如春,家属区的暖气是年年都有,穆无涯起来了,他身上还穿着那日的衣服,睡得皱皱巴巴的,浑身仿佛腐蚀了一层锈迹,房间里也仿佛溢满了灰尘,穆无涯撩起窗帘往外一看,下雪了。
  一楼的房间采光不好,因为外面下雪显得昏暗,穆无涯却也不开灯,他踩着拖鞋去洗漱,房间里都仿佛有回音。
  磨蹭了好一会儿,洗漱罢了,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想剃胡子,却找不到剃须刀了。
  翻了几下找不到,穆无涯也就不找了,胡子拉碴出去,像一个颓废的大叔,他去厨房翻找,除了米也没什么吃的,又不想出去,便坐在沙发上,找遥控器开投影仪。
  茶几上没有,沙发上没有,穆无涯蹲下去朝着茶几里面探,看见一个零食大框,里面一半是没开的包装袋,一半是开过了的包装纸,搅在一起,还有些碎末落在框外地毯上。
  这是丁泽最喜欢呆的地方,入了冬天之后,他便喜欢懒在这毛茸茸的地毯上,盖一层珊瑚毛绒小毯子,吃着零食,看着电影电视,他还喜欢看恐怖片、综艺节目、青春偶像剧……
  穆无涯默了一瞬,坐起来躺在沙发上,手背覆着额头,仿佛睡着了一般,房间里又静了下来。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穆无涯看了一眼,慢吞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了起来,“喂,是穆先生吗?您好,您留在这里照顾的母狗生了一只小狗,但母亲已经不幸去世,请您节哀,您——”
  “我马上过去!”
  穆无涯风一样的开了门奔出去,地上覆盖一层积雪,但空中仍旧刮着寒风旋转着雪花。
  二十分钟后,一人冲进宠物店,他脑袋上还顶着白色的雪花,浑身冒着白气,一冲进来便着急道,“我是穆无涯,我留在这里一只怀孕的母狗,它生了吗?”
  马上有护士请他进去,一个医生跟了过来,“穆先生,请您节哀。”
  节哀,节哀,穆无涯简直要疯了,为什么他总要听到这句话?
  医生带他进入一个房间,一只刚出生的小狗正在保温箱里睡得香极了,它还没睁不开眼睛,正微张着小嘴,能够看见里面粉嫩的舌头。
  它长得小小的,身上一半黑色的毛发,一半黄色的毛发,小小的像一只老鼠,一个手掌便能握住。
  而它的母亲,在旁边一个窝里,它正闭着眼睛,仿佛也睡得安详,穆无涯眼眶有些湿润,道,“它怎么会死的?”
  “它来这里前便受了伤,一直便血,精神也一直不好,估计是第一次生产,它不知道怎么用力,还不让我们靠近,最后孩子虽然生了下来,但它却、死了。”
  穆无涯沉默了片刻,把母狗用箱子转了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保温箱中的小家伙,道,“一个星期之后我来把它领走,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了。”
  穆无涯去前台缴了钱,坐车带着母狗去了郊外,外面风大雪大,根本没有多少车想出去,穆无涯给了司机两百,司机才把他载了过去。
  漫天冰雪,穆无涯抱着早已冻僵的小黄狗,一步一步上山,山间一片雪白,根本认不出路途,穆无涯却仿佛极其熟悉一般,埋头赶路。
  足足走了一两个小时,穆无涯才看见前方一点红色砖瓦的影子,他呼出一口热气,继续埋头而上。
  停到一个结了冰的小河面前,穆无涯才停住了脚步,他抬头张望,捡了根粗树枝,拨开一颗粗壮的古松下的积雪,露出一个小鼓包,穆无涯抚着小鼓包,又把箱子拉了过来,道,“乖儿子,我把你老婆送下去。”
  穆无涯在旁边继续挖,挖出一个大坑,浑身不但不冷,还仿佛出了一层薄汗,穆无涯整个人都在冒白气,他把小母狗连同箱子一起埋进去,覆了土上去,最后成了一个和旁边一样的小鼓包。
  穆无涯停了下来,背靠松树抽了支烟,整个山里静悄悄的,只有寒风呼啸的声音,满目白茫茫的一片,松树上、小河里结了尝尝的冰凌,偶尔树枝一片微颤,便落了一层白雪下来。
  打火机打了半响,几次都被大风刮灭,穆无涯叼着没点着的烟,轻笑道,“臭小子,下去了还不忘管我抽不抽烟!”
  穆无涯嘴角勾了一个笑容,眼睛也弯成了月亮,带着浅浅的卧蚕显得极其好看,可惜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沟里,确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了。
  穆无涯站了一会儿,准备起身回去了,他望着山顶隐约冒出的红色砖瓦,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又上去了。
  这是一个山间的古寺,虽然不大也不华丽,确是有着些许历史,古寺掩映在古松之间,前院有香客祈祷的神灵庙堂,后院有厢房、有院落、有土地、有溪流,古庙中的僧人,便是靠着香油钱与田地自力更生,倒也安宁。
  穆无涯并没有从前门进去,他绕着古庙的院落转了一圈儿,最后从一个旮旯角里蹦上墙头,这是一个小院,里面没什么人,穆无涯揭开瓦片朝下面看,这里面已经换了人住,收拾摆设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穆无涯又转了几个地方,此时正是冬日,大家应该在佛堂诵经或者做午课,那里暖和,因此房间里基本没人。
  穆无涯也不看了直接去了前院,此时正是大雪封山,香客也基本没有,穆无涯走到功德箱钱,掏出钱包,眼睛也不眨,把所有的钱都塞了进去。这里面的钱还是他负伤进了医院,领导局里给他的慰问金,足有一千,还有当日他追踪林风,怕有的地方要钱,从卡里取的三千块。
  穆无涯收起钱夹,看了一眼坐在金莲上慈悲相的佛陀,又猛然走到前面的软垫上跪了下去,双手合十,磕了三个响头。
  事罢,穆无涯头也不回走了出去,佛堂内,有人走到主持身边耳语了什么,主持的木鱼停了一声,又无丝毫异样,继续敲了起来。
  佛堂内上百沙弥,一齐诵念大悲咒,充满了虔诚与威严,梵音唱响,宝相华生。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出了寺庙,穆无涯才感觉有几分饿意,无奈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他一路疾走下山,在漫天大雪中一人独自行走,身下留下两行深深的脚印。
  当晚,海泽区分公安局内,刑警队一组,刘文宇与朱海两人值班,年关将近,更是不能松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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