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成皇要很黄 作者:隶笔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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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姐姐了,还费心帮我找衣裳。”郑念真接过衣服,笑着答道。
“清越。”
“什么?”
“我叫清越。”
“哦,清越姐姐。”
郑念真这回确定了,这个宫女是真冷,和她的声音、长相、气质是完全相同的,没有感情,也不知这样不圆滑的人是怎样在宫里生存下来的,也许是因为她的身手?
郑念真想换衣服,但清越不出去,她就会感觉很不自在,所以郑念真抬起头来看着清越,不好意思的笑笑,轻声说:“清越姐姐,你不用管我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郑念真以为自己已经把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了,但清越完全没有一点要出去的意思,还说了句,“我留下。”那语气,简直不容反驳。
郑念真在心里狂吐槽,这个人要不要这么没颜色啊喂,但清越完全不顾郑念真的眼神,帮郑念真换起衣服来。
郑念真:……
清越把郑念真的衣服脱下来,又像变戏法一想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抹在郑念真的腰上,并且加以按摩促进吸收。
郑念真感觉腰上热起来了,并且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她明白了刚才那个瓷瓶里是药,顿时有点小愧疚,真心的对清越说了一句,“谢谢!”
清越却没答话,按摩完了把瓷瓶递给郑念真就出去了。
郑念真看着手上的瓷瓶,想起刚才按摩的力度,顿时好感动,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个不求回报对自己好的人,这样想着,郑念真就慢慢握紧了手里的瓷瓶。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留个言吧~
赏春宴进行到下午,众人都有些意兴阑珊。皇后和各府夫人是累了,夫人们都年纪大了,还要争着在皇后面前出风头,马屁拍了一个遍,直说的口干舌燥;各家小姐简直可以说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原本太子妃的梦做的美美的,来的时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都觉得自己肯定与众不同,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太子殿下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各府夫人领着自家小姐不甘不愿地走了,一步三回头,恨不得把脚扎在皇宫的地板上,把眼珠子挂在皇宫里。
郑念真随郑母回到家,刚刚进家门,郑母回过头来就要给郑念真一巴掌。郑念真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她抬手轻轻一抓,就把郑母扇过来的巴掌给接住了。
郑母看她不仅没打到,还被面前的小贱人给制止住了,怒道:“郑念真你个小贱人,真是大了你的胆了,敢对嫡母不敬。”
郑念真冷笑,那冰冷的笑容配上那苍白的脸色,还真有些可怖,激的郑母心里一个冷颤。郑母不禁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笑什么笑,觉得你笑的好看么,也不看看你这副德行,还敢去勾引太子和定远侯!”
“母亲严重了。”郑念真缓缓放下郑母的手,轻抚了一下郑母的袖子,脸上换了一副乖巧讨好的样子,“女儿哪敢对母亲不敬,女儿只是看母亲袖子上有些皱褶,想抚平罢了。至于母亲说女儿勾引太子和定远侯,您是错怪女儿了,凭女儿的身份,就是别人给十个胆子也不敢的呀!”
郑母心里这才稍微舒服了一点,冷笑一声就走了,要是按平时,她肯定会继续数落郑念真,但是今天郑念真那张脸,还真有点让人心里。
郑念真心想,老娘今天刚在皇宫碰见定远侯那样的神经病,已经很不爽了,回家了你还想给老娘气受,一个个的,都什么病!想着想着,手不由得摸向袖子里放的那个瓷瓶,虽然瓶子很粗糙,但就是带给郑念真一种安全感,那是被人关心着的感觉。
坤宁宫正殿今日有些热闹,里面的情形完全不似平时的冷清,皇帝坐在大殿正前方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茶,皇后在赏春宴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就坐在皇帝下首,等待着和这个很久没踏进后宫的人能有个说话的机会。
夏婪和夏兰舒望也被叫了过来,站在一旁等着皇帝问话。
“皇后,说说看,今天的赏春宴怎么样,你觉得哪家的女儿比较好,太子和定远侯有没有什么看着中意的人。”皇帝喝着茶,脸上表情淡淡的,眼睛不时看向大殿门口,又会看夏婪和夏兰舒望几眼,但是至始至终没看过皇后。
皇后听到皇帝和自己说话,一时有些意料外的激动,很想好好回答这个问题,但仔细一想,眉头又稍稍皱了起来,最后无奈道:“皇上,今日太子和定远侯看起来兴致都不太高,许是他们没有——”
“父皇,儿臣有话要讲。”夏婪及时打断了皇后,向前站了一步,对皇帝行了一礼,拱手说道。
“你说。”
“父皇,儿臣对郑氏女有意,想娶她为太子妃!”
“不行!”寂静的大殿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皇后察觉自己有些鲁莽,不该在皇帝面前这样失身份,深呼了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看到皇帝激动的心绪,缓声道:“莘儿,你现在是太子,你要娶的是太子妃,将来就是一国之母,而那郑家女儿只是一个庶女,怎么配的上太子妃的身份,而且她今天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了水,真是有失体统。”
夏兰舒望也在旁边接到,“是啊,太子身份尊贵,她怎么能配得上,她一定不是太子的良配。”
夏婪听到夏兰舒望开口了,就接到,“定远侯这话就差了,良不良配只有结亲的双方才知道,这亲还没结呢,定远侯就这样断定不是太武断了吗?”
夏兰舒望亲耳听到夏婪说这句话,脸都白了,他没想到莘儿也可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他的话堵成这样,但他只能在这默默地注视着莘儿的背影,将一脸的悲伤和不甘全都掩去。
夏婪又将身子转向皇后,行了一礼,恭敬地说:“母后,儿臣是真心喜欢郑姑娘,所以才想娶她为妃,虽然她是庶女,但她没有比嫡女差的地方,儿臣以为不应将人的出身作为一个人的衡量标准,儿臣相信,她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太子妃。还有,今日郑姑娘落水也没有什么,儿臣以前也落过水,不过是不小心罢了,哪里有什么失不失体统之说,母后不要介怀。”
皇后哑了,但她不甘心,“莘儿,你当年落水那是因为年幼贪玩,现在你还太小了,你不清楚这些,觉得娶妻和自己心意就好了,但是你要考虑你自己的身份啊!你现在是太子,将来就是皇帝,你难道要将一个生母卑贱的人立为皇后?就算你愿意立她为为皇后,但天下人呢?夏兰氏的列祖列宗呢?皇室最重血统,你想纳她为妾可以,但绝不能做太子妃!”皇后越说越激动,说完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汗。
但夏婪怎么可能轻易对别人妥协,皇后说了那么一大堆,他依然可以用一副正儿八经的语气说:“母后若是怕天下人的闲话,其实很好办,不就是嫡庶的分别吗?把她改成嫡女就行了,天下人饭都没吃饱呢,肯定没那么多功夫说闲话。”
“你——”皇后还想说点什么,但又怕控制不好情绪,只能生生停住。
“好了,都别说了。”皇帝放下茶杯,说了一句,顿时这个殿里就安静了下来。
皇帝的双眼紧紧盯着夏婪,问道:“莘儿,你是真的喜欢那个丫头,真想娶她为太子妃?”
“是,父皇。”夏婪镇定自若,平和的答道。
“你不后悔?”
“儿臣不悔。”
“好!那就依了你吧,你可要想好了!”
“儿臣想的很清楚。”
“那就好。”
皇帝搁下茶杯,抬腿两步就出了殿门,快的皇后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皇后反应过来的时候,皇帝已经走远了。
“莘儿,你是真的想娶那个郑氏女?我记得前几天你说的是舒望对她有意,包括今天的赏春宴,都是舒望和那个郑氏女在一起,怎么又变成你想娶了,你和舒望的感情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给毁了!”皇后这一阵问下来,已是有些气喘,她改变不了皇上的心意,只能从儿子这边下手,反正她看不上那郑氏女儿的身份!
夏兰舒望听到皇后这番话,惊讶地抬起了头,莘儿还向皇后说自己和那女的有意,这怎么可能?
夏婪不紧不慢道:“母后想是记错了,我那日向母后提起她,只是在向母后夸她,是为以后娶她做准备的,不成想母后误会了儿臣的用意。还有今日,定远侯邀她赏花,却还把她弄进了水里,她一个姑娘家,这得受多大的惊吓,我还没向定远侯讨个说法呢!定远侯至今未曾向郑小姐道歉,此非君子所为啊!”
皇后和夏兰舒望被夏婪说的一阵无言。
夏婪就趁这个空档,告辞出去,也没等皇后回答,自己就走了出去,夏兰舒望看夏婪走了,也急忙向皇后告辞,出了正殿。
夏婪从皇后宫里出来,就开始琢磨了,他那个皇帝老爹什么意思,就那么两句话就是同意了?还有他一直问自己确不确定,是不是他不信自己,对了,自己的确不是真的喜欢郑念真,皇帝爹也算是有过一段情的人,那他是不是看出来了?那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同意,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唉~大人的世界真难猜呢~
夏婪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夏婪就被拽住了。
还特么被人搂住了。
夏婪的目光向周围转了一圈,确定无人,松了一口气,然后利落地抬起一只脚,狠狠地往下一踩。
背后搂着自己的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但依旧紧紧地抱着,不撒手。
夏婪无奈了,只能压低嗓子恶狠狠地说道:“夏兰舒望,你干嘛呢,青天白日的,撒手!”
“应该是光天化日。”夏婪的身后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
“你管我说什么呢,我叫你撒手!”
“你真的要娶那个女的?”声音更加憋闷了,还带着一丝委屈。
“你管我呢,你先撒手!!”夏婪急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幸亏后宫里人很少,要不看见太子被一个男人抱着还了得!
夏兰舒望慢慢把手松开了,夏婪的身体一得到自由,立马转身,膝盖弯曲上挑,结结实实地撞上一个物体。
然后夏婪就盘着胳膊挑着眉,嘴角在轻轻勾起一抹冷笑,总之是满脸挑衅地看着倒在地上捂着重要部位疼得面色发白的夏兰舒望。
“我讨厌别人干涉我,尤其是没有正当理由的时候。”
“我讨厌别人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还有,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会武功的了,仗着自己武力值高就能让别人动弹不得,哼,再厉害你也不能把全身都练成金钟罩铁布衫!”
夏婪说完这三句话,翻了个白眼就走了。决定以后一定要把不喜欢让人跟着这个毛病改掉,以后去哪都要跟一群人!而且要武功好的!
☆、第二十三章
坤宁宫里,洒落了一地的瓷器碎片。
“娘娘,您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安庭海立在皇后身侧,一边拿着一面帕子轻柔地给皇后擦眼泪,一边又轻声细语地安慰着眼泪如泉涌的皇后娘娘。
“他们真是父子,办事一模一样,一点情面都不留,莘儿是我亲生的,小时候和我最是亲厚,但是现在也学会和我作对了。”皇后一边凄厉的说着,一边不停地掉眼泪,“莘儿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按照常理,太子娶妃,哪有专门设个宴会让他自己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都是常理,我就是太溺爱他,他才会变得越发没有约束,让他自己选,他偏偏选个入不得眼的庶女,他可是太子!”
“娘娘,太子不过是少年心性罢了,等太子在长两年,肯定能体会到娘娘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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