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精分日记(反穿)+番外 作者:困成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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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陆道方道喜的其中一些人一听,登时抬步迈向流云厅。他们本来就与陆道方不甚亲近,只是碍于面子才过来道喜,这下正好,去给黎家道喜,没准一会儿还能与黎夫人攀谈两句,可不是比给陆道方道喜强多啦?!
一时间,来祝福的人走了大半,留下的都是些与陆道方有生意来往并且正在进行时的,不好太过,但是眼里的纠结可太明显了,把沙金月气得,瞪着流云厅咬牙切齿。
什么叫“既然尝过了陆总的喜酒”啊?他们根本就还没尝好吗?!
明眼人一看就觉得沙金月上不得台面,不由轻蔑地说:“勾引了有妇之夫,还装得一副占理的样给谁看?**一个,真恶心。”
沙金月正要转身进宴会厅,听到这句一不小心把婚纱刮在了用于绿化的树木上,好好一件衣服登时弄得跟破烂一样,心疼得指尖都在颤。但是她又不能骂回去,这要是骂了张圆圆那就是骂了她儿子,如今那儿子可金贵了,变成了黎家的义子!
黎夫人见两个孩子有说有笑地进来,对那些过来道喜跟攀谈的人态度是越发好起来。
黎非然给厉云天夹了一筷子厉云天最喜欢吃的丸子,见他吃得并不是很起劲,便问:“是不是不太习惯这样吵闹的环境?”
厉云天看了一圈来人,觉得还好。其实黎非然是一幅会移动的水墨画,他站到哪里,哪里就好像静下来了,所以只要他眼里装着他,把其他人屏蔽掉也是就了,不过这里的吃的确实没有黎家的厨师做出来的好吃。
黎非然似乎也看出来了,便只吃了一点说:“妈,张阿姨,我有些累了,想先带云天回去。”
厉云天立马变得喜滋滋。
两个女人点了头,见孩子们离开,不由相视一笑,继续聊孩子们小时候的事情。
这厢,厉云天上了黎非然的车,好死不死的就看到陆道方跟沙金月也上了车。本来这两人应该不至于这么早离开酒店,估计是因为受不了这里的气氛才提前。换做谁结婚时请来的客人被仇人夺去了大半都会觉得心塞,更别说剩下的那些人也是心不在焉。
沙金月跟陆道方正是成全了这么一伙人。沙金月坐在后车坐上,把细细的皮包带子卷了又卷,之前气怒之下溢出来的汗把妆都弄花了。她瞪着窗外那些等不及他们的车驶出酒店便去了流云厅的人,恶声说:“平时找我们帮忙的时候一个个都恨不得认祖宗似的,这倒好,看见黎家人来了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要我说都是张圆圆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咱们今天至于丢这么大的脸?”
陆道方脸色比她还难看,他现在十分怀疑原来跟他有合作关系的人如果真的搭上了黎家的线还会不会买他的账。他不由揉揉额角,有些厌烦地说:“你还好意思怪别人?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多生事端,你倒好,我这两年辛辛苦苦搞的关系这次没准要折进去一半!”
沙金月闻言也紧张起来,“不至于吧?”
陆道方哼一声,懒得再理她。商人逐利而进是本性,怎么就不至于?
沙金月见陆道方是真的在生气,忙去挽他的手,可刚碰到个皮,车身便忽悠一闪,“啊!”她惊叫一声,瞪眼怒骂司机,“老胡你怎么开车的!”
司机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啊,前面有车抢咱们的路。”
沙金月一看是辆黑色的订制款法拉利,皱眉问:“谁家的车?”
陆道方面带愁色,“是黎家大少。”
沙金月恨得不行,“真不知道厉云天那个白痴怎么入了黎家人的眼!”
陆道方心说是啊,他也想不通,明明傻得跟猪一样的小子,怎么就突然变聪明了呢?
沙金月一想到自己最恨的人居然与黎家交好就心焦的不行,挽住陆道方,“道方,那以后我们怎么办?张圆圆那个贱人跟她儿子不会给我们穿小鞋吧?万一黎家真要挡我们的财路,我们可拦都拦不住啊。”
陆道方自然也想过这一点,只是黎家世代经商,这些年在国内的关系网早已盘根错节,跟黎家做对无异于蚍蜉撼树。
眼下也只有祈祷黎家并没有要毁了他们的心思吧,毕竟……厉云天再怎么得黎家人的心也只是个外人,为一个外人,按理说应该不会动那么大的干戈?
想到有可能要跟黎家对上,陆道方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能将人活活憋死,反观黎非然的车上,畅快的笑声不断。
黎非然无奈地看着乐得手舞足蹈的小孩儿,“超个车而已,有这么高兴?”
厉云天说:“那当然。我都没看出来,黎哥哥你这么温和的一个人开车居然这样快,真是太厉害了。真想看看陆道方跟沙金月气得跳脚的样子,一定很好玩儿。”
黎非然从后视镜里见高达他们跟上了,突然有一种冲动在心里发酵,便想都不想地问厉云天,“那想不想再快一点?”
厉云天兴奋得脸都红了,“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栗子:黎哥哥,我美不美?
大白梨:美。
小栗子:那你怎么不来脱我衣服?
大白梨:脱了就不美了。
小栗子:现在呢?
大白梨:不如你先把药粥拿走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小栗子:梁伯,明天再给黎哥哥的粥里放两条蚯蚓!!!
大白梨:……
今天就这些啦,明天见=3=
第18章 父亲
以往的每年这个季节,黎非然都要去南方,因为北方的冬季过于严寒,他受不了过凉的空气,所以都在南方住到次年四月底再回来。然而这一次他显然不用再这么做了,因为有厉云天,这个冬季变得十分温暖,哪怕是下雪刮大风的天气他也能到外面去,只要带着厉云天。
厉云天是他的小暖宝,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希望能跟厉云天好好相处。
但有人却不这样想。
至少厉元武不是。
他没想到花了大把时间跟金钱调查出来的事情居然与他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孩子是他的孩子没错,可是这孩子居然不是给黎夫人当义子,而是给她当儿媳妇儿!
拿着调查结果,厉元武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好半天,最后往沙发上重重一坐,靠在沙发背上将调查结果狠狠拍身自己的脸,心里反复问:难道老子注定要断子绝孙?
母亲海燕这时拿着太极剑走了出来,第N次问:“小武啊,我孙子呢?你怎么还不把他接到家里来?”
厉元武简直想糊自己一巴掌。刚拿到调查结果时太兴奋,他一不留神就告诉老太太他有个亲生儿子,是十多年前一段露水姻缘结下的。结果老太太就开始穷追不舍,天天早中晚各三遍,绝对比吃饭还准,必问。
“妈,人我已经找着了,但是想接回来还有些麻烦。主要是,主要是他妈肯定对我有一点误会,所以我必须得先把这事搞定了才行,您就别催我了行吗?”
“有误会是要解开,但她还是单身吗?”
“应该是吧。”
“那正好!”老太太拿着太极剑一脸正气,“要是人不错的话你看看能不能来个一家团圆!反正让我孙子单亲家庭我肯定不能同意!”
“您同不同意不重要,问题得是人家同意不同意啊。”这话厉元武放在心里没敢说。他觉得如果那娘俩生活困苦,他还能更有把握一些,可他们现在过得都不错,黎家,那可是连他都难望项背的名门贵族,现在他儿子去人家家里当儿媳妇儿去了,能愿意回来吗?
想到黎家一出手就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厉元武觉得蛋疼。但是这事又实在是不能再拖了,再拖老太太这边过不了关不说,连他自己都心急。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说什么也得争取一下才行!
原本想找黎老爷子,但后来想了想,厉元武还是决定先找张圆圆谈。
张圆圆这两天过得挺舒坦,给陆道方跟沙金月心里添了堵,对这事她也放下了,再加上儿子在黎家也十分受重视,而且似乎也有越来越好的趋势,要说不开心那是假的。这会儿她都有闲心给两个孩子学织围巾了。
厉元武给张圆圆打电话的时候,张圆圆刚好给黎非然那条围巾起了头,厉元武听她声音似乎心情挺好,便开口直切主题,“张夫人你好,我是厉元武,新生态集团的负责人,同时也是云天的亲生父亲,我想我们应该找个时间见面谈谈。”
张圆圆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收紧,对于“厉元武”这三个字并不陌生,因为方月梅已经跟她谈过一些事情,所以她知道自己当年是被陷害,厉元武这人也是挺冤。但她私心里还是觉得别扭,便说:“有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说。”
厉元武见她没直接挂机,并且没有否认他的身份,松了口气的同时把领带扯了扯,“既然你知道我,那我就不饶弯子了。我想认回云天这个儿子。我知道这么多年没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这是我的错,但是我对这件事一直不知情,所以希望你能给我个补过的机会,至少让他知道,他有他自己的亲生父亲。”
张圆圆说:“我考虑考虑。”
厉元武诚恳地说:“谢谢你,还有当年的事不管是什么原因,对不起。”
张圆圆挂了。
厉元武长出口气把衬衣解开了两粒扣子,猛灌下一瓶550ML的矿泉水。骨铜色的胸肌隐约露了出来,两道水流顺着他略有胡渣的下巴下滑,凭添一抹性感与粗犷。
韩助理不禁笑说:“您不至于吧,见省里的领导也没见您这么紧张过。”
厉元武也觉得邪门儿了,张圆圆一个宅在家里的女人他到底怕她做什么!他轻咳一声,瞪了眼自己的左右手,“老子这不是怕她怕我么!”
韩助理上下打量了厉元武一眼,“这可真不好说。”
他这上司身高近一米九,体重也接近九十公斤,剃个板寸,古铜色的皮肤,乍一看就像哪个大片里跑出来的打手,因为他的面相确实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若是身上纹点东西那妥妥就是个黑-社-会。而就他所知,张夫人身高不到一米七,肤白貌美,身姿婀娜,虽然算不上文弱,但也不是那种女汉子风格。
厉元武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给我出出主意!”
韩助理憋不住想笑,工作上的事明明白白的,就是这些私下的琐事反倒纠结。但是他拿人薪水,总要对得起助理这个身份,“烈女怕缠郎,您拿出诚意,不怕不能打动张夫人。只是您出手也要快些才行,张夫人别看离过婚,行情还是很好的,更别说现在她跟黎夫人以姐妹相称,所以您多少得有点心理准备才行。”
厉元武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下午就让人买了束花送到张圆圆家,是一束紫色风信子。本来他想送大红的玫瑰,但是被韩助理给阻止了,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唐突。
厉云天听到门铃响去把门打开,只见一大束紫色的花把后面的人都给遮没了,“找谁?”
后面传来累成狗的声音,“您好,我找,我找张圆圆。”
张圆圆适时过来,见到紫色风信子,狐疑了一下才签收,打开卡片一看,上面就八个字: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因为对于上午那通电话她还没忘记,所以这一看便知是谁送的了。
厉云天围着个中间是灰底黑格子,两头是小黄人的围巾,“母亲,花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多啊?”
张圆圆含糊地说:“买的,别问了,快把围巾摘下来去洗手准备吃饭。”
厉云天并不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做“花语”,不同的花代表着不同的意义,所以他也没往多了想。只是他不懂,黎非然却明白,因此当张圆圆把厉云天支出去,独留坐他一人时,他便知道,张圆圆是有话要跟他说,不是跟厉云天有关的,那就是跟厉元武有关的。
“非然,你能不能跟阿姨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张圆圆织着围巾,并没有抬头,但是语气十分慎重,“我知道老爷子跟月梅姐是希望云天常留在黎家,但是说句直白的话,他们的想法并不是最关键,因为你才是那个最能决定他去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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