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精分日记(反穿)+番外 作者:困成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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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十分肯定,他避开那个飞过来的垃圾袋时真的只是微修了一下方向而已,结果车却转了那么大一个弯而且还撞断了桥栏。可是当时车里就他一个人,而且后来车子也被人检查过了,事发前并没有任何故障,弄得他现在也说不清他当时是不是一着急所以将方向盘转太大了。现场附近也有监控录像,这他也找人查过,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顾长安见许希宸又陷入怀疑中,不由劝说:“别想了,免得又头疼,还是琢磨琢磨出去后怎么办吧。许悠在公司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别说引起黎非然注意了,她现在就连见对方一面都困难得很。”
说起许悠顾长安就来气,这姑娘简直笨得可以,黎非然没勾到手,倒是把同事得罪了一批又一批。要不是因为他跟许希宸的关系,早被辞退了不知多少次了。
叶霆宇问:“你们想挑拨黎非然跟厉云天的感情?有什么用意么?”
许希宸说:“有人告诉我厉云天是黎非然能活着的关键,所以我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但有黎家人保护很难对他下手。”
叶霆宇说:“没有了黎家人保护也不见得容易下手,那孩子身手很不错。不过我很疑惑他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这么大的变化,不都说他以前是个傻子么?”
顾长安便把甘清寺附近袭击的事告诉了叶霆宇,特别提到甘清寺里有两个人帮过厉云天,其中有一个力气还特别大,“可惜我们想把那两人拉拢过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跟着厉云天走了。”
叶霆宇这一听对厉云天的兴趣更大了。他最后踢在他身上的那一脚想起来都觉得疼,但是他又觉得这样才够味。总之这事不能就这么揭过去,于是他说:“不如我来试试吧,夺黎大少爷的心头好,这事听着都有趣。”
许希宸跟顾长安对视一眼,不置可否,眼里却不约而同闪过一丝期待的神色。他们所知的叶霆宇可是情场老手,别看年纪不大,玩儿过的人可是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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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砸车事件之后,厉云天就不再去武馆了,倒不是怕了谁,而是实在不喜欢被人指指点点和围观。这要是上一世,他看谁不顺眼就能直接拿下,可在这里就不行,弄得他很是心烦。
左护法跟他比划了一会儿之后坐下来说:“您就忍忍吧,等以后进了八重,您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反正到时候您再怎么折腾也没人能发现。”
厉云天“嗯”一声,问另一边的右护法,“阿右,可想到什么好财路没有?好歹得找点事做啊,黎哥哥那么忙,我快无聊死了。”他上一世这一世加在一起都只在武学方面有天分,其它的,呵呵……
右护法说得对,人贵有自知之明。
上一世左护法主要给教里出谋划策,以及教导厉云天,而右护法则主要负责经营烈焰教名下的铺子,分工明确,所以右护法对经商一事确实比厉云天跟左护法懂得多。
右护法打开手机里的记事簿说:“属下大概列了一下,以咱们目前的情况,可供赚大钱的行当并不多,其中有,教主您去当演员拍戏,或者属下跟阿左去黑市打拳,要么咱们一起去踢足球。第一项,教主您可能要受些气,第二项,咱们要瞒着所有人,第三项……要准备好被唾沫淹死。”
左护法跟厉云天同时问:“为什么?”
右护法说:“因为少爷您现在是外国人,赢了也是给别人争光。”
厉云天:“你上述的这些能赚多少钱?”
右护法:“若做得好得话,一年赚个一亿应当不成问题,但也要前期积累。”
厉云天翻个白眼,“连黎哥哥送我的聘礼一个零头都没有。有什么办法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赚到最多的钱?最好跟黎家差不多。”
左护法:“这个属下知道!您不声不响地宰了黎少,然后继承他全部财产。”
厉云天怒瞪,“你边儿去!”
右护法这时说:“另外还有一个选择,不过可能会有很多人反对。”
厉云天:“什么?”
右护法转着手机说:“赌博。另外,许希宸快出院了。”
第39章 借钱
许希宸住院的时候,黎家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慰问过,只黎夫人的助理代表公司去看过一次。后来黎夫人从儿子嘴里得知许希宸暗地里做的事,就更不可能去看他了,别说不去看,她甚至趁他不在公司时暗中查出不少事。
四年前,许希宸将顾长安弄进建中集团,并且迅速扶持他成为公司骨干,为自己所用。
三年零五个月前,许希宸凭借自己的权力暗厢操做,将公司一个十分重要的项目交给了自己的一个朋友,而这个项目在之前明明已经确认了由建中集团一个老合作伙伴承接。
两年零一个月前,许希宸辞退了公司里的一名会计,将自己的亲戚安排进公司,之后又开始暗中购买其他一些小股东手里的股份。
上述这些只是许希宸做下的事情里的一小部分,还有其它诸如让顾长安把许悠之流弄进公司,或者让人去调查黎非然等等,数不胜数。
这几年黎老爷子身体越来越不好,所以黎夫人两头忙,以至于建中集团的事情有大半都交给许希宸,公司里着实藏了不少许希宸的人。
黎夫人以前也并非没留心,只是一来许希宸对公司确实尽心尽力,再加上她知道许希宸的性向,所以即便外面都传他想借她得到黎家,她也没太往心里去,只当这人是想借此传言掩盖自己的性向而已。哪知这人当真狼子野心,居然想害她儿子儿媳妇儿的命!
白助理已经许久没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发过火了,黎夫人向来待人温和,不管那温和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大部分人很难从她身上感受到明显的怒气。不得不说,这次有些人真是踩到这位太座的逆鳞。
黎夫人将一个u盘递给白助理,“做得干净点,还有,找个人跟着顾长安。”
白助理接过东西说了句“您放心吧”,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黎非然说:“母亲您早就知道许希宸跟顾长安……”
黎夫人的神色变暖了些,起身去拍了拍儿子的肩,“黎家将来都是要交到你手上的,妈不能留下任何对你造成威胁的人。然然,妈知道你聪明,但你心肠太软了,这样下去很容易吃亏。”
黎非然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笑说:“放心吧妈,以前的话您倒是需要担心,但是现在就没这个……妈?!您怎么了?”猛地扶住显些倒下去的人,“妈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黎夫人按住他,“别急,妈没事,老毛病了。”说着缓步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你别担心,妈最近只是有些累了。以前你病着的时候妈老是绷着一根弦,现在突然松了,所以这身体倒是娇贵了,居然也学会疲倦。”
黎非然眼底满是自责,暗想着一定要带她去做一次检查才行。可是这么想完没多一会儿,脑子里却飘过厉云天那张对着他时满是爱意的脸,于是他说:“妈,今晚回家吃饭吧?让申展给您看看。”
黎夫人心里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却还是没忍心驳了儿子的孝心,点了点头。
黎非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果断给厉云天发了条信息。
厉云天当时正在琢磨着怎么避过黎非然跟他老子的耳目去赌钱,这一见消息果断中断了思考,直接给黎非然打了通电话说:“那晚上就把妈妈骗到你书房,我给她看看。”
黎非然正有此意,笑说:“多谢夫人。”
厉云天这一听,突然来了主意。
晚上,黎夫人果真没忙到太晚,几乎是员工正常下班的时间她就跟儿子一起回了老宅。此时黎宅的饭厅里已经备好了饭,厉云天已经在门口翘首以盼。
黎非然还没下车就看到了厉云天,眼里陡然存了暖意。
黎夫人见状说:“说起来你跟云天登记也快一年了,你那会儿身体不好也没能带他到处去玩玩,不如今年补上?”
黎非然说:“我心里有数的,妈您放心吧。”
黎夫人笑着下了车,就见厉云天小跑着过来扶住她,比亲儿子还亲。
黎非然摇了摇头,听着另一半叽叽喳喳说今天厨房里准备了哪些东西。
饭后,黎非然找了个借口把黎夫人带到书房,随后拿了几份风景图给她看,“妈您看这些地方哪里比较适合度蜜月,您给点意见吧。”
黎夫人认真比对起来,这时厉云天从门口探进头来,“妈妈,黎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黎非然招招手,“手里拿的什么?”
厉云天笑着一伸手,一只松鼠坐在他手心里正在吃榛子。小松鼠居然一点也不怕厉云天的样子,只是见到有其它人在,它紧忙窜到了厉云天的肩上,抱着颗大榛子防备地看着黎非然跟黎夫人。厉云天用食指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之后又从兜里拿出一粒榛子给它,这才说:“喂熟了,见着我就往我身上窜。”
黎夫人看得好笑,示意厉云天走近些,她也想摸摸看。
厉云天于是走近了些,趁着黎夫人打算摸小松鼠的时候给黎非然使了个眼色。
黎非然心领神会,“妈,您坐下来,这样它比较不容易害怕。”
黎夫人照做,之后厉云天便从兜里拿出榛子,放到了黎夫人的手上。他就像怕吓到松鼠一样,所以每个动作都很轻很慢。他松开了手里的榛子,另一手伸到了肩部。那松鼠也是机敏,居然轻轻一跳就跳到了他的手心。
厉云天小心地将松鼠送到了黎夫人的手里,小松鼠拿完黎夫人手里的榛子想要再窜到厉云天身上,这时厉云天却暗里轻轻一弹指,紧接着那松鼠仿佛被什么蛰了一样惊叫着乱窜起来,黎夫人吓个够呛,厉云天趁乱轻轻一拂,黎夫人便身体一软,倒回了沙发上。
黎非然无声地寻问,“怎么样?”
厉云天用正常音量说:“血气郁结,若不注意以后很容易发展成别的病,不过还好发现得早,顺开了也就好了。”说罢在手里凝出一团白色的雾气状东西,“把妈的身体放平。”
黎非然毫不犹豫地照做,厉云天便将这股气转至掌下,对着黎夫人的身体,由她的头顶开始向下顺,一直顺到脚底位置,如此做了三次才停下。时间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却出了一额头的汗。黎非然看着心惊得不行,担忧地说:“你还好吗?”
厉云天不答反问:“妈最近遇到什么麻烦了?”
黎非然说:“是许希宸马上要出院,妈急着剪掉他的党羽,费了太多心力。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厉云天其实觉得还可以,但面上却丝毫不显。他虚晃了一下,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说:“休息一下就行,你别担心。”
黎非然不担心就怪了,忙把他母亲安顿好之后带厉云天回了房,“真的没事?”
厉云天心里百般纠结,但最终还是没有把他的想法说出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黎夫人便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卧室,并且身上特别轻快,好像卸下了身上所有的包袱一样,精神状况也是好得出奇。她起身下地将窗帘拉开,想要看看外面的风景,谁知一道黑影以闪电般的速度自她眼前飘过,把她吓得不轻!
想起前一晚的事,她赶紧把梁伯叫过来问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回事,梁伯却一脸淡定地说她只是受了惊吓晕过去,后来申展给她看过,又打了一针,现在应该没事了。
黎夫人想起当时的情形,理解地点点头,但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不过这天起她的气色还是愈加好转。相比之下,厉云天却是一日日瘦了下去,看着越来越萎靡。
黎非然担心不已,但是问厉云天,他又说没事。后来黎非然一着急就去找了左护法,“阿左师父,麻烦您跟我说实话,云天他到底有没有事?”
左护法叹气,“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他最近也不知道听谁说了些风言风语,总觉得自己像个米虫一样很不好。他说想赚钱,但是他又不会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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