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精分日记(反穿)+番外 作者:困成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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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大狱可不是夸张,而是真有人进了拘留所。
这事还得说回厉云天用药让叶霆宇跟陆道方“成好事”那天,当晚叶霆宇跟陆道方皆怀疑他们神智不清之下做下恶心的事跟沙金月有关,于是叶霆宇走了之后,陆道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还有伤在身,直接去找沙金月发难,一责她居然不故及昔日旧情,在他最危难之时卷了钱就跑,二责她是不是真的见不得他好,居然使计害他得罪叶霆宇。
沙金月自然觉得冤枉,同时也觉得陆道方根本就是倒打一耙,便跟他据理力争。结果不言而喻,两个同样认为千错万错对方错的人,永远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在自己身上找问题,所以后来毫无悬念地再次动了手,只不过这次可不是陆道方单方面打沙金月这么简单。
之前陆道方盛怒之下,又是四肢健全,而当时却是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因此他一抬脚想要踢沙金月,却因扯痛了身后伤口蹲下时,沙金月立马眼疾手快见缝插针地拿起手边的烟灰缸朝陆道方摔了过去。
沙金月是想到之前被打的情形吓怕了,所以气急之下力道没控制住,却忘了那烟灰缸是水晶制的,还是那种有棱有角的。
陆道方头上被砸出了口子,血流不止,当天就被送往医院,缝了十三针。他那样重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心里的气要是能顺过来就怪了,他本来就对沙金月不满,更别说这次十有八-九要破相。他当时是没说什么,可从医院离开后又过了些日子,一次趁着沙金月从外面回来取东西,两人又撕打起来。本来他都占了上风,结果他没想到没多久之后沙金月的姘头就出现了。
那人身材跟陆道方差不多,但比陆道方年轻,力气也比陆道方大,陆道方自然不是他对手。陆道方一开始不服气,但后来也看出来了,这是要吃亏,于是他一发狠心,也不跟那人纠缠了,就跟沙金月死磕。他当时根本就已经气得要疯了,特别是沙金月好死不死说他是个老不要脸的男婊-子,被人包养的时候,陆道方简直杀了她的心都有。
可能当时陆道方的眼神太吓人,沙金月被他勒住脖子两眼直翻白,随手摸了什么就再次砸了陆道方。很巧,这次是与那个烟灰缸同系列的水晶花瓶。
厉云天听了不由抱怨,“这么热闹的事你怎么才跟我说?”
黎非然简直冤枉,“我一说这些你就生气,转身就走了。”
厉云天:“废话!谁让你每次都是在我提孩子的事时说这些,我当然以为你在转移话题!”
黎非然:“……”还真是。
厉云天懒得在这件事上争辩,又问:“那沙金月那种不算正当防卫吗?”
黎非然暗暗松口气,“如果只是砸一下应该还好,但是砸完之后她还推了陆道方一下,陆道方的头撞在了桌角上,当时就晕了。虽然现在出院了,但我听说还是有些后遗症,总是拿东忘西。沙金月现在还被关着呢,这事一直没结论。”
厉云天:“那陆道方以后就没权管理陆远集团了?”
黎非然:“对,陆道方跟咱妈不一样,咱妈是绝对控制大局,陆道方则是相比之下占最多股份而已,所以当其他持有不少他们公司股票的股东一起倒戈,他就得退位让权。”
厉云天:“那新的管理人员是谁?”
黎非然:“你猜?”
厉云天:“是你吗?”
黎非然失笑,“不是我,是武叔。”
陆远集团里的股东们也不傻,他们知道继续持有手中的股票也是跟着陆道方一起倒霉,便想要卖掉股票,可是他们一听说想买的人是黎非然,又有些犹豫了。因为不管目前陆远集团如何,一旦黎家接手,必定能扭转乾坤。
黎非然也明白这些人想跟着黎家一起发财的想法,最后也不为难他们,便用自己手中建中集团的股票与他们换购陆远集团的。这样一来那些想发财的股东们手中的占股比虽然低了,但股价却升了,所以算来算去并没赔,而且从长远考虑,他们还是赚的,而黎非然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将收购到手的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转给了厉元武跟张圆圆。
不得不说,这姑爷当得相当会来事!简直太有眼力见儿了!
当然,厉元武也不是占小辈便宜的人,这次能收拾陆道方,厉元武觉得挺解气,所以最后陆远集团他是接手了,但也相应的把绿生态集团的一些股份送给了黎非然,说白了就是一家子绑得更紧密,变得更亲了。
厉云天对什么纵向收购横向收购的也不是太懂,但是陆道方一日在陆远集团,就一日能分到陆远集团的红利这事他懂,所以他寻思着要不要直接偷偷干掉陆道方算了。
黎非然却是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紧不慢地说:“陆道方还欠着钱呢,卖掉股票是早晚的事,到时候我们只要接手过来就好了。”
“那他万一不卖你呢?”
“他一定会卖的,因为真正给他借钱的人是我,只不过这事他和叶霆宇都不知道。”
厉云天这下放心了,他搂住黎非然的脖子,“这事你办得漂亮,我得奖励你。”
黎非然侧过脸递过云,厉云天很上道,立时吧叽亲了上去,两边各一下。黎非然心里顿时热腾腾的,高兴。
厉云天却是觉得亲一下什么的太敷衍了,便认真地凝视着他,无比郑重地说:“黎哥哥,我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你就要做爸爸了。”
黎非然的笑意不经意间变得牵强,“……”
厉云天啪啪拍在他脸上,“喂!你这到底是高兴得说不出话,还是不高兴啊!我说我有了!”
黎非然:“当然是……高兴了。对了,那你累不累?要不要躺下来睡一觉?”
厉云天:“你不信我?”
黎非然:“怎么会?我……”
在厉云天无声凝望下,黎非然有些说不下去了。如果厉云天真能给他生孩子,他自然是一百二十个高兴,但这明显不可能不是吗?女性的子宫是孩子的第一个家,男人又没这种东西,往哪里装孩子?!
厉云天知道,黎非然并非不信他,而是不信男人能怀孕这事。但他就是不爽,于是他冷哼一声从黎非然怀里下来,起身俯视黎非然,“你不信也行,那我们来打个赌吧。”不等黎非然接话,他又说:“我赌我肚子里有黎家六代长孙!如果赢了,以后我指东你不能打西,你还要把你名下的财产转我和孩子一半。如果我输,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黎非然见他如此认真,把视线从厉云天那张精质到近乎妖冶的脸上挪开,挪到了他的肚子上,看了半晌说:“就算不赌,你指东我也舍不得打西。但既然你这样坚持,那我们去确定一下。”
虽然结果会很打击厉云天,他也心疼,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厉云天就这样陷入自己的妄想。
厉云天:呵呵。
当他看不出来么?!小心脸被打肿啊黎非然!
笫57章 相信
厉云天再怎么说也是男孩儿,所以真的直接挂产科那是精神病才能干出来的事,黎非然就让申展去弄了一台做b超用的机器,顺便再补点关于产检的知识,这样一来就不会让外人知道了。厉云天对此没意见,于是就在三天后,一台崭新的b超机器秘密送到了黎宅。
当然,它暂时还没有被派上用场,因为据申展说,就算真的有了,天数太短也很难看出什么,一般都是怀孕起码四十天以后做产检比较靠谱。
厉云天跟黎非然也不太懂,但显然,他们不用小雨衣嘿咻的日子并不特别久,而且谁又能保证第一次就有了呢?所以未免孩子还太小,看不出什么来,厉云天也同意再等等。
这期间,黎非然对厉云天就跟许多等着升级做父亲的人一样,特别小心,好吃好喝的供着,把一切能挤出来的时间全挤出来,尽量多陪厉云天,有时还会给他讲讲故事什么的。有次加文发邮件说起游戏的事,他都只用一句话打发了——暂时没空。
厉云天很是享受了一番被小心呵护的感觉——其实以前也被呵护着,但绝对没有现在这样小心翼翼——他自己都快觉得自己像个轻薄透光的瓷器,而他很清楚,眼下黎非然对他的这种好,是因为他爱他,肯包容他,而非真相信了他有孩子。
黎非然有时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夸张点说简直像蛇精病,但又一想,管它呢,至少厉云天开心,他就当做了一场为时较久的白日梦。
因为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说明厉云天确实有孕,所以这事还处在只有黎非然跟厉云天本人知道的程度,就连高达跟申展他们也都只是以为黎非然做的这一些,不过是为了能让厉云天开心,或者是给他医病。
直到又过了十天后。
就在厉云天刚来时住的那间客房,厉云天躺在床上,他的右手边是坐在椅子上等着给他做检查的申展,右边则是黎非然。
要说一点也不紧张那是假的,毕竟来了这么久,这还是厉云天第一次亲自跟这种医用器材打交道,所以当凉凉的耦合剂挤到他肚子上的时候,他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一屋子仨人都紧张。
一开始黎非然其实是陪太子读书的心思,怎知当厉云天躺到床上,他的心就提起来了,好像那种期盼奇迹的心情其实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都被他压制住了,如今就像春笋一样冒出个尖尖角,之后就回不去了,只能越来越大。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他有多希望厉云天说的是真的。
申展也被两人的气氛所影响,弄得手心里一把汗。医学上不乏奇迹,他也知道厉云天的存在及某些能力本来就很逆天,但是男人有孕这种事,他总觉得还是有点儿太猎奇。
探头放到厉云天的肚子上,他自己也能从第二个可视屏上看到一些东西。铅恢色的一片模糊的影像里,仿佛射进了数道微弱的光线,他有看没懂。申展拿着那探头在他小腹上扫来扫去,他只感觉肚子哇凉。
然后申展突然“咦?”了一声!
黎非然忙问:“怎么了?”
申展不敢置信地说:“这里好像真的有个像孕囊一样的东西。”
黎非然也从画面上看到了,情不自禁地抓住厉云天的手,紧得厉云天手疼,他自己却没发觉,而且说话声都变了,像是绷得很紧的弦,好像这时谁要跟他说一个看错了,他就会跑音,他一瞬不瞬看着屏幕上的椭圆形小暗影,问申展,“你确定?”
申展反复扫了几次都看到了,便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看着黎非然说:“百分百确定肯定是不能,毕竟还太小了,但是确实很像。”说完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说:“不对!”
黎非然跟厉云天用吃人的目光看着申展,就听申展说:“好像还有一个,看,我刚才扫到的跟咱们之前看到的形态不太一样,我把这个图像保存下来。”做完这些他问厉云天,“少夫人您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吗?”
厉云天拿纸抹了耦合剂坐起来,接过申展打印出来的报告单看了好几遍,明明现在从纸面上看就是两颗隔着一些距离的椭圆型黑豆子,他却稀罕得不行!
黎非然还是不敢相信,但他又忍不住处开心,感觉像是做了个荒唐的美梦一样。他小心地拿过那张医学影像报告问:“两个是什么意思?是说……”
申展:“是说如果真的是孕囊的话,有可能是双胞胎,而且这种离着较远的,好像应该是异卵双胞胎。”
黎非然轻咳一声,晃晃厉云天的手说:“云天,要不你掐我一下?”
厉云天没掐他,但是瞬间凝出一团烈焰真气,把黎非然烫到了。
黎非然抚着手,但是却比之前更高兴,堪称兴奋!他的表情很复杂,乍一看是十分兴奋的,但是细看就能发现这兴奋中还带着一丝隐忧。
申展跟在身边保护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自家少爷这种表情。怎么说呢,当一个特别温柔、沉稳、感情不会轻易外泄的男人过分高兴起来,其实真的显得有点傻乎乎的,特别是跳跃性极强地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的时候,看起来简直就像精神病。
还好这屋子里还有人清醒。厉云天把擦过耦合剂的纸团往垃圾桶里准确一抛,告诉申展,“这件事先别让第四,不对,是第五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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