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逆命而行 作者:姜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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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白芷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看着那人想说点什么,可这口刚开,就被那人一下抱住,倾身飞起。
这是非常快速的轻功,比以往每次都要快,翻上翻下穿过庭院后,越过一片树林直到一个断崖边,停住。
白芷条件反射的攥紧那人的衣衫,看着前方几寸处脚下的崖谷,崖底很深,壁上的岩石像被雕刻一样锋利,下面是一条非常细的河流,或许,走到崖底看,那河流并不细,只因他们站的太高而已。
感觉到腰身一紧,四周瞬间掀起寒冷的气流,白芷心脏剧跳,这仿佛杀气的气流缠绕着两人,带起他们的衣摆和发丝。
白芷抬起脸看向那人,那人并没看他,而是盯着崖底。
“你要做什么?”
白芷的声音出奇的冷静,像似日常的问话,可是,他的眼底已经出现波动,此时的他不敢确定那人会不会干脆一下把他推下去。
那人听到问话,漆黑的眸子看向白芷,然后,一下飞身跃起!
“唔!”
白芷本能的闭上眼,紧紧搂主那人的脖子,将脸埋在那人的颈窝,屏住呼吸。
……
仅仅一瞬间,白芷只感觉心脏收紧,上上下下的就像失了重,前世他没坐过过山车什么的,但是,白芷猜,这大概就是那种感觉。
不知道身处何地还好,至少不会这么恐惧,可那人偏偏让他看到了断崖。
旋转,强风,然后脚触地面。
等等,脚触地面……
白芷跺了几下脚,确认脚下是坚硬的石头后,从那人的颈窝间缓缓抬起头,他愣愣的看了一眼那人,见那人没什么表情,又看看断崖对面他们站过的位置,然后,猛地松开搂着那人脖子的手臂,退开一步,喊:
“你他吗疯了吗?啊?多危险你知道吗?你个混蛋东西,耍什么帅?掉下去怎么办?老子吓死了,被你吓死了!”
白芷歇斯底里,喘着气爆粗口,气不过直接上去开始大力推打那人的胸膛,“要杀就杀啊,你杀啊?搞什么恐怖游戏?疯子!混蛋!去死吧你!”
这是白芷两世,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后怕,连被枪顶在胸口都没这么害怕过,因为他知道子/弹的速度。
而这种活生生用轻功飞跃断崖的恐惧快足足要了他的命。
像慢性死亡一样,不如来个干脆一点的,至少来不及体会恐惧。
白芷骂了半天,歇气的瞬间,双手就被抓起,然后被那人狠狠拥在胸口。
这鲁莽的动作让白芷硬生生撞上那人的胸膛,撞的他鼻子痛。
在他再次发飙的时候,耳边传来那人低沉的声音:
“真该把你囚禁在这断崖。”
白芷浑身紧绷,完全听不出那人是在开玩笑,而且这发展不对,按常日来讲,这人应该更大声的吼回来才对。
司城无印缓缓放开白芷,对着那双还在激动的大眼,沉声,“一开始就该杀了你。”
这是少了这司城谷少主凛然之气的声音。
似无奈,似伤怀。
薄唇靠近。
白芷侧过脸。
冰凉的指尖抚上他的下巴,轻轻扭过来,然后在那薄唇覆上他的唇之前,听到这样的低喃:
“白芷。”
这是魔咒,让白芷忘记了闪躲,因惊讶那人突然变得伤感的言语而睁大的双眼,缓缓闭上了,似迎接这冰冷的薄唇。
脑海里有陌生的酥麻,还有忆在耳侧的话语。
‘若不是爷中意你,你以为你可以活到现在吗?’
缠/绵悱/恻,这人的吻一直都很粗鲁,可这次,竟出奇的温柔。
白芷的吻是青涩的,那人的吻也很青涩,不似之前那种掠夺般的啃咬,两人的唇瓣互相试探着,几次齿间相撞,才最终揉合在一起。
白芷仰着头,因为那人的吻变得急切而有些退缩,然后那人追逐而来,环着白芷的手臂收紧,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加深这个吻。
风很轻,摇曳着树枝,这百丈高的断崖,一黑一白两抹身影相拥而立,他们吻得缠绵,吻得天荒。
……
这一吻很长,结束的时候,司城无印抚着白芷晕红的面颊,然后将人拥在怀中,倾听彼此心脏的狂跳声。
待白芷的呼吸终于恢复的时候,他淡着语气,依然是那句话,“让我下山,我还有事必须去做。”
“我派人去办。”
“不,这事儿要我自己去才行。”白芷难得解释。
几秒的沉默,那人才开口:“唤我名字。”
白芷一怔,强压制住脱口要出的‘小黑’两个字,许久,他低唤:“司城,无印。”
“叫名字。”
白芷沉了沉,应:“……无印。”
那人放开他,弯身靠近,薄唇轻挑,“以后就这么唤我。”
白芷垂眼,默许。
然后那人继续说道:
“三日之后,送你下山。”?
☆、【乱念扰心】上
? “我自己涂,你出去。”
“过来!”
“我自己涂,你出去。”
司城无印站在床边,脸上一片暗黑,似乎马上临近爆发,此时他手里拿着药瓶,盯着蹲在床里侧裹着被子一脸面无表情的人。
白芷后背靠在床壁上,淡声,“算了,我不擦药了,反正过几天就会好。”
“非要我来硬的吗?”司城无印沉了声音,表情一点不像开玩笑。
“一个男子谁会因为这点小伤就喊痛?你当我是你这种少爷吗?”白芷冷哼,还不忘嘲笑。
无印额头一跳,单膝跪在床上,上去就抓住白芷裹着的被子。
“等一下。”白芷被扯得向前倾倒,忙出声阻止,“有人,有人看着。”
“说笑,这可是爷的地方。”无印挑眉,手下却没松。
“麟,他不是一直都藏在暗处吗?”白芷手拽被子,一点不让。
无印顿了顿,朝门外一喝,“麟。”
门外立马回声:“属下在。”
“退到十丈之外。”
“是。”麟应声。
无印看向还在挣扎的人,“这回没什么借口了吧?”
白芷撇开眼,别扭:“可是……”
“没有可是。”无印手下施力,直接将人拽进怀里,扯开被子就要掀白芷的衣衫。
“司城无印,我是男子,这点伤没关系,真的不需要擦药!”白芷急了。
无印手下一顿,“你唤我什么?”
白芷马上应:“无印。”
薄唇轻挑,似乎很满意,但是手下却丝毫没有怠慢,直接掀起白芷的衣衫下摆。
“司城无印!”白芷这声吼完,就动不了。
因为那人在他的身上点了那么一下。
无印黑着脸,直接抱起人,将白芷面朝下放在床上,这才扯开白芷的束腰。
其实不怪白芷这么抗拒,这伤并不严重,从近三米高的墙上摔下来,也就那么点擦伤,可这伤的地方就很难以启齿了,当时白芷是屁股先着地的。
要说被男人看见了全身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像前世的公众澡堂,都是男子,没什么可难以接受的。
可,为白芷擦药的,偏偏就是他司城无印。
不知出自何因,他就是抗拒。
此时,长裤被不怎么温柔的褪下来,屁股一凉,白芷瞬间咬住牙,盯着床头细致的鬼雕,竟羞的不能言语。
司城无印高估了自己,他以为就算是白芷的屁股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人伤了,不管出自何因,他都不准备含糊过去。
更何况他一个被伺候的少主竟为别人擦药,这是何等的恩德?
可这白皙的屁股一暴露在眼前,无印的手就顿了。
漆黑的眸子盯着雪白的浑圆,两片红紫的淤青格外明显,可他迟迟不下手。
白芷忍着羞涩,一声不吭。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城无印才皱着眉将药倒在手上,死劲儿往白芷的屁股上一按,丝毫不温柔的擦起药来。
“!”白芷咬住唇,险些喊出声。
比起疼痛,让他难抑的是这人手掌的温度,凉丝丝的很粗糙,而且,心口处有着无法忽略的酸疼。
手掌的力道一点点加重,透明的药水将臀部弄的很滑,无印皱着眉,可手下却越来越无法控制,弹性十足手感俱佳,这让他下腹发热。
似乎感觉到了异样,因为那人的手揉动的越来越缓慢,越来越重,白芷忍不住开口,“好了就拿开。”
这声清冷的声音一下唤回无印的晃神,他看了看被揉的通红的屁股,猛地拿开手,然后将白芷的衣衫拽下,起身就往门外走。
白芷听到脚步声,却动不了,只能不悦的提醒:“解开我的穴道。”
那人这才想起来,快速走到床边,在白芷的身上一点,又阔着步子出了房。
白芷浑身一松,这才能动了,他缓缓爬起来提上长裤,盯着被关上的房门,好半天这脸上的温度都没下去。
他有些无奈,不知道是该感谢那人的心系,还是该生气,他只觉得断崖那片刻柔情的人只是假象,这擦药全程没一点温柔可言。
原本不是很痛的屁股,此时擦完药竟火烧般的灼痛。
……
房外。
麟站在十丈之外,看到少主从房里出来,还急匆匆的飞身走了,他疑惑了一下,追了上去。
待追上那人的时候,已经到了书房外,麟停住,看到面色阴暗的人,出声:“少主,可有何不妥?”
司城无印开门的手一停,这才注意自己手中还拿着药瓶,而且连塞子都忘记了盖,手臂一甩,直接将药瓶仍了出去。
麟一怔,悄声退下。
司城无印推门进了书房,又摔上门,往躺椅上一靠,竟有些无法形容的难受。
他看了看自己下身还有些翘起的衣摆,猛地捶在躺椅的靠背上。
这一拳没用任何内力,但还是让厚实的红木躺椅生生开裂。
可这一拳仍然没让下腹急蹿的热流冷却。
就算是第一次在宴请上见到白芷,就算是将白芷当成了女子压在身下,也未曾这样难耐,体内的热潮不是假象,那雪白的浑圆无论他如何压制都无法在脑海里消除。
这等无法自抑的感觉让他烦躁无比。
其实,司城无印大可以与白芷行‘周公之礼’,就算白芷不愿,也无所谓,反正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今夕不同以往,那个时候他对白芷只是感兴趣而已。而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烦躁,是出自对白芷的倾心。
见不得白芷受伤,见不得白芷哭泣,见不得白芷有一点不情愿。
只因,心有不舍。
——————
擦药的事情就发生那么一次,那件事之后两人的气氛总是有些别扭,原本淡然的白芷也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也没再提,而那人也真的没再强迫给他上药,只是命麟将药交给白芷让他自己涂,白芷当然没有涂,他觉得那药很好用,就涂了那么一次就不觉得痛了,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好在那人也没追问,这事儿也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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